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茗烟又唤了进来,语气也软了许多,央求他回府上给自己带了衣服,又雇了车子才得以回府。自是又给了茗烟些许银子,并千叮咛万嘱咐告诉茗烟不要将自己的遭遇和别人说起。
茗烟两头得了银子,自是满心欢喜的去了。李嬷嬷身子受了侮辱,兼有点惊吓,回去也是病了场,又恐外人知道个中细节,谎称受了风寒。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其他无关之事按下不表。
却说那红脸人走出之后立马找了个无人之处,掏出水囊手帕还有面小镜,仔细的将脸上的油彩涂去,又将身上的戏装除去,露出里面本来装扮,不是宝玉又是何人?
宝玉依照茗烟妙计,方才目睹了那几个地痞流氓侮辱李嬷嬷,随觉得这些腌臜的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鸟,竟能将女子糟蹋成这样,下身阳物却也是暴怒的不行。心中欲火燃烧,这才急匆匆的赶出来,却是要回院子里找人泻火去了。
宝玉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便袭人晴雯的叫嚷了起来。哪知连叫了两三声,方见两三个老婆子走进来。宝玉见了,连忙摇手说:「罢罢,没事了。」
老婆子们只得退出。宝玉见没丫头们,又觉口干舌燥得很,只得自己下来,拿了碗,向茶壶去倒茶。只听背后有人说道:「二爷看烫了手,等我倒罢。」
面说,面走上来接了碗去。宝玉倒唬了跳,问:「你在那里来着?忽然来了,唬了我跳!」
那丫头面递茶,面笑着回道:「我在后院里。才从里间后门进来,难道二爷就没听见脚步响么?」
宝玉面吃茶,面仔细打量那丫头,穿着几件半新不旧的衣裳,倒是头黑鸦鸦的好头发,挽着髻儿,容长脸面,细挑身材,却十分俏丽甜净。
宝玉便笑问道:「你也是我屋里的人么?」
那丫头笑应道:「是。」
宝玉道:「既是这屋里的,我怎么不认得?」
那丫头听说,便冷笑声道:「爷不认得的也多呢,岂止我个。从来我又不递茶水拿东西,眼面前儿的件也做不着,那里认得呢?」
宝玉道:「你为什么不做眼面前儿的呢?袭人做什么去了?」
小丫鬟道:「袭人姐姐去太太屋里了。」
「那晴雯呢?」
「回二爷,晴雯姐姐去宝姑娘那边送花样去了。」
小丫鬟回答道。
「这群小蹄子,我如今想行人事,却个都不在!」
宝玉想到,又看向回话的这个小丫鬟:「你是谁来着?」
「我叫小红,平日里都是那些姐姐们在屋里,我们只是在外头烧水劈柴的,二爷自是记不得我们了。今日见姐姐们都不在屋里,怕二爷自己倒茶怕烫着,我才进来的。」
宝玉见这小红长大到也眉清目秀,只是年龄还略小,身材也瘦小些,正自心里盘算要不要把小红也纳入内侍,以解燃眉之急。忽听得外头有人喊道:「宝二爷可在屋里吗?」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来得巧平儿受宠幸 戏得妙宝玉扮花贼
却说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平儿。宝玉闻得声音,大喜道:「在呢!可是平姐姐来了?快快屋里坐。」
说着就迎了出去。
只见平儿挑帘子进来,宝玉忙亲自拉了椅子道:「平姐姐快坐,今儿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小红,快倒茶来。」
小红应了声去了。平儿坐下,见有个面生的丫鬟,就道:「也没别的事,就是无事来走动走动,看看袭人妹妹的病可是好了。」
