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不承认我是又流口水啊,再说我真的没有流口水的样子,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非要说我是流口水啊!太侮辱人了,简直就是把我不当是正常的男人看,你说正常的男人哪有这样的流口水的。她总是觉得我会这样的流口水,尼玛的这样的流口水的,我只有见过狗了,她一定是把我当成是狗了,肯定是这样的,准没有错!不然,你说正常的人,哪有这样的人嘛,太可怕了,太可悲了,而且也太可怜了吧!说实在的,我挺生气的,太不把我是当人了,太伤自尊了,太伤我的感情了。
姑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那是像要把我吃了似的,那是非常负责的告诉我说,像是讲道理,但是其实并不是在和我讲道理,而是通知我道:“你是世上第一个见到我容貌的男子!”她是淡定地告诉我说,这是一个戏剧性的开始吧!
你说我是为了看她的面貌而摘了她的面具我也认了,关键我没有啊!我只是想要看看她的面具怎么就这么牛,为什么就这么牛,怎么就能有这么牛而已。你说好奇会害死猫的话,我听了她的话,我觉得也许真的会害死吧!
上帝指使听了姑娘的话登时全身一震,那就跟别人告诉你说她还是处女一样。我顿时是无言以对了,我不知道她想要说什么,想要告诉我什么,想要表达什么。反正这个感觉不好,好像是让我负责任一般,这种感觉我想是每一个人男人都不愿意见到的吧!眼前所见,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只是过于苍白,没半点血色,想是她长时用这个面具蒙脸之故,两片薄薄的嘴唇,也是血色极淡,上帝指使但觉她楚楚可怜,娇柔婉转,那里是一个打男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关键她打人可以,可以打小孩子,但是我忍不了的是她敢打男人,你说我怎么能忍啊!太可怕了,我表示怎么就这么伤不起啊!
况且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她已经打我两下了,还是我什么都没有做的情况下,就打了我两次了。你说要是再和她相处下去,你说会不会有性命之忧啊!这也难说!我是非常地惊讶地看着她,我等着她告诉我我看了,现在我该怎么办吧!
姑娘那是一反常态地告诉我说:“曾经,曾经有一个美女的女人,她曾立过毒誓,若有那一个男子见到了她脸,她如果是舍不得不杀他的话,她便得嫁他。而我就是那个立下誓言的人,而你就是破了我的誓言的人,你这个小混蛋已见了我的容貌,而我不愿杀你,只好嫁给公子你了。”她问我是不是很开心,很激动,很兴奋啊!
我表示我哪有开心,激动,和兴奋啊!我是有苦说不出啊!她的反常让我是有点吃不消的样子,我还是喜欢她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性格。她一下子变得是温柔起来,你说这个谁受得了啊!我说:“姑娘使不得啊。”你说这个誓言是不是立得太随便了,也没有什么见证什么,也没有什么必须就得执行的效力,这个当不得真,反正我是不承认喽,我是这样的想的。
她见我还想要反抗的意思,以为我是还没有被打醒的意思,那是相当的不爽啊!她是用她的指头指着我说,我听得出这是一种威胁的口气告诉我:“你是想死吗?还是想死呢?还是觉得我真的舍不得杀你,所以你才这么的敢在本姑娘面前放肆啊!你是不是想死啊!非要我杀了你当这件事没有生过吗?反正就是三个选择?”
我一听赶紧是打断她的话,我说有三个选择吗?还有这么多的选择啊,我想一个不行,两个不行,我不是还可以选择第三条路啊!我问她:“是哪三个选择?”
她是这么回答我的:“其实很简单啊要么你娶我,要么我嫁给你,要么你去死?你选择死的话我,我也可以成全你的样子,毕竟这件事与我有关,所以我能下得去手让你去死的。”
上帝指使哥哥那是大吃一惊的样子,道:“这,这个,不太好吧!”我一听这三个选择,和没有选择有什么区别啊!这也太坑了吧!我本来想要问她还有没有第四个选择的,但想想问也白问啊!反正是没有生路的,只能是认命而已。我心里绝对没有暗暗地高兴,她看我的样子以为我是在偷着乐啊!其实我真的没有,我真的没有偷着乐啊!我也觉得很突然啊,这个情节怎么就感觉是似曾相识一样啊!只是记不得是在梦里,还是在小说里,反正不会在现实吧!
她告诉我说:“这没有什么不好的,毕竟这是个誓言,所以不论是遇着怎么样的男人我也认了!我都还没有嫌弃你呢?”
上帝指使一听这个挺尴尬的,伸了伸舌头,我是看着姑娘,我是认真的看着姑娘。虽然姑娘是生得如此美丽,但是我觉得这个不管是在任何时间,这个婚姻之事都不能言为儿戏,所以我不赞同姑娘立誓嫁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