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集两强对决
章膜破鸡伤
犹如回光返照一般,碧玺艰难地拉过女儿颤抖着的细嫩小手,无比吃力地对爽快得虎躯巨震的伊山近说出了自己最后的要求。
虚弱无比的碧玺明显感觉到她从伊山近的肉棒里吸收来的灵气在渐渐流散,香消玉殡就是顷刻间的事。
她悲戚的同时又急切无比,看着肉棒深插在自己蜜穴里的伊山近,蒙眬凄迷的眼神中露出哀求的神色,讨好般地收缩一下女儿碧玉曾住过的温暖花房,带给伊山近更加刺激的紧致感。
“求求……照顾的女儿。”
碧玺的声音越来越弱。
被温软多汁的子宫包裹住强行探入的鸡头,伊山近爽得泪流满面。在稚嫩可怜的碧玉面前干着她即将死去的母亲,善良多情的他心里羞愧万分,加速了肉棒在蜜道里抽插的速度,用强烈的摩擦,将体内的灵气一点点强行灌输给随时都可能油尽灯枯的碧玺。
伊山近流出无限同情的泪水,肉棒也一跳一跳地向伟大的碧玺致敬,他点头道:“放心,会像照顾妹妹一样,照顾好碧玉的!”
当然会好好照顾,就像是照顾湘云妹妹、湘雨妹妹一样。伊山近很羞愧,这话始终不敢说出口。
碧玉丝毫不顾自己赤裸的小身子正挨着伊山近的手臂,眼泪像是珍珠一般滑落在娇嫩的脸蛋上,再流淌过嫩嫩的身体,滴落在地。她痴痴地看着虚弱的母亲,凄凄惨惨地叫着:“妈妈,不要丢下碧玉,要活着!”
临死之前的碧玺,蜜穴被伊山近的大肉棒攻占,肿胀中带点稣麻,她忍不住发出最后一声哀吟,泪眼汪汪地看着年幼的女儿,苦笑道:“碧玉,妈妈不行了……以后……要听大哥哥的话啊,妈妈会保佑们的!”
“小弟弟,只要把采……采来的冰凌花碾磨成汁,再混入……未经人事的童女的珍贵阴精,敷在同伴的伤口处,过一日之后,蛇毒自然就……就解开了!……不行了,去救的同伴吧……啊!怎么……射啦?”
碧玺正吃力地说话,伊山近却被她突然间发出高温的蜜壶子宫夹得鸡鸡一阵暴爽,虎躯大震,一个没忍住,将滚烫的精液全部浇灌到孕育过碧玉的子宫里。
烫得奄奄一息的碧玺尖叫一声,子宫里溢出了不少的蜜汁阴元,被伊山近情不自禁地吸收过去。
碧玺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能够在最后的时刻得到伊山近阳精的浇灌,她忍不住羞惭万分地小小丢了一次,使出最后的力气,双手推着伊山近的胸膛,大叫一声,“去救的同伴吧!”
可怜的碧玺双臂还没有放下,就已经芳魂离兮,美眸长阖。
“妈妈!”
碧玉尖叫一声,泪水如断线般掉落,毫不顾忌伊山近的大棒子还插在自己曾经住过的温暖花房,死死地抱住了没有知觉的碧玺,哭得无比伤心。
伊山近心头一凉,强忍着伤痛,泪流满面地拔出肉棒。平生次体会到鸡拔人亡的滋味,实在极不好受。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哭得凄凄切切的碧玉,只得把目光转向了另一边同样奄奄一息的美丽美人鱼。
伊山近心想:这一个难道也要用鸡鸡来救?难道这一生就只能被迫与女人交合吗?
成熟的美人鱼珊蒂发现了伊山近火热的目光,吓了一跳,努力地缩了缩身子,叫道:“……不用救!的生机已经断绝,还是快点抱着的同伴进去救治吧!要是拖得太晚,就会有麻烦了!”
听到这话,伊山近连忙收起色心,心急如焚地抱起神智已经迷迷糊糊的林白云,冲着珊蒂无奈地点点头,飞快地冲进隔壁的房间。
其实,伊山近心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这么动人的美人鱼,干都没干过一次就要香消玉殒,实在是可惜了……
等到伊山近急匆匆地走进隔壁房间后,珊蒂怔怔地看着房门,直到心口传来一阵压抑和钻心的刺痛,才对抱着妈妈哭得一塌糊涂的碧玉有气无力地叫道:“碧玉,不要伤心,们人鱼族的仇一定要报!狠狠地报复!”
碧玉缓缓地抬起头来,大大的眼睛哭得红通通的,伤心委屈地说:“珊蒂阿姨,碧玉不要报仇,碧玉要妈妈回来……”
“没出息的笨蛋!妈妈已经死了,也快被气死了!”
一向对碧玉温柔无限的珊蒂恨声骂了一句,叫道:“碧玉过来,珊蒂阿姨还有最后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说!”
房间里,惶急不堪的伊山近将林白云轻轻地放在床上,看着脸色泛出不健康嫣红的她,他心痛得说不出话。林白云的妈妈是他的情人,她就等于是他的女儿,以后说不定还会成为他的老婆,他怎能忍心让她如此痛苦。
可是,要救人,就必须找到未经人事的童女,取得她的处子阴精。
但如今整个人鱼族被屠杀得干干净净,勉强还活着的珊蒂也差不多就要一命呜呼,让他上哪儿去找童女阴精?难道真要去摧残外面那位连人腿都还分离不出来的碧玉吗?
伊山近为自己邪恶无比的想法感到羞愧万分,虽然是为了救人,他却不忍心真的去干连蜜穴都找不到的碧玉。苦苦思索着的他不经意地看了床上虚弱不堪的林白云一眼,心儿突地一颤!
“反正一切都是为了救人,何不想办法直接冲破林白云坚硬的蜜穴,把她的处子阴精给干出来?”
伊山近心里暗暗想着。
不久前才与笨笨的小冰妖双修,让他的能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很快就能够冲破入道期的瓶颈、进入金丹期,体内磅礴的灵力应该足以化解掉林白云坚硬的蜜穴吧?
伊山近狠狠一咬牙,做出了决定。
颤抖着双手,伊山近激动无比地为神智有些模糊的林白云脱去衣服,让两人再一次袒裎相见。
“不要怪,一切都是为了救……”
感觉到自己是趁人之危伊山近羞红了脸,激动地趴伏在林白云的身上,温柔地吻住她略带干燥的嘴儿,用舌头把她的嘴唇全部润湿……身体缓缓地往下滑去,从她的下颔处舔起,经过细嫩的脖颈,一直舔到几乎只有成年女子才能够拥有的美丽硕乳上,舔得她两粒粉嫩的乳头都在兴奋地颤抖着……
虽然早已经与林白云有过很多次更亲密的接触,伊山近却从来没有机会这样仔细地去舔遍她的全身。林白云的童颜硕乳加上细嫩白腻的身体,对他来说就是一剂最有效的春药,一心为了救人的他舔得羞惭满面,却又舍不得就此罢手。
林白云只是中了蛇毒神识迷糊,并不是真的晕过去了,被伊山近这样玩弄娇嫩的身体,自然免不了很有感觉。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清楚俯在她身上的伊山近和自己的状况后,林白云一下子羞得哀羞满面,心想:他还是那么想要得到人家……那就……那就给他吧!
可是……可是抢了妈妈心爱的情人,她会不会很伤心?
“唔……不要,不可以的……们不能这样,是……是妈妈的……呀!”
自哀自怨的林白云心情极度复杂,她本来应该是十分痛恨这个可恶的伊山近,几天以前,就是偷偷在背后插他一刀,她都不会眨一下眼;可是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宝贵娇嫩的身子什么地方都被他给玩够、摸够了,她不但帮他舔了可怕的大棒子、吞下了味道奇异的精液,还让他不只一次把大大的龟头抵在她珍贵无比的处女膜上,把滚烫的精液都注入了娇嫩的子宫里……
有了这一层关系,她再也没有勇气取伊山近的性命。特别是在那么关键的时刻,他毫不犹豫地挺身相救,更是让她莫名感动:难道,自己注定要像妈妈一样,成为他胯下淫荡羞耻的女子吗?
“被他射了那么多精液到子宫里,会不会怀孕?”
林白云紧张地想着,加上蛇毒缠身,手上推拒的力量越来越弱,轻易地被伊山近控制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伊山近激动地将林白云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角落都舔了一遍,最后终于把目标转移到那神秘白嫩的蜜穴上。将林白云修长的双腿分开,直接推到巨硕完美的胸脯上,大腿压住了娇美的巨乳,将圆形的巨乳变成了橄榄形。
“不要这样……不要啊……、不是要救吗,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慌乱又羞愧紧张的林白云浑身颤抖,泪水缓缓流淌下来,眼见伊山近就要向自己最羞人的地方发起进攻,她一下子想到了母亲哀怨绝望的神情,苦苦地哀求起来。
伊山近羞愧地说:“就是为了救啊!”
伊山近一边羞惭万分,一边把玩着林白云丰硕的嫩乳,嘴巴却一路滑下,来到了她那寸草不生的白嫩圣地。
天、天哪!羞愧不已的林白云心头震荡着、呼喊着,他又要舔人家那里了!
又要用那根曾经舔舐母亲的蜜穴、狂饮母亲蜜汁的舌头来舔弄自己娇嫩的羞处了……
伊山近的大手蹂躏着林白云娇美的巨乳,嘴巴在香喷喷的小穴上留下了一大片口水,舔得她娇呼不止、泪花横飞,却苦于中毒在身,无力反抗。她美丽的眸子复杂无比地看着这个占有了自己母亲之后,又想要夺取自己清白身子的伊山近,心头又是羞愧又是紧张,竟还有一丝丝难言的兴奋。
“……啊……”
林白云还在羞愧地想着心事,伊山近的舌尖已经缓缓地插入她清凉如玉的紧致蜜道里,粗糙的舌苔刮擦着娇嫩的肉壁,弄得她娇颤连连,虽然羞耻无比,却又快感不断,嘴里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声的呻吟。
这些天来,林白云被霸道又不失温柔的伊山近不知道玩弄过多少次,敏感娇嫩的蜜壶早已经十分习惯伊山近舌头的进攻,只不过是稍微挑弄,晶莹的蜜汁就从花房深处缓缓流出来,充满了馥郁的芬芳,却让林白云羞得愧不欲生、矛盾万分。
舌尖很快地深入到处女膜的位置,在那处轻轻地舔舐、吮吸一番,将的淫汁吸出体外,原本应该兴奋的伊山近心里却是暗叹一声,除了羞愧,还有无尽的苦瑙。
伊山近对林白云蜜穴的进攻已经不下十次了,却没有一次成功突破她处女膜的防线,坚硬如玉器一般的蜜道从来不曾融化过。
但今天,他无论如何也要突破它的阻碍,将宝贵的处子阴精给吸出来。
“一切都是为了救她!”
伊山近这样安慰着自己,为自己的淫行找了一个绝佳的借口。
一番舔弄之后,林白云双颊嫣红,气喘吁吁,也不知是羞愧还是愤怒,她眼神慌乱闪烁,不敢与伊山近对视,令伊山近没法看透她究竟在想什么。
片刻之后,迷迷糊糊的林白云突然发现眼前出现了一根熟悉又陌生的东西,散发着一股浓郁淫靡的气味,正是伊山近胯下那根恐怖的粗长肉棒。
“舔舔它!”
