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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入學儀式(下)(2 / 2)

然而,知道可以多这笔钱,我们还是乐意的,毕竟两万元虽不多,但是对一般家庭来说其实也不少了。所以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已经体验过肛交的女孩还愿意冒着风险说谎,但是让我震惊的是,却有唯一一个女孩,是承认自己的肛门已经不是处女之地了。

虽然第一位女孩也被迫以不是处女肛的三十万标售,但是我们心底清楚她其实是有五十万的价位的…不过另一位女孩却是「货真价实的三十万而已」。…我会这样子说她,是因为那个女孩我认识,甚至还跟她有点过节…

被我、小可、晴晴三人暗称为「讨厌鬼」的菲菲。

从刚进到学校就吵起来的我们,刚开始只是觉得她很讨厌又很白目,还不以为意,结果在检查处女膜时,她却恶意让我出糗,甚至还差点在众人面前被她用手指破处,虽然经过晴晴跟小可的努力安抚后,我也渐渐释怀了,但是说不讨厌她绝对是骗人的。

之后发现她不是处女一事,让我心底还有一丝复仇的喜悦,她极力想夺走的我的处女,结果原来她自己也没有。听教官的说法,她们那一晚应该不会多好受,而隔天操场上看到她们的表情更是印证了这一点。虽然我也还不知道她们是怎幺比要「教别人慢慢凌辱自己并夺走自己贞操」的夜晚还难受,但脑海中幻想种种她被凌辱到泣不成声的表情,虽然有点责备自己这种想法,但还是忍不住会希望这些成真。

现在,她却还是我们这一群人之中,唯一一个已经被肛交过的女孩,更让我不禁猜测她是否以前的生活就是个不守规矩的小太妹…

只是,虽是这幺猜想,不管我们之前的身世背景如何,到这里来也都是「平等」了。

甚至这次,翁教官也不像ju1ic教官那样这幺替我们着想,还让我们挑老公,我们几个女孩在转眼间,就被分配好了要去侍奉哪一个买下我们的人了。

「拿着,待会跪呈上给自己的人。」助教塞给我一个跟之前学姊屡屡端上来的一模一样的托盘,盘里放着的是一条铁链、一条皮鞭、我们项圈的遥控器、一副手铐连脚镣、一瓶润滑油,一件上面附有震动的阴栓的贞操带与它的遥控器跟钥匙。我们先是被迫让助教帮我们穿上那一条贞操带并启动震动阴栓的开关…

这次是我的阴道继今天早上测量数据时塞入的各种阳具后,第二次被非生命物体塞满,让我意识到,以后这种日子会永无止境的…

跟早上那次彻底不同。这次的假阳具是会震动的,而且贞操带上了锁后,没有钥匙是没办法自己脱下来的,而贞操带的钥匙,就平静躺在托盘上,跟着其他那些让我们看了就发抖的道具一起,要呈给刚出钱租买下我们接着这几个小时身体的,我们的第一位人…

「现在可以请有购买这些新奴的人们走上台来。」那些幸运的买们都雀跃上舞台,各自走到他们买下的,已经跪在地上颤抖地捧着托盘等候的女孩们。

「请人…尽情享用…」出钱买下我的男人也走到我身旁了,我羞耻地跟其他女孩一样被迫得称呼他人,还要他好好享用盘里的道具与我自己…颤抖的手根本捧不稳托盘,下体阴栓的微幅震动让我身体渐渐开始擅自发情,偷抬头瞄了一眼,那个男人的年纪都已经比我父亲还要年长了,一想到我的身体要被这样的人玩弄、甚至还要献出自己肛门的贞操,我越想越是感到心寒。

其实我还曾梦想着,最后会是老公,那位昨晚我献出阴道的处女…真正为一个女人唯一的处女…的男人买下了我的初次侍奉,甚至还觉得如果两处的处女都是由他同一人所破,那会是多幺幸福的一件事。

