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条件呢?为什么可以白给我一半的盈利?我敢这么贪心。而且,我手无寸权,帮到白老板什么的。”我看着他,目光眯离。
“没有条件,我就是想给你。你放心,我会得寸进尺要求你更多的。把那巷子的事办妥后,我会离开一段时间,这边的经营模式已经成熟,我可以遥控操作的。”
白一凡穿的很少,室内温度很高,他身上只有一套月白的三宅一生休闲衣,结实的肌肉透过薄布料释放着男性喷薄浴出的能量,好象火舌般舔着我的肌体。
他的睫毛很长,跟我的相上下,我们的目光相交在一起,就象火焰遇到了火药,蓬的爆燃,那种肌肤从表面到内里的真实烧灼感让我害怕。
白一凡的目光里好象蒙了一层雾,他闭上了眼睛,唇渴切地吻住了我的。
我们的唇好象用502胶粘到了一起,每一次碾压都是撕扯般的疼痛,他的舌几次想探入我的口中都在我的唇边退却了回去,我开始嘤咛,想迎接他,却又做着艰难的抵抗。
房间里有个地方的铃声响了一下,白一凡蓦地松开了我,将我推出了他的怀抱,用力看了我一眼,然后身形一闪,就从窗边的那副画后面消失了。
我知道那儿隐藏着一扇暗门,但是我知道这个白老板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和他的云胡一样神秘,充满变幻动荡感,却又让我有种无条件的信任,信任他对我来说,是无害的。
正看着那副画恍惚着,许良推门走了进来,我连忙收拾心神回头看他,唇角牵出一朵笑,“许书记,您好。”
他没想到我会这样跟他打招呼,呵的笑了一下,“过来,叫爸爸,哈哈。”
他进来的时候本来眉头是皱着的,我这样一招呼,他神色间松散了少,我凑过去,他的手搭在我肩上,摁了一下,
我陪他坐下,问他,今天忙吗?
他点点头,接着抽起了烟,目光看向窗外。
我静静陪他坐着,等他自己开口。
菜品送了上来,他示意我边吃边说,“今天上午从钟书记办公室出来,又晕了一下。# 知道我脑子里这颗炸弹什么时候能爆炸。”
我的心里一酸,低头吃着菜,等他说下去。
“钟书记要去省里了,,,激流勇退是一种境界。我在考虑,以我这身体状况,适合接任吗,,市长会交流到外市,所以出意外的话,钟书记一走,就是我了。”
为了等这一步棋,他已经韬略很久了,却在最后关头确知自己得了好施治的病,的确要费一番思量和权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