伊山近把粗大的肉棒凑到林白云嘴边,眼神中透射出渴望的光芒,讨好般摸了摸她娇嫩的脸蛋。
“……这混蛋,刚才又跟别的女人做那种德心的事了?还想要人家帮舔……、去洗一洗!”
林白云似乎很厌恶这股奇异腥浓的气味,只觉一阵反胃,连忙艰难地摇头拒绝。
伊山近失望地看着倔强的林白云,如果她是美人图里的那些女侠们,又或者是高高在上的冰蟾宫仙子们,他会毫不犹疑捏开她的小嘴,直接把肉棒插进去爽。
可是身前的林白云是他喜欢的女孩,也算得上是他的女儿,她若不愿意,他也没办法。
“好吧,既然上面的小嘴不愿意吃它,想必下面的小嘴应该十分乐意吧?让试试看好吗?”
伊山近无比诚恳地说着,再次将林白云的白嫩双腿打开,肉棒又一次抵住娇嫩白腻的蜜洞,顶得林白云浑身一颤,蜜洞不由自主地收缩着。
天哪,他又想要玩抵着处女膜射精的游戏吗?林白云羞耻地想着,火热的鸡头顶住小穴的感觉,实在万般奇怪难耐……
“……今天洗澡了没有?”
林白云突然又问出了一样的问题。
伊山近想了想,还是诚实地抵声道:“没有。”
林白云一脸恶心地看着眼前的粗大棒子,奋力地摇头,高叫道:“不行、不行!……又没洗那里,上面全部都是脏兮兮的东西……”
说话间,那股恶心刺鼻的味道又钻入她鼻腔,让她忍不住一阵反胃。
伊山近已经急不可待了,被林白云这般阻拦,心头更是无比急切,他俊美的脸上现出悲伤的神情,惨然道:“也是为了救,才这么心急的……不是都吃过好几次了吗?还管它洗不洗,反正都是要弄脏的……”
“……才不脏,只有这个淫贼……脏脏臭臭的!”
林白云脸上泛出迷人的嫣红,噘了噘嘴表示不满。然而,她的心却渐渐软了下来,但想到伊山近曾经对自己做过的淫行,羞惭满面,低低地哼了一声。
伊山近见娇美诱人的林白云突然不再挣扎乱动,心头大喜,明白她是默许了,连忙挺着大鸡鸡凑到她嘴边,轻哄着道:“乖,嘴巴张开点!对对,再张大一点,吸一吸……”
情到浓时,本性善良的伊山近也变得淫荡起来,心底的羞愧早已经抛到九霄云外。
林白云羞得闭上眼眸,长长的睫毛一下下颤抖着,缓缓地张开了小嘴儿,被伊山近“噗”的一声,直接把半根粗长的肉棒插进了嘴里。
“噢……真是太爽了!”
再次光临了林白云紧凑温暖的口腔,伊山近舒服地叫了出来。
柔软的口腔内壁被粗大的棒子塞得满满的,蜿蜒盘桓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的肉壁,发出“唧唧”的声音,鸡头探入了林白云的嘴里,进行着美妙的深喉……
林白云只觉得自己的嘴儿都快要被撑裂了,虽然被迫舔过这根棒子几次,却没有一次像这次插得这么深,她一阵反胃干呕,香甜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大量分泌出来,将原本涂满了碧玺蜜汁的大棒子上又抹上了一层亮晶晶的甘津。
“白云……噢……白云在天上飞,的小鸟在水里游……”
肉棒开始大力地摩擦着娇嫩的口腔肉壁,爽得伊山近语无伦次,热泪飞洒,不断哀号爽叹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了林白云的脑袋,屁股一下、一下挺动,竟在这个时候,开始怀念起林白云的妈妈。
林白云被这般大力抽插插得美眸翻白,呼吸不畅,伊山近乌黑的阴毛不时擦到她的鼻尖,让她又痒又难受,只想打个大喷嚏把嘴里的棒子给吐出来,可惜脑袋被伊山近给固定住,无能为力……
林白云羞愧得泪珠四溢,一个劲地告诉自己,这是在报答他救过自己的恩情。
可惜,适应了这根棒子在嘴里的进出,一股奇异的感觉在她心里滋生,下体的蜜处止不住地流淌出一丝丝晶莹剔透的汁水。
伊山近虽然淫念大增,理智却没有丧失,为了尽快达到救人的目的,他决定镜牲自己的爽快时间,逼着自己提升快感,飞速地在林白云的嘴巴抽动着肉棒。
“噢噢……爽啊!比妈妈的嘴儿还要爽……”
伊山近开始口不择言,大声淫叫起来。
林白云羞得简直不敢见人,得意忘形的家伙,插着她的嘴巴,却故意提起她妈妈,让她又羞又恨,差点一口将大棒子咬成断鸡。
突然间,伊山近大喝一声,肉棒深深地插进林白云的喉咙里,开始一阵阵的勃发,滚烫的阳精喷发在林白云的食道深处,一发、两发、三发……无数发包含了灵气的阳精激射而出。
林白云突然被灌食大量的阳精,差点憋不过气来,痛苦得热泪横流,委屈又悲愤地看着爽得高高扬起脖子的伊山近,胃里一阵阵干呕,食道壁不停蠕动,将射完精的大棒子一点点挤出喉咙。
由于精液太多,又来得如此迅猛,林白云只能辛苦地将精液大口大口吞咽下去,才能够正常呼吸。然而,精液像是吞不完一般,还是有不少从她的两边嘴角溢出来,显得无比淫靡。
伊山近在林白云的口腔里射完最后一滴阳精,见到她神情十分辛苦,只能恋恋不舍地从她嘴儿里缓缓拔出巨鸡,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一次的射精比起刚才在碧玺子宫里射精的快感一点也不差,可惜,碧玺已经变成死鱼了。
是该进行最后一步了!伊山近救人心切,决定不避艰险,现在就去插破林白云坚韧无比的蜜穴,捅穿她珍贵无比的处女膜,让她得到解救,到时跟她妈妈也好交代。
被精液呛得迷迷糊糊的林白云突然感觉到自己羞人的蜜穴口上被一个硬中带弹性的圆圆巨物抵住,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顿时俏脸绯红,心想:难道他又想要把那根棒子插进人家那里射精吗?呜呜……还是一个处女,子宫里竟灌满过他的精液鸡破然而,这一次,林白云猜错了。
膜卜伊山近扶着肉棒抵住林白云的蜜穴口,将四周的嫩肉抵得一直往里面凹陷,撑开了原本紧致的蜜洞口后,鸡头迅速地突破蜜洞口的防线,深深地陷进去。
“啊……疼啊……别、别再进去了……”
感觉到蜜穴被粗大的龟头给强行撑开插入,大半个龟头都进入蜜道里,马眼悄悄地抵住了处女膜,林白云的脸色顿时发白。虽然已经有不少淫汁的润湿,她还是本能地感觉到一阵胀痛,同时,熟悉的快感也逐渐袭来,令羞惭的她哀哀娇呼,热泪盈眶。
“已经射了这么多次了……还是算了吧?人鱼族差不多被灭光了,既然答应了人家,就应该想办法为他们报仇,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身上……反正……反正那里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变正常的……下次再给好吗?”
听着林白云哀怨的悲呼,伊山近强行硬起心肠,拒绝道:“不!现在就要插破!虽然很淫荡,可是……一切都是为了救呀!等会就会明白了!”
伊山近大喝着,肉棒开始发力,一分一分朝着蜜穴里深进,将薄薄的一片处女膜顶得凹陷、拉长。
“呜……好痛,不要顶了!”
林白云浑身止不住地抽搐,疼痛怪异的感觉不断传来,粗大的肉棒似乎不是插在蜜穴里,而是硬生生地插入了她的心脏!
“啊啊啊……给破吧!”
伊山近深吸一口气,已经进到入道后期的强大充盈的灵气运行全身,最后全部聚集在龟头上,他大喝一声“破!”
硕大的肉棒猛然往蜜穴里狠狠地一挺!
“啊!”
林白云猛然凄厉地惨叫了一声,她感到仿佛被人硬生生地用刀子扎进了心窝一般,娇嫩的脸痛得血色全无,身体刹那间绷紧到了极限。她根本就没有料到,伊山近那根原本属于她妈妈的大棍子,竟然突破了自己坚硬无比的蜜穴防线,一下子捅进了子宫。
“啊啊啊……、竟然……插进去了……好疼啊……”
失了处子之身的林白云泪珠飞洒,痛不欲生。硕大粗长的肉棒根本不是她幼嫩的蜜穴所能够容纳的,却被这般无情地插入,那股疼痛可想而知是多么剧烈。
“啊——”
这一声惨叫是伊山近发出来的!肉棒终于如愿以偿插入了梦寐以求的坚硬如玉的蜜穴里,本来他应该爽得魂飞魄散才对,然而,此刻他的痛苦却不下于被强行破冗处的林白云。
尽管有着强大的灵力做护盾,利用强横的灵气流冲破了坚硬又细嫩的蜜穴,然而,就像是要把拳头大的东西硬塞进手指粗的小瓶子里,最终的结果自然是两败俱伤。
粗长的肉茎与蜜穴坚硬无比的肉壁做着最强烈的摩擦,紧挨着狭长的蜜道,一直捅到了林白云从没有被入侵过的子宫里,在无比的紧迫感和摩擦力双重阻挠之下,两人下体紧紧结合之处鲜血飞溅。
这股醒目的血迹,除了林白云的处子之血外,还有可怜的伊山近被擦破了鸡皮渗出的血。
幽暗的房间里,两人紧紧相拥着,下体一动不动地紧密结合,处子血混着鸡皮之血,缓缓从两人胯间流淌下来,将床铺染上了一大朵触目惊心的娇艳梅花。
两人同样眸光含泪,咬紧牙关,共同抵抗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幸亏伊山近受过了无数次的打击,又被两位绝世仙子无情地摧残强暴了三年,他承受痛苦的耐力早已经是举世无敌。鸡鸡受了这样大的伤害,还不停流着鲜血,他仍硬是保持着肉棒坚挺的状态。
伊山近一边流着热泪去舔舐掉林白云悲苦的泪花,一边暗暗聚集灵气,不但快速治愈着鸡鸡上的伤口,还将灵气源源不断送进林白云的蜜穴里,冲击着坚硬的肉壁,要将它改造成婴儿初生时的状态……
一股冰凉而舒适的气流从伊山近的鸡鸡上传进痛不欲生的蜜穴里,林白云立刻感觉到一阵清爽,就像是神奇的止痛丹药一样,气流流淌到哪里,哪里的痛楚就会减弱许多。
渐渐的,整个蜜穴里都充斥着这股清凉舒爽的气流,让林白云的痛楚越来越弱,最终变得微不足道,反而是那股被粗大棒子深深填充的满胀感越来越清晰。
不知不觉中,林白云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原本紧紧皱在一堆的眉头,不知何时已经松了下来,悲苦痛楚的脸上渐渐浮上了一层羞媚的红晕……
突然间,林白云感觉到在那股清凉充盈的灵气的冲撞之下,自己原本坚硬的蜜道竟开始逐渐软化了,虽然软化的速度很慢,但的的确确是朝着正常女人的蜜道状态改变……
林白云一下子忘记了羞耻,正在流淌的热泪都断绝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伊山近,怔怔道:“……是怎么做到的?那里……那里怎么变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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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自己辛苦付出的努力终于有了成效,伊山近无比激动与自豪,兴奋得放声大笑起来。他试探着在渐渐软化到正常水平的蜜穴里抽动了一下肉棒,龟头悄然顶在子宫壁某处最敏感的要害,顶得林白云低低一哼声,拖出了一阵长长的鼻音,就像是动人的仙乐一般,悠扬又悦耳。
“哈哈!终于成功啦!好妹妹,要好好感谢呀……要不是费了全身的灵力来为疏通、炼化蜜穴,一辈子都只能是个小处女哦!哈哈,厉害吧!”
