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同时释放,疲惫瘫软地滚翻在一起,我的那里面有力地收缩着,夹含着他的粗一硬,而他的也在我的里面一下一下地翘动着,喷洒着,好久才双双平复下去。
他搂着我笑道,“明明是要让你给坏爸爸吹箫的,可是只吹了没几下就把坏爸爸给颠覆过来为你服务了,哈哈。”
我的小手搭在他的腰上,懒懒地划弄着,说,“唔,许爸爸这腰和箫就是专门为乔宝宝服务的哦,呼~~”
“哈?这么大言惭?怕我再干你一次?”
“有什么好怕的哦?只要您能,宝宝可以随时奉陪哦~~”
“真的?小baby里面这么抗造?怕坏爸爸给你磨糊了?”
“唔,您哪儿舍得嘛,这么乖的宝贝儿,您疼还来及呢,哪儿舍得给她磨糊了呀~~”
“草,被你这一嗲,坏爸爸又硬了!来,再干一次!我就信你能一直这样嘴硬!”
说着,这位官爷又知死活地翻身上马撑分开了我的腿。
我故意叫道,“哎呀您怎么说来就来嘛,也给属下做做准备工作的时间呀,,行行,您起来,宝宝得先去洗洗的嘛,,”
许良却锐意进取着,粗声道,“用,就这样直接接驾就行!”
他再次给我刺了了进去,里面我的花汁和他留下的汁液被刺流了出来,沾惹的到处都是,我们的结合部位一片水一滑。
我扭动着,感受着新一轮的蚀骨簌痒,嗲声说,“您是有些洁癖的嘛,怎么还这样欺负宝宝,,”
他亢奋地挺动着,说,“在你这儿,洁癖靠边站!我隙给你弄得花汁泥泞堪!乔宝宝,你的这里面太奇妙了,一次一个样儿,好象会变,越磨越想磨,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