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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有没有苦衷,伤害了司徒哥哥,他就必须要付出代价!”姬儿眼中掠过杀意。

“嗯,姬儿想怎么处置他?”范秋岩同意。

“这个,晚上我和司徒哥哥商量一下再说。”姬儿不小心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

大家惊讶地看向她,姬儿只好把能司徒在梦里想见的事说了出来,当然省略了欢爱之事,想到那相士说自己被鬼压,她就浑身不舒服。。

“天哪,这世界居然有如此怪异之事,实在让人匪夷所思。”颜月惊讶地摇头。

“颜哥哥,你别文绉绉的,姬儿牙齿酸,走啦。”姬儿一手挽住范秋岩,一手挽住颜月往前院走去,大家都相互看看,嘴角抽搐。

。。。。。。。。。。。。。。

镜夜房中,琴疏狂一进去就又跪倒在地,严肃道:“恳求太子殿下速速回南澳!”

“你起来吧,我现在不是什么太子殿下,回去又有什么用,无权无势,只有任人宰割的份!”镜夜叹口气,心中一片苍凉。

琴疏狂站起身来,仔细地看着镜夜道:“太子殿下,大王病重,难道你就不想去见他最后一面?”

“我离开南澳十几年,也未见他们来寻找与我,他还算是我的父王吗?”镜夜心中有恨。

“太子殿下,你错了,大王不是不寻找你,是派出去寻找的人全部被劫杀,未入中原就已经死了。”

“啊,到底是何人要如此害我?”镜夜吃惊道。

“是当今在左相大人,他心狠手辣,城府极深,一直隐藏至今,暗中却排除异己,拉拢势力,一心想自己称王。要不是父亲临死前暗中听到他们的秘密,只怕大家依旧蒙在鼓里,可惜父亲因此被杀灭口,只留下一封书信让贴身侍卫送来中原,让在下无比找到太子殿下,返回南澳,揭穿那左相大人的谋。”琴疏狂语气激动,他父亲的惨死给他打击不小。

“你是说我父亲到现在还蒙在鼓里,不知道左相是坏人?”镜夜大吃一惊。

“不错,大王膝下已经无子,只要大王一死,左相是大王的亲弟弟,就能顺利接位。”

“岂有此理!”镜夜气得拍案而起。

“太子殿下,事不宜迟,快快回去吧。”琴疏狂见他震怒,立刻劝道。

“琴兄,可我就一个人,回去不是送死吗?”镜夜星眸无奈地看向他。

“不,在下无花谷内有士兵上千人,个个都是武林高手,而且这些年来,在下聚集不少财富,回去后可以暗中招兵买马,只要太子殿下安全回到皇,大王立刻下旨传位,那左相也没办法!”

“他要是留给你这样的机会,也不用处心积虑那么多年,现在恐怕正等着我乖乖回去送死。”镜夜面色沉重。

“属下也这么想过,不过太子殿下,去了总有机会,不去可就真的把江山让人,只怕到时左相一上位,更加要追杀与你。”琴疏狂分析道。

“哎,可我们这样去无疑是以卵击石。”镜夜摇头。

“太子殿下,听说璐儿现在贵为皇上的贵妃娘娘,开春将会封后,我们可不可以请皇上出手?”琴疏狂在姬儿告诉他这件事后就已经想到了。

镜夜立刻俊脸发怒,一甩袖怒吼道:“不要提她!”

“太子殿下!”琴疏狂惶恐。

“她既然抛弃我,背板我!嫁于皇上,我为何还苦苦哀求,她已经不是我南澳的子民!我死也不会求她的。”镜夜心里怨恨,本以为她疯了,受尽折磨,心疼她,想去救她出来,没想到她居然是为了皇上装疯,她宁愿帮着皇上,也不愿意出来见自己一面,那自己还在乎她干什么!

琴疏狂没话说了,这太子殿下深爱他姐姐,是他从小就知道的事,那时小小年纪的两人就已经相依相偎,大家都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没想到一遭巨变情同路断,同林鸟成分飞燕,而这又能怪谁呢。

“太子殿下,璐儿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请太子殿下原谅。”琴疏狂叹了口气。

“原谅?哈哈哈,我死也不会原谅她,她这个骗子!”镜夜心底的伤被血淋淋地撕裂,痛不欲生。

“太子殿下息怒,那我们令想办法就是!只是璐儿本是太子妃,有她一同回去,那左相也不敢狡辩,时隔多年,那厮要是说你不是太子殿下,也是件麻烦事。”