伊山近得意洋洋地笑道,肉棒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在完全软化下来的蜜穴里进出,鸡身经过了不懈的努力,终于成功将蜜穴肉壁摩擦出了甘美的蜜汁。
“嗯嗯……这、这感觉……啊啊,好奇怪啊!这就是做爱吗?求求……啊啊……不要再动啦,好难过啊……”
首次体会到被巨大肉棒抽插蜜穴快感的林白云简直不知所措,陌生而刺激的舒爽感觉让她本能地感到羞耻,这种快感比被伊山近用舌头舔弄蜜穴、用手指玩弄蜜穴、用鸡鸡抵着蜜穴口射精要强烈得多。
终于苦尽甘来,伊山近激动得热泪盈眶。自己不但占有了林白云圣洁高贵的母亲,如今又用肉棒亲自给林白云破处,这种征服感实在难以形容。
伊山近开始肆无忌惮地在林白云的蜜穴里肆虐般大力抽插,每一次深进,龟头都会重重地撞击到子宫颈,撞得林白云身子不停颤抖,子宫下意识收缩;每一次抽出,都仅仅留着一个龟头在蜜道里,将粉嫩的穴肉一次次翻进翻出,发出“扑哧、扑哧”的淫靡声响。
林白云只觉得蜜穴里奇异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这种快感她曾经也在伊山近用粗糖的大舌头舔拭她蜜穴时品尝过,她知道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情不自禁地尿出羞耻的水……
林白云渐渐被快感所包围,羞耻心与理智全部被抛到脑后,她开始奋力挺动挺翘诱人的小屁股,一次次迎合着肉棒疯狂的攻击。
“噢噢!好紧啊!爽死啦……比妈妈的蜜穴还要紧啊!真是一个极品小穴啊!哈哈,赚到了……”
在蜜穴里完成了无数次挑刺的肉棒兴奋得跳跃欢呼着,一次次朝着蜜穴中最敏感神秘的某一点凸起发起进攻,干得林白云泪花飞溅,用一声声娇呼荡吟,配合着伊山近兴奋的爽叫,谱写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啊啊……好哥哥,干死人家啦!好舒服啊!怎么会这么舒服……喔喔,、要变成一个小淫女了,羞、羞死人啦……啊啊啊!”
林白云的小穴禁不起大肉棒如此猛烈的操干,只是片刻间,她就已经被干得迷迷糊糊,嘴里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淫叫。
带着双修性质的巧妙灵气一次次在伊山近的肉棒与林白云的蜜穴里回荡流转着,将两人激情中产生的能量转化成各自的功力,封存进体内。
“哈哈,小美人,现在已经是大爷的人了,不应该叫再哥哥,快点叫老公!”
伊山近见自己能够将清纯娇美的林白云干得如此失神,心头大感快意,故意拿着羞人的话去逗弄徘徊在高潮边缘的林白云。
林白云毫不知羞地一次次将肉棒吞进蜜穴,似乎恨不得伊山近把肉棒插进自己的心头,强烈的快感使得她忘情地大叫着,“不……不是的老公!干了妈妈,喔喔喔,就是妈妈的老公,怎么能够让人家叫老……老公?噢……大坏蛋!快、快一点,……要来啦!”
伊山近见计策没有得逞,没有半点气馁,肉棒更是运行如飞,大力地在林白云的蜜穴里面横行无忌地抽插着。感觉到她温暖蜜道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他爽得低吟一声,也不再顾及别的,将她窈窕性感的胴体抱在怀中,屁股开始大起大落地干。
“好,既然说是妈妈的男人,就得叫爸爸!嘿嘿,要是不叫的话,可就要拔出去了!”
伊山近作势要拔出肉棒,故意威胁着林白云。
“别、别拔出去……坏蛋!给点时间,啊啊……好爽啊!”
眼见马上就要舒爽到了顶点,听到伊山近无耻的威胁,林白云又急又气,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失去这种如处云雾一般的感觉,再也顾不得别的,蜜穴死死吸咬住硕大的肉棒,将它死命带往蜜道最深处,嘴里发出近似哭泣一般的叫声,“噢噢……爸爸!好……好老公!好坏……逼人家叫……噢噢……叫爸爸,不知羞……啊啊啊,、不行啦,真的不行啦!”
突然间,林白云哀哀一声尖叫,死死地夹住了伊山近的虎躯,蜜道里喷出一股清凉的蜜汁,嘴张得大大的,感觉如登仙境一般。
伊山近知道林白云被自己操到高潮,不再忍耐,也跟着低吼,虎躯大震,肉棒猛地深深钻探几下,射出了滚烫的阳精,烫得林白云一阵哀鸣,一双娇嫩的手下意识胡乱在身前乱抓,终于抓到了伊山近的身体,死死地搂住了他,享受着高潮的美妙滋味。
沉浸在美妙感觉中的男女,根本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房门不知何时已经被推开了一条小缝,一双充满了好奇和惊讶的灵动眼睛,将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
休息了片刻之后,伊山近暗叫一声糟糕,推开了林白云紧抱着他的双手,飞快地从她的蜜穴里拔出了还没软化的肉棒,在蜜穴里的汁液还没有流出来之前,从衣服里摸出一件玉碗形状的法宝,放在被干得红肿不堪的蜜穴口下方,让混着阳精与阴精的浓浆缓缓地流进玉碗中。
林白云又是好奇又是羞愧,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发问,“哥哥,……在干什么?”
伊山近连忙按住了林白云的腹部,不让她乱动,劝道:“正在采集天地灵药,用来化解的蛇毒,千万不要乱动啊!”
伊山近心里却在苦笑,暗想:混合了精液的处子初阴不知道还有没有效?要是没效的话,岂不是成了笑话?
终于将从蜜穴里流出的汁液全部接完,伊山近将辛苦采集回来的冰凌花放入玉碗中,就那么挺着胯下的巨鸟,两指并拢成剑指,探入玉碗之中,灵气透过手指,飞快地在玉碗里搅拌着。片刻,这些奇奇怪怪的混合物被碾磨成浓糊糊的白色黏稠物质。
伊山近拉起被干得虚脱的林白云,将那白色黏稠物小心翼翼地敷在了她的伤口处。
涂抹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林白云突然惊叫一声,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叫道:“……好象能够动了,又有力气了耶!”
伊山近目瞪口呆,自己耗费了不知多少灵力,都没有办法帮她除掉体内的毒素,这奇怪的药刚刚抹上没多久,她竟然神奇地痊愈了?
伊山近欢快地大叫一声,“既然好了,好老婆,咱们再来一次吧!”
说罢,他飞快地朝着林白云扑去,将她翻了个身,变成狗爬姿势趴在床上,粗壮无比的大鸡鸡从她身后再一次狠狠地进入了蜜汁满溢的小穴。
“噢……不要……好舒服啊,好老公、好爸爸,……干死啦!”
如此淫靡的姿势、如此羞耻的插入、如此新鲜的感觉,几乎才刚刚插入,林白云就自行来了一次高潮,迷迷糊糊地尖叫着,还泪流不止,恨不得就这么融进伊山近的身体里,永远不用再分开了。
一番粗暴有力的干弄,伊山近接近喷发的边缘,无比兴奋地喘息着、狂叫着,同样爽得泪流满面、幸福不止。
就在伊山近肉棒勃动,即将喷发的一刻,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年幼可爱的碧玉满脸疑惑地走了进来。
“大哥哥,为什么用那根大棒子打了碧玉的妈妈,又要打这位姐姐呢?这样打她们很舒服吗?碧玉的妈妈被的大棒子打死了……”
“啊……”
伊山近和林白云同时抑制不住地尖叫,伊山近更是没有忍住心头的悸动和羞愧,汹涌的阳精激射而出,全部浇洒在林白云温暖多汁的子宫花房里,烫得林白云又是一阵哀鸣,蜜穴不断流出蜜汁……
第二章古老法诀
已经被全灭的人鱼族村庄一间普通的房子押,缓绂地走出一男一女。
男的面如冠玉、肤色几乎白皙透亮、俊美非常,秀气惊人的眸子泛出悲天悯人的神情。两位少女一大一小,大的少女看着满地都人鱼族族人的尸体,一双黑亮的星眸饱含着浓浓的伤悲,皓月般洁白的贝齿紧紧地咬合在一起,默然无语。
反倒小的少女神色有些茫然,根本弄不清楚满地的族人尸体究竟表示着什么?她天真无邪的脸庞略带着失去母亲的不适,紧紧地抓着俊美少年的衣袖,生怕再失去这个大哥哥,就再也没有人陪她了。
伊山近面对着满地的尸首,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仇恨之火,暗暗立誓,定要将可恶的涛潺城两位少主碎尸万段,方能解心头之恨!
碧玉楚楚可怜地摇着伊山近的手臂,娇声问着:“大哥哥,家没了、妈妈没了、阿姨没了、老爷爷也没了,碧玉该怎么办?”
碧玉天真可人的样子,看得伊山近一阵心疼,他怜悯地摸着她柔嫩白皙的小脸,长长地叹息一声,正准备说话时,碧玉就被林白云拉了过去。
“碧玉妹妹,不要怕,以后就让姐姐照顾你哦!你要记住,这个世间的男人都大色狼,他摸你脸蛋的时候,说不定就想摸你的胸部;摸你腰部的时候,说不定就要摸你的……总之啊,你千万不要让臭男人摸你就对了,就像这个家伙一样!”
林白云在碧玉的耳边谆谆教导着,目光却瞪着伊山近。
碧玉根本就没有听懂林白云说的话什么意思,这话跟珊蒂阿姨临终前说的那番话一样令她费解,她看了伊山近一眼,似乎在向他询问着什么。
伊山近窘得俊脸通红,直接对林白云叫道:“你懂不懂什么叫做尊师重道?你的老师耶!怎么也得给点面子吧?好吧,就算不当你的老师,也该当你的长辈吧?别忘了,你妈妈还的情人呢……呵呵,就连你自己都变成的老婆了,怎么能这么损你的老公?”
林白云顿时满脸羞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根大肉棒强硬地冲破自己的处女膜、插入子宫的画面,娇躯微微一抖,白了伊山近一眼,竟无言以对。先前总妒忌伊山近与母亲的关系,如今连自己都陷进去了,今后该如何处理这乱七八糟的关系?
伊山近旗开得胜,乂将懵蒙无知的碧玉拉进怀里,感受将小小的、柔软的人鱼身子贴着肌肤的美妙滋味,心头却一片愁苦。
就在伊山近一筹莫展的时候,脑子里猛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连忙问道:“碧玉妹妹,你还记不记得珊蒂阿姨临终的时候跟你说过的那句话?你们人鱼族的远祖不真的有什么很厉害的修炼法诀?”
听到有厉害的修炼法诀,就连看着伊山近搂着碧玉心头又难受又气愤的林白云都忍不住微微一呆,暂时忘记了妒忌。
碧玉心里犹豫不决,一方面很不愿意隐瞒伊山近,一方面又顾忌着珊蒂阿姨临死前一再交代不能够轻易泄漏秘密的遗言,小小的脑袋实在不适合思索如此繁杂的问题,脸上的神情更楚楚怜人。
“大哥哥,要碧玉告诉了你,你能够帮助碧玉报仇吗?”