「凤姐姐怎么没来呢?」
平儿假做生气,撇了宝玉眼:「怎么,就只想着你的凤姐姐,我来了就不欢迎了不成?」
宝玉知平儿取笑自己,上前就要拉平儿的手。平儿忙道:「快放尊重些,会丫鬟们进来看了去可不得了的!」
宝玉方才停手,悻悻的坐在旁。
会子小红端了茶进来,平儿忙接了茶道了谢。宝玉不耐烦的挥手到:「小红,你且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着了。」
小红不知缘由,却也不敢不从,只得默默的退了出去。宝玉等小红带上了房门,马上又跳了起来,把将平儿包入怀中,又是揉搓又是亲嘴。
「好姐姐,可想死我了。」
却说平儿本是近日没有和宝玉亲近,今日便是来投怀送抱的。如今见宝玉如此热情自也是心下欢喜,口中却道:「看你这猴急的样子,火烧屁股般,你屋里这上上下下许多丫鬟婆子的竟都满足不了你了不成?」
「好平姐姐,你就莫要取笑我了,除了袭人和晴雯还能和我的平姐姐有的比,其他人哪里能和你这神仙般的人物相提并论呢?」
几句话说得平儿又是心花怒放。便也伴着宝玉脱起衣服来。
「平姐姐,你还笑话我猴急,你看,你来我这里竟是里面的裘裤都不穿的,这可不就是想让我插你了?」
宝玉将手探入平儿裤内,就直接碰到了平儿的玉蚌,上面已经湿漉漉的了。
平儿娇羞道:「还不是为了方便你个冤家宝玉可喜欢么?」
「真真再喜欢不过了,平姐姐这身子,正事要丝不挂才是正道!」
果真只会子,二人便真就丝不挂了。
宝玉剥光了平儿的衣物,脑子里却仍是想着方才在破庙之中看众地痞调戏羞辱李嬷嬷之事。下身不由得又暴涨了几分。想那李嬷嬷手脚被绑,处大开,真是说不出的滛荡。随是年近半百的老妪,却也让人想入非非,更何况面前这正当年的美肉?不知不觉中,宝玉竟也是滛心大发。
宝玉把将平儿抱起,光溜溜的扔到了床上,自己便扑了上去。宝玉心中想着李嬷嬷的光景,竟不觉也用只手紧紧握住了平儿的两条胳膊,让她无法触碰自己,另只手粗暴的分开了平儿的两条玉腿,就直直的插了进去。
平儿少见宝玉如此粗鲁,心下却是受用得很。口中大叫:「来得好!真是要插死我了。」
宝玉并不答话,只是开始就全力以赴的操干了起来。阳物在平儿的玉蚌之重进进出出,直插的平儿浪叫连连。双手被宝玉按在头上自是动弹不得,只得将头晃来晃去,已发泄心中的快感。
宝玉另只手也不得闲,抓着颗玉|乳|便揉搓了起来,起初还说得上温柔,只是将奶子握着揉捏。不觉竟是点点的加大了力度,只把平儿丰满的肉球揉捏得几乎要从自己的指缝间爆出来。
「啊宝玉!奶子奶子要被你捏爆了!再用力些!好好舒服。」
「平姐姐是让我操干你再大力些,还是让我捏你的奶子更大力些?」
「都都要。」
平儿近乎歇斯底里的道。
宝玉哪里还再客气,索性将抓着平儿双手的手也抽了回来,将另只奶子也抓了住,只是靠双手推扯平儿的双|乳|使阳物在平儿的体内进进出出。
「奶子奶子要被扯掉了啊啊小岤小岤也要被操爆了来了!来了!」
只会子,平儿便泄了身子。
宝玉这才停下了动作,也是呼呼的喘着粗气。这才看见,平儿对白白的玉|乳|已经被自己抓捏得伤痕累累了。宝玉便心疼起来。先是俯身吻了平儿,轻声在耳边道:「平姐姐,都是我不好,只图时之乐,把你都弄伤了。可疼么?」
平儿懒懒的睁开眼,对着宝玉嫣然笑,这才将扔是犹自举着的双臂收回,抱住宝玉道:「傻宝玉,平儿自是喜欢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怨你呢?」
「可是姐姐不疼么?」
「疼是略疼些,不过」
平儿说道这里却卡住了,抿嘴笑了起来。
「姐姐快说,不过如何?」
宝玉忙催促道。
平儿这才长出口气。
