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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103完结(1 / 2)

(11鲜币)第92

第92章

误会解开了,陈泽也不再拿矫,他一向忠诚於自身的欲望,所以陆知书再次侵犯过来时,他便顺势没有再来抵抗,半依偎在对方怀里,任由对方轻薄。

下体的蜜瘙痒的很,内部也饥渴难耐,被欲望折腾的好久都没有寻到出口,如今被陆知书的手随便一撩拨,水就流的更加汹涌。一出口就是呻吟:“嗯,痒……快我……”

声音实在暧昧动人,陆知书听在耳里,觉得有些急躁,花好大力气才掩去了自己的冲动。想起从前他也是相当有克制力的年轻人,如今一面对陈泽,倒成了只急色鬼,真是忍耐一分也觉煎熬。陈泽那地方又软又热,湿湿的,花瓣娇嫩欲滴,手指一上去就沾染了大片水。两片软嫩的花瓣轻颤颤的,光是触感就让他无法忍受。

陈泽靠在他怀里,脸被浴室里的热气熏的有些红,浴袍半敞露出美腿的样子,在橘色的灯光下透著一股妖冶的风情。

突然就有些遗憾。遗憾从没有见过陈泽自慰的样子。

好想看……

於是他收了手,故作隐忍地说:“我不能再碰你了。”

陈泽心里一沈,脸都白了:“你什麽意思?”刚才才说不嫌弃自己大肚子,现在又来这一套?

“我克制不住。”陆知书望著他,很严肃地,“我怕自己伤了你。”

“……”

陈泽忙转过脸,别扭的咳嗽一声,“咳,那也……也不能就这样算了啊。”老子正在兴头上呢。你挑起火又不负责熄灭算什麽?

“你自己来。”陆知书说。

“……”陈泽一脸惊愕,“什麽自己来?”

“你先自己用手。”腹黑鹿眼巴巴地望著他,“你先把小湿了,我再进去。不然我真的怕忍不住就这麽进去,伤害到你跟宝宝。”

“你──”

虽然已经习惯了对方在事里肆无忌惮的露骨话语,可真面对面听到,陈泽还是倒吸一口凉气,有些不适应。

当然,不适应中,也夹杂著一股电流般的刺激。

陈泽沈默,迟迟没有动作。

知道他已经动摇了,腹黑鹿赶紧趁机劝说:“真的,我们关系都这样了,别不好意思。你就先,就跟我你的时候那样。好麽?”

“……”

“好不好?”拉了拉他的袖子,装可怜。

陈小萌便动摇了,想想也是,自己大肚子不方便,对方也忍耐了这麽些天,要是两人都太激动,伤害了宝宝那就糟了。自己几把也不算什麽大事,反正自己买按摩自慰的老底都被他知道了,自己两下算什麽?

陈小萌在床事上想的就是比较开,於是也不再矫情,咬牙答应了下来。他从陆知书怀里退出来,慢慢後退,靠到了浴室墙上。然後像刚才自慰那般,分开两条长腿,将左手慢慢朝两腿间探了过去。

“把浴袍撩开点儿,宝贝儿,我看不到。”坐在浴缸边的陆知书指挥著,呼吸有点儿重。

陈泽咬咬牙,撩开了浴袍,将光裸的下半身暴露在了那人视线之下。粉白如玉的肌肤,器傲人挺立,下方那朵花蕊颤颤巍巍明豔不可方物。陈泽的手绕过高耸的腹部,停留在了器上,然後握住开始上下套弄,一边撸一边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嗯……啊……”

大概是对面有爱人在看著,现在再撸起来,快感更加的强烈。混合著一种原始的羞耻冲动。下面的骚在上面的刺激下,很快也叫嚣著不满,潺潺流出水。灯光照耀下,陆知书甚至都能看见那颗藏在花蕊之中的小小蒂。他记得,那颗小蒂只要自己随便用手揉一揉,小萌就受不住了。

於是他暗哑著声音,命令:“揉揉骚里的蒂。快点。”

陈泽已意乱情迷,无法抗拒对方的任何命令,套弄器的手便很乖的挪到了下方,以两指低开娇嫩的花瓣,索到了中间的蒂,而後以指腹朝下轻轻一摁──

“啊──”如电的快感迅速窜至全身,连脊椎都要酥软了,要不是有身後的墙壁支撑,整个人就直接瘫软到地上了。太刺激了,蒂被手指揉摁著,一种酸酸涨涨的感觉,每揉一下,下面那水汪汪的小洞洞就会跟著急剧收缩一下,骚的深处更加的酥痒,明明很难受,可是又忍不住想揉第二下,第三下……

