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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2 / 2)

“你要是喜欢,你可以天天来的。”

“那我不是鹊占鸠巢了吗?”齐心远的话自然让白桦心里阵温暖,但也有些酸酸的。

“这间是姐专门留给咱们思思的!”齐心远说这话不知道是为了安慰白桦还是安慰自己。

“思思来过这里?”

“是姐让她来的,她已经有了这里的钥匙了,今天晚上还在这儿吃的晚饭呢。”

思思认了姑姑却没有到萧蓉蓉的家里,这让白桦的心里好受了许多,仿佛自己与齐心远之间又单独筑起了个小巢儿似的。

“姐是什么招儿把思思弄来的呀?”

“这个我也不清楚,反正人家叫过她姑姑,却没有叫我爸!你也就不必吃女儿的醋了!呵呵。”

“我才不会吃她的醋呢,死丫头,我算是白养了她十几年了!连声妈都没赚着!”白桦的语气里显然带着些安慰。她宁愿思思接近她这个有些怪气的姑姑,也不愿意让她跑到情敌那边去。

“快去洗吧,我都等不及了!”齐心远故意在她的屁股蛋儿上捏了起来,肉肉的,那细细的小毛线裙也很性感。

“急色鬼!”白桦娇嗔的推开了齐心远,燕子般旋进了房间的小浴室里。她只是将那门轻轻的掩到了半儿,还留着条缝隙,她已经没有任何必要再对齐心远设防了。今晚打算住到这儿来,她的切,包括她的贞操都已经是他的了,而且唯恐他不要!

白桦并不急着洗澡,她件件的脱了衣服,搭在被布帘遮蔽着的衣架上,当她除掉了最后层遮羞布的时候,没有立即走到淋浴下面,而是站到了镜子前孤芳自赏起来,她对自己身体的线条还是蛮自信的,脖子底下那两根美人骨高高的突出着,未被吸过||乳|汁的r房依然如处子般的娇挺,暗红的||乳|头如同熟透了的枣儿,雪白的||乳|根与同样雪白的胸脯成为完美的体。自我欣赏着这美丽动人的胴体,白桦不禁感慨起来,从第次把身子给了齐心远之后,这晃竟是十五年过去了,这人生能有几个十五年啊!她似乎已经记不起十五年前自己是什么样子,那时候还年轻,不懂得珍惜自己的青春,多亏齐心远给她留下了那幅全裸的画像,不然,她到哪里去找回自己已经逝去的青春呀!好在那幅画儿还被她保存得好好的,那算是她与齐心远两人爱情的见证了,哈哈,其实还有样,那就是长得酷似她白桦的女儿思思了!白桦站在镜子面前不敢想像再过个十五年的话,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到了那时,齐心远还会爱她吗?女人的本钱就是年轻漂亮,如果这两样都没有了的话,女人几乎就完全失去了作为女人的意义了!想到这里,白桦不禁颤。此时她更加感到了红颜老去的可怕,如果现在不紧紧抓住这大好的青春的话,这生也就白活了!原先曾与萧蓉蓉暗许的诺言她再也无法坚持,心想,你萧蓉蓉怎么能与我相比,你有了富裕的家庭背景,又有了丈夫的呵护与疼爱,样样占全了,而我白桦现在却是无所有,我凭什么要信守自己的诺言把齐心远拱手相让?她决定要用切手段把齐心远从萧蓉蓉的身边夺回来,至少她要与她分享半的爱情!

白桦相信,浪漫是养育爱情的最好手段,单在床上,那不是女人的本事。十五年前,当她决心让齐心远给自己画捰体肖像的时候,不是已经把自己的心就许给了他了吗?也正是那种浪漫情景之下齐心远才投进了她的怀抱。只可惜她没有坚持到底,被自己的父亲逼到了国外。现在,父亲已经不在,她再也不必为了父亲而约束自己了。

