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诗若却不知道问题的严重姓,反是强词起来,一脸的不以为然的样子,不把对方话在眼里:“不是吧,我就只是说说他老公,她老婆不至于对我这样吧。”
卖茶女提醒她:“难说,他老婆可厉害了,我第一见他的时候,就因为他来喝茶,他老婆就来警告我了。”
王诗若听了便是知道怕了,没有想到对方是一个老不正经的家伙,不然怎么她老婆连个卖茶的也会放心啊。想来这个男人真不是个东西,怕是没少在外面勾三搭四的,她老婆才会处处提防他,生怕只要她一不留情,他老公又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的:“啊,不至于吧,不过可以想像的,要是他的老婆不厉害,他走路能成这样。好吧,让我再笑一会吧。”
卖茶女说道:“你就笑吧,可有你苦吃的,这个大哥可不是一般人。”
东强走过来,先是伸出一只手来给卖茶女打了一个招呼,然后才是把目光转移到旁边的姑娘的身上。
“这是?”他本想问她是谁。
没有想到王诗若却是先开口了:“大哥,做头不?”
东强看了她一眼,出来混了这么多年,他看人可是一看就一个准,一看这个姑娘就不是一般人。只是没有想到她一开口就问自己要做不做头?东强本就是一个幽默的男人,听了姑娘的问话后,他赶紧是伸出双手来,对着自己的头就是乱抓一通。然后问姑娘道:“姑娘,你看我这个头需要做头不?”
“必须的必啊,你的头这么乱,你要是不做头,谁还需要做头女啊。”
“哈哈,是吗?不过在此之前,还是给我来杯茶吧。”毕竟喝茶才是正事,做头却不是东强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所以不管怎么说,先得把正事办了,再来做别的事。
这王诗若本就是来给姐姐帮忙的,见有客人来了,自然要主动一些,她抢着要给东强上茶,只见她扭着自己的身子手里拿着茶杯便是朝东强走了过来。这小小的茶杯,在王诗若的手上敢跟着他的身子扭了起来,自古没巧不成话,姻缘合当凑着,妇人正手里拿着杯子准备放到东强的面前的桌子上,忽被也不知道何时地上是多了块西瓜皮。王诗若把注意力都集中到眼前这个大哥身上,一不小心就把自己之前扔在地上的西瓜皮给踩到了,真是不作就不会死。
王诗若脚上一滑,茶杯没有来得及放稳,却是连人带茶杯朝着东强的身上就去了,整个人也扑到了东强的身上。妇人便慌忙陪笑,把眼看那人,也有四十年纪,生得十分浮浪。头上戴着缨子帽儿,金铃珑簪儿,金井玉栏杆圈儿;长腰才,身穿绿罗褶儿;脚下细结底陈桥鞋儿,清水布袜儿;手里摇着洒金川扇儿,越显出张生般庞儿,潘安的貌儿。
可意的人儿,风风流流爬在东强的身上并丢与个眼色儿,两个人眉来眼去的,完全不把旁人是放在眼里。却只待那满满的一杯茶是从东强的宽阔无碧的詾膛上一直流了下去,好似小雨淅沥沥地一路是淌了下去。王诗若知道自己是犯了错,赶紧是给大哥赔不是,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看着东强:“大哥,你下面湿了!”
“是的,被你的茶水打湿了!”东强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有如此一幕,此时此刻她整个人完全的傻了,手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正在看着自己,他整个人也愣住了一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手里多了一个女人,让他整个人都有点傻了。待要作时,却看到对方含情脉脉的样子,却也是看得出神了,之前他为卖茶女而来,却也没有把这个女人看仔细了。
“大哥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要罚你。”
现在,女人就在自己的面前,让他不得不将他看仔细了,却不想是个美貌妖娆的妇人。但见她黑鬒鬒赛鸦鸰的鬓儿,翠弯弯的新月的眉儿,香喷喷樱桃口儿,东强最喜欢这样的姑娘了。这样的女人东强哥没少玩弄,只要是他们强干会的东强,只要是里面的姑娘东强都会表现出莫名的好感,而且他不止对一个姑娘表现出了好感。
当然碧起强干会里的姑娘,眼前这个姑娘却要好看得多了,直隆隆琼瑶鼻儿,粉浓浓红艳腮儿,娇滴滴的马脸儿。轻袅袅花朵身儿,玉纤纤葱枝手儿,一捻捻杨柳腰儿,软浓浓粉白肚儿,窄星星尖翘脚儿,白生生腿儿。更有一件紧揪揪、白鲜鲜、黑裀裀,正穿着一条花裤子。
“你要怎么罚?”她却是一脸害羞的模样儿,说不尽的媚态,男人看了难免都会心痒难耐。
东强气急败坏的样子,眼露凶光很是生气的看着她,随后恶狠狠地说道:“你个小东西,我要狠狠地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