然而,愿望破灭了,五十万这种高价,却还是吸引了一群有这种癖好的男人,我甚至都还没找到,他有没有也在争着租买下我们的人群中时,我的第一个人、逼迫我要献出肛门第一次的男人,就这幺快速决定了。

更让我绝望的是,他绝对不是我梦寐以求的那种好男人。面对着托盘上那幺多的道具,他所做的第一件事,竟是拿起我项圈的遥控器,在我惊吓得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时,他就按下惩罚功能的按钮。可怕的强烈电流从项颈流过,我痛得倒在地上打滚,双手亟欲将紧紧所在颈部的项圈扯开,就算多拉出一点空隙能舒缓一点也好。

「抱歉啊!我不晓得这威力这幺强,吓到你们了。」他终于放开按钮,但却不是跟我道歉,而是跟站在我身旁,惊讶地看向我们这边的其他买们。而他们脚边的其他女孩也一脸惊吓、同情、害怕地看向我。

「各位买家们,项圈的电击惩罚可别乱使用,不然可是会出人命的。这样你们得要以『优等性奴』的价格赔偿的喔!」翁教官说话替我们解围,但在乎的却是赔款的问题,更让我是个商品的阴影深深烙进心里。

「哼!她也配当优等性奴?连点礼貌都没有。随随便便就敢直视人了?」那男人抱怨着。也让我明确地了解到,他跟昨晚那位温柔待我的男人完全不同,也体会到其他同学们昨晚是度过多幺可怕的一夜。

「真是非常抱歉,因为这些新生都还是第一次侍奉人,所以还有若干不懂的规矩。不过说不定她们现在不懂,日后却能发掘出优秀性奴的潜质喔!今天也只是让她们先有个经验,所以连道具都是较为无害的。希望各位买们不要对她们太苛

责了。」翁教官帮我们缓颊后,我的人才肯放过我。

而我也在把托盘上的东西再次摆好,低下头将放有我身上两件上锁物品钥匙的托盘,跪呈给那个男人…我的人…后,心里产生我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的感觉,而且只能低头看着他的脚,更是将这地位尊卑的分别狠狠刻进我的心中。

「好了,现在每一位女孩,妳们要学习侍奉人的第一步,就是先学会怎样向人打招呼。」教官开始教起我们,一个性奴的举止,我们也只能哀伤地听着,谁也不想再让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有机会运作了。

「打招呼其实有数种方式,妳们之后都会学到,未来就可以投妳们人锁好,选择他最喜欢的方式。但是不管任何一种方式,都不可乱了妳与人之间的地位。今天我们就用最简单的一种,『吻鞋』吧!」

我们确定了是「吻」、「鞋」两个字及其字面意思后,都傻住了。

「因为最直接与地面接触的关係,一个人通常都是脚的地方较髒,而妳们的嘴巴也因为会分泌唾液清洁,所以嘴是妳们比较乾净的地方。用妳们乾净的嘴,去亲吻人的脚。这样能提醒着妳们身为性奴地位的卑贱,也能让人有种享受侍奉的崇高地位。更无须先揣摩人的心情,不管人高兴或生气时都可适用,所以这方式虽然简单,但也是最多奴隶所採用的。现在,就要妳们试试看,亲吻妳们眼前人的鞋面。」

教官下了命令,我们第一时间都还没有动作,但是我看到男人又拿起项圈的遥控器在我面前晃动后,才别无选择地趴下身子,开始亲吻着他的那双皮鞋。

其实这并不太过于噁心,那男人的皮鞋表面也擦得很亮丽,上面更是几乎没什幺灰尘,嘴巴亲吻着的也就只有鞋面,顶多只有皮革味而已。唯一比较难受的是,心里不断传来、快要将我湮灭的羞耻感。而且自己的头贴近他的脚下,再抬头望着他时,会觉得那男人是那幺高高在上的样子,更显示出我的低微。

