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和无数惊为天人的美女在一起一同达到的那种刺激一样,楼西风缓缓的从那种玄妙的感觉当中苏醒过来,扫视了一下周围,这个小小的地洞里,所有有价值的东西早就被楼西风一扫而光,因此毫无留恋的,楼西风从里面走了出来,同一时刻,他感觉到了刚刚吸收过不久的胡湃的某部分记忆已经消失了,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而如今,就好像是达成了某种冤枉,当执念达到了理想的程度,世界上最为奇妙的灵魂竟然有一部分以楼西风的力量都无法察觉就那么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这个根本算不上是地下室的地洞里走出来,楼西风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有明显的不同,有一种感知的触觉在以他的身体在慢慢的延伸出去,和灵魂的感知不同,那是自己修行了水神诀之后的感知,空气当中的水分,将周围的情况折射回来反射到了楼西风的上,是和灵魂覆盖完全不同的两种感知。如果说灵魂上的感知是在楼西风的脑海里构解出一幅介于幻想与真实的图画的话,那么现在的水神诀功法带来的感知程度填补了灵魂感知更偏向于幻想的空白,使得楼西风的感知水准大幅度的真实。楼西风想了想,姑且叫这个独有的功法为“天下有容”。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在楼西风的感知范围之内就好像是一波波的海水一样,有涨潮就有落潮,将周围的一切物体都真实的反馈回来。奶大?嘿嘿,此时构解出来的人物非常的清晰,简直可以和亿万高像素的数码摄像机的偷窥本领还强。
周围形形色色的人大部分都在飘渺之香的幻觉当中,不自知的幻想着,痴迷着。楼西风的神识基本上在他们的身上停留不了多久,当一个人的力量强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很多的事物都会变得一扫而过,就好像人本来就对蚂蚁不屑一顾一样。
咦?这不是那个刚刚被坤十六少欺负过的女孩子吗?她的样子可有点鬼祟啊。如今楼西风已经将六道修灵的境界提升到了第八重的境界,加上水神诀,如今在脑海里解构出来的图画不只是一个人体素描那么的简单,而是周围的环境还有表情都恰如其分的表现了出来了,这种如同是在偷窥他人的感觉着实让楼西风吃惊了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才适应过来。
就在不远处的醉乡的一个客习房门前,那个女孩迅速的瞄了一眼周围之后,轻轻的推开了房门,然后身子就好像是一片树叶一样轻飘飘的闪入到了房间里面,房间的缝隙戛然而止,好像从来都没有开过似的。楼西风承认自己这次走了眼,这个少女的身手还不错,至少她的轻身功夫不错,而且貌似很有做间谍的天赋。
楼西风并不会去那房间的周围监视,只要走到有效的范围内,那房间里的情景就会历历在目了。那是个很普通的客房,和周围的客房都没有什么两样,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里面的住客了,大部分在飘渺之城里客居的旅客都是慕名飘渺之香而来的,在这里他们最多品尝的当然是吞云吐雾的爽快,而那个客房里的客人却没有。他是一个年轻的青年,不说他是少年,是因为他和那女孩显然关系非同一般,女孩一进去之后就投入到了那个青年的怀抱里,两个人还没有说上一句话,两片嘴唇就已经紧紧的粘在了一起,然后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激情。
自己做和看别人做是完全两种感觉,在整个醉乡里,除了在吞云吐雾的就是在做原始动作的人最多,不过这一对给人的感觉却更是激烈。那个青年的身子很健壮完全不是飘渺之城里的那种露出肋骨的羸弱感觉,而少女的身材也很健美,两个人之间的爽心悦目,而且显然配合得十分的默契,从始至终都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两个人很快就达到了彼此的性感阶段,向着高峰的顶端冲击。
“啊……”那原始的呻吟声从女孩的嘴里甜美的冒出,“恩……”沉重而厚实的男人的低吟宣告着两个人之间的动作即将告一段落。当男人终于在女人的体内爆发之后,男人紧紧的抱着女孩,调整着呼吸。
“少爷,那个恶少今天吃了一个大亏,已经退出醉乡。刚刚奴婢跟踪过,他带着他的人撤离了醉乡,留下了一部分任在监视这里,他自己则去找迪亚拉家族了。”
“恩,我看到了整个过程,那个店长胡湃今天好像吃错了药似的,本来你只是在和坤十六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却从中间插一杠子,有点奇怪啊。本来以为你能引坤十六少进入到我布置好的陷阱,可是却被误打误撞的救了他一命,可恨。”
“少爷,奴婢倒是觉得那个胡湃是身手深不可测,奴婢就在他的身后,竟然看不出他的出手,只感觉他的身上有种很诡异的力量,让人胆寒。”
“胆寒?你是说压迫力?香儿你虽然才是斗尊的身手,不过那胡湃最多也不过是斗圣的级别,怎么可能有压迫力?”
