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娘最有办法。辛苦娘了,这种术法是不是将娘累坏了?”
女人娇笑着,“你还知道心疼娘?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重视这个北夷人,不过,我儿子的要求我一定会满足的,就算是功力在一年之内大减也无所谓。”
“娘,我是要收服这个北夷人。或许娘不知道,这个家伙很有点本事。而我更重视他的师门,那个能一剑将人头留在原地让身体狂奔30步的高手,如果能通过这个家伙控制了他的师门,那么我就不必再害怕老头儿了,也不必让母亲委曲求全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更不敢公开你我二人的关系。说到底,只要有实力,就不会顾忌那么的许多。”
“乖儿子,娘没白疼你。”女人还是有些好奇地问道:“虽然我相信云儿你的眼力,不过一剑断人头颅的高手多的是,为何你要这么重视他背后的师门?”
“断人头颅虽然容易,但需要力量、速度、利器、甚至是技巧才做得到将切口切的那么的平滑,如果我猜测得没有错的话,那个高手应该是贴近到了死者。那名死者我了解,是族中最机灵的一个,感应不会差的,竟然让人不知不觉当中贴到身旁茫然不知而转身狂奔被斩去头颅,可想而知那个高手的身法之高,相当地诡异。我需要的这样的高手刺客,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我那个便宜老爹。”
“嘻嘻,我当然相信你的判断。不过,还是觉得对付这么一个北夷人,用上了精血系魂珠,实在是有点小题大做了吧?要知道,精血系魂珠并不能控制一个人的性命,只能起到阴魂不散的追踪作用。只要被施术者种了此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都不会摆脱掉与系魂珠之间的联系,本来是感应目标物的一种上古流传下来的法术,并没有攻击性,是很鸡肋的一种法术而已。”
“娘,相信我的直觉。我需要这个北夷人背后师门的助力,有了系魂珠的定位,会很容易找到他的师门。我已经实在无法等得太久,也无法容忍那老头子总是占有你美艳动人的胴体,我要你只属于我自己一个人的,永远,永远!”
楼西风目瞪口呆地瞪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而两母子完全没有想到一个人在失去了精血和灵魂碎片的人竟然还能如此的保持清醒。确实,楼西风有一段时间感觉到了飘渺的昏迷,但是他的灵魂之强大,根本没有受损,在逐渐适应了缺失的那滴精血带来的后遗症后,楼西风自然而然的就清醒了过来。
楼西风眯缝着眼睛看着,他尽量地让自己的呼吸保持稳定,因为鹏运这家伙武功很高,而那个伪装成老妪的女人也不是善茬,一旦发现了他近在咫尺的偷窥,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呢。
两母子的激情让彼此都疲惫的倒在了一个陌生的北夷人的身上,模糊之间,鹏运有些警醒,为何自己如此的困倦呢?这好像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呀。
楼西风从两母子的身下爬了起来,踢了踢鹏运和风侍,两个人只是轻声地呢喃了一声,就转身睡去。楼西风伸手一招,从大帐的灯光照不到的角落里,程灵素那娇小的身影现了出来。如果没有她那神不知鬼不觉的药物控制,烈风族的母子高手怎么如此轻松搞掂?
楼西风如此想着,突然脑海里传来了陆素珍的信息,有人正向这边走来,而这个时候陆素珍与程灵素在这个世界的时限也差不多到了,于是,找到了那颗精血系魂珠,让程灵素带着,送走了两人,自己还是躺倒了原地。
门外有人要见风侍,但却被鹏运的亲随阻拦住,说风侍大人正在给鹏运头领疗伤,暂不见客。
第二日清晨,外面已经传来了人喊马嘶的噪杂声,南荒的联军开始了拔营起寨。
“娘,儿要去了。”
“去吧,要小心了。不要太逞强好勇!”
“娘,这个北夷人很有利用价值,千万不要鹏追害了他。”
“放心吧,鹏追手里的那块控心血灵图的控制玉牌是假的,真的在为娘的手里。”
“娘,你好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