想了良久,碧玉终于下定决心要告诉对自己很好很好的大哥哥,提出了珊蒂阿姨交代过的事。
伊山近想都没想就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那当然!怎么说也你妈妈和阿姨间接救了家白云的性命,为你们人鱼族报仇,当然义不容辞。”
林白云听到他借题发挥,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娇喝道:“你愿意帮忙就帮忙,关人家什么事?人家什么时候成家的了?”
伊山近瞪了倔强的林白云一眼,道:“都被给干残了,还不知道学乖一点?你可别忘了,你的蜜穴里现在还留着的精液,你不家的还能谁家的?”
“你……无耻、混球!”
林白云又气又羞,一时语塞。
碧玉得到了伊山近的承诺,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就像丢掉了一件大包褓一般,又变得天真活泼可爱起来,娇娇地回答着,“大哥哥,你答应了碧玉,可不能反悔喔!珊蒂阿姨说了,只要哪一个男人愿意帮们人鱼族报仇,碧玉就可以把族里的秘密宝贝交给他。”
宝贝?什么宝贝?怎么不秘笈呢?伊山近有些失望,连忙问道:“珊蒂阿姨还说了什么?有没有提过修炼的秘诀?”
“秘诀?碧玉不清楚耶,珊蒂阿姨没有说。”
碧玉苦恼地思索了一会儿,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让伊山近彻底失望的答案。但随即又听到她接着说:“珊蒂阿姨只告诉人家,如果哪一天,有一个外人愿意帮们人鱼族复仇,碧玉就要把自己脱光光,让他摸碧玉的小身子,吃碧玉的小奶奶,用手指抠碧玉的小洞洞,用大棒子插进碧玉的小洞洞……等到大棒子沾上了碧玉小洞洞里的初血,就可以带着他去找们的祖传宝贝了!”
“什么?”
听到这番话,伊山近和林白云面面相亲,万万没有料到珊蒂居然会教唆碧玉去做这种事!
林白云心头多出了一分担忧,几乎可以预料到伊山近的大肉棒撕开碧玉紧致小穴的残忍画面……
伊山近心里“噗通、噗通”直跳,没来由打了个激灵。对于把巨鸡插进碧玉的蜜穴里,他可期待了很久。
然而,没有泯灭的良知却告诉他这十分可耻的事情,他万般矛盾,激动颤抖地问道:“碧玉妹妹,珊蒂阿姨没有告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碧玉苦恼万分地摇摇头,委屈道:“珊蒂阿姨最讨厌了,人家问她,她不肯说,只告诉人家,等到男人的大棒子插进人家的小洞洞,那件宝贝自然就会出现了……大哥哥,大棒子插小洞洞,不就刚才你对碧玉的妈妈和白云姐姐做的事情呀?人家刚刚问你好不好玩,你也不肯说……”
伊山近与林白云对望一眼,心里同时生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两人很有默契地没有说话,明亮的眼睛默默无声交流着:你说该不该听珊蒂的话,拿大棒子去插碧玉的小洞洞?
怎么知道不真的?反正对你这个变态来说,这件事情你肯定期待了很久吧?现在有机会光明正大地去干碧玉,你还会听的意见吗?
喂!你说话要留点口德好不好?再怎么说也干过你妈妈,算你爸爸,又你的老师,更你的老公,你怎么老喜欢针对呢?
混蛋!你还好意思跟提起妈妈,要不因为妈妈喜欢你,会被你祸害成这样吗?不管,你占了的身子,这辈子就得被骑在头上,不准你反抗!
天!又要被女人强奸了……真个没有天理、骚货横行的世界呀!
最后,两人狠狠地互瞪一眼,彼此转过眼去,谁也不服谁。
伊山近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起那三年间被两位绝世仙仙子每日每夜强暴的经历,心头就生出一股莫名的悲愤。为了复仇、为了让天下修真的男人不再落入虎口,自己一定要变得强大!将两位淫荡的仙子狠狠地按在胯下,报复她们的淫行,为天下男子出一口恶气!
“碧玉妹妹,决定了,陪你玩一次鸡鸡插小洞洞的游戏!”
伊山近咬着牙,强忍着悲痛,为了复仇、为了尊严,他决定豁出去了,一定要上了娇小天真的碧玉。
听到大哥哥肯陪自己玩那种插洞洞的游戏,碧玉兴奋得拍着手叫好。然而,她突然想起一事,嘟着嘴气道:“大哥哥,你又骗人,人家没有妈妈和白云姐姐那样的小洞洞,怎么和你玩插洞洞的游戏?”
“啊?”
伊山近与林白云又同时惊呼,不过心情却截然不同。
人鱼族的某个隐蔽废墟里,伊山近疑惑地看着满地的碎石瓦砾,皱眉问道:“碧玉妹妹,你确定没有记错吗?珊蒂阿姨要你来这里玩插洞洞的游戏?”
“八成记错了吧!”
林白云首次没有唱反调,难得时间同意了伊山近的观点。这里脏一点也就算了,可满地碎石,怎么看都不像个做爱的好场所。
一朴旦做起来,只怕高潮还没有来,屁股的皮就磨掉一层。
碧玉点点头,茫然不解地看着伊山近,答道:“呀,珊蒂阿姨就这么说的,碧玉没有记错呀!大哥哥,有什么不对吗?”
伊山近翻了个白眼,没有答话,苦着脸对林白云道:“怎么办?这里根本就没有可以做的地方。要不然们都把衣服脱下来铺在地上吧,总好过被烂石头刮破皮”林白云恨不得把伊山近的鸡鸡一脚踢爆。他想要奸淫碧玉,竟然还要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铺在地上,亏他想得出来!她哼了一声,没有理会他的要求。
碧玉突然插嘴道:“大哥哥,珊蒂阿姨说了,不能够垫东西在地上,一定要让碧玉小洞洞里面的水流到石子上,才能够找到们人鱼族的秘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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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山近脑袋一胀,惨叫一声。这不逼着自己学禽兽一样,在乱石野外随地媾和吗?
不过,强烈的复仇信念压倒了一切,为了能够学到高深的仙法、提升自己的实力,彻底击败那两位高莴在上的美丽仙子,就算上刀山,他也只能拼了!
连做个爱都这么艰难辛苦,伊山近觉得自己实在命运坎坷。
长长哀叹一声,伊山近无奈地点头:“好吧,为了能够尽快学到上乘仙术,战胜两个淫荡的仙女,小爷豁出去啦,脱!”
伊山近话说得很快,脱衣服的速度也不慢,很快就脱得赤条条的,胯下的大鸟一阵晃荡,一对蛋蛋大得像碧玉的小拳头,看得林白云低啐一口,顿时想起那根插得自己要生要死的棒子,什么丢人的话都说出口的丢人场景。
碧玉呆呆地看着那根又一次出现在她面前的大棍子,小小的脑袋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大哥哥的下面会长出这么一根东西?自己的下面却什么都没有……
“大哥哥,你要用大棍子插人家的小洞洞了吗?可……可人家下面好象没有白云姐姐那样的小洞洞耶!”
次听到碧玉说自己下面没有小洞洞,伊山近还以为她只害羞,再一次听法到她说同样的话,伊山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连忙问道:“怎会没有小洞洞?骗聿占人的吧?来,让大哥哥帮你看看,小洞洞究竟藏在哪里!”
“哦!”
见到伊山近不相信自己的话,碧玉委屈地应了一声,乖乖地任由扑过来的伊山近搂住她,毫不犹豫地将她轻巧的纱衣绣裙剥掉,露出娇娇嫩嫩的小身子。
碧玉的身子十分娇俏可爱,稍稍有些消瘦,皮肤也异常白腻光滑,就像真正的鱼一般,身上分泌着一种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晶莹汁液。
自腰部以下,就一条美人鱼特有的修长鱼尾,绽放出金黄色的光芒。在人鱼族的记岁法则里,碧玉还处于孩童阶段,虽然实际年龄远远比伊山近要大上许多,智力水平和发育情况却比黎山里的离离还不如。
小巧的鸽乳犹如刚刚绽放的花苞,娇嫩而羞怯,远远及不上林白云丰盈的巨乳,却别有一番青涩的滋味。
这样一幅极度诱人的画面,原本应该让不承认自己变态的伊山近激动又鸡动,可实际上,伊山近却看得目瞪口呆!就连一旁羞愧不已的林白云也瞪大了眼睛,傻愣愣地看着那条鱼尾上属于胯部的位置……
正如碧玉所说,她的鱼尾修长细嫩、光泽熠熠,然而,原本应该像她妈妈那样在腰腿交接的位置出现一个与人类相差无几的蜜穴部位,却被一层细小金黄的的鳞片覆盖,根本就没有见到小洞洞。
“这……这怎么回事?”
伊山近就像被人点了穴道一般,傻愣愣地与同样震惊无比的林白云对望了一眼,如此的奇景两人平生未见……
其实,伊山近和林白云孤陋寡闻了,人鱼族的少女在没有到达成人礼的年龄之前,就这种鱼尾的状态,蜜穴其实也有的,只不过很细小,藏在鳞片之下,不仔细找根本就无法发现。碧玉还差一年才到能够化出人腿的年龄,蜜穴自然藏了起来;见到伊山近失望无比的神情,碧玉感到十分委屈,顿时泪眼盈眶,惨兮兮地抓着伊山近的手臂,凄然叫道:“大哥哥,碧玉没有小洞洞,你不不喜欢碧玉了?”
伊山近虎躯一颤,才想到自己现在的表情肯定伤了碧玉的心,连忙换上一副笑脸,摇头道:“怎么会呢?碧玉妹妹这么可爱,大哥哥喜欢你都来不及呢……不要伤心,说不定你的小洞洞长在别的地方呢?来来,让找找看!”
想到这样的可能,伊山近又激动起来,连忙将碧玉的白嫩身子抱在怀里,翻来覆去在她身上其他地方细细地观察,大手不时划过细嫩的鸽乳,指尖刮过细如红豆的小乳头。仔细寻找了好一阵子,伊山近还失望了……
伊山近这一次没有再露出难过的神情,免得让碧玉伤心。他心中着实悲愤苦闷,看着原本应该长着花朵一般娇嫩蜜穴的部位上覆着平整的细小鳞片,伊山近觉得自己又吃亏了。
暗暗心想:就算没有小穴,也要舔一舔她那里,小美人鱼的身体还没有玩过呢,虽然不能插,也可以把玩一番呀!
想到这里,伊山近猛然低下头去,招呼都没打一声,直接张嘴含住了碧玉胯裆部位的细滑鳞片,伸出长舌,猛力地吮吸舔舐着她的“阴鳞”。
灵活无比的舌头一次次刮擦着最敏感部位的鳞片,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玩弄过的碧玉一下子惊呆了,不清楚和蔼可亲的大哥哥在干什么。然而,只不过被舔弄了片刻,她就感觉到自己胯档那里传来一阵怪怪的感觉,有点刺刺的难受、有点痒痒的难耐,沓有一股说小出来的舒服。
“喔……大哥哥,你在干什么?碧玉又没有小洞洞,你在舔哪里呀?嘻嘻,好痒啊……嗯,还有点舒服,大哥哥你好厉害哦!弄得碧玉下面热热的、痒痒的……碧玉好象有点明白了,为什么妈妈和白云姐姐喜欢让大哥哥的大棍子捅小洞洞,原来真的好好玩、好舒服……”
碧玉并不知道自己娇嫩的小蜜洞正从细鳞之下逐渐扩张凸出,即将挤开细嫩鱼鳞的保护,展现出它神秘的真面目。
随着伊山近的舌头上带着灵气冲击着胯部,奇异的舒爽感一阵阵袭上心头,她本能地说出一些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话;听到碧玉娇娇嫩嫩的叫床声里提到了自己的名字,正在一旁观看伊山近玩弄碧玉的林白云顿时羞愧无比、热泪飞洒。
被伊山近趁虚而入,夺走了清白之身,插破了坚韧的处女膜,她就足够悲愤了,又被无知的碧玉无心奚落,她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亵玩着碧玉的家伙给踢爆鸡鸡!