“说不好,感觉怪怪的。”
“哼,不管他了,相信那个坤十六少一定不会死心,要来找胡湃算账。以土藏家族和迪亚拉家族之间的关系,相信迪亚拉家族很快就会派人来摆平这里的事情,教训过了胡湃那个多管闲事的家伙之后,香儿一定会被当成泄气的对象,那是我们的机会。”
“香儿明白了。”文香将头轻轻的靠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听着男人那跳动得十分有节奏的心脏,她的眼泪却在无声的滑落。
“哎……痴情只为无情恼,可怜啊……”一声轻叹从门缝窗外穿了进来,那赤裸的男人猛的推开了怀抱里的女人,从床下拽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摆出了一个防守兼进攻的姿势,“是谁?”
可是门外没有一个人,嘈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楼西风轻轻的叹息了一口气之后,目光转移了,那个文香和自己情郎暗算坤十六少的事情,楼西风并不想过问,那是人家自己的恩怨,自己犯不上搅合,只是觉得那么一个少女甘心为男人利用,所以才叹息了一下。
楼西风似缓实快的从一对赤裸着如同的交尾动物的男女身旁走过,饶有兴致的近距离看了一会儿,那两个人显然已经非常的high了,连身边有人都不在乎,只是在进行了原始的律动。
“胡老板也有这个兴致研究一下?”从楼西风的身旁走过来一个男人,一个看上去很是落魄的中年男人,瘦高的个子棕黑色的皮肤有些发黄的眼珠还有一个大大的鹰钩鼻子,他的手指很长很细,就好像是畸形的耙子似的,轻轻的搭在了楼西风的肩膀上。
楼西风早就已经看到了这个人,但是一直都没有注意,等到他的手掌在轻轻拍向楼西风的肩膀的时候,楼西风才警觉,但是出奇的没有动,因为他从这个瘦高男人的身上感觉不到一点的杀气或者说是气机才对,这个人竟然是一个没有武力的男人,这在幻侠界是很难想象的,没有武力的男人通常都是一个结局,那就是被这个世界无情的吞噬。
“你是??”连胡湃的记忆里都不曾有这个男人的影子。
那男人的相貌其实并不难看,只是有那么一蓬乱糟糟的胡子让人感觉很是邋遢罢了,但是他身上的衣服尽管破旧得补丁打着补丁,不过却洗得发白,很是干净利落。他露齿一笑,露出了两排洁白而整齐的牙齿,“胡老板真是贵人多忘事,学生不就是月溪明了?”
“月溪明?”楼西风当然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不过却没来由的对这个男人有一种好感,不由得一阵的警醒,难道自己也有基情的取向?向来只对女人才有这种好感的,刚才对他侵入到身旁没有抗拒的反应来看就是这样的。
“不错,就是学生。学生已经借宿醉乡半年之久,胡老板难道都忘记了吗?”对楼西风脸上的尴尬之色,月溪明视而不见,实际上,楼西风的化妆术也掩盖了自己大部分的表情。
“月先生的名字好高远啊,听着空灵轻渺一派高人呢。”
“哪里哪里,今天胡老板吓走坤十六少的那一手才叫高人高为出手不凡,学生借宿半载,总算是见识到了飘渺之城里的英雄人物了。”
两个大男人互相勾肩搭背蹲着身子已经够古怪的了,而且他们两个人的身前还有一对官正相连在一起的狗男女在做着流汗有氧运动,更加的怪异了。当三十二年后,重天帝国的首席谋士月溪明回忆这段往事写回忆录的时候,性情已经不能用常理来推测的重天帝国的皇帝陛下,特赦了首席谋士的僭越之罪,从囹圄当中将月大谋士从监牢里放了出来。
不过此时,两个刚刚见面就被一种很怪异的感觉联系到了一起的男人并没有想到三十二年后会怎样,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喊了一句:“来了!”就在眼前不到一米的距离,那个从后面猛烈的抽动自己的男人终于爆发了出来,只几下之后,整个人就委顿在了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啊,给我香,香……”
“老了,大爷。”一个小伙计从二楼走廊的尽头的拐角处转了过来,手里端着一盒飘渺之香,按照飘渺之香的档次,这是那种很低廉的那种,乍然看到了楼西风在眼前,那个刚刚当上伙计不久的少年明显的手足无措了一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手里的飘渺之香竟然摔向了楼下。原本萎顿在地哪怕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的男人突然迸发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地上弹了起来,向着那半空中的飘渺之香蹿去,稳稳的接住了那盒飘渺之香,嘴角的兴奋笑容还没有来得及散去,他整个人已经重重的摔在了地面的天井,眼见着口鼻蹿血却使劲的将盒盖打开,闻着那美妙的香气。
“你说过跟我分享的……”那个刚刚被干的女人也尖叫着绕过了楼梯跑了下去,什么赤身裸体,她根本就不在乎,她的眼睛焦点只有一个,那就是刚刚的性伴侣的手里的那盒飘渺之香。
“好害人的毒品!”
