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车带着她去了县医院。
何震东的母亲被送进了抢救室,他哥和父亲都蹲在外面走廊上哭丧着脸,看到荷荷跑过去,也是一副漠然的姿态,丝毫没有表现出付一石的父母看到我时的那种情感流露。
何震东只冲我点了一# 下头,就急着问荷荷,钱带来了吗?
我连忙拿出卡来,跟着他去了交费处。
一天就在医院里胡乱过去了,荷荷一直在安慰何震东别着急,他只是一言地坐在那里,握着她的手。
中午我出去买了快餐,分给大家吃了。何震东的俩姐姐和嫂子也赶过来了,看到我和荷荷也怎么客气,只是站在旁边低声交谈她们的,他嫂子甚至对荷荷爱搭理的。
下午,他母亲被推到了病房,人已经醒了过来,但是口眼歪斜,肢体失去了自主活动能力,医生说必须密切观察、继续加紧治疗,情况容乐观。
傍晚,我必须赶回s市了,只有荷荷出去送我,我把那卡塞给她,说只带了这一张,里面钱多,回去后再给她划一些过来。
荷荷执意要,说我垫付上的那部分已经够多了,她会帮着何震东想办法的,况且还有他家里的嘛。
说实话,对何震动一家人,我都非常看好,可是这种时候,我能再打击荷荷了,毕竟他母亲正在危难期。
我把车后备箱里带给她的、还没来得及放下的品牌服装和东西拿下来给她,只说,“如果行,就别再跟他继续下去了,他母亲以后很可能半身遂的,,你会很受累的,,,”
我的心里翻滚着秦芳跟我说过的那番话,把多病的公婆伺候到老,她熬成了黄脸婆,老公却并感恩于她,,,
荷荷打断我说,“宝宝你别说了,祝福我们的爱情和他的母亲吧。”
我点点头,终于说,“好吧,荷荷,我祝福你和他以及他一家人都幸福!我走了。有需要的,告诉我,,”
荷荷跟我紧紧抱了抱,把我塞回车上,嘱咐我路上小心,说以后有时间了再跟何震东一起去看我。
我开车离开,看着她在后视镜里退远,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知道,我最好的朋友坚持的这份爱情会结出什么样的果实?我真的真的希望她幸福!希望那个何震东能够担得起她这份美好而纯粹的爱情!
2012年11月27号,小玫瑰气急败坏地给我打电话,说那个冷香香在小旅馆三楼那个房间,吞药自杀了!
我赶往医院时候,医生已经给她洗过了胃,她苍白着一张俏脸,虚脱般地在病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