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二月已经没有几天了,估计叶都讲已经在来松藩的路上,赵然也必须快一些赶到玄元观,早日查明原因也好早日做出正确的应对。
南归道人如今已将白马院钟楼当成了临时寓所,此刻正在百无聊赖的俯视着道院中人来人往,听得赵然唿哨召唤,精神一振,展翅来到方丈院。
赵然抱拳:“南归主任请了,贫道要赴青城山一行,还请主任助我。”
说罢,赵然跨上雁背,在灵雁的展翅中冲天而去。
那三位已经不是头一回见这场面了,可依旧是敬畏、艳羡不已,望着飞上高空的赵然,齐齐躬身:“恭送方丈!”
虽然是连夜赶路,但灵雁已经到过青城山多次,早上天明之际,便熟门熟路落在了丈人峰下,赵然整理衣冠,上前递帖。
门口值守的客堂道士对赵然很是熟悉,连忙将他引入:“赵方丈此来是为了见哪一位?”
赵然道:“贫道打算拜见云楼监院,不知他老人家可在?”
“赵方丈来得不巧,当家的不在,出远门了。”
“敢问是去了哪里?可否告知?”
“小道还真不清楚,方丈可愿意见另一位当家?”
“哦?刘方丈在?不知他有没有空闲?”
“刘方丈在的,赵方丈且在屋中用茶,小道去禀告一声。”
过不多时,客堂道士回来道:“赵方丈,刘方丈在的,但要请您等上一会儿,他正在房中会客。”
“无妨……薛知客在不在?”
正问时,知客薛腾谦已经赶过来了,见面大笑:“哪一阵风将你送过来了?哈哈!”
薛知客出面,赵然自是不用在客堂相候,直接进了薛腾谦的屋中。
坐下之后,赵然也不客气,直接就问:“薛知客,你知道叶云轩到松藩的事情么?”
薛知客给赵然端了茶过来:“我一猜你就是来打听这件事的。叶都讲去松藩,是因为岳腾中他们几个联名送了道文书……”
没等他说完,赵然气愤道:“越级上书,这不合规矩。这道谏书我在天鹤宫杜监院那里见过的,杜监院还在考虑呢,他就报到玄元观来了。他岳腾中也是总观下来的,当年好歹是典造院右典造,堂堂高道,竟然也干这种不合规矩的事情,当真是令人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