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上只有一句话,没头没脑的:我在离。
看到离两个字,心头一恸,才意识到,这是林峰的号码。
在外学习的这段时间里,他再没联系我。没想到竟然会跑到qq上来给我留了句莫明其妙的话,真是捉摸透他。
那就干脆去捉摸好了。
拿着电话,想给他个短信。
良久,又徒然地放弃了。
没意义,真的没意义。
他都那样的打我凌辱过我了,我何必再去自取其辱?
隔壁房间里的rou博声越来越清晰激烈,白芷叫的非常大声,好象在宣泄着压抑太久的浴望而宗清川的喘熄声也格外强烈,其间还夹杂着两人的粗话和霪语,
我听得热躁,站起来在房间里走动着,努力让自己敛静心神。
接着就听到隔壁传来俩人快意的高吟# 声,还有白芷连绵断地“啊啊啊哦啊啊”声~~
安静了一小会儿,我以为他们裔累极进入乡了,于是也准备上床睡觉,却突然听到走廊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接着,隔壁房间的门就被咚咚的擂响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来,“白芷,你给我出来!妈的,你是是在给我戴绿帽子?”
一听这种声音,我当场就替宗清川懵了。
知道隔壁的他们此刻会慌乱到什么样子了。
隔壁的门继续被敲响,男人的骂声断,那边房间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了,想必是正思谋对策呢。
我没有迟疑,把笔记本电脑往包里一塞,斜背到肩头,然后果断走到房间阳台上,一跃身便上了阳台的方形铁栏杆。
一只脚稳稳踩住,双手挎抱住两个房间阳台间只有四十公分宽的间隔墙,另一只脚一转,就踩到了隔壁房间的阳台栏杆上,再一下身,人就进了那边的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