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至不至的被妇人堵回去后,即将到来的喷发会是怎样的呢容馨玲来不及替心上人吻去鼻尖的细汗,慌忙地去揉他因高嘲将至而紧绷的臀部:“放松点呢小致放松射来才舒坦姐给你老师给你屁股眼儿呢!嗯”
第下的迸发欧阳致远选择了在妇人直肠里的最深处,没根而尽,顶得妇人阵剧痛,也随着打了个寒颤第二下第三容馨玲惊奇地感觉到液烫在直肠内的温热,似乎能看到龟首在后庭里横冲直撞的霸道她不由自主地夹了回荫道,虽然没液的冲击,却也感觉到了份滚烫,那是自己的水儿么谁说肛茭无快感?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容馨玲觉得自己又有了份新的期待。
软在身上的欧阳致远是心满意足的,从小流氓身体僵硬的程度,r棒棒在直肠里跳动的劲道和次数她都能感觉得到。容馨玲欣喜自己的目的终于达成,无限爱怜地揉着心上人依然僵硬的臀部大腿为他放松着,轻笑道:“小致真厉害比针管儿还厉害,比针管儿还多哎——看看姐的下面怎么个模样儿了呜呜呜小致致把姐姐的屁眼儿捅烂嘞”
肛门的力道依然强劲,把垂头丧气的败军之将挤了出来,会阴依稀渗出血丝,眼见是裂了。
顿的狂风暴雨下来,妇人的屁眼还真被打了个桃花着雨不胜情,红白液体随着翻成花瓣般的肛门淌将出来,路蜿蜒到小地毯上。容馨玲忙顺手抄起旁边脱下的小内裤边接着余下部分,边自嘲地笑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欧阳,老师这个可以算是给你的‘落红’不?”
说话间轻轻地收缩猩红的屁眼儿,才眼见着花瓣缓缓地缩回去了。
“馨姐”
欧阳致远看着妇人艰难地做着些善后,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在课室写下那句诗的时候就料到老师必定能答应自己的要求,始料不及的是老师的主动和给她带来的伤害。原来老师早就知道自己会受到这么次的伤害了
“还没看够么喏你看去”
容馨玲轻嗔道。下体火燎般的疼痛使她不敢坐下,只能分膝跪在小地毯上,小心地用内裤吸走股间的液体。心上人的愧疚她体会到了,但并不是自己想要的。“小致馨姐真的很开心的,馨姐就想为你流回血谢谢小致给馨姐这机会呢”
“别说了,我知道馨姐想说什么,不要为我开脱了馨姐”
“知道了就是过去了,那就都别说——看,花儿不是又含苞了么只要小致还想听后庭花姐姐就给小致唱,要唱很多回呢”
“嗯馨姐,这小裤儿给我留着”
“开苞纪念是不?小流氓,你尾巴不用翘馨姐也知道的”
“我不翘尾巴,我翘这个来”
“下面还痛啦我不能坐下的,你站起来我跪着就可以”
“小致,刚才你说的那些脏话在馨姐面前说说可以,在外头可不要说了——哎呀跟你说正经事呐”
“我也就只会做这事的时候才说的嘛只是说着玩儿刺激刺激。”
“哼哼着人家想着别人”
“哪里别人了,妈不是外人吧。”
“你说的是我妈!我听得清爽了。”
“你妈还不是我妈样的呢”
“哼。”
“姐。”
“嗯?”
“咱妈年纪多大了?啥时候咱拜见拜见岳母呢?”
“小王八蛋!小流氓!小嗯再摸今晚可不让你回去了啊小变态虫儿小轻点呢还去沙发那里好不”
次日的语文课,出人意料的容馨玲并没有接着上堂课的内容,只在黑板上布置了道作文题给这群猴子们自由发挥,亦没了往日喜欢巡视教室的习惯,坐在讲台后喝茶备教案的只待下课铃敲响。
于是课间的教室就热闹了,男孩子们凑在角落里七嘴八舌的猜了个海阔天空。
“肯定是林校长训过话了,要我说,咱老牛校长吃不着这嫩草,老羞成怒嘞。”
“是病了吧?”