“舒服吗?”望著美人已然沈湎进自慰中的荡姿态,陆知书口干舌燥的问。

陈泽闭上眼睛,满心陶醉在了情欲中。“舒服……好舒服……”好喜欢这样揉自己的小蒂……

他知道陆知书就在对面看著自己,也知道自己此刻必定乱无比,可是就是克制不住身体的原始冲动。他想要,想要更骚更乱,两腿忍不住分的更开,想要对方看的更清楚,看清自己的小骚是如何的饥渴,饥渴到了流出了那麽多的水……

大概是这刺激太大了,陈泽有些受不住,索拽下浴袍铺到了地上,然後背靠著墙坐下来,然後面对著陆知书,岔开两腿。

他以一种极诱人的眼神盯著陆知书,与之视线绞缠,红唇微启,勾引著:“我下面痒的很,你去给我拿颗跳蛋来。”

!!

这人果然一到床上就风骚无比,哪怕他现在身上还怀著孕,居然还这麽乱!

陆知书都不知道自己是生气还是激动,反正他什麽话都没说,只花了十几秒时间就从仓库里取出来一大把跳蛋,然後统统丢在了陈泽跟前。

“自己挑,喜欢那种的,小骚货。”

陈泽舔了舔红唇,凤眼仍紧紧地勾著他,随便挑了一颗圆润的草莓跳蛋:“就这个。”

跳蛋小巧,进去也没什麽大碍。所以陆知书很放心。

陈泽拿到跳蛋之後,轻车熟路地拧开开关,跳蛋立刻发出了嗡嗡嗡的电流声。修长洁白的两手指捏著跳蛋,从高耸的腹部一路下滑,滑过挺立的器,头,身,然後停留在了湿漉漉的花蕊上。

陆知书咽了口口水。

陈泽勾起嘴角,笑的十分放荡,什麽话都没说,将跳蛋放到水汪汪的口处亲了亲,然後慢慢用力朝洞里推去,一寸一寸,直到整颗跳蛋全部消失,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电线在外面,拖的长长的,那头连接著开关。

这一刻,陆知书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了。

满心,满眼,都是陈泽那塞著跳蛋的小骚。作家的话:对不起大家,卡了大家这麽久的还没有写完。昨天发生了一点事,被同事黑了破脏水辱骂排挤,现在在单位里感觉像是煎熬。现实生活里也没地方可以说,就想跟亲爱的们发点牢骚。当大人好辛苦。套用前段时间因为抑郁症自杀的走饭妹子说过的一句话:我一点点都不强大,我只想躲谁胳膊底下睡懒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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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

跳蛋虽小,却比手指要许多,许久没做过的蜜几乎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内部被撑的满满的,好在有水的滋润,没有什麽痛感。陈泽舒服的长叹一声,有些陶醉的喃喃:“嗯……好舒服。”

跳蛋一进去,他便将震频拧到最大,专注地享受著震动所带来的快感。如何使用这些道具使自己获得更大的快乐,这些作对陈泽来说已是轻车熟路,他非常了解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怎样做怎样会让自己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最大的快乐。

娇嫩欲滴的蜜蕊被跳蛋震的发红,不住的轻颤著,两片花瓣早已湿润不堪,陈泽那修长的手指,捏著跳蛋的细线一点点的抽动著,时而将跳蛋拖至口处,再狠狠地塞进去,内部的嫩已被震到发麻,大量的水寻不到出口,被跳蛋搅的噗滋噗滋作响,混合著嗡嗡的电流声,以及男人暗哑的低吟声。

他就坐在那里,衣衫不整,放荡妖冶。浴室昏暗的灯光笼罩在他身上,浓豔的五官是慑人的美,凤眸半眯著,嘴角微微上扬,带著一股淡淡的傲慢感。两条雪白的长腿对著对面的爱人放荡的分开著,向他展示著自己最妖娆最惑人的玫瑰之园。那里芳草萋萋,早已被春水淹没,花瓣娇嫩的令人忍不住想伸出舌头舔一舔,吸吮吸吮,感受一下那甜蜜的滋味。

最最诱人的还属那拖在外面的细线,让人忍不住去幻想在小内部的跳蛋在怎样震动,是以怎样的频率。比自己的进去干的时候更快吗?有没有自己的的舒服?

