甘思飞摘下眼镜,揉了揉有些发红眼睛。“继续”他说。
“啊,有人来了”容燕忽然惊呼一声,她努力控制住自己声音。身上快感却似乎一下子消退了;虽然如此,却似乎有另一种隐隐快感在内心深处蠢蠢欲动。
“不用慌。”何立刚低声说,他镇静地把卷在容燕腰间连衣裙下摆放了下来,遮住了容燕屁股,也遮住了自己下身。他稍微挺了挺身,抱住容燕上半身,和她嘴对嘴热吻起来。
“咦我刚才明明听到有人尖叫”一个年轻女子声音。没过多久,一对情侣出现在凉亭里。男四下张望,挠了挠头,说:“没看到啊,我问问”
话音未落,女孩一把拉住了他,指了指容燕和何立刚,掩口而笑。
容燕只觉得全身冰凉,仿佛自己正全身赤裸暴露在这两个陌生人跟前一样。
她拼命缩着身体,这样一来,她阴道把何立刚肉棒夹得紧了。两人正在面对面地热吻,容燕咬着牙拼命地吸啊吸啊,两人舌头卷在一起滋滋作响。在容燕看来,似乎这样就可以把自己掩藏起来。她阴道里插着一根粗大肉棒,尽管她屁股包在黑丝里,黑丝藏在裙摆下,但她却觉得丝袜和连衣裙单薄得如同蝉翼一般,那对情侣目光可以轻易射穿它们。她胸口紧紧贴着何立刚胸膛起伏着,她觉得自己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几乎可以听得见自己心跳声。
“嘘,别打扰人家”女孩笑着跟男孩说,声音像是很低,却又能让容燕听得清清楚楚,似乎是特意说给他们听一样。“你又调皮”男孩笑着说,接着“啵”一声,显然是亲了个嘴儿,然后两人互相搂抱着,下了凉亭,越走越远。
“再开一局吧”甘思飞把空泡沫饭盒和一次性筷子往桌子上一放,抹了抹嘴,对郑波说。
“宝贝儿,宝贝儿”何立刚抱住容燕身体摇了摇,在她耳边说。那一对情侣已经走了很久了,容燕还是趴在何立刚身上一动不动,好像已经吓呆了一样。“别是睡着了吧”何立刚笑着捧起容燕脸,鼻尖对着她鼻尖,说。
容燕睁开眼睛,惊恐神色还没有褪去。“阿刚别玩了我们回去吧”
她低声乞求着。
“怕什么,他们都走远了。”何立刚笑着说,停顿了一下,“再说,你刚才有没有觉得很刺激”
“呀不要才没有呢”容燕把脸埋进何立刚胸前,晃着身子,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他们走了,我们接着干。”何立刚接着说。
“不不行阿刚我怕”
“没什么好怕,他们都走了快半个小时了。”何立刚说。
“万一万一再来人怎么办”
“再来人那就让他欣赏你是怎么被干呗。”
“啊我不要”容燕叫道。
“别叫得这么大声,万一把人招来呢”何立刚说。
容燕吓得立刻闭嘴了。这时候,何立刚就势将容燕抱起,肉棒“啵”一声从容燕阴道里脱离出来。他把容燕仰面横放在椅子上,把连衣裙下摆撩起,翻到容燕肚子上,双手按住容燕两条大腿,将它们左右分开。
“不别”容燕还想做一下坚决反抗,可是她还没来得及把何立刚推开,大肉棒就又一次破体而入,瞬间塞满容燕阴道。“噢”容燕力气好像就被这一下给捅得烟消云散了。何立刚把容燕双腿扛到自己肩膀上,也不管两人正身处野外,一下接一下挺动屁股,开始用迅猛动作抽插容燕。
“噢噢不阿刚噢不”容燕用双手死死捂住自己脸。她说不出拒绝话来了,无法阻止何立刚任何动作,只能抬起下身迎接他肏干。她觉得四周草丛里好像有无数眼睛在看着他们,她无地自容,无处躲藏,只能遮住自己脸。火热羞耻感灼烧着她全身,她从未想到野外露出做爱让她在羞耻到极点同时竟然也给她带来特别刺激。身体内燃烧欲火,想像中周围人投来火热目光,烫得她全身发抖,浑身战栗,一股特别而又强烈快感被瞬间点燃,疯狂地蔓延,形成了她从未感受过高潮,一浪接一浪,把她推向快乐深渊。