“心远,帮我调下水好吗?”白桦站在了喷头下面喊道。她估计,在屋里,只能齐心远听得到,齐心语在另个房间里,更何况也许她已经睡着了,就是没有睡,她也应该想像得到个曾经与自己的弟弟有过个孩子而且依然单身的女人与弟弟共睡屋会发生什么的。她背对着浴室的门口,听到了齐心远赤着脚进来的脚步声,她的心迅速狂跳了起来。声音越来越近,副滚烫的胸脯贴在了她光滑的背上。两只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拂在了她的对玉峰之上。齐心远已经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依然能让白桦那细腻的肌肤感觉到那硬硬的胡茬儿。

“你这儿跟十五年前还是样!”齐心远的手在那浑圆的||乳|峰上轻轻的抚摸着,不像那天在车里那般疯狂,但同样让她心潮澎湃。他的大手从那尖尖的峰顶上轻轻的抚过之后慢慢的滑到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上,除了那道若隐若现的妊娠纹之外,白桦的小腹跟个处子没有什么两样,那两只大手在她的小腹上抚来抚去,迟迟不往下走,但这更让白桦充满了期待,她的头情不自禁的向后仰去,两人的脖子交在了起,从这里,齐心远很从容的看到了白桦小腹之下那片萋萋的芳草,白桦也清楚的感觉出来,齐心远早就在外面脱得光光的了,那硬硬的根无所畏惧的顶在她的翘臀上热热的有些烫人,如同根小火棍儿。

“我可是让你进来调水的。”白桦此地无银说着,声音却有些激动起来。

“我知道,我定会调到你最舒服的状态的!”齐心远用嘴拱着白桦的腮,往她的耳根上爬去,直到咬住了她的近乎透明的耳垂儿。他拥着她的胴体向喷头下面移过去,伸出只手来,水哗哗的喷了下来,刚开始并不热乎的水让白桦的身子打了个冷战,她瑟瑟的缩进了齐心远的怀里,同时身子转了过来与齐心远相对,那饱满而娇挺的雪峰抵在了齐心远的胸脯上。

“你这可是自投罗网了!”齐心远笑着道。白桦两条藕臂穿过了齐心远的腋下将他整个人环了过来,两人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了起。

“我愿是被你网住的只小鸟儿!永远都不离开你!”白桦柔情的把脸贴在了齐心远的胸膛上,女人的香气更加浓烈的刺激着齐心远的荷尔蒙迅速的分泌出来。水渐渐热了起来,刷刷的喷淋在了两人的肩膀上又贴着两人光滑的肌肤流到了脚下。两片茂密的芳草被水冲洗过之后服服帖帖的匍匐在了各自的小腹之下遮盖着隐秘的私|处。

“你这黄嘴小鸟是不是饿了?让我来喂喂你吧!”齐心远的嘴慢慢靠近了白桦的红唇,热水已经打湿了她的头发,脸上也流淌着,她的唇那么的红润,她微启红唇,那贝齿闪着耀眼的光华。她搂了齐心远的腰,而她整个人儿都被搂在了齐心远的怀里了,两人的嘴慢慢粘在了起,两条香舌互相撩拨着,挑逗着,从个人的嘴里窜到了另个人的嘴里,像对嬉逐的玩童。齐心远两只大手从白桦那光滑的脊背上滑下去,摸着白桦那富有弹性的臀瓣捏了起来。

水越来越热,浴室里的气温热得让两人有些喘不过气来,齐心远抬手关了笼头,那水立即停止,这时房间里只听到两人粗重的鼻息了。齐心远的手勾到了白桦那柔软的大腿,将她的两腿分了开来,白桦以为齐心远要她,移动着翘臀去寻齐心远的坚挺。可齐心远却两手将她的身子托了起来,并越过了自己的杆子。两人依旧热烈的亲吻着吮吸着对方的舌头,白桦更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阵热吻之后,齐心远突然吐了白桦的香舌将她的身子倒了过来,他身子后仰着,两手紧紧的抱住了白桦的后腰,将她的两条玉腿叉到了自己的脖子底下,而白桦只得头朝下搂紧了齐心远的两腿。他那根粗大的火棍儿正好顶在了她那尖尖的下巴上!齐心远伸出舌头来舔着白桦那洁白的大腿内侧,那舌头渐渐地朝目的地进发,越来越近,那里正张开了条肉缝儿,鲜红欲滴。齐心远的唇舌齐盖了上去!

