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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部分阅读(1 / 2)

思的点了点头,算是应了,摆了摆手,便遣退了丫鬟们。

君城坐了过来:“怎么?情况不好?”

安乐却固执的抿了抿唇:“再等等,我不信他真的不会有动静!”

——

温府,温眠染这几天总觉得不好,至于怎么不好,他也说不上为什么,脑子里总是莫名其妙的就冒出来君灯缕那丫头的身影,真是觉得自己有病了。

温府上下的下人们最近也是心惊胆战的,虽然自己的主子向是温和,不怎么苛责他们,但是这些日子主子全身上下的气场就是不样啊,怎么都觉得凉飕飕的!

温眠染刚刚去了户部趟,回来,便立马有丫鬟端了茶上来,是他喜欢的茶类,但是只喝了口,便又想到了那丫头龇牙咧嘴的说苦,还说他骗她的样子,心里又是阵烦躁。

那时常温和的不见温度的脸上,竟然还染上了层怒气,重重的将茶水放在了桌上,起身就去了书房。

那送茶水的丫鬟见温眠染这个样子,小脸吓的煞白,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可看了眼那杯茶水,没错啊,就是这个品种。

温眠染路走到了书房,随意的翻看了几本书,却没什么心情,他意识到了自己的浮躁,这不是个好现象,在这风云变幻的宫闱之中,最需要的就是种隐藏,他向处事冷静,当年众皇子争夺皇位的那场祸乱之中,他都直稳重的很,却在这个时候乱了阵脚。

温眠染不允许,自己的这个位置,全然是他自己在那场皇位之争的厮杀中拼来的,就算如今安居高位,他又怎么可以如此大意的将自己的烦躁尽数展现在外?!

只有练字的时候,最容易静心,走到了书桌前,拿起狼毫,沾了墨汁,几个深呼吸,提笔便落下了龙飞凤舞的大字,似乎没有丝毫的犹豫,那几个字就这般款款而现,君灯····

那个“缕”字才写了半,而温眠染却停住了手里的动作,脸上的表情像是凝固住了般,随即变幻莫测,良久,随着声叹息,像是认命了般,将那狼毫随手扔,大步出去了。

那下人们见自家主子又风风火火的出来了,心又次提到了嗓子眼儿,个个恭恭敬敬的站着,温眠染看了他们眼,对着其中个小厮说了句:“备车,进宫!”

“啊?”小厮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时候进宫?

温眠染却没再看他眼,阔步往府门口走去,小厮也不敢耽误了,立马去马棚取了马车来。

马车呼啸声,如脱弦的利剑,破空而出直奔宫中。

连和正在南书房批阅奏折,听到小太监说温大人求见,还以为是出了什么重大的事情,想也没想便立刻应了。

温眠染进来,正要行礼,却被连和把扶住了,面色有些焦急:“爱卿免礼,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在连和的心里,能够劳驾温眠染这个时候突然匆匆进宫的,肯定是出了很大的事儿,不然温眠染恐怕都不会放在心上,不然就是会在早朝时间来提,这次这般匆忙,定是有要事相商了。

温眠染面色正经:“皇上,微臣是想求皇上否了古及公主和李侍郎儿子李华忠的婚事。”

连和微微愣,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什么?”

温眠染依旧严肃:“微臣求皇上否了古及公主的婚事。”

连和这才明白过来,心里甚是诧异,公主的婚事不是他和离洛提出来的吗?这会儿子突然反悔算是咋回事儿啊?况且这实在不像是温眠染的作风啊!

可是温眠染这会儿子就是犟在这儿了,看着温眠染的眼神里透着股子的执着。

连和愣了会儿,轻咳声,便道:“这次是朕御赐的婚事,君子言驷马难追,朕身为皇上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温眠染拱手道:“刚刚国师来报,古及公主乃是国之祸水,云启国的灾难预兆,实在留不得,还请皇上昭告天下,削其位份,夺其封号,贬为庶民,至于那桩婚事,也是迫不得已,为了以示安抚,可以另择宫中优秀的公主下嫁,微臣听闻十三公主向来端庄舒雅,蕙质兰心,如今正值十五,是最佳人选。”

番话下来,将连和所有的顾虑全都打消了,连和年纪虽小,对于感情的事情也不算是了解,但是温眠染今日为了君灯缕这般的出头,他再看不出倪端他便是傻子了。

连和原本担心自己是天子,出尔反尔定是不好的,温眠染就给君灯缕定了个不知纷纭的罪名,待罪之身还想嫁,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连和原本担心温眠染娶了君灯缕势力见长,温眠染就说要削了君灯缕的封号,贬为庶民。

连和原本担心没办法敷衍李家,温眠染就连替嫁的公主都为他找好了人选!