“我有雪龙玉,难道还不能说明?”镜夜吐口气,平静了些。

“雪龙玉他可以说是杀了太子殿下冒充,但璐儿不同,大家都知道你们俩是一对,她是非你不嫁。”

“哈!左相也可说她是假冒。”镜夜神色难看。

“但璐儿身上肩上有一血色胎记,南澳朝臣都知道,只要她跟你回去,她身边之人必是太子殿下。”琴疏狂道。

“琴兄,别说了,别说她不会回去,就算会回去,我们又算什么!我已无心大王之位,一切顺天意吧。”镜夜是心已死。

“太子殿下!”琴疏狂实在很想打他一顿。

“这个给你,你回去吧,也许你能冒充我。”镜夜把雪龙玉递给琴疏狂。

“太子殿下!”琴疏狂一脸发黑,大叫一声。

“我不想回去了,在这里做做酒生意,和宝儿相依为命也不错。”镜夜嘴角勾出凄凉的笑意。

“太子殿下,你怎么能这样!大王和王后知道会多伤心。”琴疏狂气死了。

“告诉他们,我早死了吧。”镜夜地下脑袋。

“你!哎!”琴疏狂气得甩袖离去,镜夜反而被他吓一跳,不过立刻就坐下来发呆了。

前院,姬儿来到宝儿弹奏古筝的地方,宝儿立刻高兴地叫道:“姬儿姐姐。”

“呵呵,宝儿弹得不错啊。”姬儿微笑地表扬他。

“呵呵,宝儿天天都有练习的。”小下巴抬高,一脸得意。

“乖。”姬儿他的脑袋,“宝儿,今日起你不要和你哥哥住一个小楼了,住在哥哥的小楼里好了。”

“啊,为什么?”宝儿不太了解。

“呵呵,因为你哥哥的小楼,姬儿姐姐有用,宝儿乖好不好?”

“哦,好。睡哪里都不一样,只要离开这里就好。”宝儿笑得一脸灿烂。

突然外面响起了叫声:“女人!出来!”琴疏狂的狂妄声音。

姬儿立刻跑出去,宝儿也跟了出来。

“什么事,这么快就说完了?”姬儿以为他们能聊很久呢。

“这里谁是宝儿?”琴疏狂星眸盯着姬儿,这时,其他人也跑了出来,个个满脸愤怒地看着他。

“我就是宝儿啊,你找我什么事吗?”小宝儿立刻好奇地看着他,自己不认识这个俊美的男人啊。

“你?”琴疏狂嘴角抽搐。

姬儿一把拉住宝儿,对琴疏狂冷道:“你找宝儿干什么!”

“女人,你去看看太子殿下吧!”琴疏狂忽然口气变软。

“什么意思?”姬儿不懂,要她看什么。

“他不愿意回南澳,你能不能劝劝他,那边已经迫在眉睫,大王只有三个月的期限了,大权旁落,想要再拿回来就难了……”琴疏狂心里非常烦闷。

“太子殿下,姬儿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啊,谁是太子殿下?镜哥哥吗?”宝儿抬头看向姬儿。

“呵呵,宝儿还小,不懂,去练琴吧,姐姐跟他谈谈。”姬儿把宝儿支走后继续道:“这关我p事!你们南澳国谁做大王对我可没影响。”

“你!”琴疏狂气结。

“你什么你,你可以让皇上派兵镇压啊,南澳不是云龙国的附属国吗?”姬儿白了他一眼。

“话是这么说,但这事是内政,皇上本不会干涩,他只要我们年年进贡就行,不会在乎谁称王!”

“说得也对,那你干嘛这么在乎,你不是在中原好好的,淌什么浑水!”姬儿挑眉。

“哼!别说父命不可违,就是杀父之仇,我也不得不报,南澳王对我们恩重如山,受百姓敬仰,这种时候,我作为南澳子民,怎么可以置之不理。”琴疏狂此刻却是一身正气凌然。

姬儿看着他一愣,没想到他还有如此忠义的时候。

“姬儿,你别听他的,这不关我们的事!”慕容灵泉立刻嘴。

琴疏狂立刻凶狠地看向慕容灵泉。

“你看着我干什么,本来就是,你杀了司徒,我们没杀你是看在镜兄份上,你到厚着脸皮求姬儿帮你,你以为我们的人都是白死的吗?”慕容灵泉不怕死地顶嘴。

慕容灵泉的话立刻换来大家对琴疏狂的恨意。

“杀人也是迫不得已,为了南澳千万子民,就算杀再多的人也是值得!”琴疏狂冷哼一声。

“你到是很爱国嘛!”姬儿听得浑身不舒服,立刻讽刺他,“难道我的司徒哥哥就该死不成!他什么地方能够碍到你南澳了?是你遇人不淑,被人利用,蠢得像只猪,还在这里大方阕词,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帮你,就会忘记司徒哥哥的死吗?既然镜哥哥不愿意去,那你快滚吧,别让我后悔!”姬儿怒声道。