配合着碧玉稚嫩的叫床声,伊山近舔得更加起劲,恨不得用舌头在她平滑无缝的胯间钻出一个洞来,双手习惯性抓着一对小小的鸽乳,轻轻地揉捏着,指头搓揉着可爱的小红豆。
突然,伊山近发现嘴里的感觉有些不一样了,原本细密平滑的鱼鳞竟然被自己吸吮得微微凸起了一块,而且,那一处鱼鳞之间的缝隙越来越大,似乎就要被剥离开来一般。
心头一动,伊山近预感到了什么,吮吸得更加勤奋了,力量也越来也大,加速了灵力的注入,誓要将这一层碍事的鳞片剥离。
从未经历男女之事的碧玉突然间受到如此猛烈的刺激,微微不适下,的无穷无尽的奇异快感刺激着她幼嫩的心灵,让她的神智一片茫然,不知所措,小巧的嘴里胡乱呼叫着。
“喔喔喔……好舒服呀,大哥哥,你好厉害,舌头都这么厉害,舔得人家都想尿尿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呢……嘻嘻,好奇怪的感觉……难怪、难怪白云姐姐被你的大棒子插洞洞的时候……叫得那么开心,原来舒服得忍不住呢……唔!”
无知清纯的碧玉一爽起来,就胡乱喊叫着,一不小心又提到了令林白云极度羞耻难忘的事情,她一下脸红透了,首次觉得可爱的碧玉也有不可爱的一面,最可恨的就她的小嘴儿。
极度羞愧之下,林白云慌乱地冲上前,在碧玉还准备胡言乱语时,张开红润的嘴儿,死死地将碧玉爱“叫床”的小嘴给赌上,所有的声音都变成“唔唔”的鼻子发出的音。
伊山近正在拼命地吮吸着凸起的鱼鳞,超强的灵力让他清楚感觉到林白云正在配合着自己共同玩弄碧玉,就像在争抢玩具一般,令他无比激动,嘴里又一阵大力的吮吸。
突然间,伊山近感到自己似乎吸破了什么东西,一股滑滑腻腻的汁液被吸进了嘴里,而碧玉的身子则在他的怀里猛然一颤,死死地绷紧着,她的鼻腔里更发出一阵又痛苦又奇异的呜咽之声。
伊山近虎躯一颤,连忙抬起头来,朝着碧玉的胯裆看去,不由得大喜过望!
原来,碧玉胯裆处的细密嫩鳞先被他给吸得鼓了起来,鳞片逐渐分散裂开,再被他猛力吮吸,终于使得蜜穴部位的鳞片全部破裂开来,将无比细嫩娇柔的小蜜穴完完全全暴露了出来!
“哈哈!碧玉妹妹,你的小洞洞露出来啦……你真该好好谢谢,要不这么奋不顾身地为你钻洞,还真发现不了你的小洞洞呢!”
此言一出,正迷迷糊糊相吻的两位少女同时一震,连忙分开了嘴儿,朝着她的胯下看去。虽然还那条细嫩修长的鱼尾,但原本平滑的裤裆处却已经鼓出了一个小巧白嫩的人鱼小穴儿。
“啊!这……这真的呀!嘻嘻,太好啦,碧玉也有小洞洞啦!大哥哥,真好人,帮碧玉把小洞洞给找到了……快点,大哥哥,你快点用你的大根子来插碧玉的小洞洞,看看不真的,人家从来都没有看过自己的小洞洞呢!”
同样看得目瞪口呆的林白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得不承认海底的世界里,每一个种族都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待,这样的事情要发生在人类身上,早就被归为怪胎了!只能说,海底的种族实在足够变态!
从兴奋中回神过来的伊山近这才想到自己还有重任在身,必须插破碧玉新鲜幼嫩的蜜穴才行,心头暗暗生起一股愧疚感。他年幼的时候被两位淫荡的仙子奸淫了一年,那股耻辱实在永生难忘,然而此刻他竟不得不奸淫可爱天真的碧玉,他的心情实在复杂,又激动又紧张。
林白云发现了伊山近的犹豫,感慨无比地轻叹一声,首次没有半点生气的感觉,低低道:“你……就做吧,只有这样,们才有希望击败那些强敌呀!”
伊山近诧异地看着林白云,很不明白爱吃干醋的她怎么会突然转性了?不过此时他心情激荡,脑子里除了碧玉的人鱼初穴,再也容不下别的。
胯下巨鸟已经硬得发疼,伊山近再也不想浪费时间,看了看满地的碎石,他不由得苦笑一声,转身看着林白云,目光中满哀求之意。
林白云很快就明白了伊山近目光里的含义,清纯娇柔的脸儿布满了羞愤的红晕,恨恨地瞪他一眼,转到了碧玉的身后,双手从碧玉小小的臂弯中穿过,将她的上身架了起来,心里满不滋味,低啐道:“坏蛋,还不快点!”
伊山近欢欣若狂,连忙配合着林白云的姿势,双手托住碧玉小巧柔嫩的腰部,两人合力将她的上半身抬得悬在半空,只有一条细嫩修长的鱼尾垂吊下来,不安地左右摇晃着,柔软的鱼鳞不时刮擦过伊山近赤裸的下身,爽得他虎躯连颤。
碧玉隐隐猜到了大哥哥即将做什么,看到他下身那根又粗又长的巨物,又紧张又兴奋,根本就不了解被这么粗大的棒子插进自己的小洞洞,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刚才被大哥哥又舔又吸玩弄着胯部,她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想要流出来似的,浑身酥软无力,纯真的眼里充满了期盼,叫道:“大哥哥,快点来插碧玉的小洞洞,碧玉好喜欢你,让你插……”
伊山近扶着已经硬挺得发疼的大肉棒,龟头在碧玉刚刚现出来的小蜜洞前一阵比划,俊美的脸庞现出一抹难言的羞愧,虽然碧玉的年纪比他要大得多,还让他有一种即将奸淫小女孩的错觉。
见到粗大的龟头已经抵住了碧玉小巧晶莹的蜜穴口,林白云心头没来由的一颤,心酸的同时,又有一种难言的羞人兴奋……天哪,自己这怎么了?难道这些天被他带坏了?怎么看到他将要奸淫小女孩,她竟会这么兴奋?真变态……
羞愧万分的林白云脸蛋发热,浑身发软,见到伊山近的肉棒就要发起攻击,淫靡又怪异的场景刺激得她不由自主地并拢双腿,蜜穴里悄然溢出一丝晶莹的汁液。
“大哥哥,你要插小洞洞了吗?碧玉会不会像妈妈和白云姐姐那么舒服?”
碧玉平生仅见伊山近与她的母亲还有林白云的两次性爱,心里不自觉地就拿她们来比较,让林白云羞得差点失手把她丢下地。
伊山近满面羞惭地点点头,心想:小碧玉,你不要怪,也为了替你们族人和自己报仇,才要干破你。
深吸一口气,伊山近虚假地一笑,安慰道:“对,很舒服的,你不要乱动,大棒子马上就要插你的小洞洞了,来啦!”
说话间,伊山近猛然一挺腰,以强大的力量轻易地撑破了碧玉细嫩无比的小穴口,粗硕的鸡头一下子卡进了小巧娇嫩的蜜洞里,抵住了碧玉的处鱼膜。
强劲有力的挺进,使得连成一条线的一男两女身体都同时巨颤不已。
“啊!”
彳天真无邪的碧玉一下子从充满期待的欢快中被拉入了开苞的地狱。龟头强烈插破穴口的剧痛瞬间袭上心头,虽然只插进了一个龟头,却让她觉得像被一根烧法红的铁棍给插进了内脏,痛不欲生。人鱼族与生俱来的忍耐疼痛的天分,在这一刻卜完全起不到半点作用。
碧玉发出一声凄厉的呼叫,一双手在身前不断乱抓,但由于身子太过小巧,手臂不够长,她什么东西都抓不到,小小的脑袋拼命地摇晃,想要把这股可怕的痛楚驱逐出体外,鱼泪犹如雨点四散飞洒。
“好痛啊!大哥哥……你骗,哎呀呀,痛哇,碧玉不要啦,碧玉不要报仇了……快点把大棒棒拿出去,人家要被插坏啦……”
可怜的碧玉终于知道被大肉棒插入多么可怕了,然而一切都已经迟了。
伊山近并不比碧玉好过多少,虽然龟头被蜜道紧紧地包裹,滋味实在刺激巨爽,可也正因为碧玉的蜜道实在太过紧致,夹得巨鸟大头不得动弹,痛楚的滋味也越来越清晰。
眼睁睁地看着巨大的龟头陷入碧玉的娇嫩小穴里,林白云一边紧夹着修长双腿抵抗着刺激万分的快感,一边在心里咒骂着无耻变态的伊山近,跟着碧玉一同飞洒同情的泪水,在荒凉而满杀伐的废墟里弥漫起一股浓烈的伤悲。
一定要血债血偿!亲自毁去碧玉清白的伊山近在心头起誓,双修功自发运行,灵气透过肉棒在碧玉初穴里飞速流转,修复着破损的穴口,抑制碧玉的疼痛神经,将一股股清凉奇异的灵气流冲进她幼嫩无比的子宫。
趁着碧玉的哀呼越来越无力,伊山近死死地固定住她四处乱窜的修长鱼尾,猛地大喝一声:“为了报仇——破吧!”
屁股重重地一顶,粗巨的肉棒强烈摩擦着碧玉的娇嫩蜜道,瞬间将薄薄的处鱼膜撕裂粉碎,一下子插到了底!
“啊——”
巨硕的龟头直接顶进了碧玉幼嫩的子宫口,将一团软肉紧紧地挤压到内陷变形,最终没能抵挡住龟头的冲击,子宫口一下子大开,无奈地迎接了龟头热情的造访。
“啊啊啊……破、破啦……好痛……”
碧玉哪能承受得住粗巨无比的肉棒如此猛烈的插入,她尖锐地惨叫一声,纯真的眸子痛得翻白,小小的身子猛烈抽搐着,一口气没有缓过来,就那么晕了过去。
法“怎么晕过去了?”
伊山近大吃一惊,连忙俯下身将碧玉还在颤抖的身子抱起来,肉棒深埋在她娇嫩的小穴里,一动也不敢动,舒爽的挤压感和痛苦的挤压感一并从肉棒上传来,令他虎躯猛然一颤,简直痛并快乐着。
肉棒过于粗大,几乎将整个小穴口撑平,很难找出一点缝隙。伊山近用充盈的双修灵力不停修复碧玉蜜穴的损伤,为她灌注大量的真力,使得昏迷中的碧玉渐渐停止了颤抖。伊山近一边心怀愧疚地大叫着“对不起”,却又一边迫不及待地在紧凑温软的小小蜜洞里抽插起来。
“……你把碧玉都干晕了,还不放过她?”