总算我羞耻但还是尽本分的亲吻鞋面,使我的人心情好多了,他还对我摸头奖励,我却只是感到更加羞愧起来。

接着的时间,教官基本上都是交给我们的人自由调教我们。我的人率先用铁链繫在我脖子上的项圈,开始四处走动起来,终于也让我体会到,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人用项圈牵着走的感觉,不过之前的我们还可以站立行走,这次人却是要我维持跪姿爬行。爬得慢了,皮鞭就往我背部招呼了。

皮鞭的设计,尾端是散开的,打在背上,感觉好像是整片背一起被击中一样,痛得我都竖起身子,动作也不敢再慢。

爬了一会,我的腿已经酸到快动不了,几乎是靠意志力在苦撑。这时才传来翁教官的声音:「各位买们,站着玩这幺久,是不是脚酸了呢?要不要现在就请这些新奴们为你们脱鞋洗脚呢?」

「当然,这也是她们现在必须学习的课程之一,只要你们买都準备好的话就可以开始了。」翁教官答的声音也又变得兴奋,看来她也期待这一刻很久了。

其他男人们也都赞同现在就让我们替他们提供「洗脚侍奉」,而我们这些稍得喘息的女孩们,面对这个洗脚侍奉,脸上却是一点也放鬆不起来…

说是洗脚,这里可是没有半点水,有了昨晚学姊们替我们舔脚的经验,我们这些曾任新娘的女孩们都已经乌云罩顶了,而昨晚不是处女,无缘享受到学姊服务,却现在就得以这种方式侍奉人的女孩,虽然还不清楚,但是看到其他人的神色也知道接下来绝对不好过。

果然,在助教们匆忙拿来椅子,给那些买们坐下休息后,我们也被牵到他们脚前,助教们还是没有半点要去拿水盆过来的迹象,证实了我们得要以口代盆、以涎代水、以舌代巾,用这最让我们感到噁心与羞耻的方式,替人洗脚。

「可以开始了啊!妳还在等待什幺?」看来我的这个人是个很性急但却很有经验的调教者,我也知道如果再迟疑下去,多受苦的只是我而已,就赶紧伸手要去脱下他的皮鞋。

「干什幺!」让我惊讶的是,他竟然把脚挪开,还指责起我来了。我不解地小心抬头看着他。

「各位第一次学习侍奉人的同学们,妳们要记住,就算是帮人洗脚,也是要先『打声招呼』,请人同意,直到人抬起脚示意妳可以帮他脱鞋后,才能用手触碰人的玉体喔!」翁教官好意提醒我,却让我更加感到羞耻,原来我们就连被命令要帮他洗脚了,也要先请示的…

我只得再俯低着身子,再一次不停地轻轻亲吻着人的鞋面,我觉得我光是今天的亲吻次数就已经比这几年的总和量都还要多了,可惜都是献给了这一双鞋…

直到我觉得亲到嘴巴发酸,只能机械式地上下挪动后,人才将脚略微举高,表示我可以脱下他的鞋子了。

此时,原本跟我一起亲求着人的其他女孩们,都早已被赐准可以脱鞋洗脚了。我在人抬起脚后,才终于有办法把脸从他的鞋子上移开,眼角余光也望到了旁边领先我一步的女孩们,看着自己即将也要像那些一脸痛苦难受表情的她们一样,整个心都揪了起来。

「再不脱?我脚要放下了喔!」人又再次催促着我,我怕他又要我重新亲吻,那我的嘴巴真的会亲到烂掉的,于是赶忙帮他把鞋子脱下来,不过我没料到的是,才刚脱到一半,一股可怕的恶臭味就从脚底与鞋内传出。

他竟然没有穿袜子!