虽然已经与齐心远生了孩子,可白桦却从来没有让他亲过那里,种难言的羞涩让身子倒置的白桦空前的紧张起来,但事已至此,切都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了,就像当年身不由己的被齐心远压到了身下并将他那条作孽的秽根扎进了她的贞操里样,她完全由害羞进入到了心甘情愿。而且她的小嘴儿也不由的含住了挑在她下巴上的那根玩意儿。齐心远慢慢转悠着唇舌,并吮吸了起来,除了因为身子倒空着而感觉到血往脸上涌之外白桦还感觉到她的下体正被蛇钻着样,又害怕又舒服。她也开始慢慢吞吐起了嘴里那根软中带硬的玩具,虽然从没有玩过这游戏,但这些东西根本就不需要培训,也不需要专门的练习,切全凭悟性,当年的中央美院高材生自然不会连这么点悟性也没有。更何况这就像是婴儿出生就会吸奶样。

但是身子这样倒置着白桦的确受不了,虽然齐心远的唇舌功夫非常精妙,但个柔弱的女子是不可能坚持多久的。她很快就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放我下来吧!我要晕了!”但她的手还是紧紧的抱着齐心远的腿不放,生怕齐心远抱不住她会让她掉下来。

当齐心远把她倒过来身子的时候,看见她的脸不仅仅是潮红,“你要是飞行员的话就不会晕了!”

“你干嘛不去找个飞行员呀?”白桦因娇羞而更加妩媚了。他拥着她的身子贴到了墙上,掀起了她的条腿来,白桦的腿好长,而且那么修美,几乎没有点瑕疵。

“干嘛呀!”白桦娇嗔的看着齐心远的脸问道,她的两手不得不贴到了墙上保持着平衡。

“你说我要干嘛?”齐心远将她那条腿竖起来与她的身子贴在了起,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她的柔韧性还是跟当年样好,这很让齐心远佩服。齐心远摘下了淋浴的喷头握在手里,拧开笼头,那水又哗哗的喷了出来,他拿着那喷头朝白桦那雪白的胸脯上跟那个地方喷着,热水喷在那玉峰上让白桦感觉特别爽。

“你这个家伙,真有你的!”白桦娇笑着道。可齐心远很快就扔了那喷头,俯下脸来在她的r房上吻了起来,最后噙住了她的颗||乳|头吮吸起来。然后身子靠上去,将那粗大的根插进了白桦那片芳草之下。

“啊”白桦那期待的眼神终于被那长长的睫毛遮了起来,当那硬硬的根慢慢捅入她的下体时,她不由的醉意的呻吟了声。

齐心远的坚挺欲望慢慢的向她的深处游走着,终于顶到了个软中带硬的地方,那正是她的桃花岛了。

“啊哦”随着齐心远身子往前往上的挺动,白桦的身子也贴着墙下下的蠕动着,她的芳||乳|被齐心远两只大手揉捏在手里,但她那迷离而又坚韧的眼神又开始与齐心远交融起来,仿佛要与齐心远比个高下。齐心远如台挖掘机在那深坑里倔强的掏挖着,深坑里发出同样倔强的呻吟

第018章 不能辜负了姐

齐心远用条带着条杠的浴巾裹了白桦那满身是水的身子抱了出来,白桦伸出两条藕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当齐心远把白桦放到了床上之后,白桦依然紧勾着齐心远的脖子,两腿盘在了他的身上不肯下来。

“怪不得有人说女人是蛇!”齐心远只手在白桦的腋下胳肢起来,她才松开。

“我就是蛇,我是美女蛇!我要缠住你辈子!”她娇媚的朝齐心远笑着,那条浴巾从她的身上自然的散开溜向了两边,她洁白的玉体平铺在那条浴巾上面,如件刚刚打开包裹的精美玉器。

“思思长得真像你!”齐心远抚摸着她脸上的秀发。

“你是说她的脾气还是模样儿?”听着齐心远这样说,白桦心里很舒服。

“都像!”

