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生离死别 少爷回来啦少爷回来啦门房老齐地高叫声惊动了内宅。 闻讯赶来方璐瑶看到了一别多日儿子，脸上兴奋之色不以言表。可是当 她发现儿子脸色是那么难堪时，一种不祥感觉笼上了心头，再看江少枫身后， 并没有晴儿出现。方璐瑶知道，出事了 按照她和晴儿约定，会把此行时间拖得久一点，所以虽然方璐瑶一直惦 记着儿子，也并未太过担心。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晴儿只和江少枫相处了一天 就不见了踪影。 小枫，你怎么了，你别吓娘。方璐瑶声音开始颤抖。回应她只是江 少枫冷冷地三个字：我爹呢 江天鹤这次出关之后，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去巡游江湖，他还在家中，听到了 门房老齐喊声后，他撇了撇嘴，心中暗道：回来真不是时候。 江天鹤哼了一声，松开了按住了宋月琳双手，在宋月琳不盈一握娇小乳 房上抓了一把，笑道：小琳儿，改天再来疼你。 宋月琳立刻抓起身边被撕碎肚兜挡在胸前，惊恐地看着师公系好裤带，若 无其事从她闺房中走出。 在院子里，江天鹤看到了怒不可遏妻子，正诧异间，方璐瑶抬手就要给自 己一记耳光。当然，她是打不到，在江天鹤眼里，方璐瑶动作太慢了，他轻 易就擒住了方璐瑶手腕。 你疯了江天鹤喝道。 收了琳儿事情方璐瑶是知道，他垂涎宋月琳红丸已久，这种处女是最 补。废了这么长时间心血，下了那么大力气终于让方璐瑶点了头。不同于 晴儿和筱儿先斩后奏，江天鹤故意在方璐瑶点头后才去采摘宋月琳，为就是 证明方璐瑶已经完全臣服于自己，可没想到却被江少枫搅了好事。本来就心境不 佳江天鹤，再被妻子偷袭不由得下了重手，只一爪就将妻子雪白皓腕抓青紫。 方璐瑶咬牙切齿地道：我怎么嫁了你这个人面兽心畜生，你干好事 你儿子全知道了 江天鹤心中也是一惊，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但是他随后又镇静了下来， 抓住妻子铁爪也松了几分力道。他问道：他知道什么了 方璐瑶也冷静了冷静，她知道这时候和江天鹤撕破脸并不是什么明智选择， 她害怕江天鹤已经疯了，因为这些天来，江天鹤对她和关筱索求是无度，几 乎有些肆无忌惮。大白天，在庭院里也要撕下裤子干她和关筱，还好家里仆人少， 又严格节制他们到内宅来。否则这个家中乌烟瘴气内幕传了出去，真不知他这 个大侠要如何做人，方璐瑶有时都有心就让外人知道这个所谓圣侠真面目，可 是她不敢，她即被江天鹤压制已久，又珍惜自己名声，怕这些丑闻一旦传出 去，那儿子在江湖上也无法立足，所以她只有忍，一次又一次忍耐，一次又一 次妥协，一次又一次让江天鹤得逞。 方璐瑶还发现，江天鹤经常无缘无故一个人愣愣出神，有时仰天长叹，有时 又露出诡异笑容。方璐瑶甚至怀疑江天鹤在闭关时走火入魔了。可听着他绵绵 悠长呼吸，又不太像。 方璐瑶道：你闭关最后一晚，晴儿去后院，被小枫看见了。方璐瑶将事 情经过向大致向江天鹤讲了一遍。江天鹤怒道：自作主张，你就不该让晴儿和 他一起去。他用力一推，将妻子推了个趔趄。又问道：江少枫呢，他现在人 在哪里 方璐瑶颤声道：你要干什么 江天鹤道：他是我儿子，我能干什么我要见见他，让他过来。 方璐瑶想了想才开口：小枫情绪很不好，刚才我点了他穴，你别再为难 他了。为了儿子，方璐瑶不得不哀求这个已经让他厌烦到极点丈夫。 我知道，那也是我儿子。江天鹤终于收起了些霸气。 他在前院柴房。 江天鹤抬腿要走，方璐瑶道：你等等 还有什么事 方璐瑶咬了咬嘴唇道：你没把琳儿怎么样吧 江天鹤冷笑一声：还没呐 我我想把琳儿许给小枫方璐瑶鼓足了勇气道。 江天鹤侧过头来瞪着方璐瑶，目露凶光，好像是方璐瑶要抢他宝贝。 方璐瑶小声道：小枫一向对琳儿很好，就当是补偿他吧，毕竟你也是他爹。 江天鹤眼珠转了转，道：也好，不过再说吧。 