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肌肉都收紧了,汗毛立起,翻身又将我压到身下,在我的耳边低声道,“妖精!但挠到了我心里的痒处,更握住了我那物的命门!一想到你见到你,它就硬得失去理智了!”
我再说话,奉上自己的唇,索要他炽热的吻。
他吻着我,手重新覆盖到我的胸间,温柔地爱摸那对酥酥的尖翘。
我伸吟着,在他身下颤动,他将我们的衣服全部除掉,身体合到我的身上,唇从我的颈项间落到我的胸上,含住那枚小枣,轮流戏一弄。
我的手抓在他的背上,在他身下难耐地挣扎着,感受着他唇舌的肆虐与溽热。
胸尖处被嘬吸的痒感那么剧烈,他呢# 喃着,逼迫我喊他林爸爸,
这种语言引逗,给了我带着一种羞一辱感的块感刺激,自己的胸被他含在口中吮着,他却让我喊他林爸爸,,,
我扭动着,喊他大坏蛋,大流一氓,
他的手撑开我的腿,手指划进去,在那丛泥泞处触动着,坏坏地说,“对,我是,现在,我要强爆了你!小丫头!你叫吧。”
他的身体镶嵌进了我的腿间,我打他,企图闭合上双腿,却是他的对手,
他的手抓住我的两只手腕,摁在头顶床单上,然后一只手抓住我的胸大力揉着,看着我,徐徐将那坚硬的分身导入我的泥泞沼泽,,
我的眼睫微眯,目光朦胧,脸红的厉害,红唇翕张吐出芬芳的气息,依然哼着,“唔,大坏蛋,奸商,禽兽。”
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再固执地称呼他为“乔爸爸”。
我感觉,再这样叫他,是亵渎了他、也亵渎了乔锴。
他目光骘猛地看着我,低吟着,“乔宝宝,我要进入你了!你是我的!我的!”
……
感谢大家陪伴晓荷走到现在,长假在即,祝愿大家玩的开心,休息的舒心!手里尚有蝴蝶的亲亲赶紧送出蝴蝶换雨币了,每月最后一天24点蝴蝶会清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