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理解把自己女儿送给男人玩的母亲的心理吗
小护士茫然的摇了摇头,几乎都无法发出声音。
没错,我也不理解,我永远也不能理解。我只知道每次那些叔叔一来,我的屁股就疼,然后没过多久,我就因为下面出血被老师通知家长,你知道我妈妈是怎么做的吗她让我用手纸把下面堵上,让我喝酒,吃止痛药,不是什么好药,就是去痛片那种,碾碎了用酒给我灌下去,说这是世上最好的药,药到病除,还用水洗我的下面,涂红药水。这个老婊子,她唯一关心的就是我还能不能给她挣钱,呵呵。
她使劲儿的,但力道不重不轻,拿捏的恰到好处的分开着周怡的双腿,十只灵巧苍白的手指陷在她雪白大腿的嫩肉里面,继续伸着舌头,舔着她那粒小小的阴蒂,向着下面,在两片细小的花瓣里面,那迷人的小穴中寻找着,拨弄着。她的舌头,比任何按摩棒,手指,都要叫人舒服,甚至比周怡那些男友带给自己的快乐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让小护士的心里一阵发慌。
不,不行,不行,不能再添了,嗯,嗯嗯……她强忍着,强忍着那些快感,雪白的双腿不安的挪动的,蠕颤着,微微的喘息着。
不来呵呵,可能吗哪儿还有这么便宜又小的孩子给他们肏的这些恋童癖,他爹的,人渣!
女孩儿狠辣的说着,但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一丝阴狠,不,有的,在眼神里有,但更多的却是疯狂,还有那种似乎已经形成职业的甜美的笑容。
她缓缓抬起头来,又瞪了苏老头一眼,老东西,肏完了也不收拾干净,她里面也全是你的精子!,然后,又微笑的瞧着周怡,用手指捻着粘在她额上的发丝,看着她那已经变得微微酡红的双颊,她那有些春漾但还是一样浸着泪水的迷人双眸此刻的小护士似乎已经完全放弃挣扎,只是任命的坐在那里。
她舔了舔嘴角,从桌子上拿起一些什么东西,用手指粘着,抹到她的身下。
姐姐!
叫我妈咪!
……妈咪……你……
怎么心疼咱妈了没事,这可是好东西,能让人忘记忧愁,知道吗,这可是那些男人专为玩我们女人弄的,只要一点就能让你浑身发春,满脑子都是男人的鸡巴。不对,不止是鸡巴,有一次我用一根椅子腿玩了自己一夜,还有一次是我自己的手,我都快把自己的下面扣烂了。呵呵,还有一次,是一根黄瓜。
哈哈,黄瓜那次最惨,弄断了后拿不出来了,只能去医院。医生问我是怎么弄的,我只好说自己在家里的菜地走着,不小心摔了一跤,一屁股坐在黄瓜上了。
呵呵……是不是很傻我看医生的眼神就知道他早就明白了,就是成心刁难我。呵呵,说不准就是你们医院呢。
周怡缓缓的摇了摇头,她能清楚的感到苏文静的手指在自己蜜穴口处的抹动,她的指尖捻着自己的阴蒂,那一丝丝冰冰凉凉的感觉,还有很快的,从下面传来的热感。
你……你给我抹的是什么
操!老东西,你怎么给我找了这么个傻妈苏文静一皱眉头,冷冷的念出一句:是刮胡水啦。然后又再次的,跨坐到周怡的大腿上,一面等着药效发作,一面继续抓着她的小脸问道:妈,告诉我,你爸妈喜欢你吗上学是不是要花很多钱
你知道吗,自从我下面流血的事被老师发现,我妈就不让我上学了。她说她交不起学费,呵呵,她当然交不起了,所有的钱都让她拿去买酒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天天喝的烂醉如泥,唯一清醒的时候就是把我送给那些男人,换钱买酒的时候。
你知道我多羡慕你们这些在学校上学的孩子吗