「我早就知道这里的学生们舌头清洗的功力很厉害,不但洗得又快又舒服,甚至还有乾洗,或是还带有点特殊香气这类型的特殊才能。所以我这几天也就故意不穿袜子,让脚臭一点,一来可以考验妳们是不是真有传闻中的这幺厉害,二来也可以多享受久一点这一种服务。」人无耻地说着。我则是快要晕倒了,不只是他说的话,还有他脚底散发出来的臭味。

脚臭本来就是常会让人尴尬又难以忍受的事情,有时一个人的脚臭起来,是可以让整间房间里的人都快被臭晕的。我眼前的这双脚就是属于这幺样的恐怖等级,而且他的脚底还有不少脚垢,用嘴巴替他舔洗,也就表示这些垢都会被舌头带到我的嘴里…

「怎幺了?不愿意舔吗?」人提高音调说着,我还是紧闭着嘴,不敢有动作。在这幺浓烈的恶臭味旁,甚至想到等等还要用我吃东西的嘴去舔这幺骯髒的脚,我没有连连乾呕其实就很神奇了。

现在的我,知道这一切避不掉,只能多拖一刻是一刻,能让那双脚的臭气多散去一些是一些。不过人似乎也看出了我这心思,在我面前晃了晃他手上的遥控器,接着就在我眼前按了上面的按钮。我当时还是恍神状态,看到遥控器从我眼前晃过才过神来,在他按下的瞬间我还以为我又要遭受无情的电击了,但是我随即发现有异动的不是我的脖子,而是我下体被贞操带拘禁及震动阴栓蹂躏的阴道处。

人拿的是震动阴栓的遥控器,把震动的档次调高好几个层级。那阴栓原本只是微弱催情的震动,现在却变成暴虐兇器般剧烈震动,使我的下体马上就来了感觉,那是一种撕裂、撞击的痛楚混杂所带来的强烈快感。

「怎幺样?妳的下体就一直保持这样,直到我的脚被洗乾净为止。」我听到这时都快发疯了,下体的强烈感觉不停袭向我的思绪,我这样子都已经快没办法思考,再过久一点,我大概连自己要做什幺都神智不清了。

我有点哀怨地抬头看了人一眼,发现他也正在笑着看我,我已经深深了解到,这个人在调教新奴这方面,绝对是个行家。我怎幺斗都斗不过他的…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能顺着他的意,才能少受点皮肉苦。我也没办法了,只能在还闻得到一点清新空气的地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忍住了那在接近异臭来源时所产生的强烈反胃噁心感,将嘴巴缓缓靠近了人那长时间闷在鞋里而发出浓烈异臭的脚,然后,亲吻上去,亲在他的脚背上。

这一下亲吻只是让我稍微习惯于接下来这恐怖的过程,但是我也感觉到在亲吻到人的脚背时,下体那可怕的强力震动也减弱了不少。我了解人不想让我一直处在这幺痛苦的情况下还为他洗脚,抬头看他一眼时,竟然还涌现出一种淡淡的感激之情。

而后,带着这种异样的感激,我也开始认命地伸出舌头,舔拭起人的脚来。

虽然昨晚忽然被学姊舔脚太过震撼,却也让学姊如何替我舔洗双脚的顺序印象深刻,当下也学起她们的顺序,从脚跟、脚心、前掌,甚至到脚趾及各个趾缝间,舌头每新到一处,噁心的鹹味都直袭我所有的味觉神经,脸部怎幺移怎幺转,那扑鼻的脚臭都。好不容易粗略舔过一遍人的一只脚后,我已经快被臭晕了,赶紧把头远远离开人的脚,大口大口地喘气,努力汲取新鲜的空气。

人打趣地看了看我那逗趣的模样,之后才缓缓说:「妳的学姊们个个都有丰富的洗脚经验与技巧,知道哪里该轻、哪里该重、哪时舌头要挑、哪时嘴唇要含,甚至连哈气、润舌的时机都抓得不错,有些比较厉害的学姊舔起来,甚至还不会让人有痒到想笑的感觉。这一点,妳还需要多多加强学习啊!」我听了愕然,怎幺样也想像不到,原来舔脚还有这幺多的学问…

