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幽叹了口气,在我的身边躺了下来,“在国外时候,有个女人追了我四年,我都无视她的存在。她本来要回国的,可是听说我必须回来继承师傅的产业后,就继续留在了国外。她说,她没有办法追随我回中国来却继续被我无视。前几天,我告诉她,你可以回来了,也可以做我的女人,但是我是无精患者,这辈子都可能有自己的孩子,而且,我保证生活里只有你一个女人,你做何选择?”
我打断他的话,“你很自私。也许男人都是这样自私的,以各种借口,理由,说辞和方式。”
白一凡懒懒地笑笑,“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呵呵,人之初,性本恶?”
我说,“她应该给你一耳光。”
他却抓起我的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拍了一下,“我可以代表所有男人,让你替所有女人给我们一耳光,,,还有,如果你决定跟许书记这些男人继续下去,那么,别总是跟自己的内心过去,得先释怀,才能让你的选择走的那么辛苦,,,”
我说,“谢谢你这样说。那么,那个女人答应为你回国了吗?”
“当然,她已经回来了。过几天这边收拾好以后,她会过来执行我的经营模式,我去看望师傅去,顺便去西藏那边走走。长大后再没去过的。我知道我是来自哪里的?我属于哪里?但是现在,国人再无信仰。所有归处,都是一个‘钱’字,,,”
话题徒然就有些幽暗了。我们都再说话。
在外面红灯笼的映照下,知觉睡着了。
早晨醒来时,白一凡已经离去。
我撩开层层床幔起身,房间里有空调设施,即使盆里的炭灰已烬,温度依然舒适。
穿衣服时候,我无意间看到自己的牝源之处,已经有青葱的新草茂了出来。
手拂过满室的盆栽花枝,象梦一样。
带上门转身离去。
小巷外头的其他院落已经有装修工人在开工,我是从后面的暗门出去的,直接到了外面的一条幽静的街上。
2003年1月25号,小年,周六。
学校里放了寒假,小旅馆那边的生意闲了下来。这半年来赚了个钵满盆盈,大家都很开心,借着假日决定好好聚聚,放松放松。
本来就是小玫瑰招呼我过去聚会的,可是我去时,蓝兰姑嫂俩和她却都在。
玫玫说她们三个有事出去了,小玫瑰临走时说,她们一定什么时候回来,让我们先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