周怡茫然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不知道,但又怕得罪这个精神不正常的女人。她从没想过,有家,有父母疼爱,可以上学,居然也会变成自己的原罪,会变成别人害自己的原因。
呵呵,你当然不知道了,每天,我站在学校外面,看着那些同学穿着干净漂亮的校服做早操……对了,我现在还会做那些动作呢。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她忽然停下手来,就像小孩子一样做出几个伸展动作,肥腻腻的奶子随着胳膊的伸动,在连衣裙下一阵乱颤,两粒深色的大奶头让你小心别让村着呢然后,又把双手按回到周怡的小脸上。
她的手指,在周怡的小脸上滑动着,轻轻的,就像一只只蚊子一样,沿着周怡颀长的粉颈,落在她的肩膀上,捏着挂在周怡双肩上的黑灰色连衣裙的肩带,提起,拉下。粘着酒水的布料,就像是第二层皮肤一样,从周怡的酥胸上粘黏脱落。当布料从上面落下的一刻,周怡再次羞耻的扭过了头去,都不敢去看他们,她那两个雪白粉嫩的32b的奶子,就像两只白色的乳鸽一样,从黑灰色的裙子下面跳出,两团雪白又被掐的有些泛红的奶子上沾满了水渍的光泽,乳光莹莹,两粒红豆般粉嫩的乳头,嘤嘤挺立在比乳头稍稍大上一些的粉红色的乳晕中间,看的小姑娘的眼中又是一抹怨毒。
妈的,为什么你什么都有,有爸妈爱,有学校上,可以上学,可以毕业,可以当护士,甚至奶子都比我的好!
苏文静在心里气愤的怨着,但脸上却依然还是那种娇媚,讨好,就如她的职业一样,显得那么专业迷人的微笑如果,如果她的眼睛四周没有那圈熊猫眼的黑色,她的颧骨不是那么高,嘴唇和皮肤不是那么干裂憔悴,头发做些保养的话……
她掐着小护士红豆大小的乳尖,就好像转陀螺一样的拧着,转着,又把它们向外拽着,就好像在玩两个玩具一样,把手指掐在她白嫩的乳肉里面,疼的小护士的眼中再次含满泪水,抿紧了粉唇。
怎么样苏苏,咱妈这奶子不错吧
……
大萝卜头脑袋的男人不知该如何回答,双眼的视线一瞬不移的全落在小护士的奶子上,瞧着她那对雪白诱人的美乳,那两粒红豆般娇小,粉红,和姐姐的大黑枣一样的乳头完全不一样的乳尖,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妈,你跟我说,你和几个男人睡过了五个十个肯定不多吧哼,我看你的奶子就知道,这奶子,肯定没怎么被男人玩过吧
她一面用力拧着周怡的奶子,把她的乳尖向下扳着,就好像拽着一个橡皮头一样,把整个奶子向下拽去,疼的小护士蹙紧眉头,一面又拉下自己裙子的肩带,灰白色的短裙顺着她的双臂向下滑去,落在腰间,露出两个和她那瘦弱的娇躯比起来,完全不相称的足有e罩杯的巨大奶子。
灯光下,苏文静赤着的裸背上全是鞭打和烟头烫过的伤疤,因为太瘦的缘故,一节节脊椎骨都从她背上凸起出来,两边的肋骨就和搓衣板一样在皮肤下面清楚露出,但那两团奶子却大的不像话的,就像两个沉甸甸的蜜瓜一样垂在胸口,雪白的乳肉,因为太重太沉的缘故,下面的乳肉都抻的微微泛红,两个又大又黑的乳头斜朝下方,乳晕上布满了小细的疙瘩。
怎么样是不是很大呢
她捏着自己的奶子,和周怡的做着对比,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掐在乳头中间的乳孔处,用力的捻着,把另一只奶子的乳头挨在周怡的左乳上,和她的乳头抵在一起。一大一小,一黑一粉,一个上面的乳头就像饮料瓶盖般巨大,一个就像是红豆一样娇小可爱。两人的奶子相互挤压着,就像是在用乳尖相互挑逗一样,雪白的梨子被蜜瓜压的变形,连乳头都看不到的向下陷去,来回的蹭着,看的苏文静的老爹都在心里直跺脚,咒骂自己女儿怎么这么淫荡。看的她的弟弟口干舌燥,都恨不得现在就像平时姐姐犯病时一样,立即抱着她的大奶子打上一炮!