“你!蛮不讲理!没人!”琴疏狂气得浑身发抖。

“一条人命怎么可以和千万子民相比,以大局为重,这你不懂?”琴疏狂冷笑。

“我靠!你个死男人,真是不得不让我骂话!”姬儿气得卷起衣袖,“你给我挺好了!我舞雪姬就是小人!我就只在乎司徒哥哥,你南澳国全部死光也不管我的事!我没有你这么高尚的情!除非你现在自己剖腹死在我面前,我就劝镜哥哥回去!”姬儿气疯了。

琴疏狂一愣,双眸如鬼魅向姬儿发怒的大眼里,半响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你能让太子殿下回去!”

“哼!那就看你愿不愿意去死了,你这么伟大,为国牺牲一下吧!”姬儿谅他也没这个胆。

“你能帮太子帮太子殿下顺利接位?”琴疏狂似乎认真的,原来他心里在盘算,这小女人既然能解了皇上的为难,也许她也能解救南澳国的为难,自己死又何妨,对地下的父亲也有交待了。

“呃,可以,只要你在司徒哥哥灵位前忏悔,自决在他面前,我舞雪姬就帮你南澳一次又何妨!”姬儿冷笑。

“此话当真?”琴疏狂突然眼眸闪过认真,严肃地看着姬儿。

“当然,我姬儿一向说话算话,再者我是比较尊重死者的。”姬儿双手反在背后,气势凌然。

“在哪里?”琴疏狂问道。

“什么在哪里?”姬儿被他问得没头没脑的。

“你司徒哥哥的灵位!”琴疏狂冷笑道。

“呃,你决定了?”姬儿心里打了个冷颤,不会真有这么傻的人吧?要他真死了,自己做不到,他会不会变成鬼晚晚纠缠自己啊。

“少废话!”琴疏狂冷酷地看了看大家。

“这边!”颜月立刻伸出手,然后为他带路,琴疏狂看了姬儿一眼,跟在颜月身后,往后院走去。

姬儿马上跟上去,范秋岩星眸一暗,去了镜夜的房中。

姬儿房中,檀香缭绕,司徒逸的骨灰瓶前,大家都跪拜下来,姬儿鼻子一酸,泪水滑落。

“司徒兄弟,你我本无怨无仇,因为家仇国恨,琴某才不得已错杀之,现在琴某真心实意道歉,希望你九泉之下能体谅琴某的苦心,让姬儿姑娘协助太子殿下取得王位,拯救南澳千万子民,琴某愿在此一死谢罪。”琴疏狂跪在最前面,说话诚恳,让姬儿心里更家的发酸。

琴疏狂慢慢地站起身来,从自己衣袖里拿出一张名单,交给姬儿道:“这是我无花谷的联络方式,里面有上千死卫,能助你们潜入南澳,这是令牌,他们将见令牌如见本谷主。”姬儿接过他给的一块银竹做的令牌,上面写着‘无花’两字。

“还有,去南澳走水路,一个月就到,你们最好抓紧时间。”琴疏狂一脸的认真,“希望你说话算话,照顾好太子殿下,不然我在九泉之下也不会放过你的!”

琴疏狂说完拿出他的专用银剑,把剑出鞘,准备自尽。

“慢着!”范秋岩从外面进来,手臂拉着一脸落寞的镜夜。

“太子殿下!”琴疏狂立刻跪在行礼。

“你这是干什么!我不会回去的,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回去!我心已死,这王位不要也罢,不用做无谓的牺牲。”镜夜开口冷漠道。

“不!太子殿下能这么很心不要你的父王、母后,但琴某不能对不起父亲的重托,就算我离开南澳也有十年,但哦依旧还是我父亲的孩儿,九泉之下,我不能没脸见父亲!”在此看来琴疏狂比镜夜有血些。

“你!就算我回去又如何,也不一定就能顺利结位,到时左相来个滥杀无辜,死的人不是更多,不如就让他做大王又如何。”

