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手紧紧抓住他的脊背,指甲隔着他的衣服掐进去,他的手重新摸回我的腿之间,却并没有同样粗爆地对待那条嫩粉色的小内内,而是转变为温柔的策略,爱惜地轻揉抚一摩着包裹在它里面的小草丘。
我习惯他的“暴行”,习惯他常为的和风细雨,他越这样,我的低吟声越难以压制。
他的手指从我的腰口穿锸进去,触到了那葳蕤的幽草。
刚一触及那里面的湿润,我就全身筛糠一样地抖颤难已,双手抓住他的肩背,叫得简直削魂。
他的喘熄声那么剧烈,唇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小东西,刚才还跟我嘴硬……它都这样了……”
说完,再给我跟他强嘴的机会,重新封住我的唇,三下五除二拽掉我的小内内,打开他的腰带,分开我的腿,臀部一沉,腰部下力,猛地给我抵了进去!
他的干燥烫热,划开我湿润的草丛,连跟没入,那种充盈感无法言表,而且直接顶到女人花蕊最深处,也宣示着他的渴切和饥饿。
我的身体被动地抬上去、又无助地被他顶落了下去。
他一进入便开始高地律一动,压抑的伸吟,粗浊地喘熄着,我身下的草地被拱出了松软的凹陷。
我的双腿盘分在他的身体两侧,因为他的顶撞而断地开开合合,内里努力地想凝聚起来锁紧他,想故意夹疼他给他点颜色尝尝,可是他的进攻容质疑,我的意念被他作地根本无法收敛起来,只能意识迷乱地跟随他的节奏,将体内强烈的块感任由喉间逸出的娇鸣透了出去……
结束的时候,他长啸出声,象受伤的狼啸傲山林,身体激越过后,疲乏地瘫软在了我的身上。
他的背满是汗水,脸埋在我的间久久喘熄着。
我象瘪掉的充气人,颓软地摊散在他的身下。
最终,我们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衣服,我担心着林阿姨带着俩孩子找到我而着急,起身就走,他却一把拽住我说,“提上裤子认人了?”
我回头看他,“还能怎样?今天,只是一场意外,就当一阵风刮过的是吗。”
他松开手,“好吧,你想这样就这样。唐晚堇并知道又存在一个怀了我的孩子的女人的,她目前的防范心应该还在你身上……所以,那个女人目前倒是安全的,肚子也露出孕相来了,呵呵。”
我冷冷讥诮道,“哦是吗?那林总有义务继续保护好她的处境了。小乔没兴趣听林总说起您女人和孩子的事,先走一步了。”
我快往来路上走去,他却在后面说,“我已经安排马场的人把你带来的那三个人接过去了,工作人员会骗她们说这是红枫谷景区搞的随机抽奖活动,她们是幸运者,有机会去马场参观游玩。马场还没正式营业,你也去见识见识吧。”
我没有停步,兀自回了休息室那儿。
给林阿姨打电话,她们果然在马场,说是俩孩子刚骑完小马,兴奋的行,正在喝东西补充体力,嚷嚷着让我也过去找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