温眠染做事谨慎,就算是冲动次,那出手的方式也是让你没有丝毫的反驳的余地,连和不知道的是,这些其实不过是温眠染冲冠怒的瞬间,在来宫里的路上飞速想到的。

连和尴尬的轻咳两声:“那容朕再考虑考虑。”

温眠染面不改色:“微臣有办法让明年的税收增长两成,而且不会增加普通百姓的负担。”

连和惊诧的看着他:“此话当真?”

温眠染却道:“皇上,上件事您考虑的如何了?”

连和更是尴尬的咳了声:“那件事,就按温爱卿说的办吧。”

温眠染拱手作揖:“谢皇上。”

两人又商谈了阵,温眠染才出了宫,连和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顿时阵好笑,这么个“古板”的男人,竟然还真的爱上了君灯缕?

温眠染是个强大的男人,连和早就意识到了这点,这次的进宫,明明是求这么件无厘头的事情,却偏偏环环紧扣,让他找不到丁点儿反驳的理由。

其实连和愿意答应,还有个至关重要的理由,就是他终于找到了个可以牵制温眠染的人,原来的温眠染孤身人,他虽然知道他有家人,但也知道那在他心里占不了多大的地方,而这次,君灯缕既然能够让温眠染做到这步,显然是在他心里占的分量不轻!

连和就是要利用后这点,找到个可以牵制温眠染的人。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就连这点,也是温眠染为他准备的理由之。

就算是仓促,但是却势在必得,所以绝对不会给他丝毫的反驳的机会。

温眠染出了靖安门,小厮的马车已经等在那儿了,温眠染快步上了车:“去古及公主府上。”

小厮又是愣,却不敢多说,立马鞭子抽到马屁股上,扬尘而去。

古及公主府,君灯缕已经没有转圈儿的力气了,大婚之日就在下个月,温眠染还是没有反应,无力的瘫在床上,脑袋瞬间放空。

要不,直接去温府找他吧!

君灯缕“噌”的声从床上蹦了起来,然后又摔了回去,这已经是她第百七十二次有这个想法了!

君灯缕心里已经像是火烧屁股样着急了,到如今还没反应,就是真的没反应啊!他真的点儿都不待见她吗?他心里是不是还在庆幸,她总算不用去闹他了?他是不是早把她忘的干二净了?

想到这里,君灯缕顿时有些委屈,她在这里这么上伤心难过,他却在快活的过日子,凭什么啊?

吸了吸鼻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偏偏没哭出来,心里横,不管怎么说,这次最后次,她去看他,什么顾虑都没有了,他再不待见她,她就真的放手了!

“嚯”的声站了起来,抬脚就往府门口跑去,那守在门口的丫鬟顿时大跌眼镜,公主这是咋了?这两个月连房间不出的,怎么突然就要跑出来了?

君灯缕心里已经没有任何的想法了,她只觉得就算是要死也干脆利落点吧,这种折磨她受够了!

可是刚刚跑到抱竹轩门口,便看到小厮跑了过来,看见君灯缕就立马福身道:“公主,户部尚书温大人来访。”

君灯缕个踉跄差点儿摔了,甩下句:“接到花厅里去!”

便立马撒腿往里面跑,那小心脏跳的快蹦出来的了。

小厮愣了愣,随即往府门口去了。

君灯缕坐在花厅里,整了整衣襟,平复了呼吸,淡定的看着眼前款款进来的翩翩男子,心里阵酸涩,这么长时间没见他,这会儿子见着他,真的是无比的想念。

温眠染走到她身前站定,垂眸看着她,不发词,君灯缕觉得真是有点儿毛骨悚然的感觉,她好像没得罪他吧。

“今天把东西收收,明天搬到我府上去,”温眠染淡淡的吐出这么句话,像是理所当然般。

“啊?”君灯缕实在没料到,愣愣的问了句:“为什么?”

“皇上削了你公主的封号,贬为庶民,明日圣旨就下来了,到时候这宅子你肯定住不了了,直接搬我那儿去吧,反正空房间多,到时候选个好日子,将婚事办办,若是你喜欢热闹,我也可以给你弄的跟公主大婚的阵仗差不多,若是觉得太显眼,低调点也没事儿,这方面我没什么讲究的。”

“等····等等····”君灯缕咽了咽口水,温眠染语速太快,消息太多,她有点儿接受不过来。

“我怎么就成庶,庶,庶民了?”

温眠染看着她:“反正嫁过来就是温夫人的名头了,是不是庶民有关系吗?”

君灯缕呆愣了,就这么看着温眠染,手在自己大腿上掐可把,疼,她竟然没做梦!

