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可是,我想你想的要疯,我想# 抱你,想跟你那样,,那天,在海上,你给我的记忆太强烈了,,”
年轻男生的情话毫无遮挡,泼啦啦地向我倾倒过来,我的手心都出汗了,真心懊悔当时在悉尼时候该轻易招惹他。
我本来以为,象他这种公子哥,会玩玩就丢开手的,却没想到他是属膏药的,粘上了还太好清理。
为了缓冲他因为荷尔蒙分泌过于旺盛导致的热情,我哄着他说,我有位亲人得了癌症,我近期心情糟着呢,哪儿有心思跟你这样聊天的啊,你如果真的隙我,是是应该考虑到我的感受呢。
廖杰一听我提这茬,蔫了,惭愧地说,“对起,我忽略了这个了,是我太自私,没考虑到你的感受,宝宝,你别太焦心,癌症这玩意儿还真没法说,我妈妈,早年也是因这个病去世的,,没办法,,家人的舍与痛苦都是没有用的。我只能跟你说,把心放宽一些吧,你放心,那药我会陆续寄给你的。”
我没想到,廖杰在这个问题上表现的这么成熟。
此时的他,没了那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子弟范儿,而是表现出了他家教良好、有着自己思想见地的一面。
他的这番话,让我对他的好感提升了几分,而且他非常体贴地宽慰了我一番后,就主动结束了通话。说,只要我答应跟他时常保持联系,他就会那么心焦了,等以后有了机会再回国来看我。
关掉qq后,我忍住给荷荷打电话,开门见山就说,刚了解到qq的好,还用浪费电话费,以后咱们姐妹俩聊天就靠它了。
荷荷说,“乔宝宝,你是跑步进入小康生活水平了,我这边还挣扎在温饱基础线上哪,一台电脑够我费掉俩月工资的了,还得吃喝穿!我家里没电脑,晚上有私话想跟你说的话、还得靠电话线的吗。”
我说,“要,我支援你一台?”
她连忙说,“别,千万别!姐我是有尊严的,我缺吃穿用度、我干嘛勒啃我好姐妹的钱啊?等我哪天真需要你支援了、你再给我个痛快话迟,哈哈,我先记下你这笔帐了哈。”
我也嬉笑说,“彼此彼此,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暂时我领先你一步,说定哪天你就前我一步了,还定到时候谁需要支援谁呢。”
荷荷说,“甭管谁支援谁,咱这话是说下了,俩女汉子出言,十六匹马难追,行?”
“行!”我脆快地答,然后俩人就没心没肺地一起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