搀扶碧玉的任务被伊山近接替后,林白云总算从伊山近强硬给碧玉破处的震撼中回神过来,忍不住破口大骂。
伊山近一旦开始抽插,就再也没有办法停下来,他看着悲愤羞怒的林白云,肉棒一阵阵有力的挺动,撞得碧玉昏迷中的小小身子上下抛飞,醒目的鲜红初血缓缓地顺着肉棒根部流淌出来,一滴一滴……最终全部滴落在碎石满地的废墟之中。
“白云妹妹……噢!好爽……你不要生气啊,也为了要尽快变强去报仇,才不得已干了碧玉小妹妹的,也很难过呀……噢噢噢,好爽!好老婆,快点过来,帮舔一舔,让快点射出来,碧玉妹妹也能快点解脱呀!”
林白云气得脸蛋一片通红,没想到可恶的伊山近竟然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然而,伊山近的话又很有道理,想起自己曾经帮他吃过那根东西,还让他无数次射进嘴里,她最终心软了,悲愤又羞愧地移步到他们身旁,缓缓地蹲跪下去,伸出香舌轻轻舔了舔伊山近硕大的蛋蛋。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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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轻轻一舔,伊山近简直舒爽、刺激到了骨髓,浑身灵力不受控制地在体内飞窜,流至肉棒时,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入口,飞快地透过茎身冲进了碧玉的体内。
饱含了双修真气的灵力冲击着碧玉浑身每一个细胞,令在昏迷中的她身子猛然一颤,一下子来了人生次美妙的高潮,处子阴精飞洒,发出梦呓般甜美诱人的呻吟,子宫与蜜道止不住地同时收缩,将兀自猛插猛挺的肉棒给死死地夹住。
“啊!好紧……”
伊山近爽叫一声,虎躯巨颤,虎目含泪,无法压抑体内突然升起的快感,阳精就那么激射而出,全数浇洒在碧玉的子宫里,烫得小巧的子宫像开了花一般哭泣着,蜜汁汩汩飞涌而出。
“呼呼……”
爽到了极点的伊山近死死地抱住娇小可爱的碧玉,和她一同颤抖着回味强烈的高潮滋味。
林白云见到伊山近已经射了,连忙站起来,刚才伊山近阳精的激射,让她听到了一阵“噗噗”的精液击打肉壁的声音,胯下小穴更蜜汁横流,无比怀念这根插在碧玉穴儿里的肉棒,令她又羞愧又迷茫……
就在这刻,碧玉的身子又一下猛烈颤动,那条不停晃荡着的修长鱼尾突然间从每一片细嫩的鱼鳞中飘荡出一股深蓝色如海水一般的气雾,将整条鱼尾包裹进去。
“这……这怎么回事?难道珊蒂嘴里的人鱼族宝物,就在碧玉妹妹的身上?”
见到如此的奇景,伊山近惊讶地脱口而出,虽然依依不舍,但他还咬牙将肉棒拔了出来,取过自己的衣服和碧玉的衣服垫在碎石上,小心翼翼地将碧玉放在上等他做完了这一切之后,碧玉鱼尾上的海蓝色气雾越来越浓,几乎已经看不到鱼尾的轮廓了。
“天哪,你……把她干坏了?开始变异了?”
林白云也忍不住尖叫一声,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奇景……
伊山近还没有来得及辩解,地面上突然产生一阵猛烈的震动,一幅巨大而奇异的图案倏地从碎石废墟中现出来,发出闪耀的深蓝色光芒,与碧玉鱼尾上的光芒无比相似……
第三章城亡心伤
涛潺城中,看起来十分苍老且头发花白的老城主涛胜端坐在大堂之上,两眼含怒地瞪着两个颤颤发抖的儿子,暴喝道:“你们两个小畜生,实在把涛潺城的脸面都丢尽了!一个成天没事就只知道欺男霸女,调戏小姑娘;一个更过分,把整个人鱼族都灭了,就是为了区区一颗避水珠……你们就不能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吗?”
大少城主涛澜被骂得脑袋发晕,本身神经就粗,忍不住呐呐道:“父亲大人,……其实也做了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啊!们涛潺城外的鱼头人村里大壮家岳父的小外甥媳妇的表哥的小姨子是个小寡妇,就是孩儿让她有了一个温暖的依靠……
啊,呵呵,当没说话吧……“
见到了正襟危坐的父亲正吹胡子瞪眼,涛澜连忙终止了得意的自吹自擂。
二少城主涛壮不服气道:“父亲,孩儿又没有做错!您难道不知避水珠对们海族的重要性吗?只要得到了这颗避水珠,们就可以再建造一座更大规模的城市,将人手吸引到们新的涛潺城里,让们涛潺城的实力进一步提升……难道这样也有错吗?”
涛胜城主暴喝一声,气得花白的胡须四散飘飞,怒吼道:“混账东西,自己做错了事情还不知道承认?你大哥虽然为人没有你聪明,却懂得什么时候该认错……蠢材啊蠢材,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已经将们涛潺城引到了绝路了?”
涛壮猛然一颤,不敢置信地看着须发倒竖的父亲,颤声道:“父亲你说什么,孩儿怎么听不懂呢?明明拿到避水珠们就可以实力大增,就算是拿不到,也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到了绝路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城主长长地叹息一声,看着两个茫然无知的儿子,痛苦得老泪纵横,惨然道:“蠢材啊!你就算是要抢那避水珠,去抢也就是了,谁让你把人鱼族灭了?唉,如果是全灭了还好,偏偏你又让们逃掉了几个漏网之鱼……”
“曾经有个传说,在天空满月的时候,噢!不对——这是狼人,年纪大了,记错了故事。应该是……”
“在人鱼族到了最危机存亡的关键时候,人鱼族仅存的年龄最小的女子就会成为人鱼族的圣女,肩负着人鱼族复兴的艰巨任务,只要有男人在人鱼族的秘密圣地,让人鱼圣女心甘情愿献出处鱼身,初血滴在圣地上,就会开启人鱼族传说中最古老的阵法,让埋藏了数千年的强大人鱼圣经法决重现光明。这部法决只有破除人鱼圣女处鱼膜的男子才能够学会,而且是很快学会……”
老城主的眼神中浮现出回忆的光芒,深深的恐惧凝聚在心头,颤声道:“相传几千年前,人鱼族就出现过这么一次可怕的灾难,整个人鱼族只剩下了一个弱小的人鱼幼女。”
“一位从6地上来的伟大人类修士,肩负着为人鱼族报仇雪耻的重任,完成了对人鱼圣女的破处仪式,最终学会了人鱼圣典里面的法诀,瞬间就突破入道期,达到了大乘期的水平,将参与灭掉人鱼族大战的强大虬族和海虫族尽数灭掉……”
“就连当时称霸大海的黑龙族,也是拼尽了族中所有的好手,才抵挡住那位修士前进的步伐,但也导致们这一族元气大伤,虽然幸运逃过一劫,却由于高手尽亡而淡出了海底世界激烈残酷的争斗,隐居了数千年……”
两个不肖的儿子听得目瞪口呆,根本就不知道人鱼族原来还有这么古老的秘辛。特别是亲自策划了人鱼族灭族行动的涛壮,更是吓得双腿不停颤抖。但两人都没有听出来,老城主最后一句话隐藏的含义。
原本还理直气壮的涛壮如今两眼发直,嘴巴张大到了极限,吞吞吐吐道:“不……不会这么巧吧?指挥人手攻破人鱼族最后的防线时,就有一位很像是人类的修士将们的人马瞬间收拾掉一大半,孩儿这才功亏一篑,狼狈地逃回来。这个修士不会就是父亲所说的那个传言中的家伙吧?”
“笨蛋!都怪你,成天就是打打杀杀的,现在终于惹祸了吧?还一天到晚的只会在父亲面前说的坏话,这下子完蛋了!”
涛壮面对大哥的指责,猛然脖子一粗,红着脸叫道:“你有什么资格骂?你为们涛潺城做过一件好事吗?身为大少城主,一天到晚强暴民女,还一次次把别种族的女子给弄大肚子,生出来的一个个都是四不像,你还好意思说?”
“混蛋!”
涛澜双目圆瞪,驳斥道:“是你哥哥,你敢这样跟说话?有什么错?干大了她们的肚子,为海底世界的人口繁衍做出了贡献,还开创了千百年来都没有出现过的特殊种族,这还不是成就吗?”
“呸!”
涛壮立刻反驳道:“你这算是什么成就?没脑子的笨蛋,东西都吃到你的鱼棒子上去了!不跟你一般见识……”
“吵什么吵?都给老子闭口!”
愤怒的涛胜听不下去了,这两个儿子,生下来真是跟没有生过一样,没有把活生生气死实在是个奇迹,难怪这些年来苍老得这么快,原来都是两个极品孽子的功劳!
涛胜简直忧心如焚,面对大难临头还没有自知的两个儿子,忍不住狂喝道:“你们再吵,老子先动手宰了你们!不争气的东西,们涛潺城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了,你们两个笨蛋还不快点去收拾东西,咱们要马上放弃涛潺城,逃到没有人能够找到的地方……”
“啊!”
见到父亲神情如此惶急惊惧,两人忘记了争吵,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此刻,突然从大堂外袅袅走来一位清纯秀美的少女。少女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容貌秀美绝伦,气质纯洁天真,带着海族女子特有的活泼,但却隐隐有着一股难得的坚韧气度。
从表面上来看,这位的容貌几乎与人类女子别无二致,只有仔细看才能发现少女的双耳要比人类女子的要尖长一些,下巴也比人类女子要稍稍细嫩一些。
这位少女就是涛潺城的三小姐,老城主涛胜唯一的女儿,也是最疼爱的掌上明珠。因为怀念她已故的母亲,故而起名为涛盈。
纯洁美丽的涛盈根本就没有去看她的两位哥哥,直接绕过们,走到了父亲的身前,盈盈地施了一礼,柔声道:“父亲大人,您的话在外面都听到了,孩儿认为,们根本没有必要这么人心惶惶的。”
“哦?”
涛胜微微一愣,听到了女儿优雅动听的声音,顿时心情好了许多,示意宝贝女儿坐在自己身边,问道:“盈儿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涛盈微微一笑,淡淡道:“父亲大人,您想一想,你刚才自己也说了,那都是数千年前的传说了,既然只是个传说,可信度能够有多少呢?人鱼族既然有这么厉害的修炼法诀,为什么要埋藏在一个古老的阵法里,而不是用它来征服整个海底世界?可见这个人鱼圣典并不一定存在!”
涛胜忍不住微微点头,虽然并不能够就此信服,却不得不承认女儿所有的推断合情合理。
见到父亲并没有反驳自己的话,涛盈心里不禁得意起来,再次道:“第二个理由是,就算这个古老的传说是真的,又有谁能够保证人鱼族的圣典一定会出现?”
“二哥所说的几个漏网之鱼里面,究竟有没有所谓的人鱼圣女也是一个未知之数啊!第三点,就算真的有这么一位人鱼圣女幸免于难,难道她就真的知道这个已经埋藏了数千年的人鱼圣典究竟埋藏在什么地方吗?”
“您别忘记了,们海底世界的土地,几乎每一年都会不规则地向各个可能的方向移动一段不小的距离……”
“对对对!妹妹说得没错!”
