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太子李泰依然居住在魏王府之中。
不过,最近的这段日子,李泰可不好过。
自从成为了太子,李泰也没有以往的悠闲了。
先是皇帝给他指派了太子太傅、太子太师、太子伴读等人,然后又派礼部的人入府中,开始教授李泰一些关于朝堂关于太子礼仪的事情。
李泰很是痛苦啊。
他本来就是一个不喜欢上课的人。
当魏王的时候,学堂都不去。
现在当了太子了,又特么的拿起,开始读起了之乎者也来了。
太子太傅上完课,到太子太师上,早上学了经书史集,下午还得学习宫廷礼仪,把李泰烦的,都吃不好饭了。
要知道,李泰向来都是自由自在的,那里受得了这种苦啊。
好不容易成为了太子,岂能不酒池肉林一下?
结果,现在变成了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了。
痛苦啊。
在大唐当皇二代真不是那么潇洒的。
倒是阎婉,她的进步还是很快的。
身为太子妃,她比李泰要成功的多了。
很合格。
府中。
魏征正在拿着戒尺,滔滔不绝的说着。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和解?”他看向李泰问道。
“我儿子站在冰川上说,死掉的人就好像那家伙的老婆一样,不分晚上和早晨。”李泰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道:“老岳夫……不,夫子啊,你能不能别问这些死啊死啊的,我这个人怕死,一听说死,我就特别的害怕,这一害怕,脑子就变得迟钝了起来,哎!”
“而且,你说谁你们倒霉?老是死老婆?而且还不分早上晚上的死,他太可怜了。”
身后坐着的魏淑玉、长孙浚、程处寸等人听闻,想笑又不敢笑。
“哼!”魏征很是不高兴的看了李泰一眼,问道:“‘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此话何解?”
“我儿子说,油啊,你吃饱饭了么?吃饱饭了,你就说吃饱饭,没有吃饱饭,你就说没有吃饱饭,这样才能够吃饱饭。”李泰又开始胡扯了起来:“夫子啊,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吃饭了,你一提起吃的,我现在都饿了。”
“李泰!”魏征气的胡子之乱颤,手指着李泰,说道:“你现在是我大唐的太子,我大唐的储君!”
“作为一个合格的储君,你什么能够如此吊儿郎当的?你现在是大唐的储君,要学会稳重!”
“如此的不着调,以后大唐如何能够安全的交给你?你现在学习,不但是为了你自己,更是为了大唐!”
“大唐的未来的帝皇,不能够是一个只懂得打仗的莽夫!”魏征很是愤怒。
他说道:“你简直就是太让我失望了,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
一把将丢在地面上,然后气呼呼的向外面走了去。
“亲爱的同学们,现在我宣布,放学了。”见到魏征被自己气走了,李泰哈哈大笑的站起来,然后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