眼眶顿时就红了,嗓子也开始酸涩起来,“哇”的声扑到了温眠染的怀里,嗷嗷的哭了起来,跟个孩子似的,点儿不注意形象:“你,你,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说要我当温夫人的,你不许反悔,是你说的,呜呜呜。”

温眠染的身体有些僵硬,他从小到大还没接触过什么女人,更体验过这香软在怀的感觉,时间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愣了会儿才将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轻轻拍着她的背。

他实在不懂怎么去安慰个女人,他甚至都没有安慰过自己,所以这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些啥,哽了半天才哽出句:“不反悔。”

君灯缕哭的那叫个惊天动地,这两个月来的委屈全数发泄出来了,将温眠染的衣襟都湿了大片,温眠染却不甚介意的样子,他不是洁癖,从前在上桥村那么苦的日子他都过来了,又怎么会在意这些?

君灯缕总算哭完了,心情也跟着明朗了起来,挽着温眠染的胳膊不撒手了:“我今天就搬过去吧,我东西很少的,马车就够了。”

温眠染却道:“明天高公公要来宣旨,你可别乱跑,等接了旨意再说,知道了吗?”温眠染现在看着身边的人儿,才觉得自己总算是能正常了,心里那块空虚的地方也瞬间被填的满满的,他觉得,上天对他还是不薄,至少能够再给他次爱上个人的机会。

他甚至觉得,君灯缕就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他原本灰暗单调的世界因为这么个女人瞬间明媚了不少,他到现在才发现,他在改变,因为她而慢慢的改变。

安乐喜欢茶道,也喜欢品茶,从前在美味饱的时候,便经常说起过那些东西,她也评价过他喜欢的梨花茶,入口清甜,唇齿苦涩,是个难能可贵的感觉,她很喜欢。但是君灯缕却是把摔了杯子,直嚷嚷着苦,她只喜欢甜的东西,小孩儿吃的糖果简直是她的最爱,那罐罐的蜜饯简直是不离手。

而温眠染的口味也在跟着她改变。

他似乎不怎么喜欢喝茶了,偶尔会想起来吃甜枣,不过对于那种小孩儿才吃的糖果他是绝对不会沾染的,但是这样的改变对于他来说已经很是令人咂舌了。

君灯缕只好点了点头,但是这丝毫不会影响自己的好心情,揪着温眠染的袖子开始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温眠染似乎不烦,君灯缕就讲的更是带劲儿了。

温眠染从前也没少听她叽叽喳喳,只觉得这丫头真是烦人,但是尚书府清净了两个月,他竟然开始想念这叽叽喳喳的丫头了,所以这时候听着这久违的叽叽喳喳,温眠染也是甘之如始的。

君灯缕突然想到个很严肃的问题,之前安乐教她的,若是管住了温眠染的心,就定要管住他的人,纳妾啥的给直接胎死腹中。

安乐说这话的时候,那眼神,简直堪称凶险,君灯缕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慎得慌,但是君灯缕毕竟是古人,她脑子里根深蒂固的是古人的思想,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对于丈夫的这点进行约束的女人会被骂为是妒妇,不遵从妇德。

虽然她觉得安乐直接将自己妒妇的名声张扬在外很是霸气,但是也不代表每个男人都是元贞世子不是?温眠染是浸染在圣贤书里长大的,对于女子的妇德也许看的很重要呢?

她这个样子,合不合适啊?

君灯缕想了想,试探的说了句:“阿染哥哥,你以后打算娶几个老婆啊?”

温眠染神情很淡然:“娶多了太吵,你就够吵了。”

虽然话很是不好听,但是君灯缕听着咋就这么动听呢!挽着温眠染的胳膊更是用力了,连连点头:“就是就是,我个就这么吵,再多的话,这尚书府肯定得吵死了,你这么安静的个人,肯定受不了啊!”

然后就开始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

却不见温眠染微微垂头时的轻轻勾唇笑。

——

次日,道圣旨顿时让整个京城炸开了锅,古及公主竟然是天降祸水,是云启国之灾难,国师纵观星象,得出了这么个结论,皇上无奈之下,只好将古及公主贬为了庶民,放逐出境,但下个月十五的大婚依旧不变,只是新娘变成了宫中素来默默无闻的十三公主。

这次因为要出嫁,皇上才特地给了个封号齐敏公主,算是弥补了个遗憾。

古人向来迷信,心里虽然为那古及公主而哀叹,但是却还是庆幸国师发现的及时,不然等着酿成了大错,国家动荡,那岂不是民不聊生?