听到妹妹头头是道的分析,原以为闯下了大祸的涛壮一下子兴奋起来,连连附和着,一个劲地点头道:“父亲大人,妹妹的话很有道理,您不是说那本什么人鱼圣典只要有人类的修士学了,就能够很快学会吗?这都过了三天,也不见有什么动静,足以证明小妹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
涛盈对于二哥的赞扬表现得无动于衷,从小到大,她就十分讨厌这个自以为精明的二哥,反而是对大剌剌、带点鲁莽傻气的大哥有一些同情之心,然而她也一样反感大哥的贪花恋色,故而对们从没有什么好脸色看。由于她深得父亲的喜爱,两位哥哥虽然心里对她有着强烈的不满,也只能乖乖地憋在心里。
听了女儿的话,涛胜忍不住苦笑一声,心想:的宝贝女儿的确是聪颖伶俐,只是她并不了解几千年前那次大战的真相,也怪不得她一点都不担心。
们哪里知道隐匿了数千年的黑龙族这些年来已经回复了昔日的势力,隐藏着一股庞大可怕的力量,而们涛潺城就是们的秘密帮助下,才能取得今天的成就,这就足以证实了这个传说的真实性。
要是们知道几千年前的活证据——黑龙族,就是们涛潺城壮大的幕后功臣,不知道还会不会像现在这么镇定?唉……看来,又不得不再去求得黑龙族的帮助了。不到万不得已,还真不愿意去求们,毕竟代价实在是……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鱼头战士急匆匆地闯进了大堂,跪倒在涛胜的跟前,惶急道:“禀城主大人,城外有一位黑漆嘛乌的家伙求……求见城主,怎么赶都不肯离开,还说要是城主不见的话,会……会后悔!”
可怜词汇量本来就不多的大鱼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外面那家伙,只能用了一个“黑漆嘛乌”来概括。
“妈的,都是些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敢到们涛潺城来叫嚣?给老子带路,让去把的臭卵子给捏碎!”
涛壮心里正憋着一股怨气没处发泄,听到了属下的禀报,不由得一下子愤怒起来,站起来就准备离开。
“站住!”
涛胜威严地大喝一声,叫住了疑惑不解的涛壮,心头止不住的激动,脸上原本的愁苦神情一下子不翼而飞,兴奋地叫道:“蠢材,笨蛋,你知道什么?就知道给老子闯祸,还不快点跟你大哥一起滚到老子身后,等会你们什么都不要说,只管客气地打招呼就得了!你……快点去把贵客请进来!”
涛胜指着茫然的鱼头战士,发出了最迫切的命令。
鱼头战士这才反应过来老城主是在跟自己说话,愣道:“可是,那个黑……贵客,还带着一大群密密麻麻的海妖族士兵!”
i听到这个消息,涛胜更是哈哈大笑,激动得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大叫道:“蠢材,们士兵来得越多,们就越安全,快去快去,将客人们通通请进来,不要怠慢了任何人。记住了,把领头来的客人带到大堂来,其的士兵交给总管去安排住处。”
智商很低的鱼头战士听得莫名其妙,挠了挠古怪的鱼头,转身跑了出去。
“父亲大人,来的是什么人,你怎么会这么重视们?”
涛盈代替两位兄长问出了们不敢多问的问题。
涛胜似乎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笑容显得那么的开心兴奋,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宝贝女儿,压抑下心里的激动,微笑道:“乖女儿,你不是一直在质疑那些古老种族的存在吗?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真正古老的种族,们就是在那一次大战中幸存下来的黑龙族!哈哈,有了们的帮助,们就不用害怕那个替人鱼族出头的人类修士了!”
天哪,原来还真的有黑龙族的存在啊?难道父亲大人说的故事全部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吗?两男一女三人心头同时感到震惊,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涛胜正兴奋时,一下子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连忙对女儿道:“乖盈儿,你赶快先躲到后堂,没有的盼咐,你千万不要出来啊!还有,叫人去把们城里面的所有女人都藏起来,至于那些婢仆就算了。”
“为什么?”
涛盈疑惑地看着父亲惶急的神情,忍不住问道。
涛胜苦笑道:“黑龙族天性凶残好色,本是们涛潺城最大的幕后帮手,这些年来得到们的帮助,才得以很快地将涛潺城发展到如今的规模……”
“可是,黑龙族的家伙也有一个可恨的习性,就是喜欢奸淫女子!当年为了将涛潺城发展成这一带最大的城堡,为父几乎送去了近万名女人,弄得涛潺城周边十年间几乎没有女子可用……”
“咳咳,现在不能说这么多了,乖女儿,你听的话,快点躲起来,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出来,要是让们看见了你,就是为父也没有办法保住你了……”
涛盈本能地打了个冷颤,天真纯美的脸庞变得没有血色,连忙听话地匆匆朝着后堂里走去。
“你们两个小崽子给听好了!等会儿没有的命令,你们不准多说一句话。要是敢违反,老子就砍了你们的脑袋!”
等到女儿躲进了后堂之后,涛胜的脸色又变得严肃起来,对着两个不肖子大声喝斥。
涛澜和涛壮吓得寒蝉若噤,哪里还敢出声。
不久之后,大堂里的三父子终于见到了那位被鱼头战士称为“黑漆嘛乌”的黑龙族家伙。
这位黑龙族的头领之一,其实长相形态与人类相差无几,只是容貌稍显狰狞丑陋了一些,全身的皮肤都是漆黑的颜色,脸上还盘横着几道被仙术弄伤的火红色疤痕,一双紫色的眼瞳冒出幽森冰冷的光芒,看得涛胜父子三人同时禁不住打了个寒颜。
此处前来的这位黑龙族头领,涛胜十年前曾经也见过一面,似乎是叫做黑天,脾气是五大首领里面最为古怪、难以捉摸的一位,性格也最为凶残。十年前的修为就已经算是元婴期第六层的顶尖高手,不知道十年没见,有没有长进?
“黑圣主这次来们涛潺城,不知有何赐教?”
涛胜强自保持着镇定,悄悄地瞪了两个被黑天庞大的灵力威压吓得两腿发颤的无用儿子一眼,小心翼翼地跟对面的黑天打招呼。
黑天斜眼看了看涛胜与的两个儿子,冷冷道:“涛小子,听说你的儿子把人鱼族举族给灭掉了?有没有这回事啊?”
涛胜心头一颤,连忙恭恭敬敬道:“回黑圣主,小儿无知,的确是没有考虑后果,已经狠狠地教训过……”
黑天的眼神中猛然射出一道阴森精光,冷冷地盯在涛胜干巴巴的脸上,冷笑道:“一句教训过就完事了吗?你可知道,你的无知小儿造成的后果会有多大?莫非阁下忘记了三千年前黑龙族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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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凌厉凶狠的气势从黑天身上散发开来,带着无比阴森可怖的冷冽寒气,配上狰狞的形象,令本就没见过大世面的涛澜和涛壮双腿发颤、脸色惨白,喉结不停抖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里带着敬畏惶恐。
离黑天最近的涛胜被这股带着凌厉灵气的威压震得冷汗潺潺,胸口一阵憋闷,大口大口喘息着,心里暗暗叫苦。看来这位黑龙族脾气最坏的首领大人明显是来兴师问罪的,黑龙族惩罚下属的手段简直是残忍透顶,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涛胜苦思着良策,嘴里敬畏且颤抖着说:“圣主息怒,都怪小人教导无方,才导致小儿无知,犯下大错……好在人鱼族应该不再存留圣女,传说中的强大人类修士都过了三日也没有找上门来,可见人鱼族已经没有复仇的希望……请黑圣主大人看在尚可补救的分上,暂且饶过小儿一命,小人愿再献上童女千名,以此谢罪……”
黑天阴森的三角眼冰冷地瞄了涛胜一眼,不置可否道:“本圣主这次来涛潺城,只为了三件事情。件事情,正好是征收童女,不过不是三千,依旧是三万!族好手如今都处在修炼瓶颈,必须有童女炉鼎双修炼法,如果这件事情办不好的话,涛潺城将会在顷刻间被夷为平地!”
涛胜听得目瞪口呆,二十年前就要去了三万名海族女子,至今没见一个活着回来,这一次更是过分,竟然要求要三万名童女?当童女是下九流的鱼头人战士那么泛滥吗?只怕是把涛潺城的势力范围内所有的童女都加上也不及三千名,哪里来的三万名送给黑龙族?
惊慌失措的涛胜苦不堪言,却又不得不咬着牙答应下来,忐忑道:“谨遵黑圣主法旨,三万名童女不是小数,请圣主大人宽限一段日子,小人定当竭力凑齐送上……”
黑天满意地点点头,继续冷冷道:“第二点,黑龙族如今经过三千年的隐匿,实力已经恢复到三千年前最鼎盛的时期。你们涛潺城既然把人鱼族给灭了,势必将要引来大祸。”
“们大哥心地善良,让带上族中好手五百,接替你涛潺城的管制,借你的口向所有海族宣布,们黑龙族入住大海的时代又一次来临了!”
“怎……怎么能这样!”
听到了第二个无理要求,涛澜和涛壮虽然惊恐万分,心里还是生出一丝微弱的不满,互瞪了一眼,难得异口同声地叫道。
“闭嘴!”
涛胜心头大震,毫不留情地回头大声呵斥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浑身冷汗直冒,要是两个混账东西一不小心惹怒了黑天,瞬闻就有丧命的危险。尽管对方明摆着就是要让出涛潺城城主的位置,尽管心里有千般不甘、万般怨愤,但惧+于黑天和黑龙族的可怕力量,却不敢露出任何不满的表情,心头虽然在滴血,表面却一直保持着谦恭和卑微的神态。
涛胜悄悄环视了曾经属于自己的大雄宝殿一眼,忍不住老泪纵横,极力露出一个激动的笑容,大声叫道:“恭喜黑圣主入主涛潺城,此城将在黑圣主以及黑龙族的领导下,达到从未企及的辉煌巅峰!”
“哈哈哈哈哈!”
这一记黑龙屁正好拍到了点子上,黑天高兴地仰天大笑,丑陋不堪的脸上露出一个怎么看都是无比狰狞的微笑,喝道:“不错,涛小子,你很会说话,希望你一直这么会说话……”
“第三个条件嘛,本圣主的大哥黑龙圣主交代过,听说你有一个视若珍宝、纯,洁美丽的女儿今年刚刚成人,在涛潺城范围内无女能及,大哥很是欣赏,愿收她做关门弟子,你把她叫上来吧!”
“什么?”
涛胜闻言,如遭五雷轰顶,一张老脸瞬间变得惨白无比。自己千防万防,还是没有料到女儿早已名声在外,黑天就是冲着宝贝女儿来的!
想到女儿若被黑龙族强行带走,在那个像龙又不是龙的怪物胯下会如何的凄惨悲鸣,就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个寒颤,忐忑无比道:“请……请圣主恕罪,看在小人为黑龙族忠心耿耿的分上,收回成命吧……小女年幼,片刻离不开身,只怕无法侍奉大圣主周全……”
黑天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勃然变色道:“涛胜,你好大的胆子,大圣主的命令也是你能够违抗的吗?大哥看上了你女儿,就是她的造化,要你多嘴?本圣主再问你一句,你交还是不交出你的女儿?”
一旁的涛澜和涛壮简直快要吓晕过去,在们的心里,少了一个从小就看不起自己的妹妹,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然而这位黑圣主一旦发怒,大家小命旦夕难保,关乎到了自己的性命问题,自私自利的两人自然是忍不住要开口了。
“父……父亲大人,既然大圣主这么看得起小妹,不如就……”
“畜生,住口!”
