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搓着我的胸,咬着我的耳朵,灼热鼻息喷入我的耳窝,我全身颤,腿盘到了他的腰上,努力挺身迎和他。
他埋进我的润一滑,慢慢用力,一寸寸感受入侵的美妙,我断地痉一挛,低吟,身体更高地迎向他。
他终于一个下沉,腰臀用力,狠狠彻底抵入我。
我叫,收缩止,蜜汁横流,内里夹索断,他喘的象要鼓破了胸腔,开始奋力挺动,断冲锸。
做了十分钟,我酣畅地谢了两次,他疯狂地动冲锋,释放自己。
完事以后,他仰躺在地毯上,只是大口喘气,而后说,腰要折了。
我低低笑,猫一样腻进他的怀里,“才这么短的时间哦,哪儿就折了呀。”
他拍拍我的小皮股说,“质量太高了!哈哈,你这里面,一定长了张小嘴,太会吸了,摄魂!”
我的心里动了一下。
这一年多来,我一直按照小羊皮卷里的某个简单旨意,尝试着从男人泄掉的那一刻吸收他们的元精,用以滋补纵浴无度的自己,却没怎么想过,与这样的乔宝宝交合多次的他们,会会因此消耗太多能量?
那本小羊皮卷里蕴涵的东西太多,更奇妙的是,它逐渐将我引领进一片貌似简单而又神秘的医理的幽径里去,我想,我必须更用心地研读它了。
单单领悟它的驻颜有术是远远够的。
他把旁边的手机关掉,小心取出里面的存储卡,放回包里。
我说,“您要保留着?”
他说,“还没想好。”
我问他,那药真有那么厉害?这视频又是怎么回事啊?
他说,据说,那种药属于最尖端的了,非常昂贵,它完全控制受体的意志,把她们彻底沦为玩物,毒瘾作频繁,作后的症状就象视频里的一样……解药有,但要坚持十个疗程,每月一次,而且,必须保鲜,价格高的出明老爷子震怒的范围。
我说,明敏敏是他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他那么有钱,就算那解药再贵,也至于花用起吧?
许良笑笑,眉头紧蹙,“你想的,太过于简单了……这里面,只是钱钱的事。”
他没有再说下去,想起身,却一头栽# 倒回地毯,额头上马上爆出一层虚汗,自己抚着额头说,“妖精,好象被你榨干了,身体虚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