“你才毛病了,那是女人来好事了懂不懂”
“你懂,你去老师家翻垃圾桶看过了——还好事!”
“都别吵——容老师是思春了!思春了!没看见她出神那会的嘴角含春的喏,就这模样——哎哎哎干嘛干嘛——踩着你们哪位的尾巴啦?喂!都是容老师的猴子,有话好说”
“给我往死里打!打到他母亲认不出他为止!这模样这模样你这模样还让不让我们吃饭了?”
欧阳致远闪过块黑板擦,在旁笑得肠子打结,真正的原因当然只有他知晓。容馨玲是班里男生中永远的话题,稍微点的风吹草动都能给他们无限的遐思。也亏得老师有几下“政治手腕”总能让男孩子们敢亲不敢近,“你们这群猴子”是容馨玲对着班上男生说得最多的口头禅,他们也照单全收。
“小致,你妈找你。”
李承光从边的课桌爬过来,手里还拿着只黑不溜秋的帆布鞋。“——还好不是吴昊他妈,要不然肯定找不到他了。”
蓝暖仪此刻在走廊外不知和王静蓓几个女孩子聊着什么,双手扣着教案脸的恬静微笑。她是欧阳致远的母亲在班里是人尽皆知,大家也不以为意,反倒是来的次数多了,和男生女生们都有几句话能说。
“妈。”
“你们母子说话噢?蓝老师有空再教我们——拜拜。”
王静蓓瞥眼高出母亲半截的欧阳致远,笑盈盈地道别。走几步回头再望时,蓝暖仪已挽了儿子的手臂边去了。
“怎么下课也不出来透透气啊,我看李承光们在那里闹你也不去凑下的?”
蓝暖仪拨去儿子发鬓上沾着的粉笔灰,看着这高出自己头的男孩,忽然有种仰视的感觉,儿子真的长成个男子汉了?
欧阳致远被盯得脸臊,就怕那群猴子事后也拿来当笑话说。母亲常这么着地盯着他痴痴地看,只要他假装没发现,母亲就能目不转睛地在他脸上找花花般地细细找下去。“妈——”
“嗯。啊?走神儿了你下巴有颗小痘痘怕是要透了呢,回家妈替你挤挤。”
蓝暖仪赫然笑,周围的目光她倒是不甚在意,眼前这阳刚青年是她儿子。
“好的么——”
欧阳致远侧身看着蓝暖仪脸的坏笑,母亲的长发被盘个发髻裹在脑勺后,耳垂后的茸茸的细发跑了出来,被阳光镀上层朦胧的金黄|色:“是不是还和上回那般的挤?”
母亲常替他挤痘痘,最近的次是枕着大腿,母亲的r房刚好能凑到他脸颊上,软绵绵的说不出的舒泰。
“满脑子的糨糊。”
蓝暖仪在儿子额头就是个爆粟,轻嗔道:“待会还要上课呢,胡思乱想些什么你在家里要做的事妈妈什么时候不给你了?”
话语里着重了“家里”两字的,却是柔情似水。“适才在楼梯口见着容老师,怎么走起楼梯来小心翼翼怕吓着小猫小狗似的,问又不肯说,她是不是哪不舒服了?”
欧阳致远想像着容馨玲愁眉苦脸的模样,心中又疼又怜,笑道:“没事的,昨晚狠了点。”
蓝暖仪明白了七八分,也是阵燥热,似笑非笑地低声道:“你把我儿媳妇怎么了?”