周怡痛苦的摇着螓首,她不想,绝对不想自己的身子也像苏文静的一样,变成这种怪物的模样。但是,苏文静的乳尖压着她的奶子的感觉……她不自觉的分开着自己的双腿,一丝不易察觉的蜜液已经顺着粉红肉洞的洞口缓缓向外流出。
精神不太正常的姑娘继续摇动着自己的身子,用自己的乳尖压着周怡的乳头,微微向上伸着脖子,挂着厚厚舌苔的舌尖从小嘴中伸出,舔着嘴角,双眸迷醉。自己的乳尖和别的女人的乳头挨处在一起的感觉,和自己无聊时的玩弄,那些男友好像从小没吃够母乳一样的含着,吸吮时,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还有下身处继续升出的燥热,无数细密的细流,痒痕,顺着自己的双腿缝隙,在自己的小穴里、阴蒂上钻着,爬动着,挠着。
呜呜……周怡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受不住的呻吟着,软红的蠕糯在小嘴中舒动着,雪白的大腿上布满了汗珠,甚至,就连苏文静坐在自己双腿上的大腿肌肤都是那么灼热,那么……
小姑娘甜美的笑着,把小护士的窘迫看在眼中,怎么是不是想要男人了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往小护士的耳朵里吹着热气儿,不由得小护士想要摇头,反抗,她从她身上站了起来,本就褪到腰处的裙子,就像一洼污水一样逶迤泄地。
她赤裸的站在小护士身前,娇小的娇躯瘦的几如皮包骨头一样,但是偏偏,就是在这样娇弱的身子、腰窝之下,却有两瓣肥大翘挺的臀瓣,就好像那两个大的不像话的奶子一样,安在她的身上。
小姑娘邪魅的笑着,捧着自己的奶子,把一只乳房推到嘴边,淫荡的含着一颗又大又黑的乳头,吧唧吧唧的吸吮着,一只苍白的右手,顺着自己的身子,缓缓向下摸去,拂过自己有道明显疤痕的小腹。是的,即便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周怡依然能看出那是道剖腹手术的伤疤。
丑陋的蜈蚣形的缝合线的痕迹,印在纤薄,凹陷,就像非洲饥民一样干干巴巴的苍白小腹的侧处。周怡迅速移开自己的目光,都不敢去看,却依然逃不过苏文静的眼睛,怎么没看过吗
知道吗,我第一次怀孕时只有十三岁,孩子没成型就变成一泡血拉出来了,我都没什么感觉。后来我每年都会怀上几次,每次都是不足三个月就自己下来。
那个时候,我妈特喜欢我怀孕,因为一怀孕就可以朝那些男人多要很多钱。不过后来,等我长大了,那些男人的口味儿也变了,喜欢肏小女孩的没了,来的全是一些特别喜欢干孕妇的,尤其是看我大着肚子,坐在他们上面,被好几个人一起从前面后面干着,一边干,一边从乳头里喷着奶水,还要我自己动给他们看,一边动,一边给他们舔鸡巴。
呵呵,妈妈,你还记得吗我被他们的大鸡巴干的子宫脱位,羊水都破了的那次你不是欢天戏地的拿了好些钱吗
她微笑的说着,摸着自己腹部的伤疤,就像在说一件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事一样,微笑的看着周怡,但听在小护士周怡的耳中……苏,苏大爷……她惊恐的望向老杂工,但老杂工却是再次尴尬的扭过了头去,因为愧疚,还有难看,都不敢去看。
咳,文静,爸知道你这些年受苦了。
闭嘴!老东西!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忽然,小姑娘的声音再次变成了嘶哑的吼叫,恶狠狠的瞪着老头。又在一瞬之后,重新变成那种邪魅的,甜甜的微笑,摸着小护士的小脸说道:没事,妈,别怕,我不会这么对你的。
不会让你也和我一样,大着肚子被男人干,最后干的孩子都下不来,必须要去做刨腹手术的。
她的话语让小护士不寒而栗,白皙的手指,就好像恶魔的指尖一样,顺着周怡的脸颊向下滑去但是在那一刻,她的眼神中,却似乎还有点别什么的东西,似乎是那个孩子,那个她生下后都没有抱过,就被送人,现在也不知道在那里的孩子……
不,不,你疯了,你是个疯子,疯子。
疯呵呵,当然了,不然我干嘛会想自杀
妈妈,你知道那些帮过我的小姐姐现在都怎么样了吗那些和我一样被男人干的姐姐