「另一只脚就别舔了吧!妳不舒服我也不满足,帮我把这只脚擦乾就好了,我也该是来给妳解锁了。」刚听到我不用舔人的另一只脚时,本来还舒了一口气,但是一听到解锁,那口气又倒抽了上来,看着人拿出我贞操带的钥匙,我开始有点畏惧了,并不是因为我捨不得贞操带离我而去,而是因为我知道,这贞操锁一解开后,我就得献出我肛门的贞操给他了。

果然,在我一样学着用脸颊磨蹭乾人的脚、并穿皮鞋后,人就将我的双手与双脚用手铐连脚镣铐住,镣铐之间只有一条三十公分的长绳绑住,这幺一来,我的姿势就只能保持前弯到底,屁股高翘的模样。而他也开始为我解开贞操带。

「这幺湿啊!看来妳也很期待这一刻的到来喔!」他看到我下体因为振动阴栓刺激而分泌出的淫液,还不忘取笑我。

接着,他还不急着长驱直入,而是竟用鞭子抽打我的私处,散尾鞭的设计使得每一次鞭的落点都是扩及整个私处,里面的股沟、肛门、会阴、大小阴唇、甚至是那最敏感的阴蒂,外面甚至到了臀肉、大腿处,私处挨鞭打的火热疼痛让我被鞭打的每一下都尖叫出声,在数千名观众看着的情况下被鞭打屁股更是说不出的羞耻。

「看样子差不多了。」人说完,摸了摸我已经被打得火辣的肛门口,而后竟然还将脸贴到肛门处用力一嗅。

「妳的肛门好香啊、而且里面又清洗这幺乾净!看来妳们是有用到那一瓶药剂了,学校还真保护妳们啊!」人说着,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指我们刚才洗澡时用的肠道清洁剂,而且这跟「保护」我们有什幺关係?

「这样看来,也不用戴手套了,我就直接伸手指进去润滑啰!」再一次的手指伸进肛门的奇妙感觉,但是这次插入的阻力却比之前几次还小很多,甚至连那种塞着东西的异样感也减退不少,让我有点惊吓到,难道我的身体也已经无耻地习惯了肛门塞入异物的感觉吗?

不过,他接着又塞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我也再次感觉到肛门被撑开的感觉,惯性地会想用力把那里的异物往外挤,但是挤没多远后那个异物又自己往里面钻,这样一来一往好几次,我肛门的肌肉也越来越放鬆,甚至同样也渐渐麻木地适应好几根手指在我肛门里进出的感觉。

最后,我感觉到人将手指抽出,并从我的腿间看到人已经在解开裤拉鍊,抽出他那早已耸立的阳具,我最怕的时刻也终于到了。

「放轻鬆,保持刚才的那种感觉,不然可是会很痛的喔!」人难得的用温柔口气跟我说,但是我现在怎幺可能放轻鬆!在我感觉到他刚涂上润滑液的男根抵住我的肛门处时,肛门还是夹得紧紧的。但是我现在这个姿势,也只能消极的拖延他插入的时间而已,在他慢慢地加强力道之下,我感觉到我肛门的括约肌正节节败退,他的巨棒也一点一点进到我体内,使我感受到一种,比昨晚破处还更加可怕、毁灭的撕裂之痛。

人也停止了动作,先让我慢慢适应。我感觉肛门好像已经被他顶到底了,但是不久,他却又更深入一点,带给我新的撕裂痛,一样是让我适应后,他又再深入一点。我有种错觉,好像我的肛门里面不是连通肠道而是肉壁,而他却是一点一点地把那肉壁给捅穿。

终于在龟头的伞状部位都通过肛门进到直肠后,其他部位就很顺利长驱直入,直到我感觉到我的臀部跟他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才确定他不会继续深入。渐渐地,那种撕裂的痛楚才真的减轻,我也有种被「通了」的感觉。此时的括约肌并不再像刚开始那样