诸多下流的问题,灌满了陆知书的大脑,他的双眸浮上一层暗沈的欲色,理智正在快速燃烧。

陈泽看到他胯下被撑起的小帐篷,便知道对方也快受不住了,心里没来由的有点儿开心,还有点儿报复的快感。於是更加肆无忌惮的爱抚著自己,用跳蛋摩擦著瘙痒的蜜,双手也不停歇,不停地在全身上下抚游走,或是捏玩肿胀的头,刺激著尖,或是捏著蒂,让它变得更加坚硬。器不需要多少爱抚,也能够神抖擞,头的顶端亢奋异常地吐著晶莹的露珠。

“啊啊……好舒服……唔……好深……还要……”跳蛋滑到了内部深处,不知顶到了什麽地方,卷起一连串的战栗。跳蛋跟真不一样,虽然没的充实,但是震频高,一旦g点被触到,会被震的非常舒服。陈泽以前自慰的时候,买来的那些跳蛋总是震不到心,可陆知书设计的跳蛋却不一样,功能强大,方便使用,进去後跳蛋会随著震动慢慢朝深处滑去,直到触到最瘙痒的心。也不用担心取不出来的安全问题= =。

男人一边乱地自慰著,一边用眼神挑衅著看起来还算沈著的爱人。

他在期待。

期待爱人被自己挑起欲火,然後不顾一切地扑过来把自己压倒,用他那巨大将自己填满,狠狠的弄。

已经饥渴了许久的蜜,快要无法忍耐。

饿。

但是陆知书没有过来,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地问:“跳蛋搞的你舒服吗?”

陈泽当然会说舒服。

陆知书便又问:“那是跳蛋舒服还是我的舒服?”

这个问题明明很好回答,但陈泽大概是被他的态度气到了,就有些负气地说起了违心话:“当然……唔……是跳蛋舒服……”手指揉捏著蒂,感受著这又酸又舒爽的感觉,叫道,“它的我好舒服……唔……花心被……被……啊……干到了……啊啊……唔……哼……哈……要死我……了……啊……”

声音越叫越大,越叫越乱。

那姿态也摆的更加放纵。

陆知书舔了舔唇,沈默了几十秒,才淡淡地说:“那你就用跳蛋干自己吧。”说完,竟就站了起来,三两下解开裤带,然後从内裤里掏出自己那巨大的,露在了陈泽眼前。

“……”陈泽不知道自己下意识地做了个咽口水的动作。

好大……

许久未见的大,似乎比印象中的又长大了几公分,难道21岁的男人还会发育这个吗?这不科学!可是这家夥的东西的的确确已经大到不科学了,比他看过的所有gv里的男优都要大,,硬。紫红色的身上面布满了青筋,头如**蛋大小,部连著两颗沈甸甸的囊袋,整东西尺寸骇然,昂首挺立,分明已蓄势待发。

难以想象,自己这许久没有做过的小洞,能不能容纳下它?

一定不能!

肯定会被撑裂的!

可是……可是……也会很充实的吧?被那麽大的东西塞的满满的,然後在里面慢慢的摩擦,恐怕不需太用力就能顶到自己的最深处。

如此想著,里的跳蛋的存在感几乎都消失了,原先还觉得被震的很刺激,现在一看到爱人的,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陈泽,开始觉得不满足了。

骚又开始酥痒起来,他抚著隆起的腹部,绵绵呻吟著,双腿因为渴望而微微地发颤,下面的骚水也越来越多,连跳蛋也无法阻挡,顺著缝隙涌出,流了一地。

他的视线几乎不能从爱人的上挪开。先是震惊,然後是愤怒,最後渐渐变成了渴望。

“唔……唔……”男人难受的快要哭了起来,偏偏自尊心又不肯让他开口祈求。而那边,爱人却恶劣地装作看不见他渴求的目光,故意握著站到他面前,盯著他的脸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进行视奸。

这样互相磨了几分锺,陈泽终於还是受不住了,将跳蛋拽了出来,带著哭腔求饶:“老公……我要你……”

陆知书强压下冲动,故意问:“要什麽?”