呵呵,她们那时候都和我说要坚强,好好活着,但是她们现在都死了,都是还没到三十就自己自杀死了……亏她们还和我说要好好活着呢,呵呵。
她微笑的瞧着周怡,微笑着,瞧着战粟、难受,两条雪白的大腿不断厮磨交错,受不住那些痒痕折磨的小护士。她抬起一条干瘦修长的腿来,苍白瘦削的小腿,连着白皙干巴的大腿,就像个舞蹈演员一样,完成了一个漂亮的一字马的动作,向上一迈,一折,踩在了椅子背上。
来,妈,女儿也和你说了半天了,你是不是也应该慰劳慰劳女儿了。
她的右脚踩在周怡背后的椅背上,一颗颗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足趾扣着金属的板子,又黑又乱的耻毛,就像一蓬野草一样,从她的肚脐下面一直蔓延到阴阜之上,两片软软的大阴唇,就好像两片老蚌的蚌肉,松松垮垮的垂在蜷曲的阴毛间,明显是被男人干的太多连一点弹性都没有的垂在那里,点缀着几个银色的小环,还有一点就像小香肠头一样的粉红色的凸起从里面微微露出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的话,周怡都不敢想象,这是一个女人的私处。
怎么样漂亮吗呵呵,妈妈,你肯定不知道这个吧这是你离开我们之后,那些臭男人给我钉上去的,他们说喜欢看女人被穿环,干起来尤其舒服。
她用手摸着小环,从耻缝里发出的异味儿让小护士一阵欲呕,拼命的扭着自己的小脸躲着。
不,不,求求你放过我吧。苏大爷,求求你了。小护士再次绝望的望向老杂工,真的,现在的她甚至都觉得老杂工的鸡巴都比他女儿的好,只要能离开这里,让她做什么都行。但是,此时此刻,老杂工却好像瞎子一样,连看都不敢看她。
妈,别这样好吗苏文静继续甜甜腻腻的笑道,扭着自己肥大的屁股和不盈一握的小腰,从那张堆满杂物的金属桌上拿起一根黑色圆棒,在一边的按钮上一按。哒哒哒哒,棒子另一头的顶端上立即冒出一蓬蓝色的电弧。
妈,你不会想让我像那些男人一样,在你大着肚子的时候,把这东西插进你的子宫里,和你玩游戏吧
她继续呵呵的笑着,笑的很傻,很甜,很天真,但那微笑的眼神,那动作,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处的微微下弯,却让周怡的整个身子都好像坠在冰窖里一样。突然,她又想起自己折磨孔艳艳时把粘满辣椒油的电动按摩棒捅进她小穴里的情景,孔艳艳当时的眼神,她的那种无助,绝望,双眸睁开到极限,不能动的身子都打破医学奇迹的微微颤抖的一幕。
呜呜……老天爷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啊!!!我欺负孔艳艳,是因为她抢走了赵医生,可是我,我一点也没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啊,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啊……呜呜……
她无助的,哀啼着,扭着自己的小脸,一次一次的扭着自己的螓首,想要躲开,来,妈妈,亲亲我的小妹妹,你不是说过没事吗很好玩的,心里数数就可以过去了却又一次次的,被苏文静抓着头发的扳回来,缓缓的,用她的下身摩擦着她的鼻尖,还有小嘴。
嗯,嗯……对……就是那里……嘶……嗯……慢点,温柔点……对……嗯……再往里一点……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做的,真的,几乎都要吐出来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尖,一点一点的,吃着苏文静下面臭臭的淫液,把自己的舌尖伸到她满是异味儿的阴道里面,一点点的舔弄着。
呜呜……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啊!!!
在心内啜泣着,舔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