“混账!”琴疏狂气得站起身来,“枉你还是我们南澳的太子,左相为人奸险狡诈,对部下施药控制,为敛财对百姓在食盐中下他的‘五方盐’,让他们上瘾,然后迷失心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这样下去,整个南澳就会被他搞垮,百姓们也将流离失所,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你于心何忍!”琴疏狂大声怒喝,星眸染上雾水,让大家都相互看看。

“你说什么‘五方盐’?”姬儿突然问道。

“五方盐是南澳的私盐,被添加了一种让人会上瘾的药材,一旦上瘾,就不能截断,都会争相购买,但百姓收成有限,长期下去如何承受得了,不仅身体收到损害,更是家庭纷争,国家动乱的基本因素,左相是丧尽天良啊。”

“你说的可是毒品?”姬儿大惊。

“毒品?不错,就是一种让人上瘾,变卖家产的毒品!”琴疏狂双眸一亮,同意姬儿取的名字。

“天哪,那个吕公子向中原贩卖私盐,不会也是这种‘五方盐’的毒品吧?”颜月跳了起来,其实姬儿也已经联想到了。

“吕公子?你说吕律奇?”琴疏狂皱眉道。

“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过长得一张死人脸,冷冰冰的,一看就不会是好人!”姬儿立刻道。

“死人脸?”琴疏狂嘴角一抽道:“不错,应该是他,他在运送私盐?”

“你不知道?我以为他是你的人!”姬儿错愕。

“我不知道,我们是在公孙南府上认识的,不过他之前和我的几位在外做生意的弟子很熟,那天也是来找大将军谈生意的,看来他做的就是私盐生意,他是左相之人!”琴疏狂皱眉,“我应该杀了他的!”

“王爷,此事耽搁不得,你速速进向皇上禀报,不然我们中原也怕会被毒品毒害,让他严查私盐,很多官员都已经同流合污,让他小小心处理,别惊动百姓,造成恐慌。”

“颜哥哥,你去把龙哥哥和曲哥哥叫来。”姬儿觉得事情重大。

“姬儿,那他!”颜月怒瞪琴疏狂。

“没事,等问完了再让他谢罪也不迟。”姬儿在房中踱步,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

琴疏狂一听,嘴角抽了抽,不过他一点也不在乎,走到镜夜面前缓缓道:“太子殿下,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有担当,南澳百姓面临如此大的为难,你身为太子,责无旁贷啊,琴某死有何惧,惧的是完成不了父亲的遗愿,愧对南澳百姓啊。”

镜夜惊讶地看着琴疏狂这张清雅如月的脸上出现的痛苦表情,他是在恨自己不争,所以要用命来唤醒他吗?

“你的情确实让人佩服,不过也不能抹杀你对司徒哥哥的残忍!”姬儿补充一句。

“我知道,所以只要你能让太子殿下回去,助他接位,我死又何妨!”琴疏狂抬起脑袋,直姬儿那双灵动智慧的大眼。

正在这时,龙啸天和曲炎冰匆忙跑了进来。

“姬儿,找我们什么事!”龙啸天急问。

“你们两个马上把吕公子这次发来的私盐船只全部买下来,不能再走私盐流入管家百姓手中!”姬儿急道。

“啊,可,可是那要很多钱。”龙啸天为难了。

“把你们的钱全部拿出来,这是救国的时候,我那里的也拿去吧,还有那妖孽那里的也让他拿出来,能买多少是多少,这笔钱以后会拿回来的!”姬儿立刻怒声道,她不容龙啸天反对。

“这是为什么啊!”龙啸天实在很奇怪。

“因为那私盐里有毒品,能让人上瘾,你之前做的声音都是犯了王法的,要是皇上追究起来,你龙啸天是个头也不够砍的,我现在是在救你,以供补过!这回估计要死很多人了,哎!”姬儿叹息“真是丧尽天良,我马上去!”曲炎冰心肠像他父亲,立刻答应。

“好,谢谢姬儿提醒,我马上去买下来,不过那吕公子会不会怀疑?”龙啸天皱眉。

“你们两个都是生意人,难道这还要我教吗?”姬儿鄙视地看着他,再看看曲炎冰,“记住,他幕后一定还有人脉关系,你们千万别穿帮,同时把那些人找出来,这样皇上做事就方便多了。”

“好!知道了。”两人很听话地相约离去。

琴疏狂看姬儿心思敏捷,威严十足,实在不亚于男子,双眸露出钦佩之色,有她助太子殿下,他放心了。

“姬儿,可是这舞夜吧不是要月底开张了吗?”范秋岩发现事情不是一般的多。

“这个暂放一边,先把这事解决了,人命关天,我答应太后要帮皇上,不能让云龙国陷入困境啊。”姬儿现在不像以前那么自私了,不把事情处理完,不安定下来,她又怎么能安心经营舞夜吧呢。