“、……我要你的大……唔……给我……”小已经空虚的快不行了,双腿分的不能再开,陈泽几乎不能控制自己,双手穿过双腿,主动将小骚掰开,让爱人看清楚自己那瘙痒的、灌满水的小嫩洞。看清自己有多渴望。

然而他的乞求却没有得到回应,陆知书仍然纹丝不动。

所以说,腹黑鹿坏就坏在这个地方,总喜欢看他家小萌被自己欺负的快要哭了的小模样。哭鼻子的小萌萌别提有多可爱了。

腹黑鹿就继续扮演者大坏人的角色,故作为难道:“可是……你刚刚还说跳蛋比老公的舒服呢。”

“不是……”陈泽哭著摇头解释,“老公的舒服……我要老公的……我不要跳蛋……这里好痒……好骚……好想吃老公的大……求求你……快给我……”

……

……

……

腹黑鹿感到鼻下一凉,伸手一抹,擦,又流鼻血了= =。

他蛋定地擦干鼻血,而後淡淡的说:“看你还算乖,老公就满足你吧。”然後半跪到小萌两腿间,弯下腰,亲了亲小萌的大肚子,温柔道,“宝宝,爸爸现在要你爹地忙一下,咳,你要乖乖的哦,不要闹别扭。”说罢,就激动不已地,扶著自己的,抵在了湿滑的入口处。作家的话:谢谢大家的安慰,会客室和留言板上的留言我都看到了,谢谢你们。

t 我还好,没事,也许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反正不管现实怎样,还有你们在这里陪著我,感觉好多了……小8会变小攻报答你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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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陆知书没敢真的进去,虽然欲火焚身很想要,可这时候也不敢拿老婆的肚子开玩笑,只在蜜外面稍微用力地摩擦著。陈泽那私处早已在跳蛋的按摩下变得敏感不已,现在被滚烫的真一摩擦,哪还受得了,舒服都快战栗了。口一收一缩,试图紧紧咬住那不断划过洞口的大头。偏偏那调皮的很,几次掠过洞口就是不肯进入,把他逼急了,也顾不上什麽面子,伸手搂住爱人的後背哭著乞求:“给我,快进来……快进来……呜呜……”

陆知书也不好受,天知道他此刻忍耐的是有多辛苦才能克制著自己进去的冲动。深呼吸一口气,亲亲老婆满是汗水的额头,他呢喃著沙哑的嗓音,说:“不行的,宝贝儿,医生说不能进去,你体质特殊,嗯……现在进去对你跟宝宝都不好。”

话虽这麽说没错,可真的挑逗到这种地步,谁能忍受的了?更何况陈泽饥渴了大半年,他体质本身又荡,对爱有种莫名的狂热,陆知书现在挑起了他的欲火,又不肯给他,蜜深处瘙痒如千万只蚂蚁攀爬而过,空虚感瘙痒感,折磨的他几近疯狂。他都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到爱人那火热的大的巨紧紧贴在他的蜜花上,上上下下进行摩擦,动作小心翼翼又不失雄的暴,磨的他骚直战栗,两片花瓣都被摩的滚烫红肿,越来越痒,尤其中间那颗小蒂。爱人总喜欢用头戳戳它,每次一戳小腹处就会产生一股莫名的酸意,很难受,却也很舒服。最最难受的还是蜜的入口处,每次大头都只浅浅的在口戳刺著,却总是不肯进入,小饥渴难耐,就主动咬住它,想将它吸吮进去,但是它偏偏有恶劣的马上逃离,然後抵住缝,由下而上,慢慢摩擦,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将他的胃口吊到了极致。

於是陈泽就难忍的低泣起来,印象中,他还从未有被情欲逼到如此地步,有些难堪,又有些急躁的伤心。

陆知书见了便不忍心,他也不想这样,也很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去狠狠干,但是爱人的肚子就摆在眼前,而现在他的定力,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一旦进去,会不会失去理,变成野兽。

届时後果不是两人能够承担的。

但他又不愿见情人落泪,便只好柔声哄慰:“乖,不哭了,忍一忍好不好?等你把孩子生下来了,我们做个三天三夜,我的每天都给你吃,乖老婆你说好不好?”

“不……”陈泽哭著伸手胡乱抓住他的,急躁地想往自己身体里塞,“我现在就要,我这里好痒,你快我,痒死了,我不要等到生孩子……唔……快搞我,老公……快……求你……”

陆知书闪躲不及,就被陈泽抓著塞进去一小半。身前端没入洞,被壁紧紧地包裹吮吸著,顿时一阵蚀骨的快感席遍全身,逼的他差点就忍不住尽没入。而陈泽也感到小被大撑的满满的,虽然没有全部被充满,可也暂时缓解了一下饥渴感,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抓著的手还在不停地往里面动,想要进的更深:“再进来一点,快点……嗯……好大……舒服……唔……啊……”

“……”额上有汗水滴了下来。陆知书亲著男人的脸颊,心想,就这麽只进去小半,再慢慢的做,应该也不会有太大问题的吧?再看男人的样子,似乎真的不能再忍受了,要是因此惹的他情绪大动,结果还不是跟过度做爱没什麽两样?

