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
圣洁得好似白玉兰一样的面容,不像自己之前流连过得那些莺莺燕燕,浓重的脂粉之下,是一个个攻於心计的女人充满利欲和身体的引诱,可是眼前这张致的面容,是雨後的初荷,亦是那开在烂漫山野里的清丽小花──充满了纯白无暇的天真和恣意。
小巧的水滴鼻下,是两片同样小巧的绛色薄唇,时不时“砸吧”两下,勾起一边的嘴角,满意而自得地露出孩童一般天真无邪的笑容。
一边“砸吧”,一边用嘟嘟喃喃,听得不甚清楚的语调,嘤咛著……
“不要……不要跑……”
旋即,上官轻鸿只是觉得那条被这小脑袋死死枕住的腿上,一股难耐的黏湿在这小脑袋压住自己大腿的地方蔓延了开。
看著那微张的红唇,唇角边一丝透明的粘稠正顺著唇角流下,徐徐地在自己大腿布料上面铺开。
此刻的上官轻鸿已是哭笑不得,他堂堂孟国第一将军的二儿子,何曾碰到过这样让人觉得尴尬的事情?
似乎是起了恻隐之心,上官轻鸿的心里,仿佛有片轻柔和缓的羽毛,轻轻地坠入心海,了无声息,却能够感觉到那羽毛在心海当中,荡起的层层涟漪。
静静地注视著眼前这致的小脸,心中顿生了一种不舍,一种对於私物必须牢牢占据的念头,这麽纯真的睡态,如此令人安心的睡容──似乎也正是他渴求而不可得的。
上官轻鸿将视线从那小脸上移开,细滑的长袍衬托著她年轻姣好的身段,睡袍的下摆用料十足,贝壳般的下摆呈扇形打开,铺在床上,将这玲珑,富於春光的身段笼罩住。
致的冰丝长袍托著她紧实圆挺的臀部,腰间系著一条跟睡袍同等质地的流苏腰带,细细的流苏穗子垂在腰际,整齐划一地垂在小腹处,越是显得那软软细嫩如水蛇般灵动的蛮腰。
在这条白色的冰袍处,侧有两块较硬质地的托,两片托将少女前那两团娇嫩小心地衬著,并往内推挤,愈是显得她的沟壑深而难以见底。
除去这冰丝睡袍两侧的托,在前襟处那蝶翼般层层叠叠的波浪褶皱也将她腔嫩白的娇挺的丘壑起伏平添了一份视觉上的刺激。
这十六岁不到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居然仅仅通过一件睡袍,便能够出落得比已成年的少妇多一份妖娆,多一分气韵,更多了一分成年女子所没有的,天成的少女清丽的诱惑。
不知不觉间,上官轻鸿原本淡然的目光里,已是开始燃起了星点的火光:这麽美,又如此纯真的少女,又怎麽能送进中,去和那些庸脂俗粉为了一个男人去算计,去争宠?
这只小兔子,归他了!
早已热烫的大掌抬起,将垂落在小脸旁的丝屡头发顺到耳後,上官轻鸿以手代梳,手掌紧紧贴著她的後脑勺,小心至极,似是生怕吵醒熟睡的人儿般,似是用心至极地呵护著那一头的乌发,细指摩挲过乌发,直到发。
被这温柔至极的动作抚得如同乖顺的小猫一般,膝上的小人依旧用力抱紧上官轻鸿的大腿,缩了缩肩膀,一脸安逸。
骨节分明的细指带著刚硬的气质,上官轻鸿慢慢将手从後背的发梢处移到她的手臂,又顺著弯曲的手臂,逶迤而上。
炙烫的手掌抚过手肘,擦过臂弯却是下意识地触碰著她前那软嫩的挺立,那饱胀的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