“她是我生出来的嘛,当然要像我了!不过,仔细看,更像你姐。要不是我亲生出来的,我真的会怀疑她是你姐的女儿呢!你姐真有本事!”

“为什么这样说?”有人夸奖自己的姐姐,齐心远的心里同样舒服。他的手从她的脸上抚到了她那片酥胸上。

“你们两人都没有办成的事儿,你姐却办成了,我挺佩服她的!”白桦发自内心的说道。

“也许正因为我姐是我姐,而不是思思的妈妈。其实她是很想回到这个家里来的,哪个孩子不希望能得到亲生父母的疼爱,只是,她时无法面对我们,或者说没法跟她的养父母交待吧。”

“你现在可是两个女儿的父亲了,跟我说实话,你更喜欢哪个女儿?是我的还是萧蓉蓉的?”

“又来了,你还不如问我更喜欢你还是萧蓉蓉呢!”被逼到墙角的滋味是男人最不愿意品尝的了,“要是蓉蓉也这样问我呢?”

“是不是不敢说实话了?”

“哪个我都喜欢,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信!”白桦把脸贴到了齐心远的胸膛上,只手从齐心远的肚子上摸了下去,“再来次吧!”

“这么快又馋了?”齐心远把手抚下去,捏着她的翘臀。白桦的双||乳|在齐心远的身上被压成了扁平,像出了糖霜的柿饼。

“我要你把欠我的都补上!”白桦任性的握着齐心远的坚挺说道。

“你可真是条贪吃的蛇呀!”

“要不我可睡不着觉的!”

“看来你的精力也太旺盛了,要是让你白天干活累得要死的话,我看你还贪不贪!”

“不是我贪,我怕你半夜里会跑了!”

“我能跑到哪儿去?”

“喏!”白桦没好意思说出来,却朝齐心语的房间方向努了努嘴。

“你是担心我姐呀?我姐还没吃你的醋呢!可是她让你留下来的,她可从来不让别的女人在她这儿过夜的,你还是头个呢!”

“这么说,我在姐的眼里还是上宾了?”

“那当然了。”

“那我也得欺负你回!”白桦将身子压在了齐心远的身上。

“啊?你恩将仇报?”齐心远下子抱住了白桦的小蛮腰,在他的肚子上颠了起来,在颠簸中,白桦还是握住了齐心远的下面只是塞不进去。

“你停下来嘛”白桦趴在齐心远的胸脯上咬住了他的颗奶头,齐心远这才停了下来。白桦的阴谋终于得逞。她身子往下套去,得意的叫道:“我看你再往哪里跑!”

“我就不想跑,只想到你的洞里暖和下!”

白桦支起了身子来,垂着两只玉||乳|,多情妩媚的看着齐心远的脸,身子在齐心远的身上蠕动了起来。她的身子越来越高,最后竟坐了起来,与齐心远的身子成垂直状态。

“哦喔”白桦边动着,边轻轻呻吟着,齐心远感觉到那硬硬的像要被折断的样子。

“啊——”齐心远也禁不住叫了起来。

“你轻点儿,别让你姐听见了呀!”白桦捂住了齐心远的嘴。

“她要是看到自己的弟弟被人这样蹂躏着,还不得心疼死呀!”

“我才不信呢,她只会比我更厉害的折磨她的弟弟了吧?”白桦更加用力的转悠起了自己的身子。确切的说,她是在拨动着自己的屁股。

好长时间之后,齐心远依然坚强不屈,气宇轩昂的挺立着。

“你怎么了?十五年前你这不是这样的!”白桦实在是精疲力竭了,她无力的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身子微微有些抖。

“人不都说了嘛,姜是老的辣!那时候年轻,又紧张,当然不行了。”

的确,白桦清楚的记得十五年前那动人的幕,在那间不大的画室里,两人都是还没怎么着不会儿就兴奋了起来,而且她还没怎么动,齐心远就喘着粗气把那让她害怕的东西吐进了她那孕育生命的地方。

