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翔如果知道丁原如此的高看自己,又会做何感想,张翔既然上门,丁原面上的工作还是做做的,让下人准备了酒菜给张翔洗尘。
这个时候丁原之子丁良走了进来,丁良是丁原幼子,从小好武又被众人追捧,难免有点心高气傲,不过他跟吕布的傲气完全不同。
吕布的傲气是建立在武力之上,而丁良的傲气却是被众人夸出来,并且丁良还没有自知之明为,感觉自己很厉害,他也听说了太守府有人闹事。
所以就出来看看是何方神圣,看见丁原不但没有怪罪张翔,反而设宴款待心中不服,丁原看见丁良进来就介绍给张翔,“贤侄啊!这是我的幼子,当然跟你比起来就差得远了。”
丁良看丁原在外人面前贬低自己,就更加不服气了,“父亲这位是谁?一个黄口小儿而已,不要在外人面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儿子的威风。”
丁良其实一直想得到丁原的认可,但是丁原却一直对丁良不是很在乎,所以丁良才会有如此反应,其实丁良是不了解丁原的苦心啊!
丁原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几斤几两,如果丁良谦卑懂礼他又怎么不会疼爱自己的儿子,但是丁良偏偏狂妄自大,所以丁原才会一直对他苛责。
丁原看见丁良在张翔面前失礼,“住口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怎么不懂规矩,张翔未及冠已经是雁门郡守,参与黄巾叛乱又岂是你可比较的。”
丁良:“父亲孩儿新学了一套剑法,竟然您把张翔说的这么有本事,不知郡守大人可敢比一比。”张翔当然不会跟他比较,丢人是小事,但是这个丁良明显动机不纯。
张翔可不会送上门去,“肌腱我就算了,一路兼程赶来身体有点不舒服,如果公子真的有雅兴,我有一名亲卫是剑师王越的弟子,你们到是可以比试比试。”
丁良可不会被王越的名头吓到,“好啊!我到是想看看王越的弟子,到底有几斤几两。”丁原看到这种场面也不便阻止,丁良的本事丁原也知道,至少不会太丢人。
吃点亏对丁良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张翔给周洋使了一个眼色,让他让一让,谁曾想周洋却会错意了,如果张翔不做这个动作,周洋到是会谦让一下。
毕竟丁良的身份在那的,但是周洋却以为张翔让他全力以赴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所以周洋出手一点都没留情面。
王越的剑术讲究了一个快字,周洋是他的亲传弟子,自然也学到了王越的几分皮毛,出剑极快不是常人可以对付的,丁良的剑才刚拔出来。
周洋的剑已经顶住了他的咽喉,这种场面丁良丁原张翔都傻眼了,周洋到是酷酷的把剑回鞘,丁良本打算在丁原面前表现一下。
这一次他可是丢人丢大了,周洋向张翔走去,所以背对着丁良,丁良恼羞成怒,佩剑不但没有回鞘反而向周洋的后心刺去。
如果这一剑刺中是神仙也难救,张翔只能大喊一声,“小心。”就在张翔叫喊的时候,张飞早已经出手,把酒桌扔向了丁良。
周洋也不是毫无防备的,他以前一直跟着王越走南闯北,这种场面他见得多了,回身一脚踢向了丁良,丁良这一剑是刺空了。
却面对这两边的攻击,张飞的酒桌砸中的丁良的右肋而周洋的踢中了丁良的左脸,情急之下周洋和张飞都用尽了全力,丁良当场到底。
丁原看见丁良口吐鲜血自然心疼,张翔只能先道歉,否则等丁原开口就晚了,丁原本来就不喜张翔,又闹成了这个样子对张翔的印象就更不好了。
但是丁原也是久居官场,装腔作势的本事可是学到了十成,“贤侄啊!今天就到这吧!雁门郡还有很多事,我就不留你了。”
丁原下了逐客令,张翔也不好再呆下去,就请辞离开了,事情闹成了这样,张翔觉得丁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毕竟事情皆因自己而起。
张翔为了自身的汉军,所以来到了晋阳的军营,并州艰苦所以并州军也会出来捞些外快的,对这种事丁原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并州军平时也会护送一些商队,张翔带人来到这里就是寻求保护的,张翔来到营地自然被守卫拦住,直到张翔说出要见吕布的时候。
这些守卫才变了模样,“那这位公子你先等一会,我这就去通报。”吕布听说有个公子求见,也很奇怪他外边好像没什么朋友。
吕布出来一见发现尽然是张翔,他也很高兴张翔在眼中就是财神爷,上一次见面他就得到了很多战马和女人,“张郡守你怎么来晋阳了,也不告诉兄弟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