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抱到膝头,双手落到我纤柔的腰上,逐渐收紧,“会的,她如果要行动,会选在今天。她其实,早就知道你上了我的床了。”
我心一凛,眸光还是难掩慌乱,看住他,“真的?您确定?我想过她会存疑的,但是,她确定吗?”
许良点点头,手已经探进了我的衣服里,在那截水嫩的纤腰上摸玩着,“我无意间现了她书桌的抽屉里有你我比较亲昵的镜头的照片。拍摄时间有短时间了。我问过她,是从什么渠道得来的照片?什么意思?”
我没想到白锦蝶可以动声色这么久,而乔宝宝还存着侥幸心理以为自己的行迹足够谨慎聪明,以为只有唐晚堇洞察了我的浮浪那么,她们会会已经知道了、我是同时周旋于多个男人之间的呢?
我禁从内心里打了一个冷战。
很有可能啊。
如果真那样,乔宝宝势必全盘皆输。因为,知己知彼,百战怠。女人如果存心要为难女人,出手必是致命的招数,
许良继续说,“她的淡定让我佩服。她让我别担心,说照片是她自己拍的,只是想留个把柄在手,保证我日后会演出停妻再娶的无情戏,呵呵。”
我看着他,“她的话,您信吗?”
许良的眼睛眯了起来,“毕竟是近二十年的夫妻了,我和她是熟知到内核的,呵呵,所以,她的话,我信。而且,我跟她说了,乔宝宝只是我的一颗可利用的小棋子,因为她入了廖书记和柳真的法眼,所以,我与你交好,是一种相辅相成的策略。”
我继续问,“那您的话,她信吗?”
他又点了一棵烟,“人心是瞬息万变的,没有永远可信之人,包括你我,是吗?呵呵,所谓信与信,只是某一阶段经过综合权衡以后,做出的一种妥协或取舍,现在的局面,对她来说,选择信我,是是比信是更好的出路?反正她手里已掌握了我生活作风方面腐败的证据。只要我以后逼她出局,她和我就是一条船上的,所以,毁你就等于毁我,而毁我就等于毁她自己,所以,她会如何抉择,你该定心了吧?”
听他这样一分析,我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刚刚失去一路林大商人的财源,我真的想就此失去许大官人的这壁靠山。
而看来,书记夫人与林总夫人在处理乔宝宝问题的角度上,是有所迥异的。
我冲面前这尊官爷笑了笑,妩媚,慧黠,娇嗲,几分邀宠几分俏。而内心,却免替他凉凉地想,身为当地第一政要,如普通人无奈熬挣在生计奔波的苦恼中一样,他也依然是身陷看见的四面楚歌危机四伏中。
明处,短了政敌的虎视眈眈明争暗斗,暗下,他比较在乎的两个女人,妻子白锦蝶和情人乔宝宝,却都各怀鬼胎地掌握了能够有效掣肘他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