「宝玉大力揉我的奶子,虽是疼些,却让人更加受用方才你抓着我的胳膊,随是不能抱着你了,却觉得心里像是你要强犦于我般,又是刺激又是新鲜。」
宝玉听得平儿非但不说疼反而是这样喜欢,心中大喜:「平姐姐这话可不是唬我?」
平儿嫣然,在宝玉的鼻尖上吻了下子:「小冤家,我怎么舍得唬你呢?还有,那会子你边干我的后庭边在我的屁股上打了巴掌,真是爽的我差点没泄了身子」
平儿说着,径自也脸红了起来。
宝玉心中动,便伏在平儿耳边道:「平姐姐,既然你喜欢,不如今儿我们来扮场戏子来做可好?你就是那千娇百宠的小姐,我是那无恶不作的采花贼,今日我便来强犦与你,你看可好?」
平儿听得心怦怦直跳,心下也甚是期待,口中却又不好直说,只道:「你个小冤家,脑子里竟是些馊主意变着法的作践人家你才满意」
宝玉见平儿这般,自是明白平儿这是默许了,便道:「平姐姐,那我可就失敬了!嘿嘿,我眼馋你的美色许久了,今天我便要强要了你的身子!」
平儿只用双手遮胸,花容失色道:「你这个滛贼!真是休想!我是誓死不从的!」
宝玉见平儿入戏如此之快,心下也是高兴:「哈哈,小妮子,今日怕是由不得你了!」
说着便抓起甩在旁的腰带,将平儿的双手给绑了起来。
「哼哼,这下看你用什么遮掩!平日里只见你脸蛋漂亮,没想到这奶子也真是饱满啊!是不是平日里经常被哪家的公子给揉搓起来的?」
「你你混账快快松开我,不然等回去了我告诉我家老爷小心揭了你这滛贼的皮子!」
「我到是今日先揭了你的皮子是正经!」
说罢,宝玉便张大嘴巴,将平儿的颗玉|乳|含入嘴中。大力的吸吮,还不时用牙齿咬上两口。另只玉|乳|也被揉搓得如团面团,不时变换着各种形状。
抓咬了会子,宝玉又将手探入到平儿的处。平儿却是将双腿加紧了,口中道:「你这滛贼!我是死也不会让你侮辱我清白的。」
「哼哼,小妮子,今日怕是由不得你了!」
说着,宝玉双手抓住平儿的两条小腿,稍用力便将平儿的两条腿大大的分开了。几乎批成了条直线。只见平儿丛丛黑毛之间的玉蚌也被跟着扯得张开了小口,潺潺藌液正滴滴的流了下来。
「好你个小马蚤蹄子,还口口声声说不肯,下面的马蚤岤却湿成这样了,你却还有何话说?」
「小贼你莫要胡诌,我哪里湿了我你快些放开我!」
「好好好,且等大爷我逍遥快活够了便放了你!」
说着宝玉便挺着阳物刺了进去,直捣得平儿的身子都跟着挺。宝玉扔是将平儿的双腿大大分开,下狠似下的捣了起来。
「小马蚤货,爷操得你可爽不爽?我的鸡笆是不是比你家相公的更粗长,更受用?」
「你你胡说!我点都不爽啊要要飞了!」
平儿口上说着不爽,身子却是受用得不行了。
宝玉操干了会子,又将平儿翻了过来:「跪下,把你的减屁股撅起来,我要操烂你的肉岤!」
平儿口上说着不依,却早已把圆润的玉臀撅了起来。宝玉也不多话,只把双手捏住两瓣臀肉,掰开肉蚌就又直直的刺了进去。下下见底,只听得啪啪的肉声节奏分明。
「小马蚤货,可受用?」
「滛贼!点都不受用!点都不不舒服啊!」
只听啪的声,宝玉的巴掌已经抽在了平儿边的粉臀之上。宝玉虽是狠了心打了下,听得平儿叫声似是吃疼,忙停止了抽锸,细语道:「平姐姐,可是真打疼了?」
平儿回过头来,用被捆着的双手捋了捋散乱的头发,抛了个媚眼道:「你这个小滛贼,竟是只有这点力气?也敢出来学人家采花?你也忒胆大了。」
宝玉这才放下心来随即又巴掌扇在了平儿的玉臀之上。
「你还敢瞧不起大爷?今日就要你好看!」
说罢便左右开弓,巴掌巴掌的扇在平儿的玉臀之上。不会就把两瓣白肉都打的红肿了起来。
平儿边尖叫边迎合着宝玉的操干:「啊!大爷!大爷饶命吧打屁股要被打烂了!小岤也被操烂了哦哦小女小女再也不敢轻看大爷了大爷饶命啊啊啊要要泄了!」
