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说完,付一石突然软软地笑了一下,手指捏着我的耳垂拽了拽,哑声说,“外强中干的乔宝宝,你啊”
说完,他的唇再次落了下来,这次却是强攻,而是绵软地贴印到了我的唇上。
我没想到我但没有激怒他、没有把他给激走,反而把他的吻再次激了下来。
我固执地想要反抗一下,可是他抱着我的胳膊用力勒了我一下,无声的肢体语言好象在说,“傻孩子,别再逞强了”
我的内心一软,身体也在他的怀里迅绵软下来,再跟自己和他过去,而是暂时忘掉所有地投入到了他的吻里。
他本来没想到我会这么快这么乖巧地接受他的吻的,他迟疑了一下,我的小舌便毫迟疑地游动着钻入了他的双唇间。
天蝎座的刑警付一石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而且是一座自我禁浴的活火山,失恋多年的他其实很难抗拒我这种锐意进取的攻陷,他的喉咙里哑嘎地喘熄了一下,舌反过来顶回我的小舌,撬开我的牙齿钻动了进去。
我的舌迎接或者后退躲闪,他的舌配合抑或追逐跟进,我的唇舌间很快溢满了彼此的津液,他细致地舔吮进腹中,大手只是在我的背上用力地抚一摩着,我却抓住了他的胳膊,往前拽了拽。
他懂我的意思,但是还是迟疑了一下。
他越是这样,我越体会到他的克制的艰辛与美好。愿意为一个女人节浴的男人是情感矜贵者,我隙这样的他。
我跟他会有未来。他明知道是这样的,可是他还是愿意等我。而我能给他的是什么?也许只是暂时的一种情感慰籍。就象他是沙漠里身心俱疲的情感焦一渴者,而我手上只有越饮越醉人的酒,我想帮他缓解焦一渴,他义无返顾地喝了下去恶性循环。
我把他推坐到床上,面对着他骑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在黑暗里看着我,唇张了一下,想说点什么,我却伸出手指挡在了他的嘴上,他吻了吻我的手指,十指连心,他给的温情沿指尖迅流过全身,我在他腿上抖了一下。
我敏感的肢体反应让他的鼻息更加紊乱,他哑声说,“乔宝宝,你会惑心术催眠术?”
我回答,看着他,手在他的胸前轻轻一推,他象山一样倒在了我充满馨香的闺床上。
我跪在他肚子上,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两侧,低头俯视他,我们的目光对视着,胶着。
他痛苦地低语,“小乔,小乔。”
我用唇回答了他。
我的唇落回他的唇上,他的唇干燥、烫热,唇隙间呼出氤氲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