“小骚货啊啊被人看着挨肏啊啊爽不爽啊啊爽不爽”何立刚低沉着声音,减缓了迅疾动作,开始了深插,次次见底,好像每一插都要贯穿容燕身体一样。
“啊噢不啊哦哦啊不要哦爽啊爽”容燕被插得渐渐开始胡言乱语了,她也顾不上去想是不是真有人在看着她挨肏.她脑子已经接近短路,快感,强烈刺激,一阵又一阵地袭上来,把她那一段一段想要停下来思考意识给淹没。刚开始,她还收缩着身体;渐渐,她手脚张开了,下身也抬得高了,加恬不知耻地迎接着男友进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手不再捂住自己脸,而是握住自己两只乳房。隔着连衣裙和乳罩,她手指拼命地抓着,几乎要把衣服抓破。
“看吧。让他们看吧啊啊啊”这念头化作片片碎片,一下一下地浮在容燕脑海里。
“啊啊啊啊啊啊小骚货剥光你啊剥光你好不好啊啊”何立刚嘶吼着。
“思飞,小心点儿再加把劲这把有希望”郑波叫得都有点岔声了,眼睛狠狠地盯着屏幕。甘思飞没有搭理郑波,他眼睛也是红红,死命盯着屏幕,鼠标“哒哒”声不绝于耳,给人感觉是手腕要抽筋,鼠标要崩裂。
“啊啊啊啊啊啊啊”橘子山月光下,容燕肌肤反射着雪白颜色。她再也不去管会不会有人突然出现在面前了,甚至她都没有感觉到周围是不是有人。周围有一圈人围着他们看还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对容燕来说已经没了区别。她已经又一次陷入了性爱疯狂中。面对何立刚嘶吼,容燕在绵延不绝喘息呻吟叫床声中蹦出了一个“好”字,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不是她大脑判断。随后,何立刚一面继续插着她,一面把她连衣裙从头上卸了下来,扔在凉亭中间地面上;随后,乳罩飞到了凉亭外;接着,容燕被推倒趴在连衣裙上,帆布鞋被扯掉了,随着一阵“毕毕剥剥”声音,黑色丝袜被扯成一条一条碎片,最后一块碎片随着小内裤一起从腿上被拽了下来。
东宁市郊,橘子山顶,凌晨一点时分,容燕被剥得一丝不挂,跪伏在凉亭中间,高高撅起屁股,承受着何立刚抽插。
夜风吹拂,拂过容燕雪白肌肤。好一场激烈野战。但是,何立刚身上却是衣服完好,只是松开了皮带拉下了拉链。在他身前被他恣意享用着容燕,则是一只光溜溜小白羊。也难怪,在两个人关系中,本来地位就是不对等。
在恋爱上,容燕处在被动位置,何立刚处在主动位置;在床上,何立刚是不折不扣主人,而容燕则是彻头彻尾猎物。“啪啪啪”“啪啪啪”野外山上,衣冠楚楚何立刚,赤身裸体容燕,把两人关系地位阐释得清清楚楚。
容燕已经连叫床声都发不出了。嫩穴被肏干充实快感,第一次郊外野战刺激快感,彻底臣服于男人心态带来快感,交替着淹没她,从肉体到心灵。
她人还没有被干晕,可是精神已经被肏到了失去神志。她已经什么都无法去想了,只是机械般向后耸动着屁股,取悦着身后男人,延续着自身强烈快感。
她觉得自己好像要飞上了天,觉得自己下身已经变成了洪水泛滥。她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想着快感来得再强烈一些,只想着被干,一直被干,无休止地被干
