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六二便求养于初九。然而,寻求下方的初九供养,是违背常理的事情。又想寻求上方的上九包养,但上九地位太高,而且与六二不相应,没有供养的义务。最后,很可能得到无人理睬的结果。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找一个与自己门当户对的,而不能有痴心妄想想要寻求别人的包养,你说得好像很对。我父母把我嫁给一个大很多的男人,对方的家境自然比我家的条件要好,虽然说不是高攀吧,可是他们家的人之前就觉得我是高攀他们家了。要不是这死鬼是生了病,我在他们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就跟一个小媳妇似的,你想像不到那时候我是怎么过来的。”
“这些村里人也是可恶,好不容易是娶了一个老婆,也不知道珍惜,他也是该啊。”
“是啊,人家好可怜的,你可不能像别的男人一样欺负人家啊。”
“我怎么会欺负你,你说这话,真是恶人先告状,就你这样的,还有人能欺负你,你不欺负别人那便是万幸了。”
“我有欺负你吗?”她是把自己的身子是抵了上去,直接是贴着道士,仿佛要跟道士结合在一起。
“你怎么又这样,你难道就不怕吗?”
“怕什么?”
“你不怕被别人看见吗?”
“怕什么,我老公也不行了,也管不了我了,我还怕什么?”
“好吧,你赢了,我看得出你真是不怕了。”
道士继续跟她解释说唯一的两个阳爻初九与上九都不与六二相应,显然并非同类,所以有凶险。这一爻说明人不能太贪心,求养必须依循常理,不可违背原则。
“是啊,我那个死鬼,现在都是我在养他,他还不知足,还一天不给我好脸色,像我是亏了他似的。他也不想想,要不是我,他早就死了,哪里能活到今天,你说我家那位如此不知死活,是不是该死啊。”
“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可是他毕竟是你夫君,你如此说话却是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不说她还不气,说起来她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反正不好,你还是少说为好,施主卦也解了,你可以回去了。”
废了这么多话后,经历过许多事情后,这个年仅三十岁的年轻人,他脸颊削瘦,目光锐利,炯炯有神,行为举止也十分得体妥当。说到这时,抬头看了一眼只见不远处是出现了六七个膀大腰圆的男人、这些都是一脸凶残的汉子,穿着都是普通的布衣的,衣服都挺破旧的,看样子是穿了些年头的。道长一眼就认出这些人来了,这不是抢了自己二个铜板的村痞吗?他们怎么来了,难不成又想来抢钱,不过想到这里他是舒了一口气“好在,自己没钱了,不怕被抢了。”
这些村痞可不简单,都是些厉害的角色,看他们走路的样子就知道了,虎虎生威的,并不像是普通的劳动百姓,感受他们就像是打手。完了!道长心里暗暗叫苦起来,这回可真惹着他了,直见他们用那冒着火的眼神瞪着道长,就像是吃了村民的睡了村民的。这些村痞们连脑袋上都生起一团火球,双脚一蹬一蹬的,似乎要把大地给炸开一道缝。道士嘴里嘀咕道“这帮瘟神怎么来了。”
旁边的刘寡妇见此情形,也是惊惶失措起来,立马把手是收了回来,心脏怦怦的跳动起来。刘寡妇知道这些人的厉害,这些人就像疯了一样,呲牙咧嘴,口涎乱飞,满身的毛跟跟竖起,瞪着血红的眼睛,见人就穷追猛咬。
这些人怒气冲冲的朝着道长就过来了,道长也赶紧抽手回来,不想被这些人看到自己与女人的暧昧。也不知道他们之前的举动有没有被这些人看见,他可不敢让这些人抓到自己的把柄,这些村痞非常可恶的,没有的能说成有了,有的能说成没了。想来也是可笑,如果是宇宙巡视组的人来了,这些人个个都跟个孙子似的,大气也不敢出。可是换成是一个不起眼的道长来到这里,这些人却是百般的刁难,个个都跟小鬼一样难缠,说起来真是可恶啊。
这些人上来把道长围堵住了,道士故作镇定的样子,道长看了看一个、二个对方一共是五个人。看形势自己估计要吃亏,道长心知这些人一定是来者不善,不敢怠慢,赶紧是收拢戒备。这五个人中走出了年约四十岁左右,身段高而修长,精神熠熠的。脸上有一管笔直挺起的鼻子,唇上是杂乱胡,浓脸黑,看起来很壮实。身上的衣服很朴实,道长以为穿着朴实的人一定都是干老实事的,当然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这男人是对着道士阴笑道“你个龟孙敢调戏我们村的女人,你真当我们刘村没人了吗?”他的话里透露出心内冷酷无情的本质。
道长眯成两道细缝的眼睛,不敢直视这个人的眼神,他赶紧是陪笑道“我没有啊。”
“还说没有,我刚才看见你们拉手了。”一张坏坏的笑脸,两片薄薄的嘴唇在笑,长长的眼睛在笑,腮上两个陷得很举动的酒窝也在笑,可惜却没有一丝善意。她笑起来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狠劲,脸上充满了恶意,给他的伪善的脸上加入了一丝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