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芳这样,我心内有些五味杂陈,倒是真心希望,这个年过四十的女人能重新找到生活中属于自己的快乐,要再变本加厉地尖酸刻薄下去。
当然,我最希望的,是与她交好,最起码会无端地中伤于我,却会在某些时候为我说几句公允的话。
人心都是肉长的,多多示好一些身边得相处的人,总比处处得罪小人留下祸患要好的多。
11月23号,周末,我放心下荷荷那靠谱的新恋情,决定趁着年底目标考核工作正式进入攻关阶段之前,亲自去见识见识那位何震东,争取帮荷荷做到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是自己开车去的,起早走的,到了荷荷那儿已经过了午饭点儿了,又饿又累。
荷荷在单位里值了半天班,正好等我,她们办公室就她一人,我们见了面自然是毫雅观地搂在一起又跳又叫,就象两条见面后就撒欢的小狗,又是摇尾又是扭皮股还嗷嗷地叫唤。
亲热完了后,我掐着肚子说,赶紧安排接风宴,饿死我了。
荷荷却甜蜜蜜地抄起了电话,拨给了何震东,“你什么时候过来啊?宝宝都到了。哦?十五分钟啊?好的好的,那我们等你哦。”
荷荷挂掉电话,跟我勾肩搭背地往外走,我故意刺挠她说,“这个何震东仗义哈,女朋友最好的闺密大远道的来了,他提前在这儿候着,还要让我们等他啊?”
荷荷马上就有了重色轻友的迹象,替那何震东辩白说,“他姐和外甥来了,他陪她们逛街呢,马上就过来。”
我以为然地说,“血浓于水啊,他姐的面子比我大哈,他跟他姐都好了二十多年了,用得着这样全程陪同吗?我可是跟他次见面哎,他如果真在乎你,应该先照顾到我的感受吗?”
荷荷拧我一把说,“你就小心眼儿吧哈,要爱屋及乌好好!别这么尖酸刻薄地挑拨恋人间的关系哈,古话说了,宁拆一座庙,毁一门亲,你可是我最好的姐妹儿,你得大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