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平芳反应过来,紧接着又一位大哥发了言:“我的情况和房总差不多,我也有那么一个阶段。在那个时期,街坊邻居说啥的都有,我老婆孩子一家人都抬不起头来,人到了那个时候真是挺为难的。你又不能和人家争辩,你也无法和人家解释。确实是有口难辩、有苦难言、有福当然也不能同享了,呵呵。
为了证明我自己的清白和成功,我一咬牙,把第一局赚的钱掏出来,买了一辆奔驰车开着回了家。回到家以后,买上东西,开着奔驰,谁说我说得多我看谁,谁传我传的邪乎我看谁,谁咒我咒的厉害我看谁。这一转悠,不但平息了传言的风波,而且扩大了影响,有好多朋友都愿意跟我干。这不不到一年,第二辆奔驰车的钱又赚到手了。哈哈。
我和大家分享的意思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肚子里没病死不了人。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惠总,我提议,为感恩我们的行业干一杯怎么样?”那大哥朝着惠明心举起了酒杯。
“好。为我们行业的发展,为两位老总的成功干杯!”惠明心借此举起酒杯开了场。放下酒杯礼让着大家:“请大家不要客气,边吃边聊。”
“说说你呀,大家分享分享也是对行业的贡献呀。”见没人吱声,房逢时问他身边的一位有了些年纪的女人。
那女人笑着摇了摇头:“我没啥事好说的。”
“你是干什么的呀?”房总继续问。
“我是做豆腐的。”那女子说。
“做豆腐的挺赚钱的呀,怎么不做了?”房总挺会引导人的。
“赚什么钱呀,赚那几个钱还不够辛苦费呢。你是不知道我们做豆腐的,每天大半夜就得起来磨豆沫糊。一个磨着豆沫糊,一个就烧大锅。等磨好了豆沫糊,还得先用布袋子一袋子一袋子地把渣摁出来。
那可是个力气活,得使劲摁。等把渣过完了,水烧开了,把豆沫倒到大锅里再烧开才能点上浆。慢慢的等锅里的豆浆都成了豆花了,成了豆脑了,才能一瓢一瓢地舀到铺着笼布的模子里压上。
又得一个多小时才能压好,这一忙活,两三个小时就过去了天才亮。等卖完了豆腐,半天就过去了。完了再接着挑豆子、泡豆子,半夜再起来磨豆子。没白没黑地赚那几个钱,不够塞牙缝的。”
“那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房总继续引导。
“我一个表哥看我做豆腐做得辛苦,还不赚钱,就对我说,这地方新发明了一种机器,只要把豆子挑好了这头把豆子续进去,那头豆腐就出来了。
我一听还有这种机器,要是咱也弄一台回来,轻快不说,那还不赚大发了。就跟他来了。”那女人有些不大好意思地说。
“来了怎么样,比做豆腐强吧?”房总笑着问。
“强多了,只是和他说的不大一样。”那女人挺实在的。
“怎么个不一样呀?是不是没做成豆腐呀。”房总开始逗她。
“豆腐是做不成了,但也和他说的那做豆腐法差不多。”那女人也和他逗。
“怎么个差不多法,还有和做豆腐差不多的事?”房逢时倒不大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