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笃信了老白翟的玄虚,快用油指蘸了碗中的药烬,往柳真阿姨和玫玫妈的疤痕上涂抹。
他教我在施治处先画个十字,然后心中默念,以先左后右先后打圈的顺序、从左至右涂抹她们的疤痕。
热油没有烫到我的手指,却让柳真和玫玫热的轻嘶起来,连声说,好热,好烫,却又凉凉的,感觉太奇怪了。
我没有与她们搭话,继续断地蘸着药烬和热油揉按她们的肌肤,一气呵成、断默念那几句古怪的偈语。
这样连续摁抹了十多分钟,因为注意力要一直全力集中、能稍微分神,我累的汗都下来了,终于结束了这次奇怪的祛疤过程。
她们被抹药处的肌肤已经红肿起来,肌肤深处好象充了水,我有些担忧,知道自己这次荒唐的下赌会会弄出事端来?于是问玫玫妈和柳真,有没有感觉肌肤疼痒好受?
俩人摇头,说只是时热时凉的,但是非常舒服,没有良感觉。
我用两块白丝绸帮她们缠在了腹部,说要这样连裹三天,要洗澡,三天后摘掉丝绸,成功的话,肌肤就初步恢复原貌了,再代谢几天后,疤痕就看出端倪来了。
柳真阿姨和玫玫都对我深信疑,我自己内心却捏着一把汗,预先设伏说,“我这是现学热卖的哦,效果到底怎样可敢保证的,您俩别期望值太高的。”
柳真说,“就凭你手指伸到滚油里都没事这一点,就可以断定,你学的绝对到家,哈哈,廖书记也跟我说过,说你们那儿有位世家经营私厨的人,会用古怪的法子给人治疗无名疮毒疤痕什么的,只是他给女人治,而且也多年未出山了,大家只是听说过、都没亲自见识过他的施治过程的。”
为了避嫌,白锦蝶和何子怡做幕后暗庄的园艺公司主要业务拓展是在一线城市,省城这里她们并涉足,所以我就跟柳真半开玩笑地提点了一下,希望她帮忙留心一下的,拣点园艺方面的小工程指点给我,我帮朋友的小公司牵个线搭个桥。
柳真欣然应允,说她一定会留心的,又说,“你们s市凯越的那位林总,你跟他关系是也甚熟恰的嘛,他最近在省城又拿了块地,要我帮你问问的?看看他那儿能能分出点小# 业务来先给你那朋友做着?”
林峰就象乔镇长一样,成了我心底藏着的一根无形的刺,一旦触及、便会引起心头一阵细微的牵疼。
连忙拒绝柳真的好意,说,想跟s市的人有关联,朋友的公司规模和实力太小,目前只适合拣点小零碎做做,阿姨您留心省城这边的相关业务就是了。
节日晚上,我是与豌豆奇奇及林阿姨他们一起过的,相亲相爱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