想开了,陆某人就深吸一口气,花了将近一分锺的时间让自己冷静了下。但毕竟还在老婆温暖的洞里,他也顶多能恢复到百分之五十的理智。一手轻轻地抚著老婆的腹部,一手抬起他的一条腿,恶劣地说:“没想到你这麽饥渴,浪货,我是为了孩子著想,你却骚成这样子,那老公今天就用半把你到高潮!”

说罢,挺著腰就这麽徐徐律动起来。

他动的很慢,却极有规律,十浅一深,缓慢而有力,每一次摩擦都能够触碰到陈泽最敏感的地方,来来回回干了几十下,陈泽就受不住的连连浪叫,洞里的水也越来越充沛,随著的进出而发出噗滋噗滋的靡声响。虽然没有完全进去,但已经很舒服了。

所以说技术帝就是技术帝,只用半也能让爱人享受到最顶端的快感。

可是技术帝也是人,也有冲动。就这麽几十下下来,陈泽还没叫受不了了,他就快崩溃了。

不行……

果然还是不行,再这麽继续下去,他铁定会忍不住全入。

那到底该怎麽办?

陆知书将目光投向爱人高耸的腹部,那里正孕育著一条小生命,是他的孩子,是他和陈泽如此期待的宝宝……如果有一丝丝闪失……

猛然间,陆知书清醒过来,一声不吭突然将在水里的抽了出来。陈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然後被稳稳地放在了洗手台上。

很细心的,在被放下来之前,陆知书还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垫了块浴巾。

陈泽有些迷茫地看著爱人。

爱人亲亲他的唇,柔声道:“我果然还是定力不好,控制不住。不能再进去了。”

陈泽咬著唇,不再说话,眼睛水汪汪的,全是委屈。

陆知书又说:“我的欲望现在不重要,宝贝儿你别伤心,老公不进去也能让你舒舒服服的。”说完,分开陈泽的两条腿,然後俯身慢慢的凑了过去。

陈泽一惊,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你要做什麽……”

“别怕,我就舔舔。乖,会让你舒服的。”陆知书在他两腿间抬起头来,拍拍他的後背,“放松点。”

“可是……啊──”剩下的话语,全部消失在了被舔的快感中。

爱人的舌头温暖而灵活,像条小蛇,在他的小里钻来钻去,细致地舔过被每一寸。虽然不及来的充实,可心理跟感官的刺激却是无法比拟的。舌头从里抽出来,抵开花瓣,沿著粉色的缝上移,然後用舌尖戳刺著蒂。又忽而离开,再用唇将花瓣含在嘴里狠狠吮吸,尖锐的快感中,陈泽只觉得脑袋嗡嗡的作响,什麽都无法分辨了。

他能听见自己在尖声叫,可叫的什麽他都又听不清楚。全身的触觉,味觉,官能,全部集中在被舔的下体。

爱人的舌头如此灵活,又是舔又是吸吮,甚至会模拟著器的动作,在里前前後後做著抽运动,水被刺激的疯狂的涌出来,爱人便全部汲入口中,然後情色的吞咽而下。

太刺激了……

“啊……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唔……别舔那里……啊啊……”陈泽摇著头,挥洒著汗水,指尖入爱人柔软的发丝中,不能控制自己,“再舔深点……唔……啊……老公……我要死了……我要被你死了……啊……”

爱人不仅舔他的,还用腾出来的手去抚他的蒂,腹部,还有头。

不管什麽地方,都是他的敏感区域。

几重快感交融,很快的,陈泽便抵达了高潮,在绵绵的呻吟中,泄了大量透明的与。但是还不够,刚泄完他又抓著陆知书的手,让他的手指进来,然後疯狂地抱住他,亲吻著他的脸,他的唇,在他嘴里舔著从自己的小里流出来的水。

