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最得力最信任的一个助理顶缸了上去,把老公林峰给替免了下来。
我抬眼问他,“那个助理甘愿做了致人死命的‘纵火犯’?是您妻子唐总的手笔?”
林峰点点头,笑笑,“恩,是的,那个人辅佐了她十多年,,从她二十多岁开始全国或满世界地跑,就一直陪伴在她身边,共荣辱,同存亡,,呵呵,是她的保镖、秘书、兼助理,多项全能吧。”
我问,“男的?”
他答,“是的,男的,貌似是她的初恋,严谨,呵呵,应该说她是他的初恋。这人一直无怨无悔追随着她,无论她做什么或者感情生活怎样的,他都保护她、离弃的。”
我的心被震荡了一下,免疑问,“他这么好,那她为什么跟他在一起啊?他们联手,生意应该做的很好。”
林峰翻过身去,点了一棵烟抽着,“谁知道呢,她跟我说过,她对那人的感觉,没有引爆点。他是对她好,但是骨子里缺少一份强势,他永远只能做她这个女人的附庸,而没有办法在心理优势上压倒她。他可以辅佐她,但是却做到为她出好谋、划好策。所以,他只能眼看着她跌宕起伏在这些年以来同的感情轨迹中,博取她想要的一切,呵呵,包括我。”
我腻在他胸前,感叹地说,“想来,她对他的感情,跟兄弟手足也差太多了,竟然会在这种时候,把他推出去,换你的自由哦。”
他把烟摁灭,眯着眼睛喷出烟雾,,“她告诉我时,我也太置信,问她为什么舍得这样?我值吗?她说,‘你本身值,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子给了你一份附加值,我可想让我的孩子生下来要到监狱里去探望亲爹,呵呵,而且,我累了,快四十了,我想安定下来了,无论怎样,认准你了吧……’”
我费解,“那男人,甘心代你受过?”
“她说,他没家室没孩子,也累了,为她做完这一步后,出来后就再跟着她了,各自为营了,,呵呵,她补偿了他菲的钱,买了他几年的人身自由——为了我。”
我轻轻说,“这一役,死了一个人;您和她赔上了上百万,得偿所失了吗?后悔吗?”
“切,我的字典里就没有后悔二字。”
“那,您对她心生愧疚了吧?您决定收心养性为她做一个好丈夫、为未来的孩子做一个好父亲了吧?她用这次的事件买了您以后的忠于家庭,倒也的确是得有所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