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单间的中间是用木工板简单界成一面墙的,板很薄,两张板的中间是空心的,隔音效果强,而且板的高度没有界到顶棚,只隔了两米多的高度。
这边的材料室平时几乎开,所以宗清川隔壁的这办公室私密牲倒也错。
秦芳刚去了一会儿就急急地溜了回来,一开门就冲我满脸兴奋地压低声音招手,“乔,你过来过来,快过来,有好戏看!”
我解地站起来,“啥事啊秦姐?咱这儿能有啥好戏?也没听到什么动静啊?”
她赶过来拉起我的手往外拖着,“材料室,你跟我去材料室就听到动静了!哎呀妈呀,太意想到了,宗清川这吃软饭的男人,竟然敢在办公室里偷一情!真是色胆包天啊!平时看他一副欺下媚上还怕老婆的囊相,干起坏事来竟然也很象个爷们儿!”
听到秦芳口择言地跟我小声汇报着、拉我往外走,我心里也是一惊,竟然是宗清川?的确是太出乎意料了!
敢在机关办公室里搞作风问题的干部们,除了级别很高的大佬们,还真是很多。
几步远的路,秦芳已经把我硬拉进了材料室并关上了门。
竖立着几个高大的铁皮文件柜的材料室里空荡荡的,就在这死寂的空荡间,回荡着一种压抑而异样的声音,,,男人的粗一喘和女人压抑的伸吟声,,
还有低低的交谈声。
我心神定地伏在秦芳的耳边说,“姐,这样好吧?毕竟宗科平时对咱们也挺够意思的,咱太好偷听这个吧?”
秦芳难掩八卦之心地跟我耳语,“这有啥关系?咱又给他声张出去,纯粹就是出于好玩心理嘛,看白看,嘻,来吧来吧!”
我们俩人说着,她已经把我拉到了一个脚架上套了橡胶垫的简易人字梯旁,示意我俩人各占据一边,上去!
我拗过她,战战兢兢地跟着她一起登上了梯子,隔墙的那一边——清楚的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
科长宗清川坐在办公桌跟前的大班椅上,有个女人跪在他的脚下,身体藏在办公桌的的下面,正用一只手握着宗清川的某物,为他做着极其卖力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