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未从高潮的快意中回过神来,便被毗湿奴翻转了身子趴跪在软榻上,娇臀被迫高高翘起,双手依旧被缚,我艰难地抓住榻边的扶手,稳住身子,以免掉下去。
毗湿奴在身后扳开我的雪臀,用昂扬的肉物摩擦着两股间的私密,甚至用手指挑弄着紧闭的菊蕊。
在喜林苑被血腥贯穿的回忆袭来,那种痛不欲生让我终生难忘,我怕极了他再次侵犯后穴,只得生生开口,“不要!后面不要,求你,就前面……”
“怎么,你不喜欢?”他以指画圈,轻揉菊蕊。
“不喜欢——很痛……不要。”我死命摇头,顾不得汗水粘腻的狼狈,只怕曾经的噩梦再度降临。
身后的人儿没有吭声,却是放弃了菊蕊的玩弄,他将硬挺的肉棒来回磨蹭了几次后,再次贯穿我的花径。
饱胀欲裂的感觉传来,带着不容忽视快感,毗湿奴纵情恣意,在我身上挥洒汗水,我无法否认他的技巧高超,没过多久我压抑地尖叫着再次高潮。
我被动地承受着,花径抽搐不止,我浑身瘫软,上半身几乎伏趴在了榻上。
“真紧……唔……”他性感的呻吟亦从身后传来,毫不掩饰地享受着肉欲的欢乐。
手上的束缚也松了开来,可是,我已没了力气再反抗逃离。
我就像风中一片落叶任他摆弄,在耗尽所有体力后被抱到了床上,再次翻身仰躺。
腿根酸涩不已,花谷间过度摩擦已有些微微泛疼,我还未来得及合拢双腿,便被毗湿奴再次分开,他的手从腰间两侧绕至臀下,捧住臀肉微微抬起,使得我下身悬空配合着他胯间的高度。
娇嫩的穴口被再次猛烈地进入,狂暴的抽插搅弄得汁液四溢,阵阵快感袭来,我痛并着快乐。
猛烈的撞击中,我掀眸看着身上挥汗如雨的人儿,此时毗湿奴沉迷欲望的模样哪里还有半点主神的威严与慈悲,那妖媚入骨的风情不经意间从举手投足间展露,性爱能让女人变得妩媚撩人,亦能让男人变得性感至极。
“呀……够了……”过度累积的快感已让我有些不能承受,双臂无力地放在他的肩头,我在推拒,却更像在拥抱。
空中传来噗哧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我娇媚到极点的啼吟,这一切都是如此让人脸红心跳又淫欲糜烂,我终于受不了他粗暴却又极致的占有,哆哆嗦嗦地再次高潮……
“你好敏感……”咬着我的耳朵,毗湿奴的声音也沙哑的不像话,“还不够。”他一面表达着狼虎般的不满一面加剧下身的撞击。
而此时的我已被这场激烈的性爱逼得思绪大乱,书上不都是写着九浅一深三浅一深吗?为什么我遇到的都是只会打桩的永动机!
“不要了啊……我不行了……呀……”我实在忍无可忍,再做下去我觉得我会坏掉。
“啊……我喜欢你的声音,猫儿,继续。”毗湿奴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我能感觉到他浑身肌肉绷紧,埋在身体里的那物也越发坚硬硕大。
“毗湿奴……不要了……”花心被重重捣弄,又引来了滔天的欲望,花径不断收缩再收缩着,小腹酸涩的尿意涌现。
这不是陌生的感觉,在过度的性爱中总会被引发,我知道这羞耻却又极度的快乐是什么,却不愿意在毗湿奴面前展露。
因为,在我内心深处认为这是一场被强迫的性爱,怎么还能显露出获得了极致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