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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瓜熟蒂落(1 / 2)

筱莉暑假过了约一星期后,我交接工作总算完成,我虽然在这里待时间并不太长,但算来也有五、六个月了。再加上一个筱莉和我一起生活后,要收拾行李其实并不少,由於筱莉外婆早在三天前,我就把它转到北部我所属医院了,所以我可专心整理打包行李。我找了个搬运公司,将较多及较大行李先运回北部,然后带着筱莉轻松开车北上。

这是筱莉第一次离开故乡,虽然有点感伤,但也相当兴奋。她从小就常常听人说起,北部繁华热闹街景,小脑袋不时会幻想那是怎样风光。她不断问我有关北部各种事情,我想了老半天却也想不出有什么好东西可以介绍。为了不扫她兴,我还是勉强说北部有许多摩天大楼、人很多、很热闹、许多流行地方等等。从中向北开其实并不会很远,我们下午在休息区用过午餐后,大约开了两个多钟头就到了。

还没进入市区,拥挤车水马龙和混乱交通,就已经把小傢伙给吓坏了。

当她看到计程车横冲直撞,摩托车钻来钻去,再加上砂石车在街道上,视若无人横行无阻模样。她忍不住说怎么这里人开车都这么可怕啊!尤其是都市里混浊空气,比起中南部乡下新鲜空气,不知肮髒多少倍,灰濛濛天空好像挂着一片布幕。再加上今天刚好是连休假日,大排长龙车队更是寸步难行,我在下午四点多左右进入市区,一直开到七点多才开到家,筱莉不耐烦早就睡着了。

我把她摇醒跟她说到家了,她朦胧醒来眼前则是一栋高耸大楼,比起老闆招待所那间大楼还要巨大。这里是位於面对河岸旁一栋高级住宅大楼,离市中心只隔了一座桥而已,地点算是首都旁附属卫星都市,虽然并没有算是首都一部份,却仍包含在整个大北部生活都市圈内。我带着筱莉到位於二十七层楼住家,她一进门就吓一跳。上下二层将近八十坪楼中楼空间比老闆招待所还大,客厅一座巨大落地窗对外视野一览无疑,正好可以俯览河岸及夜晚都市美景,筱莉忍不住讚美说好b景色。

这间房子是当初我一个病患建商,半买半送卖给我,花了我一千多万。

我那时并不想买这么大房子,因为我讨厌一个人回家时,面对如此空旷空间所产生孤寂感。但是熬不过他说服还是买下来了,因为打五折是相当便宜,原本想过一段时间后就把它卖掉脱手,但日子一忙却忘了这件事,结果就这么住了好几年。幸好现在房子有了个小女主人了,应该会替这个房子增色不少。

我带筱莉参观这个属於她新家,上下五房四卫三厅隔间,在建商设计下显得相当舒适而宽阔,唯一美中不足是,房子傢具陈列摆设都相当简单,因为我对这间房子并没有什么感情,所以并不想花太多心血。我告诉筱莉说这整间屋子可以随她意思佈置,如果她想话我还可以找装潢公司来重新装潢。筱莉非常兴奋要挑选属於她自己房间,我装着失望表情说,我还以为她会跟我睡咧。她红着小脸骂我一句白癡,说要是不小心让人知道,我和她房间是同一间话,那还得了。我苦笑着打哈哈,最后她挑了一间和我门口正对房间,由於那间房还没有床,结果她晚上还是得乖乖和我睡,当然我为了报复她不选我房间,我一直欺负她到深夜才放过她。

第二天筱莉迫不及待,就叫我带她去买傢具装潢房间,我带她到市郊一些大型傢具工厂挑傢具,她眼光非常好,挑东西不但颜色和房子都蛮相配,而且看起来也很j緻。

当那些老闆知道这个小妹妹才是有决定权老大后,每个都围着她巴结团团转。然后我又带她到百货公司,去买睡床、窗帘、床单等,顺便买了不少她所需要生活用品。我让她放手装潢房子,当我每天从医院下班回家时,我都可以看到过去这个冷清住家,都一点一滴改变,逐渐充满了家庭气息。

筱莉把她房间装饰非常可爱,虽然她心智成熟度并不输给大人,但是毕竟是属於小孩子年龄,她房间充满了许多印有可爱动物佈置。

这些东西都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她有时会叹息说如果这个房间,在以前让她看到话,一定会羨慕睡不着觉。我这间屋子原本有请一间清洁公司,每隔一星期来打扫一次,但是筱莉喜好清洁个x却认为,一个星期打扫一次,简直是不可思议事,而且她总认为那个清洁公司打扫不是很乾净,再加上她不喜欢有人随便乱动她房间东西,所以我不久就辞退了它们。

从此整个家里大小事情,就交由筱莉一手包办了,这样也好,没有别人会介入这个,属於我和她之间小小天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年照顾她外婆所养成习惯,筱莉似乎认为如果不藉由照顾别人,来确定自己存在价值,她会觉得她是个不被需要人。而自从她外婆受到良好照顾后,她不必再一天到晚守在病房,也不必每天烦恼着金钱问题,她只需要定时去探望就好,这么大转变好像带给她蛮大失落感。她忽然之间茫茫然,不知何去何从,为了宣泄这股落差感,她似乎将这股气平衡在我身上。

筱莉将我照顾相当好,她就像一个贤淑太太般,每天将家里打扫整整齐齐,衣服洗乾乾净净,早晚都是香喷喷热腾腾饭菜,这些也是缺少家庭生活我,过去所无法想像。当我打开衣橱时,里头随时有可以更换衣服,而不必急急忙忙出去购买,下班后饭桌上随时有美味可口晚餐,而不是在车上想今天晚上着落时。我都会觉得感叹,当初原本是我想照顾她,结果却变成了她在照顾我。

筱莉虽然很适应把这里当作她新家,但是在这里她还是保有一个,属於她自己小小堡垒。有一天晚上,我回到家时已经蛮晚,由於她房间还亮着灯,我就走进去看看。她那时正在换衣服,我看着看着就不规矩起来。她突然大发雷霆,很生气把我给赶出去,我当时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当我在其他地方对她乱来时,她就没有拒绝了。后来我才明白原来那个房间,是她心中圣地,她想保有一块属於她自己清静空间,於是我们之间形成一个不成文默契,只要是在她房间里,我就不会对她乱来。所以有时候如果我回来晚了,筱莉睡在我房间话,我才敢动她。

幸好筱莉也不是每天晚上都睡在她房间,只是偶而为之,因为我虽然会抱她,但也不是每天都抱,因为我也没那个体力。我只是想享受那种睡着时,身边有人陪伴簇拥感,筱莉似乎也是这样认为,因为有时她在自己房间睡不着时,还是会半夜爬回我床上,然后靠着我手臂睡觉。

随着时间过去,筱莉暑假也过了一大半了,可是我心中一直在犹豫,是不是要和她越过那道最后防线。想了许久,我心中恶魔还是战胜了我理智。

那一天我特地先带她去郊外玩了一整天,回家时筱莉很开心陪我一起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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