“没怎么啊”
欧阳致远先是脸无辜,又俯首和蓝暖仪耳语了阵。
蓝暖仪被儿子的话吓了跳,脸红耳赤地听完这故事,想拧,周围尽是打闹的学生,想啐,还怕个隔墙有耳:“你就不能不能缓些儿地来?馨妹儿还没经过那事儿呐不行,我得看看她去,可怜见的”
“妈”
“放学早点回家,小妈说来看你——铃响了快进去。”
话音未落,母亲已消失在转角,留下空气中隐约的清香气息。
唐巧儿是由东郊穿越了大半个城市过来的,在公交车上花了几乎两个小时。年前打的报告,申请把岗位由市调过来两个城市同属海关的个关区,难度倒是不大,只是要想直接调到分署里多少有点难度,只好先行调到分署下的东山港监管科做个分管审单查验的副科长。唐巧儿抿了抿唇,勉强算个平调吧,只是和报关现场打的交道,工作量比之邻市是大多了。
车上不停地有目光在她身上掠而过,多少让她有点不安。看来问题出在她的制服上,海关算得上个肥得流油的单位,于是坐公交车的海关人员便是稀有动物了,还是个两杠两星的女关员,再加上她大腿上堆砌着的花花绿绿的礼品唐巧儿咬咬牙,把笔挺的外套脱下搭在臂弯里。去东山港的时候坐的是分署的小车,再回来的时候就不好意思再麻烦那热情的政工处副处长,找了个借口到超市买了大堆连自己都叫不出名目的礼物,紧提慢拽的挤上这老牛般的公交车。
尽管欧阳致远已经叫过她“妈”了,但也仅限于她生日那回,之后再也难得金口重开。唐巧儿对自己是好气又好笑,在单位在家,随便逮个人来都怕自己三分,惟独想到这个||乳|臭未干的屁大男孩就如见了混世魔王般瘪了气,不知算不算“物降物”公交车在车流中艰难蠕动,看着陌生的城市,唐巧儿无声地叹口气,放着那边适意的关税科长不做,跑来这里受什么苦呢就为了那孩子的声“妈”为了补偿丈夫给不到的父爱?又或是自己天生不服输的性格?唐巧儿使劲晃晃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思绪扔边去,前面半岛花园已经遥遥在望,拽下手挽袋,掌心不觉已泌出汗来。
欧阳致远绕着大圈地往家蹭,心里百二十多个不情愿,盼星星盼月亮地盼到周末,来个唐巧儿算什么事?“不如去老师那”
转头望望校门,不行,真要去了容馨玲少不得来个舍命陪君子地由着他闹,那就不是她还能不能继续在讲台上坐着喝茶的问题了。又心有不甘地掏出电话,见面不行,投诉总可以吧。
“亲爱的,咱们分别才半个小时噢?”
电话那头的声音如的磁腻,能立马让人浮想翩翩。
“在干嘛呢?”
欧阳致远把电话换了个耳朵,想投诉,也不知从何说起。
“刚进的门呀,累死你容老师了,你不知道,办公室的都以为我是感冒的先兆,找药给我吃呐。”
“对不起了馨姐”
“再说这个我就挂电话啦——还没到家么?”
“没,不想回去了。”
“不想回就来老师这,还没做饭呢——不对——”
电话传来阵杂音,估计妇人是坐沙发上了:“暖儿姐不说的要你早回家的嘛,说有客人来的。”
“就这客人坏的事!”
欧阳致远说到激动处,屁股墩马路边上手舞足蹈起来,口里阵噼噼啪啪的交待完来龙去脉:“什么毛的海关科长嘛,我就不尿她这壶!”
操起袖口,擦唾沫星子。
“小致不许说脏话!更不许说你亲人的坏话!”
欧阳致远呆了半晌,容馨玲的语气从来没用这么重过,想像着电话彼端脸罩寒霜的老师,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小致,老师不该这样对你说话,对不起。”
或许容馨玲意识到自己口气的严重,放缓语气柔声道:“你先回去,个是你母亲,个是照顾你父亲的女人,人家千里迢迢的专程吃你闭门羹来?乖小致,刚才被老师剋了噢,好心疼你”
“嗯馨姐,你知道我真不愿意她做电灯泡,我和妈妈个星期才有个周末呢。”
不对,分钟前是被她剋的吧?怎么表白得很无辜的样子?
“废话,难不成老师就个星期有两个周末?知道你弄的什么花花肠子了,回去吧,啊?”
无论如何,被人剋的心情都是不爽的,欧阳致远垂头丧气地跨进大门,把自己摔在沙发闭上眼睛,厨房里锅碗瓢盆地在响,却无心去探个究竟了。
“小致?是你吗小致?”
