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澍无奈的摇了摇头,牵着马车来到杨府门前,敲响大门。
阿梨贺慈等人很快出来,道了谢,将杨轻寒接入了宅中。
杨轻寒这两世加起来几十年的第一场醉酒,醉得天昏地暗。
一连在家里睡了三天三夜也没醒过来。
天宝刚好起来,杨轻寒又病了下去。
阿梨急得团团转。
贺慈替杨轻寒把脉,这脉把了又把,人无事,也没中毒,醒酒汤喂了一碗又一碗,还是束手无策。
他初时有些怀疑自己的医术,让天宝去外面请了大夫来看。
外面的大夫看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让他们好好把人养着。
还有个庸医查不出病因,让人给她准备棺材,直接让天宝打了出去。
衙门里赵钱孙李都来探望,大家几个是在一处喝的酒,他们睡了一晚,第二日就醒了,却不知为何杨轻寒总是不醒。
宋司年担忧的踏入杨家,见杨轻寒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呼吸平缓,小脸上还余留着那日醉酒的微红,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额头,探了探他的鼻息。
可怪就怪在,人没中毒,也没发烧,更没吃什么奇怪的东西,但他就是不醒。
宋司年无法,在杨家照看了半日,回了府衙,张榜告示,悬赏神医。
没了杨轻寒,这群人就少了一个主心骨,家里便只有贺慈一个主事儿的。
贺慈现在自己是大夫,连他都查不出问题,那找别的大夫也是无用。
阿梨早已哭肿了眼睛,天宝见这么下去也不是事儿,便沉不住性子要去隔壁讨要说法。
“那晚就是那个姓钟的把大小姐送回来的,肯定是那时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去把他绑来问问就知道了!”
阿梨追上去,“天宝!”
天宝想也没想的往外走,“阿梨,你别拦我!”
阿梨急急道,“我不是拦你,我是给你递刀!”
天宝紧绷着的脸微微一缓,接住阿梨递过来的匕首,郑重其事道,“干得好,阿梨,我此去,不成功便失败!”
“你这不是废话吗!”贺慈无奈的站在门口,“你们真是太鲁莽了!甄府多次照拂我们,怎么可能会害大小姐!”
“我不管,如今只有那姓钟的碰过大小姐,我一定要将他绑来!”天宝哪里肯听贺慈的,也懒得走大门,雄赳赳气昂昂的往隔壁飞去。
贺慈阻拦也来不及,指着阿梨责备,“阿梨啊阿梨!哎!”
阿梨抽泣着,跑回杨轻寒的屋子守在她床边,“小姐,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儿啊,你要是有事儿,阿梨就算是赚再多的钱,也不知道给谁花啊……”
看见阿梨伤心难过的模样,贺慈便是再大的火气也气不起来,他坐在一旁,递给她一条帕子,“别哭了,抹抹眼泪吧,大小姐许是酒量太差……再睡上两日,说不定就行了。”
阿梨眼眶通红,“贺慈,我知道你是医者,生就一副菩萨心肠,性子一向又温和不肯惹事,可是如果小姐真的永远也醒不过来了,你也无动于衷吗?”
贺慈呼吸一紧,窘迫道,“我……我怎么可能会——”
他话还没说完,门就被人从外推开了。
喜欢嫡女为凰请大家收藏:()嫡女为凰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