江少枫已不明白为什么一进家门就被娘点了穴，就算自己面色不善，也不至 于让她一看见自己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吧太奇怪了，这个家里人太奇怪了，似 乎隐藏着太多秘密了。 门被打开了，江天鹤走到了江少枫身前，江少枫以为自己已经有了足够勇 气来面对这个。可是他想错了，江天鹤没有开口，那股气势就已经压得他透不过 气来。 他只好偏过了头不再去看着爹爹。 少枫。江天鹤很少用这么平和声调喊儿子名字。如果是在以前，这 一声少枫可能让江少枫感动地哭出来，可是当他知道爹爹玷污了他心爱晴儿姐 姐后，他直觉这个声音是那么虚伪，让他恶心。 看见儿子不理自己，江天鹤继续故作关心地问道：少枫，从青羊回来啦 这次怎么样，有什么收获没有 江少枫依旧沉默。 江天鹤自顾自地把话说了下去：少枫，我知道你知道了一些事情。你喜欢 晴儿，对吗少枫，你长大了，有些话爹该对你说了男人需要女人，是天经 地义事情，可是我们父子二人，好像看上了同一个女人，你若喜欢晴儿，爹把 他让给你就是。何必因为一个女人伤了父子感情呢 江天鹤一口一个少枫叫着，一口一个女人喊着，在他眼里晴儿只是一个 女人，一个可以送来送去女人，一个父子二人都可以分享女人，就如同一件 货物，也许他心中永远不知道什么是爱。 江天鹤越这样说，越激起江少枫反感。 可他还在继续，滔滔不绝地继续，他告诉江少枫，无非是男儿大丈夫何患 无妻，以圣侠公子身份如何能轻易找到江湖中任意一个女人。 江天鹤已经彻底激怒了江少枫，江少枫终于再次鼓起勇气面对父亲，从双眼 中喷出可以毁灭一切情感怒火，这种带着浓浓杀意目光让江天鹤也是心中一 颤。他见过太多这种目光，但是从儿子眼中看到，还是第一次。 他知道他说教失败了，但此时他还不想放弃这个儿子，毕竟江少枫是他 独子。于是他甩下一句冰冷冷地：你自己好好思量思量吧。就离开了。 江天鹤也觉得心中一阵烦恶，他能震慑群雄，却总是对这个儿子没有办法。 他回到了内宅，第一件事就是撕下了关筱裙子，用阳具狠狠地捅进了关筱干涩 腔道中，就像要把这个娇嫩少女干穿一样，疯狂地挺送。 即便是乐于享受着疼痛快感关筱也禁受不住这种折磨，哀嚎不断。在关 筱惨叫声中，江天鹤才将在儿子面前挫败感丢在脑后，当他达到极限时，又 把阳具送进了关筱小嘴，在那里爆发喷射。然后把呛涕泪俱下关筱扔在地板 上，扬长而去。 在江天鹤走后许久，方璐瑶才敢去看儿子，刚刚她点了儿子穴道后，把他 关进柴房就逃也似离开了，她不敢去面对儿子。可是她这时又不得不去看看他， 点穴时间不能太长，否则会让儿子伤了身子。 在见到江少枫后，方璐瑶发现儿子看自己眼神也充满了仇恨。她呜咽着轮 流为江少枫几个穴道推宫过血，然后又再次封住，因为他怕江少枫还会有什么疯 狂举动。 方璐瑶对自己儿子怎肯下重手，即便她不为江少枫解穴，过上一二个时辰， 穴道也会自解。此刻，她内心伸出除了哀伤，多是恐惧，她已经从儿子眼 神中看到了那种绝望和仇恨。 你早就知道，对吗 这个从第一声啼哭，到稚嫩童声，再到粗壮小男子汉声音，方璐瑶已经 听了整整十七年，每次听到这个声音时，无论遇到多么大难处，都能让她鼓起 勇气来面对一切。而此时，方璐瑶却觉得这个声音那么冰冷，那么陌生。 方璐瑶无言以对，她张了张口，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 江少枫闭上了嘴，不再开口，他已经知道了答案，面对着泪流满面母亲， 他麻木了，这还是多年来他一直以来以为神圣母亲吗此时他并不知道，在这 个外表高尚，神圣不可侵犯家中，还有多不可告人秘密。 晚饭是方璐瑶送来，她已经把江少枫移到了他自己房间，用她认为最舒 适姿势安置好儿子后，她端起了饭碗，想像多年前那样，一口一口去喂儿子。 可儿子紧咬着牙关，绝不张口。 方璐瑶几次想开口，依旧不知该从何提起，她太了解这个儿子了，表面上柔 弱，而骨子里却倔强如牛。