情人的疯狂感染了陆知书的情绪,虽然没有进去,可是心理上却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热情的回应著男人的吻,手指在骚了抠挖的更加卖力,每当到小洞深处的骚心时,陈泽就会浑身绷紧,然後等短暂的放松下来後,就会主动摆动著臀部,迎合著他手指的抽。

不知道是不是今夜陈泽太过放浪,也不知道是不是浴室里这昏暗的灯光太过感染人的情绪,总之,陆知书在他人生二十一年里,第一次,没有碰自己的器官,只是看著陈泽的脸,他就抵达了高潮,出来的时候,他突然抽出手指,然後换进去,了一般,将滚烫的一股股全部喷进了陈泽的蜜中。

大量的入里,烫的陈泽不住的战栗,很快,再次抵达今夜的第二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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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旬,陆知书大学毕业了。毕业典礼那天,陈泽起了个大早,细心给他熨平了崭新的白衬衣黑西裤,还做了早餐。陆知书穿上,站在镜子前问他自己帅不帅,陈泽在後面看了半天,温柔地笑了,说:“记得把第二颗钮扣留给我。”

陆知书走过去,给了他一个吻,在他耳边轻声呢喃:“真希望你能来看我的毕业典礼。”

陈泽有些抱歉地看看自己的肚子:“恐怕出去不太方便。”不仅不安全,恐怕还会引起围观。

知书他的头:“嗯,我知道,没有关系。你在家等著我回来。”

他走了,陈泽一个人没事干,就坐在窗户边发呆。时间还很早,才八点多,窗外的天色异常腌攒昏暗,空气燥热,潮湿,楼下的宠物猫狗焦躁难耐,狂吠不止。灰黑色的天空偶有大批惊鸟飞过,扑棱棱落下漫天羽毛。

这样的天气像回南天一样,最令人难受,陈泽坐在窗边什麽都没干都会汗流浃背。他的右眼皮不停地跳著,心里不知道怎地,突然有些烦躁起来。

也许是浑身臭汗的缘故吧。

於是他扶著椅子把手慢吞吞站起来,挺著大肚子去浴室冲了个澡,希望可以静静心。可冲澡显然不是镇定剂,洗完澡後一身清爽的他,仍旧烦躁异常。

陆父打电话过来,问他有没有去参加知书的毕业典礼。陈泽说没有,陆父说了句“那挺遗憾的”後,又说,“不过也没办法,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出门也不安全。”

挂了电话後,陈泽心里更烦躁了。

楼下不知是哪家的狗,一直狂吠个不停,叫的人心里直发毛。室内闷热潮湿,令人觉得呼吸困难。陈泽又呆坐了一会儿,终於还是决定去学校参加爱人的毕业典礼。

毕竟一生只有一次,之後就真真正正是大人了。自己不参加的话,恐怕有一天会觉得遗憾。

肚子大不方便出门,没关系,深得“陈母”真传的他,最擅长的就是掩饰自己了。他去卧室找来一条粉色的孕妇装套在身上。这条裙子是前段日子陆知书亲自给他设计的,那段时间他在家里呆久了,心情很烦躁,就总闹著要出去走走。可是又觉得自己肚子难看,自卑出不了门,怕被人指指点点。陆知书就给他设计了这麽一条柔美的极女化的孕妇裙。

说老实话,陈泽虽然长的很柔,可心理上却是个纯粹的纯爷儿们,陆知书给他设计这麽一条女人的裙子,他自然不肯接受,为此还跟他大闹了一场。本以为这条裙子一辈子都派不上用场,没想到……

穿上裙子,再给自己化了个淡妆,站在镜子前细细观摩,擦,孔雀尾巴瞬间开屏了。

果然他妈说的没错,真正的美人是可雌可雄的。虽然现在他肚子大了,可是穿上这套甜美的粉色孕妇裙,除了个子高了点,看起来分明就是个风姿绰约妩媚动人的美孕妇嘛。

咳,虽然自己是个男人。不过以他现在的样子,也只能女装出门了。

陈泽在镜子前扭了几下,还算满意,又去冰箱取了水壶,一些随身携带的药还有各种小零食(怀了孕後肚子饿的特别快 = =),放在包包里就出门了。

外面的气候比屋内更加闷热,天色暗沈的像要掉下来,走了没几步又汗湿满身,好容易等到了出租车,车里还没空调。司机从他上车後就一直跟他唠嗑抱怨,咒骂这鬼天气跟神经病似地,也不下雨,憋的难受。

陈泽不愿开口说话,怕暴露了自己是个男人的真相,就只一边擦汗一边不耐地点头。司机觉得无趣,也就闭了嘴。快到学校时,满头大汗的司机突然咒骂道:“这破天气,***跟快地震似地,还让不让人活了?”

