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清晨,一夜的纵情缠绵后,我在晨曦微露时醒了过来。
冈仁波齐峰长年积雪,宫殿虽然有结界护印不会落雪,但早晚却十分寒凉。
我扭了扭酸疼的腰,收回了晾在外面腿,蜷回温暖的被窝中,迷迷糊糊地一阵摸索,当触及到某具温暖的肉体后,便自动自发地粘了过去。
那具温暖的身躯同我一样不着寸缕,我如八爪鱼般手脚并用,将凉着的腿横跨到对方腹间,肌肤温暖滑腻的触感让我舒服地叹息一声,闭着眼继续睡。
被我压着的人儿动了动,伸出一手摸到我的腿上,嘟哝了一句“怎么这么凉”,遂一个侧身将我紧紧抱在怀中。
我顺手搂着男人的腰,闻着专属于他的味道,不自觉地勾起嘴角,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床上只剩下我一人,我起身望着空旷的房间,心底划过一丝失落。
可当看到房间内多出了两个火炉,我胸中一暖,霎时心月霁明。
哼着轻快的小调,我穿好衣衫,洗漱过后,便兴冲冲地出了门。
殿外早已阳光高照,虽仍有一丝凉气,却不觉寒冷。
我心情甚好,连着步伐也轻快了许多,准备到藏经阁再去翻一些六道异志。
在路过一处庭园时,突然听见园中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
那女声有两分熟悉,好像是——
我皱了皱眉,停下脚步,向庭院望去。
这园子虽然不大却植被繁茂,再者设计巧妙,从外面看来只有一片绿色,我犹豫了一下,便顺着小路走了进去,停在转角处,不出意外地看见了雪女乌摩和……湿婆?
我愣了愣,旋即侧身躲到一旁的巨石后,还未来得及站好位置,就看见乌摩娇弱一晃欲向湿婆怀中倒去——
卧槽!
她丫胆儿真肥,竟然敢揩破坏神的油——
只见湿婆不紧不慢地向旁边挪开一步,乌摩扑空,差点直接趴在地上。
她踉跄几步,狼狈地站稳,脸色十分难堪。
“噢……这几日的确是事务繁多。”站在一旁的湿婆轻飘飘地开口,仿佛不曾看见刚才那幕。
事务繁多?
我一阵无语,这三个月湿婆除了偶尔不见踪影,基本上都与我朝夕相处,且不论夜晚,白天的时间大都插科打诨闲得蛋疼,不是抓我xx就是按着我xx或是逮着我xx。
哪里来的事务繁多?!
想起同为主神的毗湿奴,从早到晚都是课业法会不断,而作为天道之首的释迦,操持善见城与天道的大小事务,那才是真的事务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