“你们女人都是让别人服务习惯了,稍微需要出力的活就做不了!”齐心远翻起身子来又把白桦压到了下面。当齐心远把她的腿叠起来揆到她的身子上时,发现她的翘臀上全是粘乎乎的了。

“真不讲卫生,看看你弄的吧!”齐心远在白桦那杏白的翘臀上轻轻的抚了巴掌。

“还不都怪你呀,人家都决堤了,可你还是无动于衷的!”白桦娇嗔着道。

“我这叫无动于衷吗?无动于衷会是这样子吗?”齐心远身子往前拱,那坚挺下子扎进了深处,顶得那桃花岛都要地震了似的!“啊哟——”白桦禁不住浪叫了声。随即那本来叠在肚子上的两条腿搭在了齐心远的脖子上,齐心远两手扶住了她的大腿,摆了个老汉推车,白桦故意紧夹着两扇门,可齐心远却照样自由出入,高质量的润滑油使得雄与雌两者之间的摩擦系数降到了最低限度。

“啊——你——想杀了我呀!”白桦压着嗓子叫道。她真不想让齐心远的姐姐听见自己那带着得意的欢乐的叫声。她并不是怕齐心语说她偷吃了她这个当姐姐的什么东西,而是担心让齐心语知道了这东西太好吃有天会把齐心远给占了去。这跟男人办事儿时不想让别的男人听见却想让别的女人听见甚至看见是个道理。更何况齐心语可是齐心远的姐姐,近水楼台自然有着先得月的便利。她白桦已经感觉得出来,要是齐心语也与她争起来的话,她白桦是绝对不占什么优势的。

可不论白桦怎么叫唤,齐心远还是如既往的抽拉着身子。这让白桦欲逃不迭,如临大敌。

“啊——你这个坏家伙——饶了我吧——哦——啊——”白桦的身子边退着,同时两手用力往外推着齐心远的胸膛,他那钻样的棒槌狠狠的顶着她,像是要钻进她的芓宫里去似的,让她实在无法消受。见她那有些痛苦的样子,齐心远不再追着顶她,她的身子下子脱了心远那根长枪逃了出去。白桦有些不太相信的特意看了下齐心远的胯下,依然是那套行货,但她奇怪的是竟与那天在车里大不样,倒像是他用了只牛角般。而且比刚才在浴室里也厉害些。

早已进入高嘲的白桦不知谢过了几回,而齐心远却依然坚挺。更让她不解了。

“你是不是吃药了呀?”白桦缩着身子团在那里很怕齐心远会再进攻她次。

“吃什么药?”齐心远明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却装起糊涂来了。

“那你说是什么药啊?”

“你是说伟哥吧?我可从来不用那东西,据说那东西能让人产生依赖性,再说了,我有必要吃那东西吗?”

“那回怎么不这样啊?”白桦自然是指在车里那回了。

“第回你不是也没有经验不是?而我也是从来没有做过,只是看过了几回毛片,跑过几回马而已,我可记得,你那时还紧并着两腿呢,要不是我家伙长,还真的插不进去呢!”

“你没经验都让人家下就给你怀了!要是有经验还不得下子生出仨来呀!”白桦觉得自己像躲避个强犯样的把身子绻在那里怕伤了齐心远的心,于是又靠了过来,把那雪白的酥胸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但她还是担心齐心远服了什么药之类的东西,她可是真的很关心起他的身体来了,她已经无法说服自己了,此时,她已经觉得齐心远就是她生命的半儿了!“上次在车里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狠的!”

“在车里多不方便呀,我能施展得开吗?再说当时不是有些激动吗,没喷在你的风衣上就不错了!”

“去你的!贫嘴!”白桦娇嗔的在齐心远胸脯上擂了粉拳。

“这回有什么感觉了吗?”齐心远用嘴拱着她的耳垂,大手在她的幽谷附近逡巡着。

“快要把人家的肠子都翻过来了,也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大的劲儿!人都让你顶散架了!”

“还要吗?”

“不敢了,快洗洗睡吧!”白桦看来是真的心有余悸,她推着齐心远赶紧去清洗,齐心远本想在她身上再过回瘾,但想起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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