几次尝试过后，方璐瑶无奈地放下了碗筷。她狠了 狠心，轻柔地出指在江少枫昏睡穴上坲了过去。江少枫中指睡去，方璐瑶将儿子 放平，盖上被子，细腻地为儿子掖好被角，又爱怜地看了许久，才柔声道：小 枫，睡吧。 再度醒来已经是深夜，他睁开眼睛望去，方璐瑶衣带不解坐在床前。方璐 瑶爱怜抚摸着江少枫额头，柔声说：小枫，醒了 江少枫仿佛觉得一切像是在做梦，母亲面容还如既往一般慈祥，只是他知 道，在他昏睡之前发生种种，绝非梦中。眼前母亲为了某种原因，将她向来 疼爱儿子点了穴道，控制了起来。 方璐瑶缓缓开口道：小枫，你是不是看见那晚晴儿去你爹房间了 江少枫不语，从他态度中可以看出，他默认了，并且对此事耿耿于怀。但 此时方璐瑶关心是，晴儿现在在哪里，她是否告诉了儿子其他事情。 她娓娓道出了就在刚才和江天鹤商量好那番话语，那番违心，却又不得 不说话语。方璐瑶道：你爹他承认他做了错事，可之后事情也不全怪他一 个人，你也看见了，是晴儿自己去找你爹 江少枫对那日发生事情有些恍惚，没错是晴儿姐姐自己去找爹，可是他 们二人对话又透露出是爹要求晴儿姐姐去。事情真相到底是怎样，江少枫如 坠雾中。 方璐瑶从儿子眼中看出了那种迷惑，她赶忙又道：其实也不必追究到底谁 对谁错了，错都在娘，娘知道这件事，可是那时已经晚了，只好放任了下去。你 爹他是个男人，是男人都会犯这种错，他心里其实也很痛苦，你知道么晴儿也 是对你这么说吧 方璐瑶在试探江少枫，她不知道江少枫还从晴儿口中知道了多少。看着儿子 依旧呆呆地望着墙角，没有反驳意思，方璐瑶猜测，晴儿并未曾告诉儿子事情 全部，儿子应该只是知道那一晚发生事，事情还没有那么棘手。于是方璐瑶 按着约定好套路，继续去宽慰儿子。 你爹他已经向我认错了，只是他是你爹，他不好意来向你低头，他说他会 给你个交代。还有晴儿，他也保证那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晴儿呢她现在 在哪里，你告诉娘，娘去寻她，让她安心回来，咱们还是一家人。 江少枫鄙夷地看了母亲一眼，嘴角露出一丝不满嘲讽，什么叫会给我个交 代，那晴儿姐姐呢她又如何。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晴儿姐姐走了，再也不 会回来了，我找不到她了，她走了。 说着他控制不住眼中泪水，两行眼泪留了下来，江少枫不想再像一个孩子 一样在人面前哭泣，包括他这个母亲，他想用手抹干脸上泪痕，却发现，自己 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副手铐。 你们你们为什么要锁住我江少枫疯狂地吼道。 方璐瑶心中一阵颤抖，她也不想啊，可她阻止不了江天鹤，她再次妥协了。 她惶恐地安慰儿子：小京，你听娘说，这都是为了你好，怕你做出傻事啊。你 爹已经答应了，只要打退这次魔教，他就把全身功力传给你，到时候你愿意怎 么样就怎么样。 没错，这就是江天鹤给方璐瑶承诺，他在方璐瑶面前立下了毒誓，方璐瑶 这才相信他，其实方璐瑶也不得不信，因为力量悬殊太大了，就散不挣得方璐 瑶同意。江天鹤在这个家中依旧可以为所欲为。方璐瑶抱着一丝希望，亲手铐 住了儿子。 江少枫用力攥住那条铁链用力撕扯，他又怎么能挣得动这条精钢铸成铁 链。他声嘶力竭地喊道：放开我，放开我 说着他踢开了身上被子，却又警觉脚腕之上还捆着一副脚铐，他加惊怒， 可是他没有在嘶吼。江少枫抬起手来看了看手上手铐，又抬起头来愤恨地看着 母亲，脸上尽是怨毒之色。 方璐瑶已经想到了将儿子锁住之后回来招来儿子怨恨，他会大吵大闹，可 是她却不曾想到江少枫只吼了一声就平静了下来。比起这种平静，方璐瑶希望 儿子会向她吼叫，因为那样说明儿子还没有放弃她这个母亲。而江少枫表现出 绝望与失落，是把她等同于了仇敌。 方璐瑶一把把儿子搂进了怀里，口中喃喃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