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叔听了大哥的话,两只眼睛都直了,悄悄地示意自己的大哥说:你说得太直白了吧,就算这是事实,可是你也不能说出来。师傅没什么,我都不好意思了,太直接了。
师傅拉着脸,气得跟一个绿巨人似的,作为一个修行的人,要是传出自己跟别人要钱了,自己还怎么在一行混了。师傅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要钱的,这是师傅的底线。
可是康家两兄弟却是一口咬定道:师傅是跟他们要了钱的。
师傅两手一捏,斗大的拳头,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康叔躲在自己的大哥的后面,弱弱地问道:师傅,你不是还想杀人灭口吧,你要是以为我们两个就会因为妥协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师傅,你可知有句话叫做“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虽然我们很穷,我们是农村人,可是我们也是有尊严的。哪怕你是捏起了拳头,而你可以一拳就把我们打死,可是我们绝对不会屈服的,这也是我们的底线。
师傅却咬牙切齿说道:我有说我要打死你吗?我有这样说过吗?你以为我会生气到把你们打死吗?
康爹点了点头,你如此的生气,这样的事怕是生气的时候也能做得出来吧。如果你不是想要打死我们,那你捏起拳头做什么,你不会告诉我们,你这个时候什么也没有想。
师傅:我只是手痒了,不行啊!
康叔:你只是手痒了,怕没有这样简单吧。
师傅:我真是手痒了而已。
康爹:我来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你们看好不好。
师傅:你们分析吧。
康爹:现在的情况是这要瓣,你手痒了,然后想要找人练练手,正好赶巧了,正好是遇上我们两。结果,你拿我们两个练手,失手将我们打死,从事这个世界清静了,再也没有人指证你跟别人要钱的事了。
师傅:我可算是懂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两个人真是太卑鄙了,你们这可是栽赃陷害,你们太过分了。
康叔:我们才是无辜的,好不好,我们明明就是路人,我们只是来见主持的,你非说我们是施主,非让我们承认自己是施主。你还说你没有跟我们要钱,你让我们承认自己是施主,这不是变了法子跟我们要钱,不是吗?
师傅:我称你们是施主,这就代表我跟你们要钱了,我们称所有来祝福的人都叫施主,按你的意思,岂不是我们跟全世界来这里的人都要钱了。
康叔:你没有吗?
师傅听了他的话,不由得变了脸色,看起来特别不开心:我当然没有了,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会明白。你们可不能血口喷人,你们也许并不在乎,可是这却是我的品行,我想要修成正果,可不能是落下这样的污名。
康爹知道品行对于一个出家人来说,是特别重要的事,可是这些出家的人真是不好说,钱你们收了,你们还不想落下坏名。天底下哪有这样好的事,便宜都让你们占尽了,师傅还在烧着水。旁边的香燃起一道幽幽的青烟,在空气中散开来,时而被风吹散,时而在空中打转。弥漫在空气里久久不能散去,这是师傅的梦,如烟似梦,虚无飘渺。
康爹本来只是想要说实话而已,没有想到自己说实话会得罪人,这个世界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外面的世界跟我们农村完全不一样。康爹现自己真的很难跟这个师傅交流,自己的意愿明明就很清楚,就是要见主持。可是师傅却把他拦在外面,不让自己见到主持,还要陪他在这里饮茶,农村人对茶却没有任何的追求。康爹也喝茶,可是他只是喝而已,从来没有也没有品过。
茶对于康爹来说,就是为了去除自来水里漂白剂味道的一种办法,哪有师傅这般的闲情雅致用来细细品味。康爹终于明这就是人与人的差距,对方不用做苦力,也不用品味世道的辛酸苦辣,就能得到安逸美好的生活。师傅可以有很多的时间来享受生活,可是自己却没有这个命,不能像他这样享受生活。
师傅永远都是温和地笑着,不管康家两兄弟再怎么说自己,他也只是解释而已,并没有真正的生气。师傅看来是一个有很高品行的人,并与他们谈起了生活来:生活是如此的美好,多么快乐的事,我们何必要相互伤害,为难彼此啊!
康爹:生活不易,像我们这样的农村人,我们的一生始终在贫困线上挣扎,这我们是知道的,可是你知不知道我们就不清楚了。
师傅:我知道!
康叔:你知道个屁,你根本就想像不出我们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你们这些出家人总是高高在上,你们早已经然出世,怎么会了解人世间的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