“但,养着那么多人也不是办法,现在钱全部拿出去买私盐,我们支撑不住多久的。”范秋岩皱眉。

姬儿脑子一转道:“那就先开张,边赚钱边打理,反正该准备好了,告诉他们三日后开张,让王爷通知太后,我们马上计划一下,等开了张,就能顺利营运,我们也不用多管,养活自己总不成问题。”

“嗯,也行,姬儿,你不会是想下南澳吧?不如让皇上发兵,反正这私盐问题一起,皇上必然震怒。”范秋岩提议道。

“哎,你以为我没想过吗?可南澳里京城山长水远,行军是个问题,再者粮草问题等等,都不好解决。”姬儿忧心道,“那边边境虽然有驻兵,但战争一起,遭殃的必然是百姓啊。而且经济倒退,生灵涂炭,想要恢复那又是个漫长的过程,所以打仗的事能免则免,劳民伤财。”

“所以只要太子接位,这些事都能得到顺利解决,皇上也不用再忧心。”琴疏狂点头,他也不赞成战争。

“确实可行!”姬儿看向面色不佳的镜夜。

“可,可是璐儿不会回去了。”镜夜心里还在耿耿于怀。

“nnd,你有点出息好不好,大丈夫何患无妻,为个女人要死要活,还变了向,你还有脸说!男人的脸都给你丢光了!你再靠近宝儿,我阉了你!”姬儿一听就火大,大家帮他想办法,这人却扭扭捏捏,实在忍无可忍。

“你!”镜夜立刻俊脸涨红,双眸森恐怖地看向姬儿,好像要冒火似的,他可没被人如此骂过,问题还是个女人!

“我怎么啦,我哪里说错了,你要觉得你是男子汉,就挺起你的膛!别给我丢人现眼!”姬儿更加刺激他。

“放肆!不准你这么侮辱太子殿下!”琴疏狂到底是人臣。

“靠,你也少给我说话,事情弄明白了,你立刻给我去死!哼!”姬儿一甩袖往外走。

“只要你做到,我不会食言!”琴疏狂对着她的背影喊道。

姬儿扁了下嘴,走出们外,范秋岩俊美紧皱。

“姬儿,你真要帮?”

“现在已经不得不帮了,这关系到中原啊,也不知那些中了毒品的人一旦断了五方盐,会是怎么样的情形,希望不要太严重才好。”姬儿忧心道。

“姬儿,你太善良了,其实这又关你什么事?”范秋岩看着她的美丽小脸,发现越来越圣洁了。

“不是善良,这也许是我来这异世的使命。”姬儿有这种感觉,不然为何大家不穿,就她穿呢,一定是在考验自己,就在当初太后一样,也是来平息战争的。

“姬儿,别太辛苦了。”范秋岩心疼道。

“呵呵,姬儿没事,范哥哥,我们先商量个事。”姬儿拉着他的手走到一颗大树底下。

“呵呵,姬儿有事就说,不用商量。”范秋岩好笑地看着她。

“嘻嘻,范哥哥,你说我要是去南澳,你会不会跟姬儿去啊。”姬儿看着他紧张道,总觉得范秋岩不在她身边,她会没安全感。

“当然会跟,夫妻本就是妇唱夫随,我们反过来而已。”范秋岩深情地看着她的小脸。

姬儿感动地立刻撒娇地依偎进他的怀里,“那你的那个黑暗会和你弟弟那个羽花阁的兄弟能不能借姬儿用用。”姬儿的目的就在这里。

“姬儿要这么多人干什么呢?”范秋岩不解。

“这次南澳的事情与京城的不同,那左相大人等于已经掌控南澳,所以武力是必须的,我们需要潜伏入内,布置一切,所以需要不少人,但一般侍卫怕是不行,更重要的是一定要严密,所以需要自己人。”姬儿脑子里已经有了初步计划。

“这个,黑暗会是没问题,羽花阁,要去和弟弟商量一下,这是他一手创建的,而且他愿不愿意去南澳还是个问题。”范秋岩凝思一下道:“对了,那琴疏狂不是还有无花谷的一千多人吗?”

