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骏想起电视中曾看到,男主角中此寒毒后,习练一门叫“九阳神功”中所载的至高无上内功心法,才能以至阳化解至阴,除此之外别无它法。
九阳神功此刻还应在一名法号觉远的手上,念至此处,喜道:“清儿我想到了,嵩山少林寺有一部九阳真经,经上记载纯阳内功,便可驱除我身上的玄冥寒毒”。
石素清听到有驱除他身上的内功心法,登时心花怒放,笑道:“骏哥,此话当真,那咱们就去河南少室山,此地在豫鄂交错之地,离嵩山日程不远,半月便能抵达,只是”她想说只是少林与明教有梁子,整个武林欲除本教不得,岂会援手相救?”但怕影响他心情,改口道:“只怕路途劳顿,牵动骏哥的内伤,清儿放心不下”。
龙骏摇了摇头道:“不碍事,内伤虽重,不经数日便能好转,只是寒毒胶固与经络百脉之中,无法根除残余,看来惟有指望窥得少林神功方能痊愈。”
石素清心下凄苦:“若要让少林方丈应允,动武万万不行,看来只有软求,唉,明教声明事小,便是要我一命抵一命,也势必救得骏哥性命。”当下忍着伤心,紧握着他的手默默无语。
二人依偎在一起,只是他身子发冷,石素清催动内力抵御,不论如何难当,仍不肯离开他的怀中,四周静赖,人影俱颤,月光泻在山涧之中,溪面上轻烟薄雾,好不朦胧。
这当儿正值初春,野花香气弥漫开来,甚是怡然神爽。
龙骏瞧着怀中佳人在月光辉映下,清丽得不可方物,柳眉瑶鼻,樱唇欲颤,凝若白脂的脸颊,微微现出一丝红晕,素白的身子仿佛一股圣光流动,宛如仙子一般。
他不经意联想到凌思月沐浴情景,浑身一热,真气岔走,心神难定,凑过嘴去吻住佳人的樱唇,直如含住蜜糖一般,咬住唇瓣,又吮又亲。
石素清初始惊呆一下,被他一吻浑身发酥欲颤,每次一吻便离,但这回被他亲住不放,只觉彼此呼吸凝重,生怕弄得不可开胶,微一挣扎,龙骏虚火牵引寒毒,从而逆冲经脉,胸口气血翻涌,只觉得天旋地转,嗓间微甜,瘀血狂涌,就此不醒人事了。
龙骏这一昏迷,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有时略有知觉,但觉一股寒冰般冷风,流遍全身任督诸,冰线所到何处经脉,何处便感酸麻,全身寒冷透骨,这股阴寒内力在体内一冲,随即昏了过去。
他做噩梦一个接连一个,忽然梦到自己返回到了二十一世纪香港,被国际刑警捕到,带入法庭开审;又梦到自己穿梭到了楚汉时期,见到了父亲龙天羽,他身穿龙袍登基大典,成为汉朝第一代皇帝。
又过了一段时日,只觉有一位内力极高之人,隔衣从己后背“神道”输入一股精纯浑厚内力,霎时间自身柱、陶道、大椎、风府疾向上游遍全身督脉诸,寒毒被这股柔和的真气冲激,虽然不能清除,但也可暂时压住寒毒发作。
他迷糊中心道:“此人内功深厚,当世罕见,更在中原五绝之上,不知是何方前辈高人。”真气相送之下,缓缓睁开双眼,见到一位宝相庄严,慈善温和的出家人,顿时好生熟悉,心念甫动,说道:“你你是苦鉴神僧?”
那僧人微笑道:“神僧二字,愧不敢当,老衲正是少林苦鉴。”
龙骏愕然道:“我我这是在哪里,清儿呢,她在哪里?”心想定是那晚昏迷后,伤势过重再没醒过来,竟被她送至少林寺中,忙道:“我昏了多少时日?我的清儿在哪里?”
苦鉴笑而不答,说道:“少侠切莫心急,时机成熟自会相告,恕老衲眼拙,少侠受伤虽重,但有深厚的内功护体,腑脏伤势并无大碍,却不知肌背上留有一道浅绿色的五指掌印,内劲纵除,阴毒难散,天底下究竟何人掌法凌厉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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