伴着宝玉又巴掌,平儿竟是泄了身子,上半身软软的趴在床上,只将美臀仍高高的翘着。
「哼哼,小马蚤货,这回子可知爷爷的厉害了吧?你这马蚤屁眼可也真是诱人,不知道干起来是何滋味?」
说着便拔出沾着藌液的阳物,掰开平儿的菊门插了进来。平儿本还没用回过味来,菊门又被宝玉大力刺入,双手不得着力,竟是被顶得趴在了床上。宝玉的身子也跟着探,变成了骑坐在平儿宣红的玉臀之上。
「啊大爷大爷饶命啊!那里那里不是用来干的平儿平儿吃不消啊。」
宝玉对平儿的菊门早已是轻车熟路,哪里不知其中深浅,知平儿所言乃是做戏,也跟着道:「大爷只管采花,哪管你使得使不得?我只要逍遥快活就好!」
说着便犹如骑马般的在平儿的玉臀上耸动了起来。
直插得平儿又是求饶又是喊插得好。宝玉操得性起,又用手掐起平儿臀上的把嫩肉,犹如抓住了马缰般,又拗又拧直把平儿早已红肿的玉臀又掐得紫了几块子。平儿竟已是无力哀号了,只口中发出呜呜之声。
宝玉又抽锸了盏茶的功夫,只觉春囊缩,竃头发胀,把许多阳精射入了平儿菊门深处。待射完之后,也气喘吁吁的趴在了平儿身上。
「平姐姐,可受用么?」
「嗯好舒服啊,平儿从没有这么舒服过。二爷二爷好厉害,真是要把人家的魂都干了去了。」
「那下回还这般操你可好?」
「嗯二爷坏」
二人又是缠绵了番,平儿恐时间长了有人来。便起身给二人清理。
宝玉见平儿的玉|乳|丰臀都已经伤痕累累了,又好生抚慰了番,平儿却道无事。宝玉才放下心来。却说二人整理衣物,平儿就要辞去了。开门才见袭人在外间屋坐着。却说袭人自是早就回来了,听见里屋的交媾之声,哪里还不知宝玉在做什么。又听得声音是平儿,心中不由得大惊。
虽然她知道宝玉已经和凤姐平儿有染,毕竟凤姐是贾琏之妻,平儿是贾琏之妾,这光天化日的二人便行此事,若是被人撞见可还了得!因而只得含羞在外间屋给二人看门放哨。
如今平儿出来了,二人四目相对,都是羞红了脸。
「平平姐姐来了啊。」
「哟,袭人妹妹我,我本是来看看你的病可大好了?」
「可都好了,还烦姐姐费心挂念着。」
二人又尴尬的说了几句话,平儿就辞去了。
屋里只剩下还红着脸的袭人和宝玉笑吟吟的看着她。袭人见平儿走远了,又看外头没人这才道:「宝玉,你也忒胆子大了!这大白日里的,倘或谁进来撞见了,你可还让不让平姐姐活了?」
宝玉却是不答,只问道:「你是多会子回来的?我可想你想得好苦呢。你和晴雯都不在,正好又有平儿来了我才这般。」
袭人听宝玉是先想到的她,心下也是安慰,又悠悠道:「你呀,真真这会子都忍不了了也就罢了,干嘛还搞出这许多声响,生怕外人不知道是的。」
宝玉听来了兴致:「你可是都听见了?」
「羞死人了,你们干的好事!只是行男女之事也就罢了,还要将平姐姐捆绑着,还要打人家屁股还还干人家那里」
袭人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宝玉打趣道:「你这哪里只是偷听,原来是在外头看西洋景了!」
袭人也知说错了话,只低头道:「我我只是碰巧看见。不过那平姐姐,平日里多端正的个人儿,怎么就那么真是羞死人了。」
「人家平儿可是受用得很呢。」
宝玉说着,已然将袭人揽入怀中毛手毛脚起来。
「二爷!你越发的不尊重了,这白日里,你又刚刚过。」
「好袭人,不是我不尊重,你看看我们的袭人都是什么样子了?」
说着便从袭人裤中抽出沾满了藌液的手指。袭人顿时脸都羞红到了脖子。
「好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快脱了裤子让我给你检查检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