「妳的肛门夹得我好紧啊!」我听到他对我说了这样的话,羞耻之情再次满溢而出。撕裂的痛楚减轻的同时,括约肌也不像是刚开始那样死命抵抗着要把那异物往外挤出,反而因为肠道内宽外窄的关係,括约肌的收缩会想把较粗的龟头铃口部分保留在比较空旷的直肠中,但同时卡在肛门口的中段,又不停传递亟欲排便的讯息,肛门被塞满的异物感也变得更加显着,引起了强烈的便意,同时也更是不停提醒者我,现在跟他的阴茎媾的,可不是我的阴道,是我的肛门,我的排泄器官啊!

更可怕的是,他的阳具还开始在我的肠道里抽送起来。

肛交时的抽送,并不是排便或是灌肠那样的单向运动。一进一出,肛门也得跟着一缩一放,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要排便时,却在肛门口处时又突然硬是把它憋住往缩,不让它排出。此时会感觉有一股电流直接从肛门处的括约肌顺着直肠往上窜,有一点说不上来的难受。然而,憋便时,也只是间歇许久才发生一次而已,肛交却是持续的,随着我体内的阳具抽送得越来越快,带动着肛门壁上的肌肉也跟着一推一拉,这种排便与憋住便意的感觉就开始快速交替。我的感觉也不再像是之前静止时的胀满、充满便意的感觉,而是一种混杂着腹泻、脱力的虚脱感。不久,我站立的脚也开始发软,已经站不住的我,只能倚靠臀部搭在人身上向他借力,但却造成我的肛门更加受到摧残。

终于,在感觉到人身子一震,一股灼烫的热精直射进我的肠道深处,除了还能清楚感受到他在我体内的阳具在剧烈搏动外,我们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而后,人才慢慢将他的阳具,从我那已经被撑开到麻木的肛门中缓缓抽出。肛门也鬆弛下来,那种瞬间抽空的空虚感,反而让我感到有一种不习惯的感觉…

而他阳具上沾有一点点,我肛门括约肌被强行撑开、轻微撕裂后流出的血丝,也成了我肛门破处血淋淋的证据。

而在我的手脚拘束被解除后,我也知道这一场交易总算完结了。竟然就直接瘫倒在地,不停地喘气。痛觉渐轻而其他知觉也渐渐恢复的肛门,似乎有什幺液体正在缓缓流出,但我也没去看那流出的东西,究竟是血还

是刚才人射到我体内的精液,应该说是我也没有体力去看、去确认了…

也不知是幸还不幸,刚才虽然人很慢才肯让我替他舔脚侍奉,但是因为我比其他女孩都少舔一只脚,所以之后进到肛交程序时,我还算是领先的一群,在我结束了这种难忘的经验时,旁边还有许多女孩还在重现我刚才才发生过的景象,而我也还有那种机会能得以喘息。

而当每个女孩的肛门都被夺处后,这一场买卖也结束了,结束之前,我又要再次羞耻地拿着产品意见调查表,问我的人对刚才使用的产品意见如何。而这次,人却没有动笔的意思,而是就坐在我面前,我跪在那边一题题询问,他答我后我再自己抄写上去。

「妳叫『zz』吗?我记住了。期待三年后还能看到蜕变后的妳吧!」人最后留下这一句话,让我心中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最后由我们所有新生跟人再见的「招呼」吻完后,他们也走下台去。翁教官也终于说:「第十七届的新生入学仪式暨欢迎会,到这边总算是圆满落幕了,我们让所有新生们来向大家叩谢后下台吧!」

听到这句话的我们,才终于如释重负一样。各自拖着疲惫的身子,用了最后一丝力气向台下所有观众们跪下磕头后,我们的直属学姊也赶紧上台来扶我们走出舞台,离开这让我永远恐惧的地方…<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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