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象上看，灵气是可以约化。它不是最基础概念。
王崎接触今法时候，也接受了这个观念，在认知当中自动约化了灵气概念。
而将灵气这个概念“约化”之后，这个世界就成了一个“除了有灵气之外，一切物理规律都和地球宇宙高度相似世界。”
可若是抛弃这个观念，再审视这个宇宙，就会现，这里物理规律和地球宇宙截然不同。
在地球宇宙，跑十公里和一公里往返跑十次花费体力几乎一模一样。考虑到变、转向花费额外体力，往返跑十次估计更累。
但是，在神州宇宙，往返跑一公里远比直直跑十公里轻松。
因为，往返跑一公里，比跑十公里更加“有序”。这就是一个如此荒谬世界。
王崎按住额头，脑海当中思考。
“仔细想想，光这一点，就和地球宇宙完全不像了啊！”
王崎甚至隐隐生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我自出生开始。都没有思考过数学，是因为这个宇宙内秉逻辑，和地球宇宙并不完全一样吗？”
数学不是纯由人创造，它是宇宙规律内秉逻辑。像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个最简单定律。其蕴含意义就越了人理性思维。数字“一”定义也不是人能够改变。
王崎出生之后，到李子夜来到村庄，对他科普“今法”之前，他都没有想过两个宇宙数学规律事情。然后，他凭借着数学概念直接破通天。晋升练气。
当时，他想法是——这个宇宙，数学规律和逻辑与地球宇宙一致。
但是，真一致吗？
会不会只是“已知部分”一致？
就像哥德尔完备定理所说那样，人类已知范围之内数学都是完备。不完备生在未知领域。
两个宇宙，说不定只是“已知部分”一致，未知部分未必一致。
他通过“直觉”，感知到了这一点不一致，所以避免思考这个问题？
会不会是这样？
这个念头，让王崎毛骨悚然。
“如果是这样话……在这个宇宙。将其他物理量约化成灵气，是不是更轻松一些呢？”
王崎感觉，自己好像推开了一扇新世界大门。
经典物理学鼎盛时期，最重要争端就是“机械观”和“电磁观”“路线争斗”。著名“波粒战争”其实只是这两种路线争斗一部分，是其中冰山一角。
机械物理观念就认为，“质量”是一个不可约化概念。这也是自艾萨克·牛顿开始就有观念。
而电磁理论为核心电磁派，则将“质量”约化成了另一个概念——电磁。
这就是两种思想冲突。
但是，无论是机械观还是电磁观，都只是从不同角度临摹宇宙规律。除了在一些关键性问题上有冲突之外，意义不大。无非就是换一种表述形式而已。
王崎至今也没有想到。有哪一个物理问题是可以通过“灵气观”来解决，因此，他才说路小茜问题“没什么意义”。
但是，王崎也现。若是灵气也可以约化成其他概念话，似乎……好像……也不是不行？
别不说，这样子话，今法理论体系都会大变样。至少热力学比分就会被砍得丁点不剩，力学会变成一个王崎都无法理解东西。
如果这种“将其他物理量约化成灵气”做法成为了神州今法仙道基石，那么一个地球科学家穿越过来之后。绝对不会认识这个星球理论体系。
但是……
但是……
“在这个有灵气宇宙里面，这样子应该会比较自然吧？至少这样就可以直接忽视灵气那几乎无法理解聚集特性，将之当成一个地球上完全不知道物理量处理……不不不。这样话，‘能量’‘质量’这些概念或许会跟地球上完全不一样……甚至根本不会存在……”
——整个物理体系，就会变成一个地球物理学家根本看不懂东西。
王崎看着天空，不解了。
他从储物袋当中，取出了一本《大道之算理》，今法奠基之经典，翻阅着。
“如出一辙。”
和地球上《自然哲学数学原理》如出一辙。
神州和地球到底是什么关县？
可以说，这颗星球肯定是受到了地球影响，才诞生出“今法”这个在古里古怪体系。今法思路，甚至更加接近那个无灵气宇宙。
好像……
“好像就是为了地球那些东西可以在这里安家落户一样。”
“元力上人牛顿，艾萨克·牛顿两个个体，用几乎一样思路解决了一个体系最入门问题哦。然后，后面种种才能‘顺理成章’相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