“我怕不够,这一路护送太子殿下就必然是危机重重,我们要于整个左相为敌,他势必赶尽杀绝。而且我们只能走水路,不然怕赶不上南澳王下诏啊。”

“范哥哥很奇怪,为何这左相要处心积虑那么多年,他为何不直接杀了南澳王直接坐上王位就好了。”范秋岩觉得真够麻烦的。

“呵呵,那范哥哥就不懂权术之人爱玩的把戏了,姬儿认为那左相大人一定不想背负罪名,而是要光明正大的由南澳王传位于他,到时他也可以名正言顺地传位于自己的后代,受后人敬仰。”姬儿爱电视多了,感觉自己很能想象那种玩权术之人的变态。

“麻烦!不如直接刺杀左相吧!”范秋岩喜欢干干净净。

“那也不行,他势力深远,就算他死了,必有人拥护他的儿子,搞不好大王还背负兄弟相残杀的骂名,只能然他输得心服口服,才能连拔起,以绝后患。”姬儿大眼闪过厉光。

“姬儿,你真可怕。”范秋岩总算领教了这个小女人的厉害了,凡事都考虑周到。

“呵呵,讨厌,什么可怕呀,姬儿只是爱憎分明而已啦。”姬儿立刻露出娇羞之态。

范秋岩看她面犯桃花,忍不住在她小脸上轻啄一口道:“姬儿真是越来越美,越来越厉害了,范哥哥听你的。”

姬儿立刻大眼流光溢转,眉开眼笑道:“呵呵,就知道范哥哥最好了。”那声音娇媚温柔,小手柔软无骨地在范秋岩前打转,让范秋岩的骨头都酥了,心里暗叹,自己真是越来越受不了这个小女人的勾引了。

“那弟弟那里你自己说吧,黑暗会好久没出动,范哥哥回头去联络一下,让他们做好准备南下。”范秋岩做事最快最讲究效率。

“嗯,好,舞夜吧既然要提前开张,也要有声有色,不能砸了我第一舞娘的招牌,今晚开始大家辛苦些,教好乐师和舞娘,一旦我们离开,他们也能做的很好。”姬儿脑子里一转,想着要把谁留下来才好,红妈妈大肚子不能管理,司徒哥哥又不在,一家无主也不行。

范秋岩看着她微笑地点点头。

“范哥哥,你说把谁留下来看家呢?”姬儿苦恼地询问,因为不管是谁,恐怕都不愿意留下来。

“这次可能危险大,武功好的跟在姬儿身边,略差的就留下来的。”范秋岩蹙起眉心,他不想再发生司徒那样的事件了。

“嗯?那就把王爷、颜哥哥留下来吧!”姬儿想了下道。

“还有星辰。”范秋岩补充,“星辰毕竟刚认父亲,需要照顾,这一去起码也要三个月,丞相大人怕是不舍。”

“也好,那就只有范哥哥和水哥哥陪着姬儿了。”姬儿把这几人认作是自己的男人。

“让尘也去吧,他武功不错,而且他打探消息很厉害。”范秋岩想带上弟弟。

“好。”姬儿不反对。

“那龙啸天和曲庄主呢?”范秋岩询问道。

“他们?怕这边也顾不过来吧?”姬儿挠挠头。

“姬儿想以何种方法进入南澳?”范秋岩突然转移话题。

“这个,我还没想好。”

“姬儿,不如跟着吕公子进去安全点,龙啸天和曲庄主正好以做生意为主,去南澳看看,顺便也能会会左相大人。”范秋岩脑子一转道,“他们武功都不弱,会是好帮手。”范秋岩说完认真地看向姬儿。

“这个,不知他们愿不愿意?”姬儿也没有把握。

“龙啸天就一定肯去,只要姬儿坚持。曲庄主他有忧国忧民之心,应该也不成问题,要是姬儿决定好了,范哥哥就去跟他们说说。”

“嗯,好,谢谢范哥哥。”姬儿娇笑,有这个一切为了自己的男人在她轻松不少。

“小傻瓜……”范秋岩双眸深邃含情地看着她,能站在她身边,是他这辈子最开心的事。

。。。。。。。。。。。。

镜夜和琴疏狂在房中争执不定,最后镜夜苦恼地跑到了前院,琴疏狂一脸的失望,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身影一闪,宝儿被他擒在了他的手中。

“啊,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宝儿小脸涨红,双拳捶打一脸鸷的琴疏狂。

大家听到声音跑出来,姬儿看到琴疏狂抓着宝儿,立刻怒道:“你干什么!快放开宝儿!”