容燕屁股高撅着一下一下向后耸动,她不大乳房垂在胸前左右摇晃,她手肘和膝盖支撑在地上,半边脸埋在地上连衣裙里。她披肩长发散乱地摇来甩去,遮住了她另外半边脸。容燕身体在不停地动着,前后动着,左右扭着。这已不是她自己在动,完全是被男人肉棒操控着动
“噢噢噢噢噢小骚货噢”何立刚闭上了眼睛,脸上肌肉完全扭曲,“小骚货”三个字吼得谁也听不清楚。他腰眼一酸,再也控制不住,精液爆射而出第一天,他颜射了容燕;第二天和第三天,他都在射精前拔出来射到了容燕胸脯上;而今天,在他嘶吼声中,他内射了容燕
“啊”甘思飞同时嘶吼着,抬起手来“啪”重重地摔击了一下鼠标“呀嗬”郑波也怪叫起来。两人面前屏幕上同时出现了巨大“胜利”字样。
何立刚和容燕从橘子山上下来时候,天边都已经泛白了。容燕已经完全走不了路了,是何立刚把她抱下来。容燕身上还穿着那件天蓝色连衣裙,可是连衣裙下什么都没有。她黑色丝袜被何立刚撕碎以后,何立刚把碎片揉在一起,和乳罩一起扔出了山顶石栏外。石栏外面是深渊,不过这么轻衣服能不能落下去就难说了,可是用何立刚话说,这是在橘子山上留下了纪念。而容燕小内裤则被何立刚揣进了兜里。
原来,何立刚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每干一次容燕,就要“收缴”她一条小内裤。容燕一开始觉得难为情,但是还是顺从了他。而对何立刚来说,每一条小内裤都是他征服容燕一次象征物和战利品,就好像古代军人在战场上取下首级、今天军人在战场上缴获军旗一样。
为此,何立刚给容燕买了不少内裤。由此也可以看出,何立刚是一个富家子弟。花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要就是这种心理上满足感。
橘子山宾馆就在橘子山脚下。走进宾馆几步路,容燕还是挣扎着自己走。
何立刚没有忘记交待服务员上午不要来308整理房间,也没有忘记进门后打开“请勿打扰”提示灯。两人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过来。
何立刚进卫生间洗漱时候,还是在全身散架状态中容燕慵懒地拿起手机。
一个晚上没看手机,节日祝福短信、微信攒了不少。容燕扫了一眼,把它们全部标记成已读。
在那一堆短信中,有一条昨晚将近11点时发过来。
“中秋快乐甘思飞。”
“我说,没想到你这么有打游戏天赋,上手很快啊。”东方泛白时候,郑波和甘思飞正走在回宿舍路上。
“没什么,我以前也打过游戏。”甘思飞淡淡地说。确实如此,他以前曾经打过网络游戏,也和人组队过。不过高中时候他始终是一个会自律人,打游戏很有节制,并不像很多同龄人一样沉迷游戏从而荒废了学业。
“哎,学霸就是学霸,连打游戏都这么厉害”郑波好像是在喃喃自语,“也许你去参加电竞比赛,会比较有前途。”
“从来就没兴趣。”甘思飞说。
“哎,天下至尊是新开游戏,大家都不熟悉。再说,我说是学校里业余比赛,又没有让你去打专业队。”
甘思飞只是“哦”了一声。
两人同样是在宿舍里睡到中午才醒过来。甘思飞摸起手机,点开微博,发现了一条私信:“同学,你诗写得非常好。有兴趣加入南江岭大学秋果诗社吗”
落款是:秋果诗社社长,中文系大四年级,李雅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