尽管在黑天的威压下,涛胜的锦袍都要被冷汗湿透了,但听到两个不肖子异口同声的话,还是忍不住大怒喝骂,随后对着脸色越来越凶狠的黑天磕头道:“请圣主收回成命,小人求你了,女儿就是小人生命中最珍贵的财富,实在不能够拱手相让……”
黑天面无表情地看着涛胜一个劲地磕头,磕得老泪纵横、泪涕横飞,心头一阵厌恶,冷冷道:“本圣主就取了你的小命,看你还有什么珍贵的财富!”
突然间,从黑天的右手上冒出一阵幽蓝色的阴冷灵气,五指分散成爪,低喝一声,“去!”
五道幽蓝色的气剑呼啸而出,划破空气,如五条张牙舞爪的蓝龙,闪电般飞至还没来得及有半点反应的涛胜周身,从五个不同的方位猛然窜进了的体内。
“啊i”涛胜发出一声无比凄厉的惨叫,两眼瞬间冒出血红的颜色,窜进体内的磅礴灵气如利剑一般瞬间将的五脏六腑割碎,鲜血立刻从全身的毛孔迸裂而出,看起来极其惨烈。
“你……你这个魔鬼!”
涛胜平尽全力,喊出了在世间的最后一句话后,就那么颜然扑倒在地,霎时变成了刺目的血水……
“哈哈哈!顺黑龙族着生,逆黑龙族者亡!涛小子,到了地狱去好好忏悔吧!”
瞬间将涛胜化为一滩血水的黑天狂笑不已,刺耳的声音将整个大殿震得岌岌可危,猛烈摇晃。杀掉一个涛潺城的城主,对黑天来说,似乎就象吃了一条小鱼般平常。
“父亲!”
见到们眼里无比强大厉害的父亲居然在黑天举手之间就化为一滩血水,涛澜两人简直是魂飞魄散。尽管们本身也是动辄杀人的家伙,却从没有见过如此凄惨恐怖的景象,刚刚还完好无缺的父亲,一下子就变成了血水,任谁都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尽管脑子很笨,涛澜和涛壮还是猛然明白了过来,这位黑龙族的圣主根本就是来踏平们涛潺城的。如果真的是有诚意讲条件,怎么可能一言不合就把谈判的对象变成血水;两人看着父亲的尸水,忍不住抱在一起痛哭涕流,深深的恐惧笼罩在们身上,无比强烈的压迫感再次从黑天的身上传来,让们吓得小便失禁,尿了一裤裆的骚水。
惶恐间,涛壮正好凑巧把双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间,无意中摸到一物,心头猛然一动,生出了一股喜悦无比的希望。
“哈哈!是你们涛潺城自寻灭亡,涛小子,你可怪不得本圣主心狠手辣!嘿,老子今天过来,本来就是要取你们的狗命,你还真以为老子是吃饱了没事做,跑到这里来跟你们谈判吗?你霸占了涛潺城近二十年,也该知足了,以后,涛潺城就会在黑龙族的控制下,雄霸整个海底世界!涛小子,你就在另一个世界里好好看着,看老子是怎么把你们涛潺城全城给结束掉!”
黑天无比狰狞地大笑着,突然仰天一声长嚎,声音震耳欲聋,隐隐有几分龙兽嘶吼的味道。
随着这一声长嚎,大殿的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惨呼声此起彼伏,显然是黑天带来的黑龙族战士已经得到事先定好的暗号,在涛潺城每一个角落开始了疯狂的屠杀……
黑天听到这一声声的惨叫声,就像是听到了美妙的音乐一般,脸上充满了陶醉的神情。随后的目光如电,笑意如勾,一步步朝着在面前显得那么弱小无助的涛澜两人走了过去。
“怪只怪你们生错了地方,下辈子投胎的时候,记得眼睛要放亮一点!娘的,老子最痛恨男人在老子面前像个娘儿一样哭叫,比你们的死鬼老头还要没用!”
黑天站到了同病相怜的兄弟面前,冷冷地看着们,只要一抬手,要杀掉们兄弟两人,就像是切瓜果一般容易!
就在此刻,兄弟两人的周围方圆五步之内,突然间泛出了一阵炫目的白光,将两人完全包裹在光晕里。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露出了一个劫后余生的幸运笑容。
“雕虫小技,也敢在老子面前卖弄?”
涛澜两人的笑容还没有消失时,冷笑不止的黑天突然间一挥手,一股磅礴的真气从袖口里飞出,带着如翻滚得如波涛一般的汹涌之势,瞬间将那一圈亮白的光晕吹散得无影无踪。
发现自己仍然在原地没有动过半寸,涛澜两人的幸运笑容嘎然而止,同时换上红了一副无比震惊恐惧的神情,对望了一眼,大叫道:“糟糕!”
话音未落,又是五道如龙形一般的幽蓝色灵气从两人身上穿过。
修为根本就没有到家的涛澜两人比们的父亲涛胜还要不如,连惨叫的机会都8没有,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一点点融化,瞬间化作一滩血水,只是分量要比们父亲的那一滩要多上许多。
一对冤家兄弟到了死前最终抱在了一起,连死去之后都是混合成一滩血水,真可谓是血浓于水,兄弟终究情深……
在们的血水正中央,赫然出现了掰成两瓣的灵符。
一直躲在后堂偷偷观望的涛盈几乎悲愤得要晕了过去,要不是她坚决遵从父亲的命令,只怕早就冲出去送死……或者下场比死还要凄惨。她的双手几乎把皮肤抓破了,贝齿死死地咬住嘴唇不发出半点声音,一丝鲜红的血迹从嘴角缓缓地流淌而出,证明着她此刻是多么愤怒和伤悲。凄厉的热泪顺着她美丽的脸颊滑落至晶莹紧致的脖颈,最终流进了洁白衣衫的领口里……
如果不是在这内堂之间曾经有一位奇人异士下了一个神奇的小阵法,可以隔绝掉阵法中的一切气息,就算是大罗金仙来了,若没有细致地去感触,也难以发现阵法内存在的生命。涛盈也正是因为这个小小的神奇阵法,才得以避过了黑天这种元婴期的高手灵气的感知。
涛盈亲眼目睹了父亲和两位兄长在黑天的手下化为血水,简直痛不欲生,热泪满眶。心里暗暗立誓:只要谁能够帮助消灭掉所有黑龙族的凶残暴徒,本小姐就是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要报答的恩情!
大殿外的喊杀声和惨叫声越来越稀疏,从最初的此起彼伏渐渐到偶尔传来一、两声。当最后一声惨叫声拖出长长的颤音在大殿里回荡的时候,黑天的狰狞狂笑声同时响起,混杂在这声惨叫之中,显得无比的凄厉而恐怖。
是自己该离开的时候了!悲愤欲绝的涛盈把嘴唇咬破了多处,美丽的容颜布满凄婉绝望的哀伤,清澈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她从身上取出每一个涛潺城的主要成员都会准备的临时逃生用的转换空闻灵符……
最后留恋地看了大殿里醒目的几滩血水一眼,涛盈流下了最后一滴热泪,默默在心里道:父亲、兄长、涛潺城的所有同胞们,请你们在另一个世界保佑涛盈,让涛盈找到那位最厉害的人类修士,为整个涛潺城无辜惨死的人们报仇雪耻!
灵符掰断,白光闪起,等到黑天赫然感应到内堂里的奇异之处,飞窜而进的时候,涛盈刚好在一阵闪动的白光中消失得无影无踪,紧接着,白光消失,只留下地上形状相同的两瓣灵符。
黑天看着灵符怔怔地出神,已经猜到了这个漏网之鱼究竟是谁,却只能徒呼无奈,忍不住仰天狂叫一声,声震长空。
片刻后,黑天缓缓地从涛潺城城主大殿里踱步而出,眼前空阔的广场上已经站满了从族里带过来的精英战士。这些战士中不乏有已经到了金丹期的可怕高手,修为最弱的战士也已经是入道中期,无论放到哪里,都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可怕势力。而这些人,还只是黑龙族里不到十分之一的力量。
在这些战士的周围的地上,躺满了形状各异的涛潺城成员的尸体,这些尸体唯一的共同之处,就是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
当然,这些尸体绝大部分是强壮的海族战士和城内的普通男性仆从,还有一小部分是年岁见长、失去姿色的老妪,四十岁以下的所有女性成员均成了黑龙族人的战利品,即将成为们修炼仙术的鼎炉。
黑天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可惜看来还是那般狰狞可怖,扬声大叫道:“各位黑龙族勇敢的战士们,趁着人类修士还没有找上门之前,好好地狂欢吧!等来了之后,要你们继承黑龙族人勇不畏死的精神,把永远留在海底深处!”
“好!”
黑天的话音刚落,站满了密密麻麻的黑龙战士的广场上,猛然响起了黑龙族战士们震天的吼叫声。
远在另外一个时空的伊山近,正兴奋地在碧玉的蜜穴里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同时用灵活的舌头深深地插入趴在碧玉身上的林白云的蜜穴深处,将她也送上了绝顶的高潮。
就在这一刻,伊山近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冷颤,像被一阵冷风袭过一般,虎躯止不住地一阵颤抖,不由得喃喃自语:刮大风,是要下雨了吗?没有衣服可收呀!
第四章命中邂逅
失去了父亲兄长、失去了整个家族的涛盈,漫无目的地走在奇景满布的世界里,脚步止不住地踉跄,神情茫然而悲伤,细细的两行泪珠挂在美丽动人的脸颊上还未干透,仓皇哀怨的神情令人无比的心疼。
她几乎失去了一切支撑她的力量,全凭着最后一股强烈的怨念,才勉强支撑着没有倒下去。
从这一刻起,她孑然一生、一无所有,唯一拥有的就是一颗带着仇恨的心!
然而,无论这种仇恨之心怎样强烈,也只能够支撑着她的意志,却支撑不了已经饿得咕咕直叫的肚子。从涛潺城里独自逃生出,已经过了一天一夜,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少路程,反正是离涛潺城的势力范围很远很远了。
晕晕乎乎间,涛盈的脑海里一次次浮现出父亲、兄长化成血水的一幕,以及不断回荡着的族人的惨叫声,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滴落在宁静无声的海底深处。
不知道走了多久,涛盈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在飞速流逝着,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支撑多久,只感觉到一双美丽的腿越越麻木僵硬,身子却越越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就这么倒下去,永远都无法再爬起。
“……就要死了吗?”
涛盈虚弱无力地喃喃自语着,看着眼前一片荒芜的谷地,心头忍不住滑过深深的凄凉,难道真是到了生命的最后关头,自己终究没有办法为父亲、兄长、族人报仇吗?
不!不行!一定要坚持,一定要坚持下去!一直坚持到找到能够击败黑龙族的强大修士为止,愿意放弃所有的尊严,只要能够求到他的帮助,什么都可以放弃!
凭着一股不屈不挠的坚定意志,涛盈硬是挺了过,朝着不远处的小峡谷走去。似乎有一个声音正在告诉她,只要能够走进那个小峡谷,就能够看到海族居民的村落,找到食物,补充自己的体力!
命运之神似乎在最后的时刻,眷顾了怀着深刻仇恨之心的涛盈,在她一步一步艰难无比地走进了小峡谷之后,眼前出现的赫然就是一处安详而热闹的海族居民村落,以及难得一见的袅袅炊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