“宝儿!”镜夜也惊恐地跑出来。

“太子殿下,你要再不肯回去,我就把他杀了!”琴疏狂银剑在手,架在宝儿的脖子上,宝儿顿时脖子仰起,害怕地说不出话来。

“混蛋!我不是答应你带他回去吗?快放开宝儿!”姬儿气得双拳紧握,真想一拳打死他。

“太子殿下本不想回去,你又能怎么办,他居然说为了宝儿要在京城平淡过一生,他,他……”琴疏狂一脸的疯狂。

“放开宝儿!”镜夜的脸变得恐怖起来,红紫色的唇抖动不已,一双星眸发出诡异的红光,姬儿看着他大吃一惊。

“太子殿下答应,我就放了他!”琴疏狂皱眉,显然也发现了镜夜的不对劲。

“哥哥,不要,不要变回来!”宝儿立刻挣扎地大叫,小脸恐惧无比。

“镜哥哥!”姬儿听宝儿的话就知道不对,连忙在他耳边大吼一声。

镜夜浑身一抖,眸中红光慢慢消失,人也稳定下来,但俊脸却惨白一片。

“怎么回事?”琴疏狂把宝儿提起来。

“啊,哥哥,哥哥,宝儿不知道,哥哥会变……”宝儿眼泪汪汪,看向镜夜露出害怕之色。

“琴疏狂,放开宝儿!”镜夜拳头紧握,心里南平,那种久违了的感觉让他自己都害怕。

“太子殿下是不是走火入魔了?”琴疏狂不放反问,他刚才的神情让人怀疑。

“没有,放开他,别让我恨你!”镜夜冷道。

“琴疏狂,放开宝儿,不然你会后悔的。”姬儿也大声说道。

正文 048章 狂野夜

颜月爬上姬儿的身,狠狠地亲吻着她,身下的炙热就在姬儿双腿间,姬儿美腿抬起来圈住他的腰,颜月猛一用力。

“啊......”姬儿顿时大叫起未,那是一种满足的叫声,空虚被填满的强烈快感。

“哦,天。”颜月舒服地俊脸纠结在一起,稍一停顿,身下开始律动起来,由慢而快。

“啊嗯......啊......哦......”姬儿抓紧床单,固定自己往上滑的身子,让颜月的每一次撞击都实实在在,直捣花心。

良久,颜月在一阵狂冲后趴在姬儿满是汗水的身子上气喘吁吁,大手抱住姬儿的身体,怕压坏了她。

姬儿头昏目眩,快感的冲击还在维持着,让她浑身颤抖,她承认,自己爱死了这一项运动。

“姬儿......”颜月抬起妖媚无比的凤眸看着小脸春潮荡漾的姬儿充满浓浓的爱意。

“嗯......”姬儿感觉整个身体舒服得死,她一点也不想动,两个人就像连体婴一般,谁也不愿退出去。

“姬儿,我爱你,好爱好爱......”颜月柔声述说着,充满爱意。

“我也爱你。”姬儿嘴角勾起迷人的微笑。

这一晚,开了晕的颜月不停在姬儿妖娆感的身上索求、掠夺,似乎想把姬儿整个吃掉一般,直到筋疲力尽,两人才沉沉睡去,那时已经是清晨时分了。

姬儿一睡着,司徒逸就出现了,姬儿想到自己和颜月的荒唐,心里内疚起来,连忙拉住司徒逸的双手道:“司徒哥哥,对不起,姬儿来晚了。”

司徒逸双眸盯着姬儿的小脸看,惊喜不已道:“姬儿,你的脸怎么没有青色的了,昨晚吓坏司徒哥哥了。”原来昨晚两人梦中燕好之后,姬儿累得沉沉睡去,司徒逸则发现姬儿脸色发青,气息虚弱,他知道是因为自己是鬼的缘故,为此他自责不已,怕姬儿身子气重了,假以时日,会跟他一样,一命归西,没想到今晚焦急地等了一晚上,姬儿居然没事,而且面色红嫩,似乎更加的美丽,让他焦急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啊,呵呵,司徒哥哥别担心,姬儿没事的。”姬儿心想原来司徒哥哥不知道自己跟自己的男人欢爱过了的。

