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立文等不及了,他肯定是不会去洗脸了,他要的是洗头,洗他下面的小头。
于是,许立文快速的脱了自己的衬衣,仆在了她的身上,没耸动几下,就出了火。
出火后,许立文冷静了下来,见她的腿间,并没有流血,知道她不是处。
她见许立文看她的下面,有点不高兴的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是处,心中不高兴啊?”
许立文心中肯定不高兴,吃了她,就像吃下一只恶心的苍蝇,不过,有吃总比没得吃好,所以,他想着今晚还要想搞她下,可不能得罪她,于是他笑道:
“怎么会呢?我只是从来没见过女人的下面,刚才,压在你身上时,突然一下就找到位置进去了,我感觉好奇怪啊!所以,我想要研究下你的下面,你不会介意的吧。”
她一听这话,觉得自己很有魅力,她心中大是高兴,说:“现在我的木耳那么脏,你看你,流了不少的水在里面呢,这样,我们先去洗洗吧,回来再给你看了。”
许立文高兴的说:“那行,我等下要分开你的下面,好好看下你的木耳。”
于是,两人泡浴缸,再回到床上,她分开了自己那吸引人的大腿,让许立文参观了她那一只还算不太黑的木耳,而后,她和许立文再玩了好几次。
天亮时,许立文和女子分手,他坐上出租车往回走,觉得自己小弟弟的头上,有点阵阵的痛感,他心想:“那女人虽然不是处,但是,下面也很紧,我搞了一晚上,好几火下来,把弟弟也搞痛了,夹得真紧啊。”
现在,许立文向凌天宇老实的汇报了,最后,他总结说:“哎,宇哥,我不会和她结婚的,最多,以后在外面工作时,有冲动找她解决,她不是处。妈的,为什么大胖和吴天都搞得到处,我就搞不到,真没天理啊。”
凌天宇把一万块钱,丢给了许立文,说:“若你喜欢她,一样可以娶她。以后,你可以找个处搞搞,弥补下哇。”
许立文一笑,点了点头,可是,许立文和吴天的心中觉得:“未来,谁也不知道,各人有各人的价值观,凌天宇的想法,不能强加在别人身上,这是不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