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被动地缩紧,无意识地往身下床垫上退缩了一下,却被他紧跟着深顶了了进去,退无可退,只能痉挛着将他给含吞了进去。
他开始大喘着挺动,额头上的汗吧嗒吧嗒掉落到我的胸上,红唇中,我微眯着双目,双颊薄醉,气息低吟,摇漾着迎接着他的懈律一动,攻击。
我们的身体都沾惹过其他的男人和女人,但此时,我们彼此融合在一起,依然能制造出独特的、剧烈的块感和高朝。
这天晚上的爱做的师出无名,我就是在听了他亲口说出的违背伦理道德的劣迹之后,身体莫名地产生了强烈的被进入的渴望……
2002年9月26号晚上,我跟林峰和许良先后做了爱,在同一张床上。
释放以后,许良浑身散了架,翻躺在床上大口喘熄,身上虚汗直冒,说,“看来,我的确有必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了,呵呵,这半年多自从和你在一起后,身体状态每况愈下啊。”
我说,那是因一晚上干了仨哦。
他只睡了两个小时就起身离开了。
我还是佩服他的身体素质的。
早晨,清理好身体,去银行里把林峰给的卡转存了一下,又取出一部分带着,赶城际列车去了付一石家乡的那个地区。
下了火车,倒了去县城的汽车,在县城又倒了去乡镇的客车,他父母所住的那所医院属于当地的人民二院,地处离城区三十公里的一个大镇,在方圆十来个乡镇中的医疗水平算比较高的,收费也比县城里的人民一院稍低一些。
医院离公路只有两里地,我从公路边下车,看到付一石的姐姐已经在路边等着我了,看到我,这位淳朴的农村妇女就热情地说,“你是小乔吧?累了吧?你这么大老远的赶过来,真是,让一石知道了,又该说我了。”
看到三十多岁的她因为整天贩卖果蔬而皴的好象五十岁的一张脸,我的鼻头一酸,连忙笑笑说,“姐,以后咱用跟他说这次的事,反正等他回来后,老人的病也就好了,事情也就过去了。”
“恩,恩,小乔,谢谢你!你知道,我这人缺主心骨,我男人又老实,遇到点事一石在的话,我俩就慌了手脚了。”
说着,又哭了起来。
我拉着她的手,用力握了握,简短地说,“姐,你放心吧,没事了,只要把事情解决了,你家大叔和大妈的心情一敞亮,病就好了大半了。”
我们边说边走,快到医院时,后面一辆车嗖的开过来,故意在土路中间的一洼存水里碾过去,车轮将泥水都飞溅起来、洒到了走在外侧的付一石姐姐裤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