“为什么会这样呢?是颜月给你吃药了吗?”司徒逸还是很想知道。

“司徒哥哥,其实,其实你气重,只要姬儿身上不断有阳气注入,姬儿就没事的。”姬儿脸红起来,希望司徒逸知道,因为就算他死了,她也不想骗他。

司徒逸一愣后果然领悟了,一把按在姬儿的肩头道:“姬儿,你说是他们吗?是不是他们跟你行房后,我在你身上的气就被驱赶走了?”司徒逸神情激动。

“嗯。司徒哥哥不怪姬儿吗?”姬儿害羞地点点头。

“当然不怪,太好了,司徒哥哥以为这次会害死你呢。”司徒逸把姬儿一把搂进怀里。

“呵呵......”姬儿高兴地笑了,她就知道司徒哥哥不会怪她的。

“姬儿好像变漂亮了吗?”司徒逸抱了会后放开姬儿。

“啊,哪有啊。”姬儿小脸徘红,司徒逸眼光灼灼。

“姬儿,那司徒哥哥是不是以后也可以......”司徒逸现在变成了幽魂,除了每晚等着姬儿入梦,他无所事事,阳间的东西他是时而能看到,时而却是一团烟雾,所以他感觉很空虚。

“啊,司徒哥哥,我听说你要是长期不投胎就会灰飞烟灭的,你还骗姬儿。”姬儿想到这个问题立刻嘟嘴。

“这,这,反正司徒哥哥不想离开姬儿。”司徒逸也耍一下小孩子脾气。

“可是你到时真的不见了,姬儿怎么办啊?”姬儿焦急道。

“姬儿,别担心这个问题,现在还早,以后再说好吗?”司徒逸其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他想跟在姬儿身边,但又怕自己到时灰飞烟灭,就再也见不到姬儿了。

“还有多少时间?”姬儿紧张地问道。

“这个,应该可以有半年,我听其他幽魂说的。”司徒逸一脸凄惨。

姬儿双手上他的俊脸,心里很疼,凭什么自己在男人中享受,而他却为自己不投胎。

“姬儿,别说这个了,今天都发生什么事了,跟司徒哥哥说说好吗?司徒哥哥好无聊,只能四处游荡,想看姬儿,却也要受到限制。”司徒逸伤心地看着她。

“啊。”姬儿顿时眼睛湿了,这么说来司徒逸做鬼也是很孤单的。

“别哭,司徒哥哥没事的,真的。”司徒逸连忙抱着她哄道,暗怪自己告诉她干什么。

“呜鸣,司徒哥哥,你不如去投胎吧,这样太可怜了。”姬儿忍不住大哭起来。

“不要!投胎了,就再也看不到姬儿了,司徒哥哥宁愿孤孤单单,只要能在梦中见到姬儿,司徒哥哥就心满意足了,姬儿,你别赶司徒哥哥走。”司徒逸立刻害怕起来。

“司徒哥哥,你怎么这么傻。”姬儿的心更疼了。

“呵呵,怎么是傻呢,这是爱,司徒哥哥爱姬儿啊,很爱很爱,希望永远也不分开。”司徒逸情意浓浓。

“可是.......”姬儿还想说就被司徒逸吻住了小嘴。

“别可是了,司徒哥哥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司徒逸亲完后温柔地看着姬儿。

“那,那姬儿明天去问问相士,看看能不能让司徒哥哥在间活得充实点。”姬儿心想既然没法劝,她总得想点办法才行,不然太让她心疼了。

司徒逸一愣,然后只能紧紧地抱着姬儿,心里激动,这个梦延续到第二天中午,姬儿才幽幽醒来,小脸上再次出现了青气。

“姬儿,呵呵,起来用午膳了,对了,星辰回来了。”颜月早晨醒来,见姬儿熟睡,也不敢吵醒她,看了她好一会,才心满意足的起床,想到昨晚的缠绵,他心里好满足。

“哦,好。”姬儿快速起来梳洗,然后看到自己的脸,被吓了一跳,看来问题严重,每次和司徒哥哥有接触,自己身上就会有气。

“姬儿,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脸色不好,我看看。”颜月也注意到了。

姬儿给他把脉,颜月俊眉深皱道:“没什么大碍,只是休虚很严重,怎么回事?是不是姬儿昨晚太累了??”颜月怪自己了。

“啊,不,不是的,颜哥哥,你去把星辰叫来,我有话要说,还有,你们先吃。”姬儿确实觉得自己身体有些无力,她需要阳气,颜月折腾了一晚上了,肯定很累,所以星辰是最好的选择,何况她也想星辰了。

“姬儿对不起,是颜哥哥昨晚太放纵了。”颜月道歉,双目却是火热无比,他实在人忍不住啊,发现自己只要一碰她,他下面就起反应,本没有克制......

姬儿面色大红,把他推出去道:“别胡说八道,快去啦。”

颜月这才放心地跑出去,被姬儿骂他也觉得很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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