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妹!
我满头黑线地看着身上面露得意的男人,真的有种把他轰下去的冲动——
湿婆见我瞪着眼儿不说话,连喘息都停了下来,他重重地顶了顶下身,又翘了个单音,“嗯?”
难道男人都喜欢攀比床上功夫?
此时我心里别扭的要命,在xxoo的时候被问及和其他男人做爱的感受,我不算特别开放的内心真的受不了啊!
我一阵郁结,连快感都消失了几分。
可是湿婆却一直兴致盎然地看着我,我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咬着唇,闭着眼,“嗯嗯”娇喘两声避而不答。
这时,湿婆松开我的腰,扣住我的双膝,向上一推。
那淫靡的交合之处一览无遗——
泥泞的花谷间,嫣红的花唇被巨大的肉棒撑得几乎没了形状,唇上花珠微微探头,娇艳欲滴。
湿婆单腿跪坐在榻上,换了个角度,开始缓慢进出……
我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去,可是湿婆突然再次开口,“还有卡卡维塔……你是自愿上他的床?”他轻轻抚摸着我的胸乳,手指揉搓着小小的乳尖儿,慢条斯理地继续追问。
装了一次哑巴,难道还能装第二次?
我不确定地再次闭眼,继续装死。
这时,湿婆停下抽插的动作开始缓缓地厮磨花心,同时语气不善地道,“小花,你再继续装听不见,我不介意马上操死你。”
靠,这是什么威胁!
我吓得睁眼,就见湿婆挑了挑眉,正等着我的回答。
思及和卡卡的第一次缠绵,印象最深的却是移宫取针,我不由得心底发寒,目露恐惧地摇头,“我不是自愿……取出灭神针,好痛好痛……”
虽然后来与卡卡解开了心结,但当时我真的快被卡卡活活弄死在身下。
湿婆听闻我提及灭神针,眸色一暗,瞬间默了声。
他放开我的膝盖,将我抱起,跨坐在他怀中。
穴中还插着巨物,这种体位让湿婆进入的更深,隐隐的胀痛传来,我不适地扭了扭臀,听见他喉间传来一声粗喘。
随即,他扶着我的腰开始上下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