蓝暖仪在厨房喊得两句没动静,转头出来看,笑道:“巧儿,咱家混世魔王回来了——小致,你小妈也在里面呢。”
“小致,你回来了”
唐巧儿在蓝暖仪身后探出半个身子,双手在围裙上机械地擦拭着。打好的肚子草稿不知为何跑了个精光,只冒出这几个字来。
“回来了。”
欧阳致远只是嘴皮子懒洋洋地嗡张下,在茶几上做张做势地找遥控器。
“小致。”
蓝暖仪的语气很淡,象白开水。
欧阳致远打了个寒噤,他不怕母亲敲他爆粟,不怕母亲打他屁股,也不怕母亲的气急败坏,单怕她这种淡得像白开水的语气。“在哪在哪在哪——小巧儿姨好——”
蓝暖仪心底叹了口气,小王八蛋到底还是没能喊出口。黯然地拍拍唐巧儿:“巧儿来,再教我做这个三杯鸡。”
她已不能再勉强儿子做什么了,强扭的瓜儿不甜。
唐巧儿十指交叉握得关节发白,目光呆涩地看看欧阳致远,又看看蓝暖仪,拿不定主意腿该迈向哪边,忽然间觉得在这房子里,并没有她的空间。文行晚饭是在尴尬的气氛中完成的,席间只有蓝暖仪中间人似的不停地给这个给那个夹菜,唐巧儿则象个刚过门的小媳妇,蓝暖仪每夹次菜给她她都偷瞄眼对面的男孩子,副提心吊胆的模样。欧阳致远只是闷声刨饭,点多余的声响也没有——除了兜里手机响过回短信的铃声。
相比之下,饭后的气氛似乎宽松了许多,两个女人眼定在电视机上有搭没搭地扯着闲话,欧阳致远也慢慢地转了性,泡了人杯茶,还削了两个梨放俩女人中间的茶几子上——虽然没亲手递到唐巧儿手中,却也把个妇人唬得个手忙脚乱
“巧儿你别跟他客气,自家人——都是我惯的他,儿大不由母啦”
“姐您别这么说,小致挺懂事的,青山青山”
唐巧儿发现自己又说漏嘴了,欧阳青山是这妇人的前夫,当面揭人伤疤算什么事?平时自己的灵动都跑哪了啊?唐巧儿真想给自己个嘴巴子。”“青山呀不是听说他也调回来的么,真的也多亏你了,要不他个男人老狗的可难熬了,小致也不能回到我这来——小致,门铃响,看谁来了——屁股挪下好不好皇帝?”
蓝暖仪看着儿子假装看报纸的模样好气又好笑,随手拿了个抱枕丢过去。母子俩的动作虽无意但由心,把旁边的唐巧儿看得又妒又羡。“什么时候我也能拿个东西扔这小魔头呢”
正胡思乱想的作没理会处,听得欧阳致远惊讶的声气:“老师?你怎么来了?”
“怎么,你家我不能来嘞——暖儿姐,哎来客人啦。”
容馨玲不待众人答话,自个儿到鞋柜旁脱下高跟鞋,也不换,赤着脚丫来到蓝暖仪旁坐下。
“也不来个电话的吓我跳,认识下——唐巧儿,欧阳致远的小妈。容馨玲,文行天下1)73/我的同事朋友,也是欧阳致远的班主任,小致头上的紧箍咒——怎么赤个脚丫子?小致,给老师拿双拖鞋来。”
“你才是小致的紧箍咒呢,我哪配”
话说着,容馨玲偷眼打量着心上人的这个小妈——傅粉施朱修眉如画,活脱脱个女性公务员的范本,连坐沙发都是收腹挺胸,把腰肢板得直直的。“这衬衣怎么到了她那就修得身材那么好呢还有那发髻,盘得真真好看的。”
欧阳致远看得眼花缭乱,茫然地“哦”着,来到鞋柜看着三双摆放得整整齐齐款式各异的高跟鞋,刚来得及想“这鞋摆在起当真好看”又听容馨玲招手笑道:“小致别忙活,这地板老干净的踩上去才舒坦——我就不耐烦穿那个。”——还不忘打个暧昧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