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竹箫按到唇边,目光游离出去,随心所欲吹了起来。
刚吹了一小段,许良的鼻息就有些紊乱了,他从椅背上抬起身子,手放到了我# 的腿上,摩挲着,往裙子里面滑去,说,“你吹的这是霪曲?挠心酥骨,好象是虫子钻进耳朵里,爬进肚子里,,我硬了!”
我睨着他,双颊微绯,目光朦胧,红唇触着长箫,继续吹奏下去。
我知道了,我和白一凡吹的曲子,对自身是没有什么影响的,可是对于听者来说,却会产生强烈的催情作用,让人全身躁热,血流加快,从腹底升腾起可怕的浴望,如竖立而起的虫一样直入心髓,急需寻找渠道拱动出去、泄……
许良却已经无心再听我的吹奏,他把竹箫从我手里夺走,放到桌子上,然后一把将我抱起来,咬着我的耳朵说,“别吹它了,给爸爸吹吹那里吧,,爸爸的箫会让我的宝贝儿快乐到尖叫的,,”
我娇靥红到耳根,妩媚无比地拍他的脸,“书记大人,您好流一氓哦,,”
“哈,这才哪儿到哪儿?你忘了,我还在办公室党旗下干过钟月皎的,,”
听他说到她,我的心里免滚过好的预感,但是却压制下良情绪,说,“您是要检查身体的嘛?怎么样了?“
“还没呢,等有时间的吧,,你就是我的好药,服用了你,我就百病皆除、精神百倍了!“
我们到了爱一欲的载体——床上,他仰靠在床头,命令我把衣服都脱掉,他要欣赏我裸一体为他“吹萧”。
我却“趁火打劫”,问许大书记要奖赏,说没有激励没有工作热情嘛~~
他浴火焚身,咬牙切齿笑骂我,“填满胃口的小欲一女!呵呵,好,说,要什么?”
我开始风一情万种地脱着衣服,一件件抛到地上,睨着他,说,“一,要您的箫经常给宝宝吃,,二,要您的一张赦免牌,以后,允许宝宝犯一次可饶恕的错误,这个,得签字生效的,,”
他被我撩得浴火难耐,迫及待地用手按着我的脑袋,抚一摩着那顺滑的丝,说,“搔!呵呵,好,我的箫以后尽量只给你吃,,至于这赦免牌嘛,怎么算是个签字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