殊不知,那所谓的国师,在皇上的眼里,其实就是个摆设,他的言行,都是受着皇上的控制,没有丝毫的实权。

而这时候众人都唏嘘的公主,已经欢欢喜喜的收拾了行装,打包带走,直奔尚书府了。

元贞王府,安乐将将起床了,带着豆包在花园里逗胖墩儿,因为老王爷这次去了趟兰城,身子反而差了,可能是因为心情的原因,什么都懒散了,但是元贞王府在云启国的地位依旧是不可改变的,有很多事情都需要处理。

所以君城只好挑起这担子了,原先还怕安乐不开心,君城问了句,安乐却笑道:“你是我夫君,做什么我都开心,我不爱沾染朝政,也只是我的个想法而已,我不爱糖果,难不成以后就不给豆包吃了?你现在为爹担起大任,也是好事,让他老人家多多休息,也正好给你个历练的机会,爹心里,其实还是很希望你能够有所作为的吧。”

君城这才放下了心,安乐其实只是觉得自己曾经的想法太自私了,君城应该有属于自己的荣耀,她不应该阻拦,况且君城她是了解的,并不是很看中权势的人,她相信他可以游刃有余,适时的全身而退。

春兰刚刚去给小世子端了稀粥上来,在厨房里听着那厨娘议论说古及公主被夺了封号,心想古及公主和夫人之间还是有些交情的,便和安乐说了下。

安乐当即愣了愣,连忙问:“是谁上书的?”

春兰摸不清头脑:“奴婢也不知道。”

安乐想了想,立马叫来了秦莱,直接问道:“昨日温府有没有动静?”

秦莱抱拳道:“回夫人的话,昨日下午,温大人急匆匆的进了宫,不知为何。”

安乐这才笑了出来:“原来如此,看来这小子真动心了。”

春兰时摸不清头脑了,问了句:“夫人说什么?”

安乐笑了笑:“你以后就知道了,把粥给我吧,煮的稀不稀?”

春兰立马递了上来:“奴婢特意看了的,那米粒儿都爆开了,煮烂了才给端上来的。”

安乐应了声,端过米粥给豆包喂了起来,心情也瞬间好了许多,心里的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了。

晚上便和君城说了这个事情,君城笑道:“这下我也放心了。”

安乐没好气的捅了捅他:“小心眼儿。”

君城抱着她就往床上倒:“我就小心眼儿,怎么办呢?”

安乐两眼望天,又来了,这男人自从生了豆包,整天就跟磕了药似的,就是不会消停了,真是····

谁知阵急促的拍门声响了起来,君城只好不情不愿的拉上了安乐的衣服,坐了起来,语气不善的问了句:“怎么回事?”

丫鬟的声音响了起来:“世子,小世子直啼哭不休奴婢们实在没办法。”

安乐听这话,以为豆包时病了,毕竟他现在越发的乖巧的,比起般的小孩子都懂事的早,很少哭闹的。

安乐立马翻身下床:“快将小世子抱来。”

君城却不知道为啥,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那小子平时就给他种不善的感觉。

没会儿的功夫,奶娘就抱着孩子来了,豆包哭个不停,安乐立马接了过来,边安抚着边问奶娘:“怎么回事?是生病了?身上烫不烫?”

奶娘连忙道:“奴才刚刚才请了大夫看了,说啥事儿也没有,奴才这才想着是不是小世子想夫人了。”

安乐这才放下心来,抱着豆包哄了起来,豆包委屈的抱着安乐的脖子吸了吸鼻子,就是不肯撒手了。

君城总算是晓得这小子为啥哭了,原来就是想跟着自己的娘睡觉?!

安乐见豆包这么依赖自己,便也不让他走了,对着奶娘说了句:“你先下去吧,小世子今天跟着我们住。”

小豆包这才咧着嘴笑了起来,抱着安乐的脖子,枕在她的肩膀上对着君城咯咯的笑。

君城顿时觉得自己被耍了!这臭小子现在是在跟他耀武扬威吗?!这么小的年纪哪儿来的这么多的心机啊?!

豆包总算是如愿了,窝在爹娘的中间睡的好开心啊。

君城终于是郁闷了,刚刚的火还没熄灭呢。只好冲了个凉水澡,现在看着自己儿子的感觉就是两字儿:碍眼!

安乐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对君城道:“相公,咱们明儿去趟温尚书府吧。”

君城问道:“去哪儿干嘛?”

“赵氏不论如何是他娘,赵氏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而且现在心里就是因为他而有了个死结,况且我答应过赵氏,会和他提起南家,至少想让温眠染知道他们的情况,至于抉择的权利,还是留在他的手上吧,”安乐认真道。

君城笑着点了点头:“你说怎么就怎么样吧,这些事情我没啥意见,南家的那两个至少是他亲爹娘,他心里肯定还是记挂着的,只是不想面对从前,所以直避忌着,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从过去走出来。”

安乐笑了声:“他都爱上君灯缕了,还没走出来?这事儿应该没啥问题,可能他自已经在想着带着君灯缕会上桥村去见见家长了。”

小豆包很不满,明明人家睡在中间,就是找不到存在感!那两口子说话他都听不懂,还不和他说!皱起了张小脸,分外气愤!

安乐捏了捏他的脸蛋:“豆豆,总是皱脸容易长皱纹哦,以后变丑了娘亲可不要你了,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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