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愉悦的样子心里想着如果没有我的先入为主她和付一石很可能成就一对
我要尽力成全他们。
还没吃完饭我接到了钟月皎打过来的电话于是跟付一石说让他代我尽好地主之谊招待好荷荷我晚上就回来了。
钟月皎就住在钟书记家里他爱人去儿子家照看孙子去了他在书房里练书法。
我跟他恭敬地打了招呼他爽朗地说小乔你比月皎懂事你们女孩子家的有共同话题你多教教她。
到了钟月皎的房间后关上门我pa她说月皎你别玩的太过分你老是这样会成瘾的。
她趴在床上我坐在她身边把她的裙摆抹上去一双玉腿的根部及臀上都是伤痕累累红肿一片。
我把最后一点芦荟胶挤出来在她的伤口上涂抹着
她娇滴滴地说“我已经上瘾了嘛、、小乔你是没体验过那种事真的象毒一品让你一旦沾惹上就很难戒掉了多日吸就提起精神来一旦他召唤我我就象被打了鸡血一样全身亢一奋激动得好象神经都在颤抖每次见了他后他第一句就是摸着我的小皮股、咬着我的耳朵问我‘我的宝贝儿小皮股还疼吗?还要要被主人打了?’他这样一说哎呀我全身都麻了我就象被他施了魔法一样只想为他做最卑贱的爱奴”
凉滑的芦荟胶渗透进钟月皎的伤口上让她舒服地轻吟起来而且越说越投入竟然毫顾及地将自己内心的感受都说了出来。
我想起死的明白的董晴想起她跟我说的刘是个道貌岸然的魔鬼他及至变一态总是想着法儿的折磨我摧残我
同样的变态行径投放在同的女孩子身上产生的效应竟然也是一样的。
对董晴来说那是种生如死的、被侮一辱的痛苦而对钟月皎来说那竟然成了一种男女欢一爱的独特享受。
我知道董晴的死到底跟刘有关、还是跟徐楚有关于是就装做好奇地进一步问“是吗?我我的确没体验过你说的那种表达爱的方式真的有那么好吗?他都怎样对你啊?”
那种隐秘的快乐让钟月皎忍住想找个人分享于是就毫设防地说他说现实太压抑人前总需要各种伪装所以只有我们两个互相爱慕的人在一起时就应该放下人类的所有负担象兽一样宣一泄自己最原一始的浴望和本能
他隙站着看着我在他面前羞涩地主动脱光自己然后跪在他的脚下用最茫然的眼神看着他最卑一贱的姿态为他服务。