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小民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在秦仙儿身下用力挣扎着,放声惨叫道:“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我用鸳鸯夺命追魂锁!趁我睡着锁住我的两只手,让我怎么还手啊!你这样做,太不公平了!”
秦仙儿咬着牙,用力拧着他的耳朵,气得娇躯颤抖,颤声道:“小贼!你趁人之危,对我们做下这等肮脏事,还有胆子狡辩?”说到悲愤处,这莫名其妙地失了清白的少女,用力地挥动粉拳,狠狠砸在李小民的头上、身上。
李小民惨叫道:“别揪我的耳朵,会变长的!刚才的事,你也知道,是你来侵犯我,我是被迫不得已,才被你硬按在地上,被你……那个了!你仔细想一下,是不是这么回事?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啊!”
秦仙儿一呆,仔细回想,透过纷乱的记忆,好象是有这么回事,不由双臂一阵无力,松了开来,娇躯也从李小民身上滑下来,跌坐在草堆上,双手捂住脸,呜咽痛哭起来。
身上的骑士终于下去,被当马骑的李小民擦了一把虚汗,心里暗恨:“早知道就不在她身边睡觉了,看来我以后睡觉也得睁着一只眼睛,不然被人偷袭,还要被女生骑在身上,那实在太吃亏了!”
身边美女的哭声越来越大,李小民被吵得受不了,只得走过去,深深一揖,长叹道:“姊姊不要悲伤,小生虽然不才,却也不是始乱终弃之人。只恨那些黑衣贼子,居然用迷药来对付我们,导致我们酿成大错。虽然小生从头到尾都是绝对的受害者,可也不会为此亏待了姊姊,姊姊放心,回头我就去花船上提亲,一定不会委屈了姊姊!”
秦仙儿哭声渐轻,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李小民那可亲可爱的俊秀面庞,又是一阵抽噎。忽然注意到李小民的目光正明目张胆地向自己的玉体上下打量,不由一阵害羞,慌忙拿起衣服,手忙脚乱地穿上。
李小民在宫里服侍云妃穿衣服习惯了,看她穿衣服,也上前帮忙,顺便揩点油,不一会便替她穿好了衣衫。
秦仙儿娇靥羞红,走过去拉起薇儿,不声不响地把衣服套在她的身上,免得被李小民再看到什么不应该看的东西。
李小民走过来,深揖到地,满口甜言蜜语,道是自己一直是老实巴交,绝不会做出始乱终弃的勾当,请二位美女一定要放心。
秦仙儿看着他诚恳的面容,芳心乱如麻,虽然不想嫁给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些的少年,可是既然身子已被他得去,还有什么别的办法?难道要终身不嫁,或是真的在秦淮河上,度过一生么?
她正在满怀愁绪地思量,薇儿却缓缓转过头来,望着李小民,幽幽地道:“你和我们过了一夜,若是和你相好的那位公子知道了,岂不是会让你们生出嫌隙,导致你们纯洁的情感破裂么?这样的话,倒是我们不好了。”
这一句话,如五雷轰顶一般,打在秦仙儿的头上。她愤怒地看着一脸茫然的李小民,心中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再看他仍是装模作样地仰头向天,象是想不起来薇儿说的是谁,不由大怒,狠狠一个耳光打在李小民的脸上,恨声道:“想不到你爱走男人的旱道,恶心!”
一个耳光将李小民打翻在地,秦仙儿抱起薇儿转身便走,施展轻功,瞬间跃出了破庙,想着刚才自己竟然被这个有龙阳之好的少年用他那惯走男人后庭的肮脏东西进入了自己干净的身子,不由恶心欲呕,满心悲苦地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再见这没有阳刚之气、只爱同性的兔儿哥!
李小民先是不明白薇儿说的是谁,接着又莫名其妙地挨了一记耳光,费劲地从地上爬起来,想了想才明白她们两个的意思,倒被秦仙儿的话弄得一阵作呕,趴在草堆上干呕了半天,才擦干泪水,喃喃发誓道:“恶女人,竟敢这么污蔑你老公,回头老公一定要走走你的旱道,再让你说这么恶心的话!”
想到恶心的地方,李小民不由又是一阵作呕,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眼中满含着因呕吐而流出来的泪水,悲愤地穿起了衣服。
昨天的事,他已经命月娘去查了,只是未必能查出那些黑衣人的来历。两位公主的安全他倒是不太担心,因为昨天夜里,月娘已经用传心术告诉他,她已经用小民子的名义,雇了两辆马车,直接送二位公主回宫去了。当中也就是飘过来看了看李小民,并帮他做了一件他想做而做不到的事,然后又急着赶回到不远处大路上奔驰的马车里面,保护二位公主的安全。
真平公主和长平公主这次出宫,做得十分隐秘,除了李小民和月娘之外,没有别人知道她们利用小民子总管太监的职权,扮成小太监偷偷出宫。因此,那些黑衣人是怎么知道她们真实身份并在这么短时间聚集起人马前来刺杀的,倒是一个谜,让李小民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明白的事,李小民也不再去想,站起来,忽觉头目森森,一阵头晕目眩,几乎跌倒在地。
他慌忙住一旁的墙壁,歇了半晌,才缓过劲来,只觉脸上滚烫,象是受了风寒一般。
这还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次生病。昨天夜里,掉到水中,先受了冷水一激,后来又光着身子在这破庙里与二女疯狂纠缠了半夜,劳累过度,竟然生起病来。
李小民抬手摸摸滚烫的额头,心中暗叹道:“每天每日劳心劳力,连夜里也不能睡好,也难怪我会生病了!唉,每天夜里,我实在是太辛苦了啊!”
他自伤自怜地黯然摇头,暗自为自己夜里的勤奋耕耘赞叹几声,垂头丧气地穿好衣服,强撑着病体走出门去,用传心术唤了远处徘徊的小鬼林利到来,让他帮自己找辆马车,这才勉强拖着虚弱的身子回到了皇宫。
躺在自己在宫中住所的卧室里面,李小民昏昏沉沉,幸好有月娘在一旁服侍,尽心尽力地服侍他,熬好草药,并扶他起来,将药汁灌下去。
喝完药,李小民躺在床上,继续昏沉地睡着。
半睡半醒之间,隐约感觉到有一位佳人来到床前,轻轻在床边坐下,低头看着他苍白的面庞,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来的这一位佳人,却是长平公主。
昨天夜里,她们姊妹被小民子从水里救出来以后,便坐上了他雇来的马车,赶回了宫中。又幸得小民子重金贿赂守门侍卫,拿出了真平公主从太子那里弄来的手谕,这才混进宫中,没有被人发现破绽。
在自己宫中心惊胆战地过了一夜,惊魂稍定,虽然不知道是谁想要暗害自己姊妹,却也不敢再出宫,只得跑到小民子这里来玩,问他知道不知道昨夜袭击的真相,另外还要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草药的味道。来到床边,却见小民子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象是昏睡的样子。
长平公主暗自心惊,伸手一摸他的额头,滚烫滚烫,不由大惊,坐在床边抱起小民子,用手摇晃着他的身子,叫道:“好兄弟,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