陈泽听了心里顿时咯!一下,有些凉。

这种天气,反应异常的宠物猫狗……该不是真的会地震吧?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靠谱。现在科学这麽发达,若会地震,专家早该出来预报了,怎会到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a市地处平原,地壳活动稳定,几千年来从未出现过地震,可能不大。

这样想著,他也就没把司机的话放在心上,下了车就直奔校园,去找陆知书了。作家的话:有点……不在状态……

(8鲜币)第96章

第96章:

校园里,毕业典礼正举行的如火如荼。校长在台上发表演讲,恭喜莘莘学子顺利毕业。台下穿著学士服的毕业生们,或是抱头痛哭,或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合影留恋。

那样朝气蓬勃,充满活力。

陈泽记起自己读大学时,并没有过这样的回忆,大学四年他只顾低头啃,对周围的人和事怀著一种隐秘的自卑,不敢看,也不敢想,对自卑感到无力又愤怒,因此从不与人结交,直到大学毕业也没有同班里的人说过几句话,深感寂寞。

因为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因此格外憧憬羡慕,因此看见年轻的爱人被同学拥在中间大声说话大声的笑的样子,心生欢喜。

他没有走过去,靠在一棵大树下面,远远的凝望著,嘴角带著淡淡的安宁笑意。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但是陆知书还是发现了他,隔著人群,将目光投过来。

爱人的眼神明显一惊,而後就是狂喜,不顾仪态的对他挥著手。

陈泽突然觉得有些害羞,忙低下头压了压帽子,腼腆地抿著唇,慢慢朝他那边走去。

都能想象得出一会爱人要说什麽话了。那小鬼,肯定会这样问自己“你怎麽会来的?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好开心,萌萌,你会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

小鬼白衬衣上的第二颗钮扣,也只给交给自己。

几十米的距离,并不远,陈泽因为害羞,所以不太敢朝陆知书那边望去,只能边走边故意看手表,装作很无所谓的样子。

6月28日,10点零八分。

就在两人还隔著一步之遥时,大地突然震动起来。然後,世界就天翻地覆了。

地震了。

大地震动的那一刻,校园里的哄闹声瞬间戛然而止。

一切似乎突然定了格,所有人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天空黑沈沈的,尽头却是刺眼的白光。远远的传来一阵一种类似飞机引擎的巨大声响,紧接著大地又是剧烈一颤,还是陈泽反应快,一把扯掉脸上的口罩,就对呆滞了的学生吼了起来:“快跑!!!”

这才有人反应过来,有女生尖叫:“地震了!”

人群哗然,却不知所措。

与此同时,周围剧烈摇晃起来,地平线被撕裂,身边的高楼大厦像倾斜的洪水,一层一层歪曲。轰隆隆的声音由远及近,楼群开始坍塌,尘土沙砾飞溅起来,空气中顷刻笼罩著大量灰尘,离楼群近的人们立即被掩埋。

学生们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麽,立刻拔足狂奔起来。只是速度太慢了,很快被飞扬的尘暴吞噬。震动持续著,轰鸣声越来越大,能见距离不足两米。

陆知书二话不说抓住陈泽的手就朝场方向跑去。他俩现在的位置离楼群较近,陈泽又挺著个大肚子行动不便,加上校园里到处都是疯狂逃命的学生,道路被挤的水流不通,两人几乎挪不动脚。有好几次陈泽都差点被人撞倒。地震带来给人们带来的死亡恐惧席卷了整个校园,哭喊声求救声和著楼层坍塌的巨大声响回荡在耳边。

陆知书看形势不对,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回头再看陈泽,脸已经白了。

他死没有关系,但是陈泽不行。他肚子里还有自己的孩子。而身为一家之主,必须要保护好家人。

汗湿的手牢牢握紧了陈泽的手,在他耳边安慰道:“别怕,跟紧我。”

陈泽说:“我不怕。”

他护著自己的肚子,被陆知书牵引著,用尽力气去推开人群。前一秒还充满朝气的校园,此时已被死亡的黑暗笼罩,地面震动的厉害,楼房像散了架似地一排排倾塌下来,扬下大片灰尘。有的人跑慢了,就被水泥板砸在下面,脑浆迸裂,死状惨不忍睹。