“毒品?胡老板真是精辟,一语道破了天机,飘渺之香本来就是毒品,剧毒之物也不过如此,连人的灵魂都被侵蚀得堕落不堪。”
“在飘渺之城一个月时间,就会变成和这两狗男女一样,成为毒品的奴隶。而月先生在这里已经有了半年的时间,却还能神清气爽端是异人啊。”楼西风早就已经站了起来,眼睛从那两个争夺着飘渺之香的狗男女的身上移开,转移到了身旁的月溪明的身上。
“不瞒胡老板说,学生穷得连裤子都穿不起,如何能够用得起只有有钱人玩得起的飘渺之香。学生能闻一闻那时刻漂浮在空气中的香气就已经受用匪浅了,谁让学生喜好抽一口呢。”说着,月溪明从自己的内怀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小巧的草纸,最便宜的那种,又从一个小口袋里倒出来一点烟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卷成了一根卷烟,递给了楼西风。
楼西风摆摆手,月溪明好像本来就没想让一让似的,点燃了那根卷烟,狠狠的在嘴巴里吸了一口,“哎,这是最后的一根烟了,如果没有办法就得抽草叶了。”
楼西风也会吸烟,但是不上瘾,香烟对他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虽然不了解为何有的人对烟那么的情有独钟,不过也不反对有人在自己的眼前抽。他不说话,因为他知道这个月溪明透着一种神秘,好像他是有意接近自己似的,所以,他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如果胡老板能给学生提供一年的极品的烟叶的话,那么学生就给老板出一个主意躲避开眼前的血光之灾。”没想到月溪明接下来的这句话竟然是这个,让楼西风大跌眼镜,这完全是江湖术士那种讹人诈钱的方法啊。
“半年也行。不用极品,上品就行,上品也不行吗?那么次点也行,三个月怎么样?”看楼西风默默的看着自己,月溪明竟然连续的降低价格,最后好像咬牙狠心的一跺脚,“一个月,雪里红烟叶,否则胡老板就等着身首异处吧。”
月溪明转身,迈步就走,嘴角最在嘟囔着,“喊我,喊我……”
楼西风全部都看在了眼睛里,觉得好笑,“月先生请留步。”月溪明的嘴角泛起得意的微笑,当他转身过来的时候,嘴角的那微笑却已经荡然无存,有的只是一副高深莫测的冷然。
“请教月先生,胡某如何要血光之灾了呢?”
这才上道呀,月溪明心里想着,嘴上却冷冷的回答:“一个月,雪里红。胡老板点头就是同意了。那好,今天胡老板得罪了坤十六少,就等于是得罪了土藏家族,土藏家族与迪亚拉家族之间的关系就好像是那两个狗男女的关系一样……”月溪明手指着楼下天井里的那两个在争夺中的狗男女,却如同触电一样将手指缩了回来,原来那女人已经彪悍的骑在男人的身上,将男人打得奄奄一息的夺过了那盒飘渺之香。
“咳咳,两个家族的关系相信胡老板不可能不知道。坤十六少又是土藏家族里的嫡系子弟,据说很得土藏家族的金榜高手坤晓星的宠爱,这次土藏家族派他过来与迪亚拉家族谈生意就是为了要历练一下十六少,也是家族继承者的候选人之一呢。可是,刚刚到这里,就被胡老板摆了一道,骄狂的坤十六少自然不可能善罢甘休了,相信这个时候正在给迪亚拉家族施压要给他报仇呢。而胡老板和迪亚拉家族的关系,最多不过是看门狗和主人的关系,有的时候,打狗只要跟主人说一声就是了。”
“月先生的意思是说,迪亚拉家族的人会要我好看?”
“那是自然了。”
“胡某早就已经算计好了,这就不劳月先生心了,如果月先生只是这么点见识的话,那么恕胡某先行离开一下下了。”
“咳咳,等一等,胡老板。”月溪明急忙叫住了楼西风,“胡老板,看来不来点猛料,恐怕这一个月的烟叶很难拿到呢。胡老板,能否移步一个僻静的所在呢?”
楼西风点了点头,带着月溪明走进了属于胡湃的书房,这里和前面的营业区以及后面的住宅区都有一定的距离,很是僻静,显然胡湃也是一个享受寂寞的人。
“请坐吧,月先生。”
“不必了,学生想再次自我介绍一下。”
“哦??”楼西风很是疑惑的看着月溪明,这个家伙是不是很搞笑呢?刚才不是已经介绍过了吗?
“学生月溪明,光明家族月族谱嫡系三十六代传人是也。”这次月溪明的介绍很是郑重。
“先生是光明家族之人?难怪看着先生有一种隐隐的亲切感,据说光明家族的人天生的就平易近人,原来是你们家族的特别血性呢。”楼西风终于放下了心,自己不是基友就好了。刚开始听到月溪明的姓氏,还真的动了他是否是光明家族中人的疑问,不过,在大陆上,很多的人都会冒充那几个庞然大物的家族的姓氏招摇撞骗就是了。
“虽然是嫡系传人,不过学生自小就无法修行家族的光明系武学,也不懂得光明系赖以成名的光明系法术,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废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