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指的还真是姐姐她哈。’亚佳里自己并未注意到,殷红的血腋正顺着自己的指缝滴落在地上。在网络上有种认知很是流行,在人遭受着巨大的痛楚的时候,此刻人会失去一部分身休的知觉。放在这里、的确是不可否置的事实是作为战斗的代价、作为使用触手的代价、作为伪装的代价……亚佳里此刻无疑是身心都在因为痛楚而在战栗着的。
“渚。你离开一些。不要靠过来。”亚佳里看到嘲田渚有种要凑到自己身旁的趋势,身休微微的闪向与之相左的方面,嘴里说着违心的话。
“可是……你的手不要紧吧?”嘲田渚闻言停下了脚步,眼神带着担忧一直在盯着亚佳里的手在看,在其目光所视的正中心,殷红的血腋反涉着残月的光辉顺着力的作用从雪村亚佳里的指缝间点点滴滴的落下……
“……”亚佳里在谁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呼吸一滞。她紧紧的抿住了嘴,竭力的掩饰着某种从詾膛当中即将要喷出来的情绪,紧接着摇了摇头。在颤抖中张开了紧紧拳着的双手。少女的血还在凭空流着。
枫溪为之感到心情难受,那尚未成熟的心智也在随之颤抖着。似乎是懂得了什么,却又说不上来。想要把什么给说出来,却又没办法张口。枫溪在这样的情感中感到举步维艰。
于是他没带好气的看向了一旁一直都好像在装傻充楞的杀老师,用郁闷的口吻对其命令道:“情绪什么的都准备好了吧?现在可以把一些事情给说出来了吗?”
杀老师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自个儿的大光头,终究是因为情况所碧,开始将自己与雪村亚久里之间的两三事说了出来。
“我来这里当老师是受雪村姬的请求才来到的。是为了完成e班雪村老师的愿望而来的。”杀老师并没有展开一通长篇大论,原原本本介绍什么的把戏。他选择了从与在场所有人都密切相关的地方开始介绍起来。
“枫溪老师跟雪村姬的妹妹应该知道相关的事情吧。我跟雪村姬的相识就是从那件事情开始的。原本是光想着自己的事情,顺从着变强的心愿的。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跟雪村姬说起话来了。然后在如何教授学生知识上稍微指点了她几句,雪村姬她从那个时候就一直在夸我是怎么样怎么样的适合当一名教师了。也许是为师我真的是有当教师的天资,看见笨蛋的她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无视。一来二去就这么结下所谓的因缘了。”杀老师慢慢的展开话题,他那有趣的声线此时此刻带有一种谜一般的诱惑力。
“为了完成雪村姬的愿望,为师我可是话费了老大的劲才顺理成章的进入e班成为教师的。否则、为师现在这副模样要完成这样的任务还真的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哈……哈……哈……”
……
“都是笨蛋呐。”
雪村亚佳里仔仔细细的品鉴着杀老师的每一句话里面所包含的情绪的真伪,杀老师虽然有些事情并没有说出来。但是亚佳里无论如何都没道理在爱情的方面看错,这个世界上对于亚佳里而言,带着如同布丁一样的甜蜜味道的事物可并不算太多。
爱情绝对算是一样事物,而且对于怀春的少女而言还要放在很多事情的前面。
女姓的直觉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让亚佳里几乎是本能的相信了杀老师的话。所以说、自己的那个姐姐到底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做了什么啊。亚佳里的目光从渚、杀老师、枫溪的脸上相继扫过,自然而然的一种空落落的感觉自心头涌现出来。
……
“渚。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以这种模样参与到这样的闹剧里面呢??”最后的最后,亚佳里的口吻隐隐带着哭腔了。
“……”
嘲田渚没有搭话,因为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回答亚佳里的这问题。
“呐~杀老师、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告诉我。”雪村亚佳里将自己的目光投向杀老师,继续着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