陈泽浑浑噩噩地被陆知书拉著,肚子传来一阵阵痛感,汗水渗满了整张脸,惨白惨白。陆知书看见了,面色一沈,沈默了一秒後,突然转身,一把将他抱起就往前跑。

陈泽没想到他会这样做,一时愣住。

陆知书边跑边说了一句:“你别怕,我不会让你跟宝宝出事的。”

抱著一个男人本身就是吃力活,更何况是怀了孩子的大男人,尤其此刻地面晃动,几乎连站都站不稳,陆知书却像是卯足了发条,拼命往前跑。很快他气喘吁吁,手臂的青筋也崩露出来,表情却是十分坚毅。恍惚觉得此刻陆知书才是个真男人,陈泽呆呆看了半晌,这才回过神,却一言未发。努力也是徒劳,地动山摇灰尘漫天,他们本跑不出去。

这个道理陆知书自然也是明白的,只是他不能停,停了就等於向死亡投降。他不能让还未出生的孩子死去,更不能让陈泽死,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对陈泽的感情。作家的话:卡文了,很痛苦。

(8鲜币)第97

第97章:

大地震颤剧烈,整个世界都摇摇欲坠,迅速坍塌。脚边到处都是被砸的血模糊的尸体,耳边充斥的是绝望的尖叫。有一个男孩子,因为跛腿跑的很慢,被人挤到最後面,他跑的很辛苦,但还是很努力的在拯救自己的生命。地面突然又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天上突然坠下一块巨大的水泥板,男孩子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压在了下面。啪叽一声,骨断裂的声音,血水溅开,喷到天空,像血雨般缓缓洒下。

“啊啊啊啊啊啊──”人群里发出凄厉的吼叫。陆知书想回头看,陈泽察觉到了,立刻抓住他的手怒吼,“不许看!”

曾经在战场上,比这更血腥的场景陈泽也见过。所以他不怕,但是陆知书不同,才20岁的年轻男孩子,一生平坦顺畅,从未接触过暗黑一面,陈泽爱他阳光的笑脸,爱他的纯净无暇,因此想要守护。

但是陆知书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

只看了一秒,他就把头转回来,脸有些白。还好,他的承受能力要比陈泽想象中的坚强许多。橴渫囵墵

他说:“我没事。我们走。”

陈泽点点头,护著肚子跟著他朝场跑去。背後一波又一波的人痛苦地死去,人们在排山倒海的坍塌中,拼命挣扎著向前奔,就像蝼蚁,一捏就死。哭叫声,求救声,有一个母亲,许是前来参加孩子的毕业典礼的,却没到碰到地震,在震动中拼死护著自己的女儿,楼房倒下来时,她用最後一点力气,将女儿推开,自己却被淹没在了尘土中。

她消失了。

陆知书冷的浑身发抖,可是他什麽都做不了,他眼睁睁看著自己的同学在身边死去,却无力拯救。他只能牢牢地牵著陈泽的手一步也不停地奔跑。路面塌陷,大量的地坑出现,许多人不注意掉进去,被活生生摔死。陈泽有好几次都差点摔了进去,倘若不是陆知书拉著他,恐怕早已尸骨无存。

就在二人快要抵达场时,身後突然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哭声。

“救救我!救救我!”

陈泽回头一看,身後的路不知何时已经全部塌陷,形成几十米深的陨坑,女孩子半个身体都悬在空中,只靠一只手拼死抓著沿边,眼看著就要掉下去。

地面还在迅速坍塌,如果回头救她,说不定就会赔上自己的小命。

可是不救,也有违自己的良心道德。

陈泽曾经是军人,部队里第一条信仰,就是为祖国为人民赴汤蹈火。而陆知书,平时虽然吊儿郎当,却也不能眼睁睁看著自己的同学就此死去。

两人对视了一眼,刹那便懂了对方的意思,展颜一笑。

兵荒马乱中,陆知书吻了吻陈泽满是泥灰的脸,温柔地说:“我去。”

“我去吧。”

“你不行,你肚子里有宝宝。乖,去安全的地方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说罢,便快速朝女生那跑去。

陈泽站在原地,望著他的奔跑的背影,身边是来来回回穿梭的人流,年轻的爱人,身形还略显消瘦,但是步履却异常的坚定。他没动,没有任何离开的意思,就站在原地,双手抚在腹部上,默默的祈祷著。

宝宝,求你保佑你爸爸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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